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個人說過,欺騙是這世界上最真摯的感情。


    因為他如果是真的想欺騙你的話,就說明他是打內心裏不想讓你知道某一件事情。


    之所以說欺騙,是這個世界上最真摯的感情,就是因為他是全心全意的在欺騙你,全心全意的不想讓你知道某個事情。


    就比如……欺騙。


    有時候一個人一旦踏上了欺騙這條路的時候,他就會一去不返。


    撒一個謊就要撒成千上萬個謊來圓上一個你發的謊,所以說不要撒謊,一撒謊的話就會變成惡性循環。


    杜九卿曾經以為她和邢牧野之間永遠都沒有欺騙他們永遠都會坦誠相對。


    但是邢牧野現在好像是欺騙了她。


    邢牧野說過永遠也不會忘記多久,情會永遠愛著杜久琴,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但是現在他自己卻忘記了杜九卿。


    杜九卿有一瞬間是感覺到委屈的,雖然這種事情並不是隻怪他自己,但是心裏就是莫名的委屈。


    她甚至有一瞬間是想要責怪邢牧野的,竟然有些事情自己做不到,那就不要輕易的去承認。


    雖然這些並不隻怪他自己應該是怪薑浩然,但是現在薑浩然已經得到了報應,那麽現在就該邢牧野了吧!


    杜九卿想要讓邢牧野生一下氣……這樣做的原因也隻是想測試一下他心裏現在到底是怎麽想的。


    “邢牧野,其實我現在特別特別特別的生你的氣,你明明跟我承諾過,你永遠都不會忘記我,但是現在你為什麽要忘記呢?曾經你跟我說過,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辜負了我的話,我完全有權利自己離開。那麽現在我覺得你辜負了我,如果現在想要選擇離開的話,你應該也不會攔著我的吧……應該不會,畢竟你現在已經完全忘記我了。”


    這句話中帶著試探,帶著怨念,又帶有杜九卿心中的不甘。


    果然這一句話奏了效,搭配著杜九卿將要轉身離開的動作,邢牧野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拉住了她的手。


    “你……”


    邢牧野在自己從床上猛然坐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驚奇了,他感覺這樣的動作就好像是身體的本能一樣是不受控製的。


    還沒有來得及,自己為什麽會做出這樣的動作?自己的身體確定腦袋多加了一步反映:把她摁到了床。


    杜九卿被摁到了床上,頭發淩亂的散在白色的床單上,看起來有一股特別的淩亂美。


    眼睛裏有一層薄薄的淚花,呼吸淩亂,再加上臉有些紅,讓她看起來有種特別的魅惑,雖然邢牧野現在並沒有記起杜九卿,但是內心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這女人……真的是有一種特別的誘惑力。


    邢牧野感到很奇怪,今天醒來已經兩三天了,他對以前的記憶沒有絲毫的熟悉感,但是每當杜九卿走近她的時候,他就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這感覺倒也說不上是心動,就是感覺……似曾相識。


    就算心裏沒有絲毫對她的記憶,還是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真的是很奇怪。


    邢牧野似乎像是認命一般,歎了口氣,然後用無奈的語氣對著床上的人說:“我好像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雖然我沒有對你一絲一毫的靜音,但是每次當你靠近我的時候,我就會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這感覺就像是,我們曾經相愛過,雖然我知道這種感覺就是很奇怪,但是,我好像不反感這種感覺,反倒有種……很向往的感覺。”


    邢牧野並不討厭杜九卿的觸摸,她的靠近,她的話,以及她經過他身邊時身上的若有若無的香氣。


    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樣的自然,那樣的熟悉。


    現在自己是真的相信他們曾經相愛過了,既然曾經相愛過的話,那他做一些什麽事情的話,應該也沒有什麽影響吧!


    “我可以抱抱你嗎?”


    “……”


    杜九卿現在的表情可以用驚悚來形容,她沒有想到邢牧野雖然是沒有記起她,但是身體卻有著這樣的本能。


    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幸福?好像又不像,說是激動,好像又差了那麽一點東西,如果非要她找一個形容詞的話,她現在唯一可以想到的形容詞,應該就是慶幸了吧!


    她非常慶幸的是,剛剛戲沒有演足,如果演足的話,她剛剛可能就是一個箭步衝出房間,然後自己也聽不到他現在說的這些話了。


    “你在說什麽話呢?你為什麽要跟我說這種話,你為什麽要問你能不能抱我?”


    邢牧野本來還以為都有親會特別興奮的答應他抱她但是他沒有想到杜九卿現在是說的這種話。


    邢牧野有些呆呆愣愣的表情似乎很好的取悅到了都杜九卿,隻見杜九卿莞爾一笑,用它最魅惑的聲音說了一句:“你為什麽要問我,你想抱就抱唄!”


    他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你想抱就抱,不用征求我的同意,你想怎麽抱就怎麽抱!


    這句話就好像是給她自己一個通行證一樣,讓她走進了他的內心。


    邢牧野撲下了身子,輕輕地抱住了她。


    他揉揉軟軟的身子,撐不了他的想象,他本來以為想這個瘦瘦的女孩子,抱起來應該很硌手,但是沒有想到報上去卻是特別的柔軟,就好像是抱著一團棉花一樣。


    說它是一團棉花,另一點是說他身子軟,第二節是說它的重量輕。


    剛剛他拉她到床上的時候,真的感到就是在那一團棉花一樣,沒有絲毫的重量,一拉就倒。


    這樣子可不可以形容為身嬌體柔易推倒?


    “你……我們平時就是這麽擁抱的嗎?在我還沒有失去金錢,我以前就是這麽擁抱你的嗎?”


    邢牧野想自己真的是有些瘋了,他居然嫉妒以前的自己能夠這麽抱著她。


    他把自己精分成了兩個人,一個失去記憶以前的他,還有一個是現在的他。


    “我以前就是叫你“九兒”的是嗎?我以前也是這個樣字抱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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