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卿急急忙忙的就想要起身去找衣服穿,沒想到剛剛起來了一點就被邢牧野給按了下去。


    “現在可是大早上的,誰這麽擔心早點去登山呀,都是快要到中午的時候氣溫升高才去的,然後,下午回來,我們現在的時間還很充足,我們應該注意點特別的事情,可不要浪費了這良辰美景了。”


    邢牧野說完直接朝著她的嘴唇吻了下去,杜九卿知道自己能夠掙紮開他的可能性幾乎是為負數的,所以也就沒有過多的掙紮安靜地翻一個白眼之後,開始享受這個吻……享受個屁呀!


    麵對自己特別不爭氣的肺活量,杜九卿特別想翻一個白眼給自己。


    高中的時候每天早上跑操跑得要死的時候,練的肺活量全部都跑到哪裏去了?為什麽現在這麽的不爭氣?你接個吻都快要到死的感覺。


    以前她還能在水下連續憋氣快一分鍾,現在在水上屏住呼吸,堅持半分鍾都堅持不了了。


    每次接吻都是趁著他換姿勢或者說是伸舌頭的時候,讓自己盡可能的往後退,然後用嘴猛地呼吸一下,雖然知道這種呼吸的方式特別的憋屈,但是除了這樣也沒有別的辦法呀!


    沒辦法,對麵的人可是鐵肺,憋三四分鍾那都不在話下,更別說麵對憋氣三四十秒都快要死的自己了。


    知道自己的命運,杜九卿安心的用這種方式偷偷的呼吸,雖然無限的鄙視自己,但也並沒有辦法。


    終於熬過了這個吻,杜九卿已經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分鍾,但是她可以清晰的感到,自己的心髒已經快,快要跳到炸裂。


    心髒跳得是那樣的快速,連呼吸都是特別的快一下一下的,胸壁起伏特別大,額頭上還有著細細的汗,足以見她剛剛熬過那一個我是多麽的不容易。


    喘著粗氣,杜九卿用了一個自以為惡狠狠的,實則在邢牧野眼裏是撒嬌的眼神盯了一下邢牧野,本來應該是惡狠狠的話,隻是看他現在的樣子,說出來的話怎麽看怎麽沒有說服力。


    “我告訴你哦,如果你下次還要再用這種不要命的方式問我的話,我可是真的會生氣的哦!我沒跟你開玩笑,你知道我生氣起來特別的恐怖,嗷!!!”


    杜九卿說著還伸出兩個爪子,放在嘴邊,做了一個獅子大開口的動作,實際上就是貓咪打哈欠的動作看起來特別的撩人。


    懶散中帶有一絲性感,雍惰中帶著一絲從容,這個詞語用來形容杜九卿現在的動作再合適不過。


    可憐他還以為自己現在的動作是特別的可怕的,實際上看起來就像是撒嬌一樣的。


    “嗬嗬,你這是在撒嬌嗎?如果你在這邊的話,我可不能確定我能夠控製住自己,不去吻你了。”


    杜九卿請問這位特別乖的理科生起了自己的爪子,閉上了嘴巴,然後特別可愛地笑了一下,做出了一個【你厲害你隨意】的表情。


    邢牧野滿意的點頭笑了笑,然後繼續摟著她:“可不要浪費了,現在這麽好的時間呀,就算是睡不著了,在床上多呆一會兒吧,被窩裏多麽的暖和,等今天上午我上了雪山,你可就不能在呆在被窩裏了。”


    “雪山上真的有那麽的冷嗎?我們穿的厚一點多貼幾個暖寶寶不就可以了嗎?”


    天真的杜九卿,還以為雪山上的嚴寒,真的是可以依靠薄薄的衣物和微不足道的暖寶寶來抵禦的,世界上雪山上的寒冷就像是空氣一樣,你裹得再嚴實,也會從每一個微不足道的希望中鑽入你的身體,讓你抖的完全控製不住自己。


    “我們去雪山的時候,要多帶一件衣服,去的時候穿的少一點,登上了雪山,受不了的時候再穿上那一身衣服就會感覺暖和很多。”


    “呃……這樣子也可以?!”


    黑人問號臉,這個辦法也太yin蕩了吧!


    先是讓自己的身體適應那種寒冷,到了床上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再去加一件衣服,讓自己的身體感覺到溫暖。


    其實這種辦法也算得上是心理欺騙的一種啊!


    “好吧……那我們到底什麽時候起床呢!”


    雖然屋子裏拉開窗簾,但是信息還能夠從,沒有拉嚴的隙縫中感受到窗外的光。


    現在已經是大白天了,也許外麵的人都已經開始上班玩耍了,但是他們還是在被窩裏窩著。


    “不急,再睡一會兒,反正我們肯定能夠上雪山的。”


    相比於杜九卿的著急,邢牧野表現得從容不迫。


    他知道起的太早的話,除了挨凍,沒有一絲的好處,還不如窩在被窩裏,抱著自己的老婆再溫存一會兒。


    “對了,我們好像還沒有買什麽特別具有紀念意義的紀念品呀!蓮娜送我們的那兩個陶瓷hellokitty,我已經放起來了,等到登完雪山之後,我想再去買一些其他的紀念品,可以嗎?”


    隻是買個紀念品而已,邢牧野當然不會拒絕。


    “想去就去吧,登完山你什麽時候想去我就陪你去,我們的箱子不夠裝的話再買兩個行李箱。”


    “噗,哪有那麽誇張,我隻是買一些比較小的紀念品,我又不是要把去瑞士都買下來。”


    兩人在被窩裏呆了好久,好久好久的時候,在杜九卿終於忍不住要炸毛的時候,邢牧野終於“大發慈悲”鬆開了自己的胳膊,讓杜九卿起床穿衣服……雖然還不是特別的情願。


    “現在才九點而已,我們到了那裏十點就可以,十點正好。”


    杜九卿起身扣著內衣後麵的扣子,扭頭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你當然不急啦,我這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橋都麻袋……她剛剛是用了一個怎樣的神奇比喻?


    她剛剛是把邢牧野比做皇上,然後把自己比作太監嗎?


    ……這個比喻要不要這麽帶感?就算是再不會說話,也用不著說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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