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熄滅,夫妻二人悠悠話別情,長樂一雙盈盈欲滴的眼眸似閉似合,享受著愛人事後的撫慰,依在秦風的懷中道:“郎君,父皇說你你打了一場無形的大勝戰,為以後說服無鬥誌的邊軍積累了經驗,怎麽賞你都不為過。[]隻是擔心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故而隻是在口頭上聊聊表述幾句而已。父皇對我說,郎君擁有一國執宰之能耐,望你戒驕戒燥,助力大唐走向輝煌的篇章。”


    秦風在長樂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道:“我明白的,曆史上的種種事情表明,真正成功的人,並非是那些驚采絕豔,才華橫溢的人。往往那些大智若愚,大奸似忠,大惡如善的人笑到最後,成為最後的勝者。因為那些驚采絕豔的人,獨自一人,位於高地,讓人仰視。他們沒有幫手,隻有敵人……而大智若愚,大奸似忠,大惡如善的人卻能夠聚大眾力量與一身……一人之力,或許能夠扭轉一時,卻無法改變大勢,永遠鬥不過群體的力量。”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名言,但如果這棵最高的樹木,能夠將其他的林木的力量聚集起來,再大的風,又能奈之如何?你離開長安之後,父親大人反對你繼續擔任虎賁將軍,多次上奏父皇,讓她撤了你虎賁將軍之名,父親大人是怕你年紀輕輕,爬的越高,摔得越重。但父皇卻與他說:你有今天的地位是你應得的,虎賁將軍一職,除了你又有誰有資格擔任?”


    秦風心中一怔,想不到在自己離開長安的時間裏,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於秦瓊的舉動感動不已,主動後退,比別人彈劾要高明多了,拳頭縮回,是為了打擊出去時更有力量,也不知是誰給秦瓊支的招兒。


    長樂繼續道:“妾身卻知道郎君表麵上張揚無比,其實內心十分縝密,所做之事都三思而立,妾身知道郎君不會恃才傲物、目空一切。”


    秦風萬萬想不到十來歲的妻子竟爾如此懂得自己,他心中感動,卻將她摟得更緊了。如果不是關注自己的一舉一動,如果不是用心去了解,根本就不會知道秦風魯莽的表麵下有著精密的計算。長樂留意到這兒,想必一直都在關注、分析著自己的言行作為。一個身份尊貴、才貌出色的女子將你視為一切,誰又不感動呢?


    秦風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都說知夫莫若妻,此話倒是很有道理的,這是咱的看家本領,你可不能對外宣揚。(.)”


    長樂自豪的說道:“當然了,人家一直想你,你離開的時間裏,總是和鄭姐姐說你的過往經曆,說多了,也說知道你的用意了。”


    秦風由衷說道:“你們姐妹冰雪聰明、一內一外,真是我秦風的賢內助,擁有你們姐妹,我這輩子真的太幸運了。”


    長樂輕笑道:“隻要能夠幫的上你就足夠了。”


    秦風不懷好意的笑道:“那不成,你此來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怎麽樣也要好好報答一下!”


    長樂有些單純,沒聽明白。


    秦風下將長樂翻了一個身子,胸膛貼在她光潔玉潤的玉背,下身一挺,長槍在長樂潮濕、柔嫩的臀縫間脈動不止,長樂什麽都明白了。


    熱氣熏入耳中,蘇瑾玉容愈暈,隻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抽盡,陣陣發酥,癱在他的懷裏,眼眸含著春意秋波,兩顴紅暈地挪了挪身子,用手戳戳他的肚腹咬唇啐道:“不了,不了。你還敢說,你那麽大的勁兒,疼死了……”


    說著,長樂死死的握住那柄火熱的長劍,說什麽也不讓秦風再瘋了,要不然,明天非起不來床不可。


    秦風似笑非似,定眼看去,隻見佳人豔霞染腮,一頭烏黑雲發隨意散落,有幾綹落到了圓潤肩頭,呈現出鮮媚絕倫、千嬌百媚的豔態,視線沿著纖柔的線條轉去,鎖骨鵝頸的顏色是奪目三分,宛若品質非凡的羊脂潔玉一般,毫無瑕疵可言,吻了吻纖柔發絲,隨即又啄了下那瓣凝脂般的軟嫩朱唇,埋在背裏的手往下撫去,一手捉住嬌挺雪峰,有意無意地撥弄了下上方的櫻桃,另一隻手則還在往下方遊移而去,他邪惡一笑道:“那我怎麽辦?”


    ****再次受襲,長樂失聲嬌啼,修長雙腿忙收合攏住,死死束縛著那隻安祿爪,雙頰紅潤得幾乎要沁出水來,羞惱之下,用貝齒不輕不重地咬了下秦風的胸畔,然後就鼓著桃腮,不樂意地剜著他。眼見秦風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連忙求饒道:“不行了,不行了。你去找姐姐吧!”


    秦風動作為之一僵,胡扯道:“那怎麽能成?”


    長樂翻了個身子,麵對著秦風輕輕哼了聲,不滿的說道:“你當我是傻瓜啊!姐姐都認了。”


    “什麽認了?”秦風懷揣明白裝糊塗。


    桃腮泛著絲絲笑顏,千嬌百媚的白了秦風一眼,嗔道:“還不承認,我都從姐姐身上感應到了雙修功的氣息了,而且,黃花閨女與女人是有區別的,你當我是什麽都不知道的人啊?不過話說回來,你也應該迎娶姐姐進門了。”迎娶二房,要操心的已經不是秦夫人,而是長樂這個長婦的職責。


    在古代,這種未婚就同房的做法,被認為這是不貞不潔,長樂雖覺得不妥,可也沒有過多的封建思想,她是生怕鄭麗琬因此懷了孕,因生產時間對不上,而讓人說是水性楊花,這樣一來,對鄭麗琬與秦風,乃至於秦家的名聲都不好。


    秦風見她撅了撅櫻唇,暗自好笑,煞有介事地動動鼻子“奇怪了,怎麽突然間多了一股醋味呢。”


    長樂又好氣又好笑。還有些窘迫,銀牙一咬,道:“我不管,你非得盡快把姐姐迎進門不可。”生怕丟人固然是一個原因,最為主要的原因當然是秦風那沒完沒了的蠻力,長樂甚至懷疑,如果沒有人助自己分擔,什麽時候讓秦風折騰死了都不知道,與其讓他到外麵胡混,還不如早早將鄭麗琬弄到家裏,與自己一道分擔這種壓力呢。


    秦風心下感動,不忍再欺負長樂公主,沉吟道:“現在時機尚未成熟,與其在休假時被迫中斷,還不如等滅了突厥呢,這樣才能好生陪伴你們。依我看呢!這戰事也即將爆發,應該也快了,嶽父將我安排在這戰略要地練兵,其意圖不言而喻。”


    “嗯!”長樂默默點頭,對此,她深有體會。她與秦風新婚,雖然有一個月的婚假,可兩人如膠似膝,離開時,覺得遠遠不夠,離別的時間裏更是牽腸掛肚,仿佛沒了主心骨一樣,正因為她有著這樣的經曆,所以對秦風的決定十分理解。


    過了一會兒,長樂語如蚊訥道:“要不,要不你輕一點。我,我勉強還能應付。”


    秦風差點忍不住將長樂就地正法,但顧及到長樂的身子,強忍著念想道:“沒事,別理那家夥,睡吧。”


    長樂、鄭麗琬兩女各有姿態,一個精力十足,一個穩重大方,她們在床榻間的風情萬種卻一無二致。


    長樂端莊賢惠,但是在享受雨水之歡時,卻表現出讓秦風驚訝的一麵,其開放的程度與鄭麗琬不遑多讓,上床之前後判若兩人。洞房花燭夜那天,甚至主動跟他玩起了姿勢。


    當時可把秦風這個老手雷個裏焦外嫩,後來才知道為了洞房花燭夜這一天,長孫皇後提前給了她一本成人教育圖冊,那畫卷上有好些個羞人的姿勢。長樂為了不在成親那天出醜,忍著羞意連看了三個晚上,偷偷摸摸的學著裏麵的姿勢。


    她啥也不懂,長孫皇後也沒好意思跟她說這些,使得長樂以為那些姿勢是洞房花燭夜必須具備之手段,所以這才主動的跟秦風玩起了各種誘人、撩人的姿勢。


    秦風弄清緣由後,當然不會愚蠢的去點破,長樂想他就怎麽玩,在她沒招以後,秦風在耍起了自己多年從小澤瑪利亞、波多野結衣等人身上學來的姿勢。


    長樂雖然覺得個別姿勢特別羞人,但是隻以為這是很正常的夫妻房事,所以都接受了下來,可將秦風美的走路都飄飄然的,時常心道:“有機會來個左擁右抱,將她們兩個都哄上床去,來個三人行,讓她們相互學習一下!”


    這人心懷歹念,那玩意當然是消不下去了,為此,秦風不得不采用了星爺的移魂大法,與長樂聊起了自己在慶州的所作所為,也聽長樂說了長安的一些變化。


    順便問了一下單盈盈的問題。


    長樂倒是沒有鄭麗琬那般激烈的言辭,卻也頗有微詞,然則,她也抱了寬容的態度,並稱這或許是因為單雄信被李世民斬首之故,說起來兩人確實是仇家,要是當起了妯娌,這關係恐怕也好不到哪兒去。


    其實這也怨不得李世民,當一個人涉及到爭霸裏頭去,就應該具備死亡的心裏準備。秦風也沒有隱瞞什麽,將自己的懷疑告訴了長樂,並讓她多加留意,以免著了單盈盈的道兒。長樂聽罷,頓時恍然大悟,並稱難怪覺得單盈盈舉止詭異呢。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長樂的逆鱗無疑是秦風與現在的家庭。為了秦風的大計,她可以忍受單盈盈的惡劣態度,但如果單盈不懷好意,那就另當別論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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