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離開維林那小島
影視世界神探從臥底開始 作者：青山楓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唉，巴尼他們，他們真的是死的太慘了，”似乎想到什麽不堪回首的往事，陳永仁輕輕揉了揉眼角：“雖然我和巴尼他們有些小衝突，但是那也隻是我們之間的內部矛盾。如果可能，我真希望他們能活過來。”
聽著陳永仁一口一個巴尼的親切稱呼, 站在一旁的碧翠絲·基多抽了抽嘴角。
在陳永仁身上，碧翠絲深刻的感受到了人無恥起來可以多沒底限。
不過，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和交流，碧翠絲·基多也承認，無恥的確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手段。
就像陳永仁之前說的那樣，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無恥是無恥者勇攀高峰的健康證和行程碼。
碧翠絲·基多一開始從陳永仁嘴裏聽到這番描述後，那真的是大受震撼，因為這種描述實在是太精確了。
好奇之下, 碧翠絲·基多追問陳永仁，這些話是怎麽總結出來的。
然而碧翠絲得到的回答卻出乎了她的意料：“這麽有哲理的話我可總結不出來，誰讓我信奉的是拿來主義。這些話是一位喜歡種兩顆棗樹的魯先生說的，我建議你可以上網搜索一下關於他說過的話。據我所知，這個世上大部分有哲理的話都是他說的。”
當時聽了陳永仁的回答後，碧翠絲·基多以為對方是在騙她。但是之後通過網絡一搜索，她才發現事情還真像陳永仁說的一樣，在東方大部分很有哲理的話竟然都是這位魯先生說的。
當然，碧翠·基多也不傻，知道這裏麵肯定有很多別人借著魯先生的名義說的。
就好像東西方考試時做的閱讀理解一樣，很多時候，那些作者本身都沒有想到他（她）們的話竟然還有其他的含義和解釋。
正如陳永仁閑得無聊看一本關於忍術的同人小說時說的那樣：“岸本他就一個畫漫畫的，他懂得什麽叫火隱。”
然而，盡管接受了陳永仁的這些觀點和理論，但是理論終究隻是理論, 它和實踐之間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這就是碧翠絲·基多會產生無語的念頭。
陳永仁可不知道碧翠絲·基多心裏的想法, 他隻是輕輕點了點頭：“是啊, 雖然我和巴尼他們的關係不是很好，卻也不得不承認他們是一群好人。”
這句話，陳永仁是真心實意的，他真的很感謝巴尼·羅斯這夥人。
對於給自己送上一大堆人頭積分的巴尼·羅斯等人，陳永仁還是很感激的。
正所謂吃水不忘打井人，這點感恩之心，陳永仁還是有的。
“嘔！”
終歸沒有無恥到陳永仁的地步，一旁的碧翠絲·基多實在是受不了陳永仁說的這些話了，胃裏一陣幹嘔，立刻朝外跑去。
“她怎麽了？”
“哦，碧翠絲平時很少接觸這樣血腥的戰鬥，一時間有些受不了先前畫麵的衝擊。”陳永仁心裏暗歎碧翠絲·基多還是太年輕，麵上卻是沒有絲毫變化，而是朝桑德拉溫和一笑。
“這樣啊。”看著碧翠絲·基多奪命狂奔的身影，桑德拉改變了去現場了解更多細節的想法。
能讓碧翠絲·基多這樣的女殺手都受不了的場麵，想必肯定很可怕。
不過雖然如此，想到死前沒有見到最後一麵的加爾薩, 桑德拉還是想確認一下：“真的很慘烈嗎？”
看出了桑德拉的想法, 陳永仁點了點頭，給出了一個十分精確的形容：“確實很慘, 如果要我用一樣東西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番茄醬。”
“番、番茄醬？！”桑德拉難已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對啊，”迎著桑德拉瞪大的目光，陳永仁非常認真的描述起自己的傑作：“地下到處是鮮血和屍體，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戰鬥中大家扔出了很多炸彈，再加上密集的子彈以及用火烤，哦說錯了，是被火燒……”
滿足美女的大部分需求，是陳永仁一直以來對自己的嚴格要求。所以既然桑德拉有這樣的疑問，陳永仁當然要盡他所能的用他所掌握的豐富詞匯，把戰場上的一切細節描述得清清楚楚。
聽著陳永仁提到的紅通通很能引起人食欲的番茄醬，再想到陳永仁所說的血肉橫飛的莊園戰場細節，當桑德拉把她最愛的番茄醬和戰場上淒慘的場景聯係到一起後，她隻感覺自己的胃部一陣翻滾。
“嘔！”
看著和碧翠絲·基多一樣一邊跑出酒吧一邊幹嘔的桑德拉，陳永仁輕輕搖了搖頭：“還是太年輕了，這麽點小場麵都受不了，我還打算帶你去現場BBQ呢。”
至於桑德拉有沒有相信自己的話，又或者隻是信了一小部分，那陳永仁就無所謂了。
該賺的積分他已經賺了，陳永仁現在想的就是繼續他在南美的浪漫之旅。
至於被陳永仁扔在酒店裏休息的蕾斯，吃幹抹淨的陳永仁似乎已經忘掉了。
就在陳永仁想象著以後在南美的精彩之旅時，碧翠絲·基多和桑德拉則在不停的幹嘔。
此時如果有人經過這裏的話，一定會覺得這一幕很有意思。
不過之前發生在莊園中的戰鬥實在是太激烈了，雖然莊園在島的北邊，離這裏有不小的距離，但是島上居民還是聽到了激烈的槍戰聲和爆炸聲。
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敢在外麵逗留，一個個都呆在家裏瑟瑟發抖。
要知道，雖然現在是深夜，但是以往這個時候，整個維林那小島也是非常的熱鬧。
當然，這一切也是詹姆斯·門羅等人出現在維林那小島後，才發生的變化。
詹姆斯·門羅這些人沒來之前，島上居民的口袋裏可沒有多少錢，而且島上也沒有多少消費的地方和娛樂項目。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詹姆斯·門羅和比爾的到來的確促進了維林那小島經濟的發展，讓整個小島增加了不少GDP。
當然了，島上有多少人因此感激詹姆斯·門羅和比爾，那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至於是誰在和加爾薩開戰，現在的結果又如何，不管是關心還是厭惡甚至憎恨加爾薩的人，都不敢去了解戰況。
因此，這一刻的小島變得分外安靜，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喧囂和嘈雜。
當然，兩個在街道上狂吐酸水的女人不在安靜的行列。
“呼，”酸水吐得差不多的桑德拉擦掉嘴角的水漬，想到陳永仁剛才生動形象的描述，不由罵了一句：“真是一個混蛋。”
不過很快，看著站在另一邊扶著路燈調勻呼吸的碧翠絲·基多，桑德拉立刻閉上了嘴巴。
桑德拉又不是傻子，從陳永仁的話中，她早就意識到發生在莊園內的戰鬥肯定有問題，他父親的死也不會那麽簡單。
在桑德拉看來，她的父親是不是因為內訌被詹姆斯·門羅幹掉都不好說。
就算真如陳永仁描述的那樣，她父親是在內訌中被詹姆斯·門羅殺了，但是誰能保證這裏麵沒有陳永仁動的手腳。
畢竟，除了陳永仁和碧翠絲·基多外，其他人竟然都死了，要說這裏麵沒有問題，誰信。
隻不過桑德拉卻也清楚，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她都不能拿陳永仁怎麽樣。
一方麵是實力上不允許，另一方麵桑德拉也不怎麽恨陳永仁，反而很感激陳永仁。
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發生在莊園內的戰鬥都是因為桑德拉而起。
至少在桑德拉看來，如果不是因為他找來巴尼·羅斯等人，就不會有這樣的一場戰鬥，他父親也就不會死得不明不白。
桑德拉又哪裏知道，就算她沒有找來巴尼·羅斯這夥雇傭兵，陳永仁也會上島幹掉加爾薩這些敵人。
不過，雖然傷心加爾薩的死，桑德拉卻不後悔。
如果桑德拉知道加爾薩是死在陳永仁的手裏，她的感激之情肯定會少上很多，卻也不會全部消失。
因為，
感受著小島這一刻前所未有的安靜，桑德拉深深吸了口被海水浸濕的空氣：“就是這種感覺，這才是維林那小島應該有的樣子。”
想到維林那小島以往的安靜詳和，想到維林那小島之後的熱鬧喧囂，再對比眼前與以往一樣安靜舒適的小島，桑德拉非常確信，自己的選擇沒問題。
“父親，你安心去天堂享受生活吧，維林那小島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會好好發展維林那小島的。”看著頭頂上方夜空下那顆最亮的星，桑德拉彷佛看到了自己小時候常常見到的加爾薩的笑容，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古代東方能有花木蘭替父從軍，現在就有她桑德拉替父發展維林那小島。
這時，陳永仁已經來到了酒吧門口。看著桑德拉仰頭望天的堅強身影，陳永仁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雖然桑德拉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陳永仁卻感受到了對方心中那股子精神：“真是一個有趣的女人。”
不過，當陳永仁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到桑德拉腳邊的那攤子酸水時，卻又立刻收回了目光。
這個紅蘋果，陳永仁還是決定暫時放一放。
一夜無話，各回各的臥室，各睡各的床。
清晨，機場。
“再見，桑德拉小姐，希望你以後能帶領維林那小島越來越好。”
“我也希望如此。”
不管小島上的居民們是否會認同自己以後的做法，桑德拉都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著麵前這個頗有想法的女人，以及前方慢慢走來的一群人，陳永仁嘴唇張開，露出上下兩排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的牙齒：“加油，桑德拉小姐，不要辜負我們永無止境的青春。”
扔下這麽一句桑德拉聽不太懂的話後，陳永仁帶著碧翠絲·基多轉身便走。
“噠、噠、噠……”
看著越飛越高最後消失在視線中的直升機，桑德拉沉默了片刻，然後轉身看向正紛紛朝這邊趕來的一眾島上居民。
“各位，從今天開始，我們維林那小島，將迎來新生，我將會……”
......
“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麽？”看著上了直升機後就盯著下方島嶼不發一言的碧翠絲.，操控直升機的陳永仁有些好奇。
沉默了片刻，碧翠絲.基多才從下方的島嶼上收回目光：“怎麽，你有事情要我做？”
“當然不是，”陳永仁搖了搖頭：“我們複仇者聯盟與其說是一個組織，不如說是一個鬆散的聯合體。有需求的時候，可以向對方提出幫助的請求，而且也沒有必須答應的規定。
我隻是想知道，你現在也成功複仇了，那你以後有什麽事情是想做的嗎？”
“嗯，我想回去拜祭下我的家人，然後在全世界各地轉一轉。至於以後嘛，我還沒想好，等想到再說。”對於自己的未來，碧翠絲.基多也有些迷惘。
比爾沒死的時候，碧翠絲.基多心裏唯一的念頭就是幹掉他以及他手下的致命毒蛇殺手組織。
但是現在真的完成了目標，睡了一個晚上的碧翠絲.基多已經沒有了昨晚幹掉比爾時的開心和輕鬆，現在的她隻感到沒有方向的迷惘。
對於別人的人生，陳永仁從來就不會提建議，也沒有提建議的興趣。
所以陳永仁隻是笑了笑，便沒再理會碧翠絲.基多。
看著每時每刻都彷佛很有幹勁的陳永仁，碧翠絲.基多問道：“你呢，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我啊，”對於自己接下來的安排，陳永仁也不會隱瞞：“我打算繼續在南美呆一些時間，殺殺人，跳跳舞，吃吃飯，約約會。等轉得差不多了，就回港島警隊複職。”
“你不說的話，我都差點忘了，你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一名國際刑警。”想到認識陳永仁後，對方的所作所為，碧翠絲.基多真的無法把這樣的人和一個維護社會秩序的警察聯係在一起：“我真的很好奇，你這樣的人怎麽能當好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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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碧翠絲.基多看來，陳永仁就是那種天生的破壞者。
陳永仁明白碧翠絲·基多的想法，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碧翠絲，你要明白一個道理。很多時候，我這種你眼中的破壞者，才更知道應該如何去維護這個社會的秩序。”
聽著陳永仁一口一個巴尼的親切稱呼, 站在一旁的碧翠絲·基多抽了抽嘴角。
在陳永仁身上，碧翠絲深刻的感受到了人無恥起來可以多沒底限。
不過，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和交流，碧翠絲·基多也承認，無恥的確是一種非常有效的手段。
就像陳永仁之前說的那樣，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無恥是無恥者勇攀高峰的健康證和行程碼。
碧翠絲·基多一開始從陳永仁嘴裏聽到這番描述後，那真的是大受震撼，因為這種描述實在是太精確了。
好奇之下, 碧翠絲·基多追問陳永仁，這些話是怎麽總結出來的。
然而碧翠絲得到的回答卻出乎了她的意料：“這麽有哲理的話我可總結不出來，誰讓我信奉的是拿來主義。這些話是一位喜歡種兩顆棗樹的魯先生說的，我建議你可以上網搜索一下關於他說過的話。據我所知，這個世上大部分有哲理的話都是他說的。”
當時聽了陳永仁的回答後，碧翠絲·基多以為對方是在騙她。但是之後通過網絡一搜索，她才發現事情還真像陳永仁說的一樣，在東方大部分很有哲理的話竟然都是這位魯先生說的。
當然，碧翠·基多也不傻，知道這裏麵肯定有很多別人借著魯先生的名義說的。
就好像東西方考試時做的閱讀理解一樣，很多時候，那些作者本身都沒有想到他（她）們的話竟然還有其他的含義和解釋。
正如陳永仁閑得無聊看一本關於忍術的同人小說時說的那樣：“岸本他就一個畫漫畫的，他懂得什麽叫火隱。”
然而，盡管接受了陳永仁的這些觀點和理論，但是理論終究隻是理論, 它和實踐之間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這就是碧翠絲·基多會產生無語的念頭。
陳永仁可不知道碧翠絲·基多心裏的想法, 他隻是輕輕點了點頭：“是啊, 雖然我和巴尼他們的關係不是很好，卻也不得不承認他們是一群好人。”
這句話，陳永仁是真心實意的，他真的很感謝巴尼·羅斯這夥人。
對於給自己送上一大堆人頭積分的巴尼·羅斯等人，陳永仁還是很感激的。
正所謂吃水不忘打井人，這點感恩之心，陳永仁還是有的。
“嘔！”
終歸沒有無恥到陳永仁的地步，一旁的碧翠絲·基多實在是受不了陳永仁說的這些話了，胃裏一陣幹嘔，立刻朝外跑去。
“她怎麽了？”
“哦，碧翠絲平時很少接觸這樣血腥的戰鬥，一時間有些受不了先前畫麵的衝擊。”陳永仁心裏暗歎碧翠絲·基多還是太年輕，麵上卻是沒有絲毫變化，而是朝桑德拉溫和一笑。
“這樣啊。”看著碧翠絲·基多奪命狂奔的身影，桑德拉改變了去現場了解更多細節的想法。
能讓碧翠絲·基多這樣的女殺手都受不了的場麵，想必肯定很可怕。
不過雖然如此，想到死前沒有見到最後一麵的加爾薩, 桑德拉還是想確認一下：“真的很慘烈嗎？”
看出了桑德拉的想法, 陳永仁點了點頭，給出了一個十分精確的形容：“確實很慘, 如果要我用一樣東西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番茄醬。”
“番、番茄醬？！”桑德拉難已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對啊，”迎著桑德拉瞪大的目光，陳永仁非常認真的描述起自己的傑作：“地下到處是鮮血和屍體，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戰鬥中大家扔出了很多炸彈，再加上密集的子彈以及用火烤，哦說錯了，是被火燒……”
滿足美女的大部分需求，是陳永仁一直以來對自己的嚴格要求。所以既然桑德拉有這樣的疑問，陳永仁當然要盡他所能的用他所掌握的豐富詞匯，把戰場上的一切細節描述得清清楚楚。
聽著陳永仁提到的紅通通很能引起人食欲的番茄醬，再想到陳永仁所說的血肉橫飛的莊園戰場細節，當桑德拉把她最愛的番茄醬和戰場上淒慘的場景聯係到一起後，她隻感覺自己的胃部一陣翻滾。
“嘔！”
看著和碧翠絲·基多一樣一邊跑出酒吧一邊幹嘔的桑德拉，陳永仁輕輕搖了搖頭：“還是太年輕了，這麽點小場麵都受不了，我還打算帶你去現場BBQ呢。”
至於桑德拉有沒有相信自己的話，又或者隻是信了一小部分，那陳永仁就無所謂了。
該賺的積分他已經賺了，陳永仁現在想的就是繼續他在南美的浪漫之旅。
至於被陳永仁扔在酒店裏休息的蕾斯，吃幹抹淨的陳永仁似乎已經忘掉了。
就在陳永仁想象著以後在南美的精彩之旅時，碧翠絲·基多和桑德拉則在不停的幹嘔。
此時如果有人經過這裏的話，一定會覺得這一幕很有意思。
不過之前發生在莊園中的戰鬥實在是太激烈了，雖然莊園在島的北邊，離這裏有不小的距離，但是島上居民還是聽到了激烈的槍戰聲和爆炸聲。
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敢在外麵逗留，一個個都呆在家裏瑟瑟發抖。
要知道，雖然現在是深夜，但是以往這個時候，整個維林那小島也是非常的熱鬧。
當然，這一切也是詹姆斯·門羅等人出現在維林那小島後，才發生的變化。
詹姆斯·門羅這些人沒來之前，島上居民的口袋裏可沒有多少錢，而且島上也沒有多少消費的地方和娛樂項目。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詹姆斯·門羅和比爾的到來的確促進了維林那小島經濟的發展，讓整個小島增加了不少GDP。
當然了，島上有多少人因此感激詹姆斯·門羅和比爾，那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至於是誰在和加爾薩開戰，現在的結果又如何，不管是關心還是厭惡甚至憎恨加爾薩的人，都不敢去了解戰況。
因此，這一刻的小島變得分外安靜，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喧囂和嘈雜。
當然，兩個在街道上狂吐酸水的女人不在安靜的行列。
“呼，”酸水吐得差不多的桑德拉擦掉嘴角的水漬，想到陳永仁剛才生動形象的描述，不由罵了一句：“真是一個混蛋。”
不過很快，看著站在另一邊扶著路燈調勻呼吸的碧翠絲·基多，桑德拉立刻閉上了嘴巴。
桑德拉又不是傻子，從陳永仁的話中，她早就意識到發生在莊園內的戰鬥肯定有問題，他父親的死也不會那麽簡單。
在桑德拉看來，她的父親是不是因為內訌被詹姆斯·門羅幹掉都不好說。
就算真如陳永仁描述的那樣，她父親是在內訌中被詹姆斯·門羅殺了，但是誰能保證這裏麵沒有陳永仁動的手腳。
畢竟，除了陳永仁和碧翠絲·基多外，其他人竟然都死了，要說這裏麵沒有問題，誰信。
隻不過桑德拉卻也清楚，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她都不能拿陳永仁怎麽樣。
一方麵是實力上不允許，另一方麵桑德拉也不怎麽恨陳永仁，反而很感激陳永仁。
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發生在莊園內的戰鬥都是因為桑德拉而起。
至少在桑德拉看來，如果不是因為他找來巴尼·羅斯等人，就不會有這樣的一場戰鬥，他父親也就不會死得不明不白。
桑德拉又哪裏知道，就算她沒有找來巴尼·羅斯這夥雇傭兵，陳永仁也會上島幹掉加爾薩這些敵人。
不過，雖然傷心加爾薩的死，桑德拉卻不後悔。
如果桑德拉知道加爾薩是死在陳永仁的手裏，她的感激之情肯定會少上很多，卻也不會全部消失。
因為，
感受著小島這一刻前所未有的安靜，桑德拉深深吸了口被海水浸濕的空氣：“就是這種感覺，這才是維林那小島應該有的樣子。”
想到維林那小島以往的安靜詳和，想到維林那小島之後的熱鬧喧囂，再對比眼前與以往一樣安靜舒適的小島，桑德拉非常確信，自己的選擇沒問題。
“父親，你安心去天堂享受生活吧，維林那小島就交給我了，我一定會好好發展維林那小島的。”看著頭頂上方夜空下那顆最亮的星，桑德拉彷佛看到了自己小時候常常見到的加爾薩的笑容，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古代東方能有花木蘭替父從軍，現在就有她桑德拉替父發展維林那小島。
這時，陳永仁已經來到了酒吧門口。看著桑德拉仰頭望天的堅強身影，陳永仁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雖然桑德拉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陳永仁卻感受到了對方心中那股子精神：“真是一個有趣的女人。”
不過，當陳永仁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到桑德拉腳邊的那攤子酸水時，卻又立刻收回了目光。
這個紅蘋果，陳永仁還是決定暫時放一放。
一夜無話，各回各的臥室，各睡各的床。
清晨，機場。
“再見，桑德拉小姐，希望你以後能帶領維林那小島越來越好。”
“我也希望如此。”
不管小島上的居民們是否會認同自己以後的做法，桑德拉都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著麵前這個頗有想法的女人，以及前方慢慢走來的一群人，陳永仁嘴唇張開，露出上下兩排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的牙齒：“加油，桑德拉小姐，不要辜負我們永無止境的青春。”
扔下這麽一句桑德拉聽不太懂的話後，陳永仁帶著碧翠絲·基多轉身便走。
“噠、噠、噠……”
看著越飛越高最後消失在視線中的直升機，桑德拉沉默了片刻，然後轉身看向正紛紛朝這邊趕來的一眾島上居民。
“各位，從今天開始，我們維林那小島，將迎來新生，我將會……”
......
“你接下來打算做什麽？”看著上了直升機後就盯著下方島嶼不發一言的碧翠絲.，操控直升機的陳永仁有些好奇。
沉默了片刻，碧翠絲.基多才從下方的島嶼上收回目光：“怎麽，你有事情要我做？”
“當然不是，”陳永仁搖了搖頭：“我們複仇者聯盟與其說是一個組織，不如說是一個鬆散的聯合體。有需求的時候，可以向對方提出幫助的請求，而且也沒有必須答應的規定。
我隻是想知道，你現在也成功複仇了，那你以後有什麽事情是想做的嗎？”
“嗯，我想回去拜祭下我的家人，然後在全世界各地轉一轉。至於以後嘛，我還沒想好，等想到再說。”對於自己的未來，碧翠絲.基多也有些迷惘。
比爾沒死的時候，碧翠絲.基多心裏唯一的念頭就是幹掉他以及他手下的致命毒蛇殺手組織。
但是現在真的完成了目標，睡了一個晚上的碧翠絲.基多已經沒有了昨晚幹掉比爾時的開心和輕鬆，現在的她隻感到沒有方向的迷惘。
對於別人的人生，陳永仁從來就不會提建議，也沒有提建議的興趣。
所以陳永仁隻是笑了笑，便沒再理會碧翠絲.基多。
看著每時每刻都彷佛很有幹勁的陳永仁，碧翠絲.基多問道：“你呢，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我啊，”對於自己接下來的安排，陳永仁也不會隱瞞：“我打算繼續在南美呆一些時間，殺殺人，跳跳舞，吃吃飯，約約會。等轉得差不多了，就回港島警隊複職。”
“你不說的話，我都差點忘了，你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一名國際刑警。”想到認識陳永仁後，對方的所作所為，碧翠絲.基多真的無法把這樣的人和一個維護社會秩序的警察聯係在一起：“我真的很好奇，你這樣的人怎麽能當好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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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碧翠絲.基多看來，陳永仁就是那種天生的破壞者。
陳永仁明白碧翠絲·基多的想法，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碧翠絲，你要明白一個道理。很多時候，我這種你眼中的破壞者，才更知道應該如何去維護這個社會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