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默然對於她來說就像是噩夢一般的存在,齊心雨無法想象當重新跟他見麵的時候,他們以後會怎麽樣,他是要報複呢還是要幹什麽,這些猜測讓齊心雨心裏非常不安。


    但是齊心雨一再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她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自己了,從跟池良鈞結婚到現在,齊心雨遇到了很多事情,也鍛煉了自己。


    齊心雨你一定要鎮定,連續在心裏麵這麽告誡自己之後,她心裏麵終於鎮定了不少,齊成看到她臉上無礙之後,自己便放心了。當他準備開門見山說正事的時候,宋默然依舊是沒有放過齊心雨,開始冷嘲熱諷了起來。


    “幾個月不見,你們倒是活得很滋潤啊,齊心雨你還真是不守婦道,在跟池良鈞結婚之後,你不甘寂寞,現在搭上了遠方的親戚了?”


    “還請宋經理不要亂說話,請注意自己的措辭。”狗果然是改不了吃屎,宋默然說的話也太難聽了,齊心雨跟齊成兩個人都非常憤怒,但是宋默然就是故意這麽說一樣,越是看到齊心雨憤怒生氣,他現在就越高興。


    當初有多麽愛齊心雨,那麽他現在就有多麽恨她,他潛伏了許久好不容易等到機會翻身重來,就是來找他們算這一筆賬的,宋默然就是要把以前遭受的屈辱全部討回來。


    他要打垮齊氏,打垮池氏,然後把齊心雨搶回來狠狠羞辱著。他就是要向齊心雨證明她當初的選擇是錯的,宋默然在看到齊心雨那張臉的時候,心裏麵已經想了很多報複計劃,但是表麵上他笑得非常囂張。


    如果不是有求於人,來談城東大廈的事情的話,齊成真恨不得立刻轉身就走,但是做大事的人必須要忍。


    齊成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不想跟宋默然廢話直接就說了來意,“我知道這棟大廈已經被你買到了,但是我們是大廈的租房者,離合約到期還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你們那麽草率就讓他們搬走,這不可能。”


    “不搬也都搬,反正那棟大廈那麽破舊,早晚都要夷為平地,我們已經買下這片地重新要建房子,因此把大廈拆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搬走,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拆遷隊來的時候,死了人的話就不要賴在我身上。”


    宋默然身體靠在椅子後麵,他態度非常囂張看著齊心雨跟齊成,現在的他內心除了充斥了仇恨之外,剩下的都是膨脹,也不知道他哪裏得到這種機遇,建立了公司還坐上的總經理的位置,總之宋默然非常危險。


    “不行,合約還有一年,按照合同上麵寫的在合約到期之後,你們才可以把大廈拆了,否則就是十倍的賠償。”


    齊氏不缺違約金,就算是要搬走,也要等他們找到地方再搬,但是如果現在就讓人搬走,齊氏的工作會比較麻煩。城東這裏的員工占總公司的四分之一,如何處置這些員工就成了一個問題,搞不好齊氏內部會亂了套。


    齊成是這麽想的,宋默然也是如此,不管對方怎麽解釋,齊成就非常堅決,“1000萬的違約金我可以賠償給你們,所以你們還是搬走吧。”


    “合約不到期我們是不會搬走的,既然宋經理如今堅決的話,那麽我們法庭上見.”齊成懶得跟這個人計較,在知道他的個性知道他是什麽人之後,齊成就拉著齊心雨轉身就走,他害怕自己晚走一步的話,他會忍不住揍人。


    當初宋默然是怎麽對付齊心雨的,還拿那些照片大肆渲染,齊成對此印象深刻,也非常不齒。


    “真的要鬧上法庭嗎,這樣不太好吧,如果這個時候出現了官司,肯定會對公司聲譽不是很好,到時候影響了公司業務怎麽辦。”齊心雨說的是跟沃森先生的合作,齊成何嚐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等到他們走出宋氏公司回到車上的時候,他才娓娓道來。


    “這個我知道,最壞的一步當然就是打官司了,但是你要知道對付宋默然這種無賴的人,你的態度必須要強硬,要不然他會以為你好欺負,我們態度強硬點他多少是有些忌憚,我們這是在拖延時間,然後我打算讓人打聽房子,不管怎麽說先做好準備。”


    聽到齊成說了那麽多,齊心雨也表示讚同,回到城東大廈的時候,齊成就跟這裏的經理說了這件事情,然後交代完事情之後,他們就分道揚鑣了。


    “心雨你別想那麽多了,不要把注意力轉移到這個人身上,他就是故意讓你痛苦讓你難受的。”齊成後麵看到他臉色蒼白的時候,就忍不住出聲安慰她了,齊心雨點點頭。


    說是這麽說,但是當她回到家之後也還是想著這個問題,宋默然給她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從大學時候戀愛是她的初戀,到後麵分手的時候聯合自己的妹妹來對付她,再後麵的時候竟然是接連不斷陷害她,一切的一一切都讓她印象深刻。


    她怎麽可能會忘記呢,這些印記就像是心口的疤痕一樣,傷口雖然痊愈了,但是卻留下這醜陋的疤痕,偶爾觸摸上去還有些心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驚嚇過度的緣故,再加上心情不好,齊心雨華麗麗的發低燒了,她覺得有些難受,便拿出池良鈞放在家裏麵的醫藥箱,然後吃了幾片感冒藥下去之後就昏昏欲睡了。


    就連睡夢中她都不是很安穩,她夢到宋默然這次歸來是為了複仇,夢到宋默然把她騙到一個地方,就把她綁在一個屋子裏麵,每天就是給一點水跟食物,不讓她出去,等到宋默然上班回來之後,她就被壓在床上虐待著,當宋默然脫下他的衣服準備要施暴的時候,齊心雨忍不住大聲尖叫了起來:不要——受到刺激,齊心雨立刻就睜開了眼睛,然後進入她眼中的竟然是熟悉的天花板,以及池良鈞焦急的神情:“你感覺如何?”


    “我怎麽了?”齊心雨想要起來,卻發現自己有些暈暈的,額頭上還枕有濕漉漉的毛巾,後麵齊心雨才知道自己已經發燒了。


    “我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你在床上睡覺,我做好飯菜之後就叫你幾聲結果發現你沒有醒,後麵我才知道你發燒了。”


    “怎麽會這樣。”齊心雨歎了一口氣,怎麽都沒有想到那麽大個人了她居然還會發燒,頓時她就覺得自己渾身無力,想動都動不了。


    “肚子餓了嗎,想不想吃飯。”看到她那不敢置信的樣子,池良鈞幫她重新換了額頭上的濕毛巾,齊心雨一想到以前可口美味的飯菜,她現在胃裏麵開始反胃了起來。


    “我不是很想吃……”


    “但是不吃飯沒有力氣,我已經做了清淡的粥,你試試看能不能吃下。”池良鈞不由分說就把粥捧了過來,齊心雨聞了一下,發現沒有什麽油膩膩的味道,她就慢慢吞咽了起來。


    剛開始那幾口吃得非常艱難,齊心雨基本上是吃了就吐,但是後麵屏住呼吸吃下去之後,齊心雨覺得就沒有那種惡心反胃的感覺了。


    等到她吃完一碗粥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這個時候齊心雨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事情,“鈞你是不是沒有吃飯啊?”


    “沒關係,等一下我就去吃。”池良鈞收拾好飯碗,然後讓齊心雨躺下來睡好之後,他就拿碗出去洗,過了幾分鍾之後池良鈞就開了一點感冒退燒的藥給她“吃了藥再睡,明天就好一點。”


    “為什麽沒有吊瓶?”齊心雨撅著嘴巴濕漉漉看著他,那撒嬌可愛的樣子真心萌到了池良鈞,但是他就算是中了美人計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你發燒的溫度不是很高,38度而已,吃點藥就行了,整天吊瓶對身體不好。”


    “但是藥好苦啊。”齊心雨皺著眉頭有點苦大仇深的樣子,池良鈞覺得這個時候的她特別像一個小孩子,於是便摸摸她的臉蛋仔細安慰她,哄著她,“那你是希望打屁股針還是吃藥?”


    “那我還是吃藥吧。”齊心雨最怕痛了,硬是要選擇的話她還是選擇吃藥,喝點水直接咽下去就行了。


    齊心雨艱難吃下藥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緣故,她覺得自己好了許多,在池良鈞轉身要收拾東西的時候,齊心雨突然想到自己還沒有洗澡,“鈞,我還沒有洗澡呢怎麽辦?”


    “發燒的人洗澡的話肯定會感冒,你先忍忍吧。”


    隻要池良鈞不嫌棄她就行了,吃過藥之後齊心雨就昏昏欲睡了,這一次夢裏麵沒有什麽噩夢。


    齊心雨最慶幸的事情就是第二天是星期天不用去上班,這樣她可以在家裏麵好好休養。


    池良鈞竟然難得留在家裏麵照顧她,當齊心雨睜開眼睛看到池良鈞在她身邊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


    “為什麽你會在這裏,你不是要上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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