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瑞典女殺手連退幾步,一直退到一塊巨石上麵才減弱了後仰的力道。(.無彈窗廣告)


    接著,瑞典女殺手喉嚨發甜,不過這個時候她不敢張嘴,不然將內髒的血吐出來,會傷了元氣。


    再次抬眼看邪逍遙時,瑞典女殺手就是一臉的錯愕,還夾雜著一絲恐懼。


    能一招就將自己打飛的華夏國人?


    雖然之前資料顯示邪逍遙是名出色的特種兵,可是她卻沒有重視,對於她來說,華夏國的軍人沒有一個頂用。


    邪逍遙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剛才那一拳可是用足了力道。


    本來以為能把她打殘的,看來這個女殺手的身體抗摔打能力還是極強的。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再次向她衝了過去。


    看到那個華夏國男人再次撲來,瑞典女殺手快速的呼吸了兩次,立即感覺心裏舒坦了不少。


    反手握刀,將刺刀當作匕首使用,也奔跑著向邪逍遙衝了過去。手中的刺刀也如同一條靈活的毒蛇一般,軌跡萬道,目不暇接,隻要一個不注意,很有可能就會被刺傷。


    邪逍遙被這個女殺手刁鑽犀利的刀法逼的連退幾步,竟然又退回到剛才站立的位置,心裏就有些氣憤。


    閃身又避開一刀後,右腳側滑,身體一矮,便靠近了瑞典女殺手的身體,同時也脫離了她匕首的攻擊範圍。


    瑞典女殺手雖然穿著普通的運動服,但體格豐滿,邪逍遙撞上她的身體後,感觸出驚人的彈性的柔軟,那股淡淡的玫瑰香便也越發的清洌。


    瑞典女殺手在邪逍遙撲進她懷裏後心裏大驚,回刀就朝自己的方向刺過來。


    這一刀既使能把邪逍遙給刺中,也有可能會傷害到自己,兩敗俱傷以命換命的凶狠招式。


    邪逍遙哪裏肯給她機會,一把扣住她握刀的肩鉀骨,另外一隻手卻從她脅下穿了過去抓住她腦袋後麵的馬尾。


    身體左閃避開她的刀鋒,然後借力打力,沒有任何憐憫和風度地扯著女人的頭發向下壓了過去。[.超多好看小說]


    接著,在瑞典女殺手吃痛下,放棄了原本的警覺和防備,再次拖起她的身體,朝麵前那塊一人多高的巨石上使勁的撞過去。


    砰!


    瑞典女殺手的整個身體都結結實實的撞了上去,腦袋嗡嗡懵懵的幾欲跌倒。鼻青臉腫,額頭鮮血直流,表情狼狽恐怖。


    “不要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對你動粗。”邪逍遙拍拍手,看著女殺手惱羞成怒的臉,說道:“很痛,很惱怒,認為我很無恥是吧?……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是誰派你來刺殺我的?不然,我還有更好的手段讓你嚐嚐,到時候你就沒有機會再站起來了。”


    因為剛才急切之下用刺刀去支撐自己的身體,以此來緩衝身體和巨石撞擊的速度和力道,致使刀刃也被折斷了。


    丟掉了精鋼打造的刺刀,擦拭了把嘴角的血漬,瑞典女殺手又堅強地挺直了身體。但是卻沒有任何開口的意思。


    “就這麽點兒本事就學人家跑出來殺人?”邪逍遙雙手抱拳,一臉譏笑的說道:“是他們對你過於相信?或者說,你把我想的實在不堪?”


    “愚蠢的男人,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瑞典女殺手重傷之下又受到邪逍遙的刺激,終於開口說話了。


    可能是說話的次數太少的緣故,或者是漢語水平實在太差,她的聲音很悅耳,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感覺晦澀難懂。


    隻是,話語裏麵的殺意以及眼裏的瘋狂卻能清晰的看出她對邪逍遙的態度,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邪逍遙就是要被逼迫她說話,一個冷酷的殺手開口說話了,那麽證明她已經亂了方寸,接下來無論是對決還是逼供,都會容易一些。


    “我隻是不聰明,卻並不愚蠢。”邪逍遙笑眯眯的說道。


    說話的同時,開始一步步的向瑞典女殺手走去,臉上帶著和眴的笑容,仿佛麵前這個女人對他沒有任何殺傷力,又或者,眼前這個女殺手,是他久別重逢的……愛人。(.無彈窗廣告)


    在距離瑞典女殺手三步之遠的時候,邪逍遙跳躍起來,淩空一腳向她的麵門踢過去。


    如果這一腳踢實了的話,至少能讓這個女人暈迷一天一夜。


    那樣的話,無論是在這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地方做點什麽,還是將她擄回去嚴刑拷問……時間方麵都很充足。


    邪逍遙剛才投進她的懷抱時就感受到了她玲瓏有致的身段,臉也長的很不錯,胸部和屁股都有了,就是性子有些冷……當然,這不是問題,你不覺得和一個女殺手曖昧是一件很刺激的事麽?


    在這荒郊野外的山穀裏,以天為被,大地為席……或者說,站立的姿勢是最合適的體位。


    瑞典女殺手知道邪逍遙這一腳的淩厲,雙手握了兩次拳頭,還好,隻是有些疼痛,不會影響整個手臂的發力和柔韌性。


    身體向左側移,避開邪逍遙攻擊的矛頭,在邪逍遙準備轉移攻擊方向的時候,一把扯住邪逍遙的褲子,後扯,人也跟著xi邪逍遙的身體飛退,然後再猛地前推,借力打力,一個漂亮的四兩撥千斤,狠狠地把邪逍遙給摔出去。


    邪逍遙這一腳的速度足夠的快,力道也十足的猛,被對方這一招借力打力技巧給推出去後,快速向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了身體,然後一臉詫異的看著瑞典女殺手,道:“不錯,這才像個殺手了。”


    右腳在地上抖動了幾下,去除掉因血液倒流而引發的酥麻感,笑眯眯的對著女人說道:“沒想到你還會一點太極功夫。


    這招“四兩撥千斤”有著小力勝大力之意,隻是你還沒有掌握到它的精髓。


    也是,畢竟你不是華夏人……太極是一種含高度功力技巧,不以拙力勝人的功夫;太極功深者,以觸處成圓、引進落空、又以敷蓋、封閉等技法使對手無法起動發力……


    而你剛才,明顯掌控的力道和手法都沒有到位。不過太極易學難精,很多都是花把勢,你能練成這樣,也算不錯了。現在,該是真正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華夏功夫!”


    瑞典女殺手一擊成功,也不敢貿然攻擊。


    她現在受傷頗重,隻想爭取一些時間來調整一下內息,不然在接下來的戰鬥會死的更快。


    聽到邪逍遙說要考驗自己的話,又見到他龍行虎步的向自己走過來,眼睛不自然的陰沉了起來。


    以硬博軟?


    這男人還真是自信。


    邪逍遙大步走到瑞典女殺手麵前,化掌為拳力道千鈞的向對方砸去,等到對方剛剛起意來招架時,又快速的收拳化掌向她的脖頸處切過去,而右腿也配合默契的攻其下盤。


    砰!


    瑞典女殺手雖然接住了邪逍遙一掌,下身卻被邪逍遙一腳給踢個正著,直接倒飛出去。


    之後爬起來,臉色卻已經醬紫,眼睛充滿了腥紅的殺意和屈辱,卻不得不捂著自己的跨部蹲在了地上。


    “卑鄙……”瑞典女殺手咬牙切齒的說道。


    即便做為一個以殺人為目的的殺手,她也無法想象,一個男人會對一個女人使出這樣的下流招式。


    “我不否認。”邪逍遙點點頭,走到瑞典女殺手麵前,輕佻的用腳挑了挑她的下巴,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派你來殺我的吧?你們的目標是什麽?”


    瑞典女殺手咬著牙不說話,臉上滿是痛苦神色,但眼神決絕。


    邪逍遙也不介意,將右腳從她的下巴處轉移到左手,然後使勁的往地上踩,瑞典女殺手蹲立不穩,一下子躺在了地上。


    而她的整個手臂卻被邪逍遙踩在地上,鋒利的雜草和棱角分明的碎石塊摩擦著她手臂上的肌膚,她看到自己手臂的白骨直接被踩了出來,鮮血淋淋。


    “你聽清楚,這是我問你的最後一次了。”邪逍遙的右腳再次用力,將瑞典女殺手的另一條手臂給踩斷:“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瑞典女殺手除了痛哼之外,又恢複了一開始的沉默,無論邪逍遙怎麽問,她都是緘默不語。


    如果沒有必要,邪逍遙是不想殺人的。


    看著那兩條手臂被自己給踩斷,露出了裏麵森白的骨頭,邪逍遙把腳再次踩在她的大腿上,準備進一步刺激她的痛苦。


    雖然不想殺人,但是邪逍遙卻不介意為民除害。


    而殺人不一定是最好的辦法,比如,廢掉她的四肢,也同樣讓她做不了任何事情。這生不如死的痛苦,比死了一了百了還要讓人絕望。


    突然,邪逍遙發現了瑞典女殺手的臉色古怪起來,似解脫,又似決然。


    “不好。”


    邪逍遙快速移開自己的腳,蹲下身子準備扣開她的嘴巴時,她的嘴角已經有黑色的液體流出來,七竅流血,心跳已經停止。


    瑞典女殺手直接咬斷自己的舌頭,甚至還震破了自己的筋脈,五髒六腑全部破裂,瞬間死亡。


    這到底是什麽組織?竟然值得一個人用死亡去守護?


    半個小時後,一輛白色麵包車駛到了這個山坡。一個年輕人警惕的掃了眼周圍後,下車來到了瑞典女殺手的屍體旁邊。


    “報告老虎,玫瑰任務失敗,以死謝罪。目標已經在半個小時離開。”男人對著衣領處的通訊設備匯報。


    “把玫瑰屍體帶回來,清理痕跡,暫緩目標跟進計劃,避免打草驚蛇,配合茉莉行動。”


    邪逍遙知道,肯定會有人在周圍觀察著他們的戰鬥。但是他卻沒有在哪兒守株待兔的興趣。


    從這個瑞典女殺手的身手以及為了能逃避自己問題,毅然的結束自己生命的態度就可以知道,能夠擁有這種悍不畏死的人才的組織絕對不容易對付。


    如果自己不走的話,他們是不會出現的。


    果然被那個司機大哥說中了,一到深夜,這裏就空無一人。


    不要說人了,周圍根本就攔不到出租車,想要坐車的話,得走大半天的路才能到有車流的地方。


    幸好這段路對邪逍遙來說不算什麽,而且之前已經來過這裏兩次,因此對這裏的地形也比較熟悉。


    半個小時後,邪逍遙攔到一輛出租車,上車離去,準備回家抱得美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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