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穆南傾笑起來。


    “那是為什麽?”蘇保保不懂了,這個世界上,有買就會有賣啊。


    穆南傾把碟片遞給蘇保保。


    蘇保保翻看著那張碟片,上麵也沒有像平常的碟片那樣有彈奏者,淺灰的色澤,隻有一片蘆葦在夕陽中搖蕩。


    蘇保保翻來翻去,半天沒有看明白。


    “啊。”蘇保保忽然恍然大悟的樣子,“這個,難道是你彈的?”


    “總算是對了。”穆南傾笑起來。


    “你竟然會彈鋼琴啊,還能出個碟片,這麽好聽,要是賣的話,一定會大受歡迎的。<strong>.</strong>”蘇保保驚奇的說道,以她平時交往的生活圈子,可絕不會出現這麽高格調的男生,還能自己出個鋼琴曲碟片。


    生活在平昊街的蘇保保,更多的是接觸的那些常來收保護費的小嘍嘍。


    當下,她對穆南傾又崇拜了一把。


    手裏翻著那張碟片,簡直是愛不釋手了。


    “送給你。”穆南傾又說道。


    “那真是謝謝啊,嗬嗬嗬。”蘇保保傻笑起來,趕緊放好了。


    汽車在商場的停車場穩穩的停下來。


    穆南傾又把蘇保保抱上了輪椅。


    “我們,這是做什麽?”蘇保保奇怪的問道。


    穆南傾也不說話,隻是推著蘇保保往商場裏麵走,最後,停在了一個櫃台前。


    蘇保保一看,裏麵都是買女孩子發卡頭飾之類的,亮閃閃的,東西不多,都在玻璃櫃台裏擺放著,燈光一照,璀璨的很。


    穆南傾推著蘇保保走近。


    蘇保保瞄一眼價格,不由得咋舌,乖乖,都是老價錢啊,都是幾千上萬的飾品,蘇保保還看見了幾個班級女生也都有的發卡飾品,當時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現在一看價錢,才傻了一下,都要上萬那,看來真是有名的貴族學院啊。(.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把那個星月包起來吧。”穆南傾指指那個放在頂層的,獨立的一個櫃子裏的飾品說道。


    “那個得要三萬呢。”售貨員看看穆南傾,雖然看起來像個貴公子,可是明顯還是個學生,能買的了那麽貴的東西嗎?


    “包起來就是。”穆南傾豈能聽不懂那個售貨員話裏的意思。


    蘇保保叫起來:“什麽?三萬?你說的可是人民幣?而不是日元泰銖什麽的?”


    “這位小姐,我們現在在中國,當然是人名幣。”售貨員看一眼蘇保保,這個鄉下妞是哪裏來的?這麽沒有見識。


    “太貴了太貴了,不要不要。”蘇保保趕緊擺手嚷道。


    “包起來就可以好了。”穆南傾微笑著對售貨員說道。


    “不要不要。”蘇保保繼續擺手大叫。


    售貨員看看蘇保保,又看看穆南傾:“得了,別裝了,有人給你買,你好好收著就是,別人還沒有這幸運了。”售貨員看一眼蘇保保說道,轉身給穆南傾開單子去了。


    穆南傾將一張不知道什麽卡遞給了售貨員。


    售貨員看著那張卡,驚得嘴巴都張大了,立刻換上了崇拜加尊敬的眼神,還順便將手裏的單子扔到了垃圾桶裏。


    “真的好貴啊。”蘇保保還在嘀咕著。


    “我說這位小姐,你可要好好抓著啊,錯過了這個村,你可不一定再遇到這麽好的店了。”售貨員拍拍蘇保保的肩膀,蘇保保一臉的莫名其妙,手上托著那個精致的盒子。


    “戴上吧。”穆南傾淡淡的說道,打開了盒子,把那個鑽石發卡給蘇保保戴了。


    “真是萬分的般配,漂亮極了。”售貨員一改之前的傲慢,拍著馬屁。


    蘇保保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嗯,果然是人靠衣裝啊,這個發卡戴上去,真的變化不少呢,她平時總是大大咧咧的,身上有些滿不在乎的氣質,可是這鑽石發卡一戴,她看上去立刻淑女溫婉了不少呢。


    “很適合你。”穆南傾眼裏的笑意溢出來,刹那間,有傾城絕世的芳華。


    蘇保保都忘記了看自己鏡中的美顏,反而是呆呆的看著穆南傾。


    “好看。”她不由自主的說道。


    “什麽?”穆南傾被蘇保保的話呆了一下。


    “嗬嗬嗬。”蘇保保又傻笑起來,不好意思再說了。


    穆南傾的手,不由自主的揉了揉蘇保保的腦袋:“我們回去吧。”


    “好。”蘇保保用力點點頭,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摸摸頭上的發卡:“可是,這麽貴,我真的不可以就這麽收下了。”


    “要不如何?你難不成要以身相許?”穆南傾調皮的說道。


    “呃……你要嗎?”蘇保保向來臉皮厚,最會順杆爬了。


    這下輪到穆南傾語塞了。


    “哈哈哈哈。”蘇保保狂笑起來。


    狂笑間,她的電話響起來。


    蘇保保逃出來一看,竟然是龍千秋那隻豬打過來的電話。


    “你在哪裏?”龍千秋的聲音已經轟炸過來了。


    “我在哪裏,需要你操心嗎?”蘇保保沒好氣的,“沒事我掛了。”


    “不許掛!”龍千秋氣急敗壞的聲音。


    蘇保保才不會真聽了龍千秋的話,在他的聲音剛落下,她便按掉了電話,哼,掰斷她的發卡,害她腳受傷,又將坐在輪椅上的她丟在半路上,她找他生氣還差不多,竟然還敢打電話過來唧唧歪歪的。


    “是……龍千秋的嗎?”穆南傾稍稍遲疑了一下,問道。


    “不理那個瘋子。”蘇保保沒好氣的說道。


    穆南傾似乎很認同蘇保保的想法,點點頭,帶著蘇保保回去了。


    汽車走到半路,蘇保保忽然說道:“唉,我不想回學校了,腳受傷也不方便。”


    “也好。”


    “送我回家吧。”蘇保保悶悶的說道。


    “嗯。”穆南傾的話不多,便往蘇保保家裏去了。


    兩個人才到家,隔著門簾便聽到裏麵有笑聲傳來,是蘇保保媽媽白詩芸的哈哈大笑。


    “我媽不知道又看了什麽搞笑的電視呢。”蘇保保訕笑。


    穆南傾到不介意,推門進去。


    四人皆是愕然。


    蘇保保呆呆看著坐在那裏吃水果講笑話的媽媽和龍千秋。而龍千秋也是盯著剛進來的蘇保保和穆南傾。


    “你怎麽來了?”蘇保保沒好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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