這次她確實不敢耽擱,上回夏元德把她教訓得慘,長記性了。[]


    一刻不敢歇,五點半她就把組長分配的事情全收拾清楚了,洗手。撿她自己的東西,還不時看鍾,爭取六點一到外頭的小紅馬甲一扒就往外衝,這次一定要快點搶輛的士……教訓呐,上次為啥遲遲沒趕過去?就是,一,超市的事情沒做完,二。她收拾自己的東西也慢,三,高峰時段,一輛的士她都沒搶到……


    一切都很順利,六點整,就看見一個抱著包兒的小肉團兒衝出員工通道,又像無頭蒼蠅地到處瞄,找的士呢。


    突然夏又的胳膊被人一撈!


    她確實驚著了,卻也沒叫。這反應慢的啊連受驚嚇都慢半拍。


    “幹嘛,”看清楚來人,她開始別扭地掙,


    戴墨鏡的年輕帥哥不為所動,拎隻小肥兔子的把她拽到了背街停靠的一輛黝黑小轎前,


    超級瀟灑地單手拉開後車門。小肥兔子順勢往裏輕輕一推,闔門,從褲子荷包裏掏煙,點著,走到一邊抽去了。


    而車裏。


    梁一言早已把小肥兔子抱在懷裏揉捏搓親野蠻無比了,


    直接壓在身下。“跑什麽,”


    昨天全州的電視屏幕還在播放他的“州典谘文”,那高高在上權威難測的嚴肅聲調,和現在的低沉邪魅一比……天呐,是一個人嗎!


    小半年了,她被這個比她大二十五歲的一州之長裹挾著“發禽獸”小半年了,每次夏又都腦袋發懵,覺得實在不可思議,她和他。(.棉、花‘糖’小‘說’)一個雲裏的不能再雲裏,一個泥裏的不能再泥裏,怎麽就攪合至今?!


    梁一言,


    十三個直屬州裏最年輕的州長,


    四十五歲鐵腕當權,


    看上去嚴酷冷漠,不苟言笑,果真他那名字取得對頭,一言一言,言簡意賅,主意都在腦子裏醞釀,城府都在肚子裏沉澱,且,非常自律自製,原則性超強,絕對的狠角色。


    可在夏又眼裏,他就是惡魔、兩麵派、雙重人格!完全放浪形骸,在她身上放肆地發泄精力,隨時隨地,不知節製……


    小車劇烈晃動,可想裏麵有多猛烈,


    每次他逮住小肥兔子都是先啥也不說,盡情搞一通,舒暢了,再安撫。


    每次搞完的夏又都是豔肥的流油,平淡的五官忽然就會變得超級魅色,這也是叫梁一言錯一回再錯一回,悔一次再悔一次,卻控製不住,這樣“錯錯錯悔悔悔”也搞了小半年。[.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鬆開她的梁一言,先靠在椅背上重重呼出一口氣,舒坦。再優雅地拿起無框眼鏡戴上,恢複斯文精明。再來收拾她。豆冬宏號。


    每次搞完別指望她自己拾掇,不盤醒她,哪裏她都能那麽豔眯眯地睡著。梁一言也掌握技巧了,要一直掰她,叫她精神起來。還有個法子最省事,就是勒她的皮帶,把小肥兔子的皮帶往裏再緊一格,她一受不住,立即就醒了。百試不爽。


    “吸氣。”


    今天她係的個什麽皮帶啊,半天扣不攏,梁一言低著頭弄半天了也沒扣進去,


    “再吸氣!”


    手勁兒一不小心過重,小白兔子突然叫起來“疼!”梁一言看她一眼,好了,不用非扣進去了,她已經被他勒醒了。


    夏又推開他的手,低下頭有點撅著嘴的係皮帶。他剛才那一勒差點把她今天中午吃的都勒吐出來,比起剛才他犯禽獸的折磨,每次他勒自己皮帶的“殘忍”更叫夏又受不了,她小肥小肥的,最受不得憋。皮帶隻能扣進固定的洞裏她才腰腹舒服,腰腹舒服了,一身也就舒服了。


    梁一言也沒說話,微歪著頭看她係皮帶,主要想看清到底為啥自己就扣不上。一看,原來還是她肥了,那一格比平常的後一格更遠,她就是吸氣也戳不進去,再說,今天這條皮帶,洞比以往的都小……


    她在紮頭發的時候……嗯,紮頭發都是一直低著頭。梁一言從一旁拿起一隻信封放她腿上,結果,沒放穩,掉地上。梁一言又稍低身撿了起來,再次放她腿上。這次夏又不敢動。直到頭發紮好,她撿起腳邊的包兒把信封放進去。


    每次他都給她一個信封,信封裏有時候裝錢有時候裝卡。夏又不敢不接,她硬氣過一回,結果被繼續禽獸了幾個小時,老慘了……再也不敢不接。


    梁一言這才慢慢翹起腿,舒適靠著,拿出手機翻看,邊問,“跑什麽,”


    和剛兒一見麵迫不及待愣像不做會死的語氣大不相同,這會兒問得漫不經心,又壓迫感十足,


    夏又完全就是他手裏的一隻螞蚱,想想也是,他權勢滔天,她弱小的一捏就死,怎麽翻身?更不談年紀上,他當她幾輪的叔兒都夠了!每次他不叫走,她也走不動。


    “沒跑。”


    夏又抱著包兒往窗外看,眼神幽怨。她著急啊,今天要再遲到,一家人的眼神都能把她淩遲處死……


    梁一言扭頭看她,也沒笑,不過表情還是放鬆的,“你當我眼睛瞎了?”


    夏又沒扭過頭來,不過馬上改口,“跑了,就是,就是和同學有聚會。”


    你說她老實啊,腦子轉的慢呐,可危急時刻說謊那是張嘴就來,跟本能似的。


    梁一言每次問她一些話也沒說一定要個正確結果,其實他也不在乎,她是誰粗略摸了下底,因為總想著隨時都會跟她斷了這層關係。於是沒細查的結果就是,至今他也不知道她和夏家的關係。


    夏又從來就沒進夏家的戶口簿,她一直掛在寶蓮寺當個孤女養。加上梁一言和她處的時間也短,小半年嘛,小半年裏,夏又又幾次和夏家有聯係?掰著指甲算,連今兒要回去的這次,五個指頭撐直都算得過來,平常,她跟夏家人簡直就是陌路。


    所以,她撒不撒謊,至少至今看來,梁一言也沒留意,根本無所謂嘛。


    果然,這次他又一點頭,隻是似乎彎唇笑了笑,“小孩子聚會就是吃吧,你夠胖了,少吃甜食。”


    夏又“哦”了一聲,這才澀澀扭過頭來“我能走了吧。”


    “嗯。”他一發令,小肥兔子立即打開車門就衝了出去!


    外頭站著的帥哥司機加保鏢,這才慢悠悠重新上了車。


    州長大人的座駕拐彎不見時,夏又也幸運地順利攔了輛的士,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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