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莫是被餓醒的,迷迷糊糊中有人喂他喝了什麽,柔軟濕熱的東西抵在他喉嚨處碾壓,纏住他的舌頭不放,他困難的張口呼吸,如同一條脫水的魚。


    然後又有清甜的液·體灌入,唇上有微涼的觸感撫摸,他皺著眉頭嘟囔了幾句就又沉沉睡去。


    蘭七撩開少年額間的發絲探著他的額頭,溫度雖不及之前灼燒,卻仍舊有點不太正常的熱意,輕歎一聲,俯身把被角掖好,便靠在床邊看書。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花小莫往溫暖的地方縮了縮身子,頭頂上方傳來一個磁性低沉的聲音:“莫,要不要喝水?”


    搖搖頭,花小莫伸手在落九霄身上亂摸一通,隨即扒開他的衣襟,把臉貼在他的胸口張嘴咬住一顆突起,輕輕舔了舔。


    “別點火。”落九霄嗓音微沉,大掌在花小莫脊背緩緩摩挲,沿著脊骨往上,停在後頸處細細撫摸。


    花小莫含糊的嗯了一聲,繼續咬住不鬆口,唇瓣用力吸·允,像是在品嚐美味的果實。


    舌尖不停滑·動最前端顆粒,牙齒在上麵留下一串痕跡,花小莫口齒不清的嘟囔一句,“我身上好痛。”尤其是後麵,模樣一定慘不忍睹。


    “我也痛。”落九霄眸色熾熱,將花小莫的手移到自己火熱的部位,勾起唇角,蠱惑的笑意:“這裏。”


    花小莫嘴角一抽,翻了個白眼,手伸進去幫著落九霄安撫了幾下就趴在他胸口不動彈了。


    “我想看你自己弄出來。”說完就湊過去在落九霄唇上咬了一下,鼓舞似的描繪著他的唇形。


    落九霄眉峰揚起清晰的弧度,含·住花小莫的唇瓣吸·允了會就探入他的口中勾住躲閃的小舌纏繞,直到兩人呼吸都紛亂了才退開。


    掀開被褥從被窩裏出來,落九霄倚著床柱,大手握住自己的物件,微闔著眸子緩緩捋·動。


    男人因為快·感露出舒暢的表情有幾絲隱忍,棱角分明的唇輕抿著,修長的脖頸微仰,平穩的呼吸漸漸粗重,裏衣前襟淩亂的散開,露出胸前一片蒼白的激膚,兩點茶色若隱若現,隨著胸膛的起伏勾人心魄。


    而那張蠱惑的臉龐此刻呈現出了一絲邪魅,銀色發絲落於胸前,蒼白的臉浮現一抹極淡的熱度,將眼角那顆紅色胎記映出了妖異的色彩。


    花小莫看的眼睛都直了,不停的上下滾·動喉嚨,渾身愈發燥熱的厲害,像是有團火在血脈深處遊走,整個人都快被點燃。


    他湊過去趴在落九霄月退間低頭去親他大月退根部的皮膚,舌頭從最軟的區域掃過,所過之處留下一串緋紅痕跡。


    而當他把唇壓在那兩顆小球上麵時,很明顯的捕捉到落九霄身體的一僵,隨之而來的是越發急促的喘息。


    舌頭在小球四周轉圈的滑·動,將其中一顆·含·在嘴裏,唇瓣很輕的磨蹭,花小莫喘的也很厲害,剛才沒注意,牽動了身後那處的傷口,他感覺有什麽流了出來。


    濕熱的喘息在低低的悶哼聲中帶起的火焰令床上的溫度整個灼熱,落九霄突然拉開在他月退間的花小莫,從床上飛至對麵八仙桌那裏,抄起上麵的布巾捂住自己的欲·望。


    “完了,我後麵可能流血了。”花小莫把頭埋進枕頭裏悶悶的聲音,隨著痛楚蔓延,體內的火如同被冰水澆了上去,瞬間就滅了。


    落九霄一聽,急忙將自己草草清理了一番就大步過去查看,·褪去花小莫的褻·褲看到後麵受傷處後立刻轉身打開門出去,再進來的時候拿了一盆溫水,在給他擦拭了一遍上了藥,而後又吩咐一直在外室守候的木蘭端了藥湯進來,折騰完花小莫已經累的睡著了。


    次日上午,花小莫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孩子呢?”


    蘭七讓下人去叫南風,這幾日府裏除了奶娘,就南風天天圍著孩子轉悠,高興的樣子就好像他才是孩子真正的爹。


    沒一會就見南風抱著孩子走進來,站在床邊俯身把孩子放到床上,而後衝花小莫露出清雅的笑容:“早。”


    花小莫:........


    難道他昏睡的這幾天發生了什麽?南風怎麽一臉春風無數的樣子。


    而當他側頭去看包裹在小被子中的孩子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指指揮舞著兩隻小手的孩子再指指自己:“我生的?”


    話一出,南風就果斷跑了,緊接著木蘭木槿也找個借口離開,這是個敏感話題,府裏的人誰也不敢提,大概也就隻有孩子的娘除外。


    倚著門抱臂的秦毅斜睨他一眼,收回視線看外麵的天空,而白宸則是拿黑漆漆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花小莫,試圖看出些端倪。


    落九霄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端著清茶呷了一口,一點也沒打算回應的意思,因為他也想知道答案。


    據天風說剛出生的孩子看不出模樣,但是第二天就會漸漸有輪廓,現在已經過去三天,孩子是有輪廓了,跟他們四個的長相依舊絲毫沒有聯係。


    “小莫,莫要多想。”伸手將花小莫臉頰旁邊的發絲弄開,蘭七溫聲道。


    聽出對方話語裏的安慰,花小莫糾結的擰著眉毛:“孩子是不是被掉包了?”


    蘭七手一頓,咳一聲,其他幾個男人偏頭看向別處。


    目光掃視一圈,鎖住最大的嫌疑者,花小莫黑著臉喊道:“秦毅。”


    被點到的男人側目看他,半響吐出兩字:“並無。”


    “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隔了良久,花小莫扶額,沉重的歎息。


    等到白宸四人都離開後,花小莫湊過去仔仔細細的盯著孩子看,拿手捏著對方柔嫩的臉蛋,又將食指放在圓潤的鼻尖處往上推,而孩子隻是咧著小嘴吐著口水泡泡。


    片刻後花小莫躺回床上看著床頂喃喃自語:“這真是個讓人悲傷的事情。”孩子既不像他爹,也不像他四個娘,他再一次感覺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惡意。


    不折騰死他,是不會罷休的。


    自從那日後花小莫鬱鬱寡歡的躺在床上時不時呻·吟幾聲,府裏的下人更不敢提孩子的事了,因此整個巴蜀城的人都不知道他們城主跟另外三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圍著一個孩子來了場滴血認親。


    那天的事除了他們四人,誰也不知,自然也不知滴進碗裏的血有沒有融到一起,不過府裏的人發現了一個現象,就是王爺那張如同大理石雕刻出來的臉有了幾絲變化,雖然不太明顯。


    而木蘭木槿也發現她們教主唇邊經常掛著笑,原本就出色的容顏更是奪魂攝魄,讓府裏的丫鬟們成日湊在一起互相吐訴自己的那點小心思。


    白宸倒是沒多大變化,依舊是麵癱臉,極少在府裏晃悠,大部分時間都在城北的一處院子裏,似是在等待著什麽。


    至於蘭七,同樣看不出什麽,因為他一貫都是麵帶溫文爾雅的微笑,君子如玉,待人接事都很溫和。


    花小莫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瘦下去的臉頰又個胖了回去,隱約有種超過從前的架勢,身體也圓了不少。


    這天他坐在床上逗孩子玩,手戳戳孩子的臉頰,對方就會發出咯咯笑聲,揮著兩隻小胖手想要抱。


    “兒子,我是你爹爹。”花小莫把孩子抱在懷裏,低頭蹭蹭孩子的鼻尖,在他小嘴上親了一下。


    拿著木勺打算給孩子喂虎奶的南風麵部肌肉一抽,看著花小莫的眼神古怪極了。


    玩得起興的花小莫把孩子脖子上掛著的平安鎖拿起來晃動了幾下試圖集中對方的注意力:“叫爹。”


    孩子抓住花小莫的小手指不撒手,那雙不大,但是格外清澈純淨的小眼睛滴溜溜的望著花小莫,口水順著嘴角滴在衣襟上麵,笑個不停。


    花小莫青著臉擦掉他嘴邊的口水,讓南風喂進去一小口虎奶,又繼續誘導,“叫爹。”


    “主人,他還沒滿月。”南風覺得作為一個下屬,是時候說點什麽了。


    “知道啊。”花小莫笑眯眯的說道:“教育要趁早。”最好在那四個男人之前把孩子教育好。


    手指勾著孩子的圓下巴,花小莫笑彎了眼:“娃,來,叫爹。”


    看著全族人的希望笑的比外麵花圃的向日葵還燦爛,南風這會好想扔掉木勺逃跑。


    花小莫似是想起了什麽,突然開口詢問:“南風,你知道世上最冷的地方是哪裏嗎?”


    眼中一閃而過訝異,南風也沒多想:“主人,是白砉山的雪,那裏是屬下族裏最高的一處山脈。”白砉山無人踏足,除了族人,再無其他人知曉。


    花小莫心裏劃過一絲微妙的念頭,不動聲色的掩蓋眼底的情緒波動,腦中回想起那個很好聽,又很熟悉的聲音。


    王,你知道世上最冷的地方是哪裏嗎?


    我在等你。


    作者有話要說:歲寒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2-15 02:33:11


    jen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2-14 22:24:40


    麽麽噠~愛你們~


    要完結了,某喪心病狂的作者完結恐懼症加拖延症犯了,嚶嚶嚶~表拋棄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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