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畢竟好幾萬年,沒有離開那小小的方寸之地了,再加上望月城的巨變,和無數年來尋寶者的破壞,微微也認不清路了,她也不知道怎麽樣才能走的回去。[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79xs.-


    好在林牧擁有望月城的地圖,不過現在看來,那裏會有望月城的地圖是必然的,修應該是擁有選擇守護的是什麽寶物的權利。


    畢竟他和別的守寶神將差距太大了,光明之心可是代表著一隻光明龍王呢,就算當年毀滅這裏的,是龍族、麒麟族和鳳凰族三族聯手的,但是光明之心可不一樣。


    不過林牧現在對那所謂的大劫,開始有了一些好奇。


    自己是不是應劫之人無所謂,但是那望月城的先知既然說有劫難,但是卻是需要整個望月國覆滅,整個王族不複存在為條件,才能有一個什麽應劫之人的出現。


    這怎麽想也想不通,難道望月國的存在,望月王族的存在會影響到劫數?會影響到所謂的應劫之人的誕生?


    如果真是這樣,那個先知居然可以破開劫數,給劫數一個應劫之人,那他的本事到底是有多大。


    最主要的,林牧還是想要知道,為什麽望月國和望月王族的存在會影響到劫數?


    別說什麽月微沒死,其實她早就死了,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她居然可以依靠光明之心複活,而且還擁有可以穿透一切的能力。


    也就是說不管是那裏都擋不住月微,不管是符陣也好,還是其他的什麽天材地寶也罷,都沒有辦法阻擋月微。


    並且不知道什麽原因,月微的身上沒有任何‘波’動,按理說,沒有任何‘波’動的,隻能是毫無價值石頭,但是微微卻就是沒有任何‘波’動,而且她還是一個人,活生生的人。


    雖然她可能沒有辦法長大,也不需要吃東西,但是她卻真的是一個人。


    不過正是因為月微的這些特‘性’,才讓月微出現在林牧的麵前,而且林牧還毫無所知的根本原因。


    林牧按照地圖,還有月微腦海中依稀的記憶,一步一步向望月城的王宮走去。


    越是接近王宮,妖獸就越強,而且守寶神將的實力也越強。


    到了後麵,甚至任何一隻普通妖獸的實力,都有修那麽強,要不是仗著和青光獸合體後速度跟光速一樣快。<strong>.</strong>


    而且感知在青光獸和林牧的契合度再次提升,並且青光獸在吃了那些光行寶器之後,實力有所提升後,讓感知的範圍大大的大於那些妖獸的感知範圍。


    那麽一路走來,林牧就沒有辦法順手撈走寶物,還能躲過妖獸的追殺。


    大概兩個多月後,林牧和在紅警空間中,和林莫玩的不亦樂乎的月微,安全的到達了,望月國王宮。


    這座宮殿就像是中國古代的皇宮和西方的城堡的有機結合,並且在宮殿的大‘門’,林牧看到的不是麒麟之類的東西,居然是兩座背著金字塔的獅身人麵,背後有雙翼的奇異生物。


    林牧對這望月國的好奇再一次提升到頂點。


    東方文明在這裏隨處可見,但是西方文明卻是沒有的,尤其是古埃及文明,雖然不知道這獅身人麵像和金字塔是不是古埃及的文明,但是這卻足以讓林牧這個來自地球的人震驚了。


    不過就和別的建築一樣,這王宮也已經破敗不堪,由於在附近沒有發現妖獸,所以林牧把月微從紅警空間中放了出來。


    “微微,這裏是王宮沒有錯了吧。”


    月微點點頭:“沒錯,這裏就是,我父王肯定就在裏麵,牧哥哥我們走,我們快進去。”


    說完拉著林牧手就向裏麵跑,林牧雖然很不想讓月微了解到最殘酷的事實,但是了解真相,每個人都擁有的權利,尤其這個真相和月微有著巨大的關係。


    月微果然對這宮殿非常的熟悉,就算現在的宮殿已經殘破不堪,隻剩下一些殘根斷璧,但是月微卻一點都沒有障礙的往前跑去。


    她拉著林牧來到了一個東方建築的宮殿前麵,這座宮殿還算完整,在宮殿的大‘門’上,寫著“養心殿”三個大字。


    “牧哥哥我父王平時就是在這裏修煉和泡茶的。”說完推開‘門’,不顧灰塵撲鼻,月微那稚嫩的聲音大叫:“父王,父王我回來了,我是微微,你人在那裏呀。”


    回應她的隻有空‘蕩’‘蕩’的回聲,此外就是寂靜,死一般的寂靜,而林牧就站在‘門’外看著月微在裏麵跑來跑去的大叫。


    沒多久月微出來了,眼睛略微泛紅:“牧哥哥,父王不在這裏,了他可能累了,所以跑去睡覺了,你快跟我來哦,我帶你去父王的寢宮,告訴你喲~要是沒有微微帶的話,你可不能在寢宮中‘亂’跑呢。”


    說著拉著林牧的手再一次向前跑。


    以微微的聰明,她怎麽猜不到結果,但是她隻是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因此她在逃避,她的身體本能,讓她逃避即將到來的事實。


    同在“養心殿”一樣,月微依然是滿懷期待跑了進去,但是結果卻依然隻有空‘蕩’‘蕩’的回聲,和死一般的寂靜。


    月微不死心,她又帶著林牧跑遍了整座王宮,但是這座王宮現在隻有一種‘色’彩,灰,死一般的灰‘色’。


    就算月微在怎麽燦爛也沒有辦法,給這座已經死亡的王宮帶來一綠的絲生機。


    月微的身體在慢慢的發抖,她的眼淚無數次要流下來,但是最後都被她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父王你出來呀,微微不會在惹你生氣了,你出來呀,微微一定會乖乖的,微微不會在揪你的胡子了,微微會乖乖的跟師傅修煉的,微微不會在偷偷的把你的酒拿去喂魚了,父王你出來呀,你快出來呀,微微不喜歡玩捉‘迷’藏了,微微不喜歡玩了,我們不要玩了好嗎?父王……”


    月微幼小稚嫩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一襲雪白的睡衣顯得是那麽的單薄,她的手上緊緊的抓著白熊布偶。


    眼淚一次又一次的湧出,但是卻一次又一次的被月微忍了回去。


    看著這麽一個稚嫩單薄的身體,在寒風中不斷的發抖,林牧知道,冷的不是風,而是心,月微的心在流血、在痛哭、在顫抖,雖然她用他堅強的但是卻瘦弱的身體掩蓋住了心裏的痛,但是這樣卻更讓人心痛。


    同時林牧也對望月王族更加的尊敬,他們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情,不惜讓自己滅亡,也要給這個世界一個希望。


    一個或許都沒有辦法達成的希望。


    雖然為了這個希望,卻給月微這個五歲的小‘女’孩,帶來了無盡的痛苦。


    但是林牧卻一點都沒有辦法讓自己怪望月王族,一點也沒有,不是他不想怪望月王族給這個可愛的小‘女’孩施加了什麽,而是他有什麽權利去怪?他憑什麽去怪?麵對這樣一個偉大的王族,林牧他有什麽資格怪他們?


    “微……”林牧剛剛開口,月微突然轉身看向林牧。


    月微一臉笑容,笑的那麽的開心,那麽的充滿希望,就像是一個瀕臨死亡的人,抓住了最後一絲曙光一樣,這是最後的希望。


    “牧哥哥我知道我父王在哪裏了,祭台,他一定在祭台,你看這整個王宮裏麵都沒人,這顯然不合常理,所以他們一定是在祭台,隻有祭台開啟的時候,那麽整個王族的人都會去那邊集合的,走,我們快去祭台,去晚了就看不到父王像木偶一樣,傻愣愣的跪啊,起啊,還轉來轉去的,很好玩呢。”


    說著又拉著林牧的手向前跑去。


    林牧真的很想告訴月微不要去了,但是他怎麽忍心剝奪月微最後的一絲希望呢?


    最主要的是,這一路走來林牧覺得,那祭台有古怪,一定有什麽秘密在那裏,而且說不定,望月王族的王還真有可能會在那邊。


    雖然有可能已經變成了守寶神將,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這一路走來,林牧發現越是靠近那祭台的,那麽守寶神將的地位就越高,而起全部都是望月王族的人。


    雖然說到時候要是麵對已經變成了守寶神將的望月國王,林牧不知道要怎麽麵對,甚至不知道他會不會攻擊月微,但是林牧不想傷月微的心,因此他堅定的跟在月微的身後。


    就算最後月微被望月國王殺了,那這對月微來說,或許也是最好的結果,起碼他將和他的父王,在死亡的國度團聚。


    有時候死真的是解脫,活著才是受罪。


    其實對大多數人來說,死其實都是解脫,如果活著,那麽你就必須要為生活奔‘波’,必須要為房子,要為車子,要為兒子,要為一切的一切努力。


    但是不管怎麽說,這些都是有希望的奔‘波’,都是幸福的奔‘波’,而月微不同。


    她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親人全不死了,她在無盡的黑暗中度過了萬年,她沒日沒夜都在忍受寂寞的煎熬。


    以前她還有一個修的陪伴,但是現在修都被林牧殺了,那麽林牧就是月微最後的希望了,最後找到她父王的希望。


    因此如果她真的死在了這裏,而真的有傳說中的死亡的國度的話,那月微會是幸福的。


    雖然說在這個修仙的世界裏麵,根本就沒有死亡國度一說。


    但是活著對月微來說,真的是太痛苦了。


    從王宮一路走向祭壇,居然都沒有妖獸,更沒有守寶神將,這讓林牧心理麵的疑‘惑’更加的旺盛了。


    難道說祭壇上會什麽都沒有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月微要怎麽辦?


    雖然林牧真的很想照顧月微,真的很想嗬護這個堅強的小‘女’孩,但是林牧在怎麽樣,也不是她的父王,也不是她的家人啊。


    人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在絕望中永生。


    在修那邊的幾萬年,月微懷著父王在王宮的希望,一直堅強的活下去,但是現在要沒有了希望,而她又死不了,那……


    當一個人沒有任何希望,沒有任何活下去的‘欲’望,沒有任何未來的活著,在無盡的絕望中活著,那得有多可怕?


    反正如果嶽敏死了、胡小剛死了、黎兵死了、李小然死了、雅倩死了,而林牧又給他們報仇完畢,而林牧又已經得到了人活著是為了什麽的這個秘密,而林牧已經成為了修仙界獨一無二的存在的時候。


    也就是說,在達到一切目標的時候,而當身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傾述,能大笑,能痛哭,隻能在無盡的孤獨中永生的話,那林牧隻怕會受不了。


    林牧這個再世為人的人,都受不了,何況月微這麽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哪怕她再堅強,但是失去一切希望,隻能活在無盡的絕望中,她這麽一個單薄的小‘女’孩,怎麽受得了!


    她瘦弱的肩膀,又要怎麽扛起這能打到最高大的壯漢都扛不起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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