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豐還在跟白小羊比酒嗨,一個慫勁而上,倒是讓體格膘肥的白小羊銳氣大減,白小羊立即掉轉船頭,隨棍而上,聊到做路的事,徐豐立即精神抖擻,兩人立馬進入了主題旋律……


    白美美婀娜多姿地站了起來,向徐沐風遞去了一個眼色,徐沐風立即站了起來,微笑地和他們打了個招呼說看羊去。


    走出餐廳,外麵陽光明媚,亮得刺眼,隻是寒風呼嘯,幹燥的冷風打在臉上,很是讓人家身上的寒毛孔起雞皮疙瘩。


    徐沐風感到頭上暈乎乎的,頭重腳輕、輕飄飄,他打了個酒嗝,一股渾濁的酒氣湧上咽喉。


    徐沐風和白美美走在一起,兩人的個子都很高,不過白美美略矮些。徐沐風的身材呈倒三角,而白美美正三角,上天都把優點給了這二人。


    白美美又把皮大衣脫了下來,她笑如煙霞對徐沐風說:“穿上吧,喝了酒會受涼感冒的。我這皮衣大,你能穿的。”


    “我不冷,喝了酒身體溫和多了。”徐沐風笑笑拒絕。


    “還不冷?你看,你的臉都成了白麵膜了,嘴兒也凍得似上了藍色黑汁般。”白美美體恤的說,便強行把皮大衣給徐沐風套上,又道:“我穿了二件呢,裏麵一件是保暖內衣,外麵一件是絨毛羊衫呢,最重要的是,我習慣了我這邊的幹冷。”


    徐沐風無奈地套上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氤氳他的心田,徐沐風貪婪的吸了吸。然後他睨了白美美一眼,緊身的白毛衣和皮褲勾勒出她如魔鬼般的身材,瞬時讓人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


    恰好,白沐風回頭看了徐沐風一眼,徐沐風立即回避她那熾熱的眸子,便低頭看地。白沐風噗哧笑了一聲,如磁性的笑聲嫽人心肝。


    徐沐風低頭踏在柔弱的草地上,仿佛像踏在毛毯上,腳感異常的舒適,更像穿著一雙合適彈力十足的回力鞋子。


    “到了。我們進去看羊。”白美美說。


    徐沐風抬頭看去,心裏甚是驚訝,兩邊都是鋼棚架搭的羊圈,長長地,一股神龍不見神尾的般長。禁不住讚道:“太壯觀了。”


    白美美領著徐沐風進去參觀,每個羊圈裏大約關了二十頭左右的羊,中間用鐵欄刪隔開,四周通風,敞開式圈養。


    羊圈的地麵都是用鐵板鋪成的,鐵板上鑽割了密密麻麻的洞孔,孔洞直徑大約三公分左右大小,這是排汙最先進的辦法。當羊拉了屎尿後,很容易掉落進孔洞裏,即使在鐵板上留下一些殘漬糞汙垢,隻要用水衝洗,是很容易幹淨的。


    再看這些羊,很讓徐沐風大跌眼鏡,這些羊體型高大健壯,都快跟上小毛驢子的生長節奏了,可惜耳朵小了些。


    不過讓徐沐風更匪夷所思的是,每隻羊頭都是黑毛,脖子底下卻是白毛,清晰的界線,很是黑白分明。


    “這是澳洲羊。”白美美介紹道,“這種羊抗病力極強,食譜很廣,生食熟食都很喜歡吃,特征是生長速度極快,五個月就可以上市了,最大的一頭澳洲羊可以長到160斤,膘瓷膘瓷的漂亮。風哥,我覺得你選擇這種品種好養,這是咱家拿手的上乘品種,這也是我家經過這麽多年來滾打摸索出來的好品種,值得你斟酌,能諳我此道,也是盡快讓你開辟出來一項發財致富的好路子。”


    徐沐風看得眼晴都綠了,他點點頭。便打開了羊圈進去,這澳洲羊的毛發看上很溫柔,光滑柔嫩如潤玉。他躬身想摸一頭公羊的頭,然而這頭羊慍怒的一個反轉,用屁股對著徐沐風,迅速地揚起後雙蹄,朝徐沐風的下體踹去。


    徐沐風大吃一驚,他一個踉蹌,不想腳下一滑,便往後摔去,白美美嚇了一跳,啊!她立即伸手抱住了徐沐風,兩個人抱成一團,踉踉蹌蹌倒退,咚的一聲,撞靠在約一米五高的鐵欄柵,白美美愣了一下,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徐沐風一臉狼狽,“白總,快放開你的雙手,別讓人笑話。”


    “哦,我忘了。”白美美放開了雙手,又輕輕地推開了徐沐風,羞紅了臉霞,“別人倒是不會笑話,我怕這些羊在笑我們呢。”


    果然,一群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咩咩叫聲,隨後,每頭羊全部掉轉羊頭,用屁股對準徐沐風,咩咩似叫,“來嘛?”


    徐沐風:“麻痹!”


    白美美笑得全仰後俯的,如風中搖擺的柳樹。


    這時白小美跑過來玩,她見到每頭羊的屁股,都齊齊整整地對著徐沐鳳,而且羊的後腳都在抽搐抖動,有些羊還在發響屁。


    白小美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她捂著嘴大笑,為了笑得爽一些,她遠遠地跑了。


    “快跑!危險!”白美美拽拉著如木慫般的徐沐風,往外跑去,隨後她關上了欄柵門。便放開徐沐風,蹲在地上哈哈大笑,笑得淚水迸濺了出來。


    徐沐風:“……”


    白美美笑盡後,她就翩翩然然地站了起來,便挽住徐沐風的胳膊,“你咋這樣瓜慫呢?連公羊們都欺負你呀。走,我們慢慢去看羊仔們。”


    徐沐風擂了擂眼晴,狐疑道:“這些公羊會踹你嗎?”


    “不會啊,我摸它們的頭時,它們乖巧的很呀,甚至還趴在地上呢,哪兒敢用屁股對我?”白美美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徐沐風咦了一聲,笑笑,“這叫異性相吸,同性排斥吧。”徐沐風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啊?”白美美嚅了嚅她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晴,半晌,她恍過神來,連打徐沐風幾下腰,“你敢罵我?你欠揍麽?哈哈哈……”


    徐沐風摸了摸被打疼的腰,嘻皮笑臉道。“男人的腰,女人的麻麻,不能亂打亂敲的,否則不會蔭孫造福啊。”哈哈哈,徐沐風也放聲大笑了起來。


    “啊嗬?”白美美愣了一下,眼兒笑如彎月,“沒關係的啊,你以後養了那麽多的母羊,嘿嘿,擂擂麽,蔭子蔭孫可以的麽,羊孫玄羊滿堂堂麽……”白美美又放聲的開起玩笑來,“哈哈哈……”


    徐沐風:“……你真會開玩笑啊。”


    白美美笑完,她怯怯的問,“徐總,你找了女朋友沒?”


    徐沐風抬頭看天,挺胸收腹地說,“本君王的女朋友多的很!拖拉機可以拉一車還拉不完……”徐沐風哈哈大笑了起來。


    白美美:“你麻痹!”她不挽徐沐風的胳膊了,哼哼唧唧的生氣。


    笑完,徐沐風問白美美,“你找了男朋友沒?”


    白美美也抬頭看天,背負著雙手,她咳了咳,朗聲道:“本皇娘的男朋友,多如羊毛,雖然多,但也太監的多,按人頭來算,一火車皮也拉不完……”她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徐沐風:“……”


    一會兒後,徐沐風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白美美:“……”然後她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


    話說顧麗,


    當顧麗把鋤頭的鎬頭甩到懸崖下麵時,便啊的一聲,花容失色,心裏忐忑不安,生怕師太罵她;小飛兒也啊的一聲,“姐,你真棒啊。”


    於是,兩人匆匆跑到懸岸邊,一大一小的兩人趴在地上,伸足了脖子,張大了眼晴,往下麵循目搜尋鋤頭鎬頭的蹤影。


    岸上離下麵穀底,高度幾十米,穀底又是野草叢生,密布的鬱鬱叢叢。


    顧麗看花了眼,小飛兒也看花了眼,兩人麵麵相覷,顧麗哭爹地說,“小飛兒,現在怎麽辦呢?”


    “是的呀,這樣找鋤頭的鎬頭,等於茫茫大海撈針呀。”小飛兒歎了一口氣說,“姐,我家裏鋤頭多的是,慌在家裏都生鏽了,我騎驢子回去拿一把來。”


    “哇,太好了,你快去快回,姐算錢給你。”顧麗立即笑顏綻放。


    “阿彌陀佛。”師太走了過來。


    阿彌陀佛?趴在地上的顧麗,她歪頭仰望高高站著的師太,心裏納悶:你不是道教的麽?怎麽又變佛教了?


    “小喬喬,你去燒飯吧,這菜地我來挖。米在廚房的瓷瓦大缸裏,飯桌上有蘿卜和辣椒。”師太和聲和氣地對顧麗說道。


    “師太,對不起了,這鋤頭我賠。”顧麗爬了起來,小飛兒也爬了起來。小飛兒見顧麗的膝部都是泥土灰燼,他便用手給顧麗的膝部拍了拍幹淨。


    “沒事的,鋤頭和我們無緣,讓它解脫吧。”師態笑道。


    啊?無緣?


    顧麗便來到廚房,小飛兒也跟了來。


    要做飯?我不會呀?因為顧麗從小到大還真沒做過飯,從來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那種,她傻了。


    況且,這廚房又沒電炒鍋,電飯煲之內的,這真難死了她了。


    顧麗看了看,這土灶是用磚塊築成的方長形的台麵,台麵上,一前一後的兩口大鐵鍋,鐵鍋是鑲嵌在磚塊的裏麵的,灶口是用木柴來燒火的,灶口的旁邊堆滿了木柴。


    顧麗琢磨了一下,還真不會,她頭麻麻的。對,上百度查找怎樣做土飯。可是當她拿出手機卻傻了,手機沒信號,她便罵道,“這鬼地方連信號也沒?麻痹的。”


    小飛兒見顧麗發呆,他說,“姐,我來教你做飯吧。”


    “哇,太好了!你教我學。”顧麗高興的摸了摸小飛兒的頭,“臭小子,你是個神棍!”


    小飛兒便開始燒火了,他先把好幾根小木柴塞進灶洞裏,然後用小枝棍塞到裏麵橫架好,支架著柴堆。做完這些,小飛兒便用火柴點燃木柴。


    可是灶裏隻見濃煙滾滾,卻不見火苗旺盛燒起來。於是小飛兒閉著眼,蹲趴在灶口用嘴用力吹火苗,想吹氣助火燃燒起來,可他吹了半天,仍然濃煙滾滾,沒見火大。當他吹累後便站了起來,叫顧麗來吹。小飛兒一臉黑膜膜的煙灰,不停的咳嗽,不停的流眼淚水。


    顧麗點點頭,也蹲趴在灶洞口,閉著眼,鼓著腮幫,用力地吹氣。然而顧麗吹了半天,仍無效果,很快顧麗也吹累了,她無奈地站了起來,走到一邊,大口喘氣。登時,她感到頭暈腦脹,不停的咳嗽,不停的流眼淚水,白皙的臉上也沾滿了黑膜膜的煙灰燼。


    然後,小飛兒又蹲了下來,用嘴繼續吹著灶口裏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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