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說法國餐廳的白夢亞他們,歐陽坤帶他們享用大餐,在吃飯期間歐陽坤不斷在想著要不要對白夢亞表白,兩個人的關係再近一層,他喜歡白夢亞已經這麽久,他相信白夢亞也有感受到他的心意,彼此把話說開也許比較好。


    不過就在他準備拉白夢亞單獨說話的時候,冷月的一個電話把他的計劃徹底打破,他說有重要的事要和組員商議,十萬火急,白夢亞他們於是連嘴巴都沒擦,就急匆匆的離開了餐廳,留歐陽坤一個人哭喪著臉。


    然後還有這個冷寒,既想找個辦法和江離打一架,又想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別在世人麵前掉了麵子,三思之下不得其法,楊虎心就獨出心裁,想了個辦法準備想要栽贓江離。


    第二天,楊虎心在閻王殿用監控錄像和許多他自己掰扯出來的證據把一個罪犯的大帽子給扣在江離的頭上,這一說出來頓時就炸了鍋了,冷寒親自出馬把江離從他家裏給抓到了閻王殿的審訊室裏。


    冷寒剛進江離的公寓,連門都沒敲就直接踢開,走近一看,江離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看著電視喝著可樂,他一進來江離撓撓頭說,“搞什麽?怎麽又是你?”


    冷寒可是想見他很久了,那晚的恥辱他後來才發現早就在閻王殿傳開了,所有人都對他議論紛紛,他還沒來得及樹立一個高大威猛的形象先變成了一個專業被碾壓的失敗者,氣的他七竅生煙,差點朝白綾吐血三升,我這個冤啊,這家夥根本就是作弊,還把他的家當贏了個精光,所以剛見麵他就抽著眼角陰陽怪氣蔑視說:“好久不見啊,江離同學……”


    江離不緊不慢地起床換了件褲子,又把剩下的可樂喝了下去,然後安閑地問說:“你有什麽事嗎?”


    你這混蛋,還是這麽目中無人啊!!!!冷寒心裏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但是強忍下肚子裏說:“江離,經過多番調查你涉嫌與煙花廠的恐怖襲擊案有關,現在正式拘捕你!”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江離恐懼的表情,隻不過他衰弱的神經反應弧給了他很少的訊息,江離又走進去刷了刷牙,從衛生間傳出他愜意的聲音說:“我今天和孟子有安排耶,定個時間下次再去吧。”


    冷寒差點被他點爆腦仁,在這個快節奏的社會偏偏有這麽一個慢性子的人存在是多麽氣人的一件事請,冷寒從腰後取出捆仙繩然後對江離說:“識相的話就快點束手就擒,我這裏沒有多少寬大仁慈是給犯人的!”


    江離穿的很體麵之後,就出去說:“好吧,你抓我吧。”


    冷寒爆著青筋用捆仙繩在他身上搭了一圈又一圈,江離還是打著哈欠快睡著的樣子,他背對著冷寒,冷寒剛好又背對著大門口,一邊係上還一邊說:“給我等著,從這一秒開始你休想再占到老子任何便宜了!”


    他剛說完這句話,江離腸胃一陣蠕動,皺著眉頭好像不太舒服,他呃了一聲,冷寒還以為他害怕了,於是就數落道:“知道害怕是一件正確的事,我現在……”


    “噗噗噗……”大腸蠕動最後推出的感覺化成氣體直接排出體外,因為身體的自然反應,貌似還就著點神力轟了出去,在那之後,冷寒的話被莫名其妙地打斷了,江離轉過頭一看,背後留下一陣驚詫的濁風還有一個被拋離的倒黴蛋劃過天邊的慘叫聲。


    “我靠!!!!!”冷寒被江離蹦出來的一個屁給打了出去,天知道他那瓶可樂是積攢了多大的威力,直接就把他從房間撞開門頭朝下飛了出去。


    他家是在二樓,樓下房東太太正在快樂地澆著花,而就在她一個轉身裝水的時候,悲催的冷寒就十分痛快地把她樓下栽種的貴重花草給砸扁了。


    “這是誰啊!誰啊!我要你用雙倍房租來償!”房東太太栽種的春天的花朵還沒養好呢就被冷寒倒栽蔥的方式砸壞,如何不讓她暴跳如雷,隻不過,當她想找罪魁禍首算賬的時候,卻看到這個前些日子上了電視的後羿冷寒,狼狽地躺在那裏弱弱地說:“最後一次,不會再有……額……好痛。”


    二樓的江離抱歉地伸出腦袋,用長距離的補刀傷害說道:“放屁和打嗝的時候忘了在門外了,那種時候最不好控製,不好意思啊……”然後又欠揍的把腦袋伸了回去。


    冷寒之後垂頭喪誌地把江離推上車,一路無話,等到了閻王殿之後,剛下車,冷寒梳頭換裝,又瞬間變回帥氣的風範,隻不過不敢站在江離的縱向上,就怕什麽時候又被打飛。


    當他推著江離從閻王殿走進時,江離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隻是一路被綁著捆仙繩進去的,白夢亞小組的人都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沒有出聲。


    江離剛進入閻王殿,冷寒就看了自己背後一眼,現在又帥回來了可別再被捅一刀可就得不償失了。


    等到了審訊室,楊虎心打算親自審問江離,冷寒和歐陽焱歐陽坤等人在鏡子外監視著這一切。


    “是叫江離是吧……”楊虎心看著資料,頭也不抬地說。


    江離嗯了一聲,然後就看了鏡子一眼,讓他隻聽楊虎心突然暴喝道:“你企圖破壞煙花廠造成爆炸,居心叵測,你可認罪!”


    審訊室突然炸響的聲音,楊虎心故意施壓想給年輕江離心理上的壓力,可沒想到他若有所思,然後轉而看了楊虎心,問:“不好意思啊,你剛說什麽了?”


    楊虎心明明吹胡子瞪眼,殺氣十足地想壓垮他的心智,不過江離一走神,妥了,什麽都沒聽見,楊虎心再想嚇他一嚇反而拿不出情緒了。


    搞什麽啊,這小子跟他說什麽都給不了那種感覺,尷尬之餘楊虎心又道:“江離,你……你”他都想告訴江離年紀輕輕地怎麽能這麽沒精神,這麽不懂得禮數。可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這種審訊方式說出去非被別人給笑死。


    冷寒閉著眼睛點點頭,心裏說:“我懂的,我懂的師父,這樣的凡人就該千刀萬剮但是就是拿他沒辦法,怎麽辦?能怎麽辦?”


    接下來就是一些無聊的的審問,在那期間,江離走神了七次,詞不達意五次,用語言暗箭傷人五十次,最後楊虎心扶著自己的心髒差點沒站住,還是冷寒進來扶著他他才壓下用折凳打他的衝動。


    歐陽坤和歐陽焱趁著冷寒去鏡子那一邊的時候,咬著自己的衣服沉默地笑著,差點給哭出來,神語堂蠻橫的日子不知道見識了多少,現在這個叫江離的小子簡直就是他們的克星,江離在他們眼中就是閃閃發光的嘴炮戰鬥機!!


    “冷寒,拉他收監……明天帶走!”楊虎心的氣息猶如老牛拉破車,鼻孔出氣,嘴巴也出氣,心髒差點受不了,現在看見江離他就老是想用三百萬隻豬砸死他,讓他閉上那隻臭嘴,這審出來的都是什麽?全是這混小子話中帶刺的毒舌,從頭到腳給他諷了一遍。太刺激,太受傷了……


    “所以我才覺得你的這雙鞋應該是從煤堆裏掏出來的……”


    “住口!不準說話!”江離走出審訊室的一刻撂下這句話,楊虎心一下子就把折凳扔到牆上,仰天長嘯。


    閻王殿的人又再一次全程觀看,有的拿著爆米花就等著看他們是怎麽灰頭土臉地落荒而逃的,冷寒前腳剛踏出來,就聽見外麵一群人聚在一起笑得快掀翻屋頂了。


    然後大家看著他們馬上住嘴,又變成工作狀態一本正經地左右走起,一個膽子大的小子裝作打電話走過一臉秋日滄桑的冷寒身邊又是淡定補刀:“對啊!今天高興啊,要出去狂歡一下……怎麽能不去呢?這麽令人高興的事。”


    一瞬間,小童深深覺得這兩個大人好可憐,他聽說來的人是獨斷專行的霸道總裁型領導,可是從剛來之後就一直被排擠,貌似老是折在江離的手裏,聽別人說他們老是橫行霸道,不知道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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