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帕德斯也能理解勾日德為什麽對他這麽緊追不舍。(.棉、花‘糖’小‘說’)。wщw.更新好快。


    誰讓他當時“誤殺”了人家的兄弟呢?


    “是,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難道大名鼎鼎的響尾蛇帕德斯,竟然也投降了?”


    勾日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眼更是毫不掩飾他的殺意,麵不改‘色’的坦承道。


    響尾蛇是帕德斯的外號,他們的隊伍便是叢林響尾蛇。


    “嗬嗬,難道你不打算投降嗎?”帕德斯微微一笑,沉聲道:“我想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能夠看的出來繼續頑抗下去的下場。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這一次你們對麵的華夏人,絕對不是以前所遇到的那種。就是將你們全部殺掉,我想他們連眼也都不會眨一下!”


    微微頓了一下,帕德斯忽然又加了一句:“當然,就算你們投降的話,最終能夠活下來的隻怕也沒多少人。”


    勾日德和保鏢對視一眼,雖然他們已經猜出了對手是華夏人。可是,從帕德斯口得到了證實,他們還是忍不住輕輕歎了口氣。


    在麵臨絕境的時候,人總是喜歡欺騙自己一下,不願麵對殘酷的現實,這大概也是人類自我保護的一種本能,自欺欺人,總會多一些奢望的念頭。


    現在,勾日德現在心底最小的那個希望也像泡沫一樣,被帕德斯給擊破了。


    不過,勾日德畢竟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所以他隻是微微愣了一下,又繼續道:“這麽說來,你們的人也都被這支華夏部隊給打死了?”


    “是!”


    帕德斯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此時他已經沒心情去嘲笑勾日德了。因為,他的下場不也是一樣的嗎?


    “我可以慶幸一下嗎?我兄弟的仇想必是得報了?”勾日德忽然咧開嘴笑了一下,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帕德斯。


    帕德斯的嘴角‘抽’動兩下,顯然是被人戳到了心底的痛處。


    不過,他也是一方老大,環目四顧看了一眼勾日德手下的殘兵敗將,也反擊道:“當然可以了。不過,看到你這兒的情形,我是不是也可以高興一下呢?我想以後至少沒有人再追著我的屁股找我的麻煩了!”


    “你……”勾日德的眼閃過一抹寒光,他的保鏢毫不猶豫的掏出了防衛用的手槍,對準了帕德斯的腦袋。


    帕德斯卻是靜靜的看著勾日德,不為所動。(.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他相信勾日德不會殺掉自己的,因為這是一個很蠢的決定。


    果然,勾日德微微沉‘吟’一下,最終還是輕輕的把手一擺,吩咐道:“放開他!你說的對,我們此刻應該是同病相憐才對,數百的兄弟,轉眼間被打的七零八落,的確有些慘!”


    “能給我說一下事情的經過嗎?”勾日德忽然問道:“我是說,如果能夠了解一下更多的事實的話,會對我做出判斷更有幫助!”


    帕德斯靜靜的看著勾日德,兩個在這兒之前的生死大敵此時卻沒有了那種敵對的氣氛。


    深吸一口氣,帕德斯這才開口道:“有什麽好說的?這支隊伍不僅裝備‘精’良,訓練有素,而且高手如雲,最恐怖的是他們的那個長官,你根本‘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麽,可你在他眼就像是沒穿‘褲’子一樣,一舉一動全都在他的掌控之!”


    勾日德眼再次閃過一抹駭然,他此時最不希望聽到的就是邪逍遙是專‘門’來對付他的,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事情已經朝著最壞的方向展了。


    果然,帕德斯繼續道:“他們先是讓一個人到了峽穀,然後將我們大部分人都引‘誘’到了他的包圍圈裏。他們的實力你應該見識到了,我們就像是個剛出生的孩子麵對一個武裝到牙齒的大漢,沒有一點兒還手之力,所有的兄弟便被打散了。”


    看了自己的傷‘腿’一眼,帕德斯苦笑道:“所以,我被迫投降,而後他們又以優勢兵力,掃‘蕩’了我剩下的兄弟,然後占據了整個峽穀,做好了各種準備等著你們。”


    “等著我們?”勾日德的臉‘色’巨變,驚訝的看著帕德斯。


    帕德斯接到的死任務就是,如果不能勸降勾日德的話,那他們這些人的命也是要陪葬的。


    所以,在來的時候他便想好了,要嚇唬這個勾日德。


    隻有將這批華夏人的目標說成是他們,並且已經布置好了天羅地等待他們,斷絕了他們心的僥幸,那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勾日德自然隻有投降一途了。


    於是,在見到勾日德臉‘色’驟變後,帕德斯還以為自己的嚇唬辦法起作用了,所以立即添油加醋的說道:“當然,不然你以為你們怎麽會莫名其妙的掉進了陷阱裏?表麵看來你是被我給連累了,想偷襲我們結果自投羅,可實際人家正在這兒等著你們呢。”


    “要我說你們就趕快投降,這是一條唯一的活路!要不然,下場是什麽也不用我說了,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一個也別想跑!”帕德斯提高了聲音,說道。


    此時,他說的不是剛剛跟勾日德聊天時說的英語了,而是越楠話。


    周圍的越楠人全都湊了過來,用一種沉重的目光看著勾日德他們。


    勾日德和保鏢對視一眼,他當然知道帕德斯打的什麽主意,還不是想要借他手下的壓力來迫他投降?剛好,勾日德也可以就此借坡下驢!


    不過,在這兒之前還是要做足戲才成,免得被懷疑!


    “哼,我們越楠戰士隻有戰死的,沒有投降的!”勾日德一臉正義的道。


    帕德斯不由得心冷笑,跟人家華夏打仗的時候你們不知道投降了多少人。


    當然,這些話帕德斯自然不會說出來,如果勾日德真的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寧死毋降,那他剛才就不會跟自己打聽華夏部隊的事兒了!


    當老大的嘛,總是死要麵子。尤其是到最後了,就算是心再想投降,可是麵卻不得不硬撐著!


    “可是,我們這麽白白犧牲,豈不是沒有一點兒意義?還不如投降……”一個勾日德的手下壯著膽子道。


    “就是,大家出來是求財的,不是送死的,反正沒活路了,投降又怎麽了?”另一名手下也搶聲道。


    一時間,群情‘激’昂,為了活命,什麽規矩,命令早就被他們拋到腦後去了……


    “嗬嗬,你也看見了,勾日德,大勢所趨,眾望所歸,你就是不投降你這些兄弟也不答應的,還不如也都降了!”帕德斯在旁邊施加著最後一點壓力。


    “唉,既然大家都想投降,我也沒什麽話說。不過我警告眾位,莫不要忘了你們的身份,你們身流淌著先人的榮耀!“勾日德如鷹隼般的目光靜靜的掃過一幹手下,這才轉頭看著帕德斯道:“你贏了!”


    帕德斯輕輕搖了搖頭,看著邪逍遙所在的方向輕聲道:“我沒有贏,你也沒有贏,真正贏的人在我們對麵。”


    勾日德也轉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輕輕的歎了口氣。


    “嗬嗬,歡迎你們,為了我們這個見麵儀式,我想我們應該慶賀一下。”邪逍遙端著一杯啤酒,輕輕的遞給了帕德斯,然後又將另一杯遞給了勾日德。


    “謝謝!”勾日德艱難的一笑,心裏不是滋味道。


    端著酒杯,勾日德悄悄的打量著邪逍遙,心裏清楚從這一刻起他的命運不再被自己所掌握。


    不過想想自己腰的那枚手雷,他的眼再次閃過一抹淩厲!


    “勾日德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邪逍遙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道:“對於你能夠主動投降,我感到很高興,來,我敬你一杯,如果不是你,我想你和你的這些兄弟,此時都已經變成屍體了。”


    “當然,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件值得慶幸的幸事。”邪逍遙頓了一下才道:“因為我們的子彈實在是不多了,經不起‘浪’費……”


    “你!”勾日德眼閃過一抹寒光,緊緊的盯著邪逍遙,雙拳更是握緊。


    羞辱,這是對於越楠勇士赤果果的羞辱!


    望著邪逍遙那張刀削般的麵孔,勾日德恨不得一拳甩去,將那讓人討厭的笑容給砸飛!


    不過一想起自己所肩負的使命,勾日德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強壓下心的憤怒,沉聲道:“閣下這麽說未免太過分了?‘浪’費?難道在你的眼,一顆子彈結束一個生命對子彈來說還是‘浪’費不成?”


    “當然!”邪逍遙微微一笑,毫不隱諱地坦白道。


    帕德斯的漢語說得不錯,這個勾日德也是。看來這些老外在華夏的地盤討飯吃,還是有點自覺的。


    不過,即便是這樣,邪逍遙對他們也沒有一點兒客氣。


    “生命也有高低貴賤之分,一顆子彈打死一顆大象或許是值得的,可是如果隻用來打死一隻老鼠,蟑螂或者螞蟻什麽的,那豈不就是‘浪’費嗎?”邪逍遙解釋道。


    “你!”勾日德再一次為之氣結。


    以前他不是沒跟華夏人打‘交’道,即便是華夏的軍人,也多以仁義君子自居,還從來沒有見過像邪逍遙這麽尖牙利齒的軍人。而且還是個帶兵的軍人。


    “我說的有錯嗎?”


    邪逍遙挑釁地看著勾日德,聳著肩笑道:“在這樣的叢林,一顆子彈對於戰士的重要‘性’,我想勾日德先生應當很清楚才對。如果我的戰士因此而出現什麽意外,那麽即便將你們全都幹掉,也於事無補。”


    “對於我來說,你們所有人的命加在一起,也比不我手下戰士的一根毫‘毛’。你以為你們為什麽能夠投降?”


    邪逍遙嘴角‘露’出一絲淺笑,不過看在帕德斯和勾日德的眼,邪逍遙的這個笑更像是惡魔的笑容,充滿嘲諷不屑和冷酷森然的殺意!手機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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