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知道,隻記得他左白?


    向瀚飛為此表示有些嗤笑。[]


    現在的女人啊……


    可是向振遠卻表現的十分關心:“你出車禍了?有沒有哪裏受傷,還有不舒服嗎?醫生都怎麽說的……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在檢查檢查!”


    也許他關切的有些過度,就連兒子向瀚飛都有些聽不下去:“爸,你不覺得今天的你怪怪的啊?”


    “我這不是關心嘛。”向振遠也覺得自己的借口有些荒唐,但是他還是想抓住這一次機會。


    不管怎麽樣,當年她肚子裏懷的也有可能是我的孩子啊!


    如果蕭蕭真的是我的女兒,那麽不管怎麽樣我都一定要讓她回到向家來。


    現在穆蕭心裏唯一能夠確定的是自己的身份,看來的確是邵偉東的棋子;否則邵氏集團的答謝晚宴我又怎麽可能參加呢?


    “蕭蕭……。”正想著,邵偉東就大步跑了過來有些大汗淋漓。他手裏還拿著新買的芥辣,在看見向振遠父子的時候,目光一下子就有些懷疑了:“向伯伯,瀚飛你們怎麽在這裏?”


    a市就這麽大,幾個名門家族很早以前就是有些往來的;彼此雖然不是很熟悉,但也都各自認識。


    “偉東?”向振遠也是有些吃驚,對於邵偉東他從來都不喜歡;尤其是湯文君,看見她就不知道為什麽氣不打一出來。


    邵偉東趕緊就把穆蕭摟進自己的懷裏介紹:“向伯伯我來介紹下,這位是我的妻子穆蕭。蕭蕭,這位是向伯伯,你應該在報紙上見過他。”


    “他是你老婆?”向瀚飛就好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簡直不敢相信。


    可是仔細想想,以穆蕭這麽個灰姑娘能夠出現在邵氏集團的答謝晚宴上,好像又不是偶然。


    可是那天晚上……她不是和左白一起走了嗎?


    這個女人,到底和幾個男人有染啊?


    尤其是向振遠最是震驚:“偉東,你什麽時候結婚的?為什麽我們一點消息都不知道……。(.$>>>棉、花‘糖’小‘說’)”


    “是啊!”向瀚飛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風點火:“上次答謝晚宴,我記得你母親好像還宣布你和那個什麽左氏千金訂婚的事情,你自己當場也沒有否決……這才多久的事情,怎麽現在又結婚了?”


    他是不怕挑事的,像這種八卦事情向來都是他向瀚飛最熱衷參與的事情了。


    尤其是這個女人有可能還是他左白的女人。


    邵偉東整個人就僵硬在那裏,完全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被人挑出來,還是當著穆蕭的麵。


    他回頭看看穆蕭,她的臉色已經蒼白充滿震驚和不可置信。


    又是答謝晚宴?


    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媽要宣布偉東和那個女人的訂婚?


    我和他不是早就已經結婚的嗎?


    穆蕭的腦子一團亂,她回過頭想聽邵偉東的解釋。


    關於訂婚這件事情向振遠也是知道的,雖然當天他有公務在身沒有去參加,但是後來各大報紙上麵都刊登著這件事情。就算在兩個月後的今天,仍然可以在報紙上找到這些相關的話題。


    “這事究竟是怎麽回事?”向振遠的表情很嚴肅,在他的心裏已經認定了穆蕭就是他的女兒,盡管現在還沒有進行親子驗證:“如果你已經和蕭蕭結婚了,那為什麽又對外宣布你和那個什麽菲菲的婚事?你們邵氏集團究竟想幹什麽。這麽欺上瞞下,實在是太過分了。”


    向瀚飛原本想撤的,可是現在壓根就不想走了。


    這麽好玩的事情,如果不知道後情,那豈不是沒意思了?


    邵偉東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穆蕭,鄭重其事的說道:“蕭蕭你要相信我,這件事情我是有苦衷的。等回去後,我慢慢在向你解釋好嗎?”


    穆蕭咬著牙,不知道為什麽眼淚就掉個沒完沒了。


    她掙脫開邵偉東的手,忽然覺得心裏好痛好痛:“那麽這件事情就是真的了?偉東……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那個女人到現在都還一直住在家裏,每天和我抬頭不見低頭見!看來,她說她懷了你的孩子,那也是真的了?”


    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無彈窗廣告)


    懷孕?


    我的孩子?


    邵偉東整個人已經石化了,怎麽可能呢?怎麽可能呢?


    “咦,這豈不就是老婆和小三同住屋簷下?”向瀚飛實在是忍不住笑意,這天底下的奇人怪事可真的是太多了。


    這個左氏千金看來還真的不是省油的燈啊……左白啊左白,你會不會也有一次看走眼了呢?


    向振遠是氣的啊恨不得當場給甩邵偉東兩個巴掌,可是他現在卻沒有任何的立場來做這件事情。


    “蕭蕭啊……。”看著穆蕭這麽傷心,還失去了記憶他也心疼的很;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麽安慰。


    “蕭蕭,你聽我說。”邵偉東要解釋,可是穆蕭根本就不給他記這個機會:“偉東,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一轉身,穆蕭再也顧不得其他拔腿就跑。


    曾經的回憶記不起半分零星,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當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穆蕭還是覺得心如刀絞一般的痛。


    一個人走在人群紛擾的街頭,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手機,才想起來被婆婆沒收了到現在都沒有拿回來。


    該會邵家還是回穆家?


    向瀚飛就一直遠遠的看著她,看看她這一怒之下逃走究竟是想做什麽,或者去哪裏。


    失憶?


    這真是好玩的事情啊。


    可偏偏她為什麽卻隻記得他左大少一個人呢?


    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哈,這樣的天氣曬起來可真是暖洋洋的讓人困意連連。要不是老爺子死活要我來跟著,本少爺才不會對你產生什麽興趣。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向瀚飛站的腿都發麻了,看看時辰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在這樣下去天都要黑了,這個女人究竟要在這裏坐到什麽時候!


    他實在是受不了,幹脆直接拿出手機給左白打了一個電話,這種事情看來以後少管為妙。


    “喂。”他上前把買的一塊麵包遞給穆蕭:“餓不餓?”


    穆蕭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接過麵包吃的心不在焉。


    一大早就起來做早飯,到現在連肚子都沒有填飽……現在落得連去哪裏都不知道。


    向瀚飛在一旁坐下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心思幹脆跟她聊了起來:“既然你失憶了,那為什麽還記得左大少?”


    “左大少?”穆蕭啃了一口麵包,實在是沒有什麽胃口,下意識才明白過來:“你是說左白左先生嗎?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他是我睜眼看見的第一個人吧?我聽醫院的醫生說,是他送我去的醫院。”


    “他送你去的醫院?”向瀚飛皺著眉頭,目光從麵前走過的美女身上慢慢的掃過,說的漫不經心:“那你怎麽不問他!穆小姐,作為一個旁觀者我本來不應該說的太多……不過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就好意的提醒你一點,邵氏集團的答謝晚會那天晚上你很有可能是和他在一起的。如果你想知道你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想你問問這些左大少就應該一清二楚了。”


    穆蕭苦笑。


    這個聽聞她早就想過了,甚至在醒來後的第三天就已經問過。


    可是左白的語氣很堅定,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一點都不想說;隻是說無意之間路過,出於人道主義所以救了她。


    “那就去警察局。”向瀚飛又開口說道:“如果你真的有心想查出自己為什麽出車禍,我覺得警察局應該是個不錯的去處。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會館那裏可是到處都是監控器……。”


    話說道這裏,向瀚飛已經覺得自己說的夠清楚明白了。


    他之所以說這些,也是為了自己的父親好。


    向瀚飛看的出來,父親對這個女人的感覺很不一樣;像情人卻又充滿了關心和慈愛。


    他總覺得在穆蕭的身上,一定藏著什麽天大的秘密。


    不到半小時周政就適時的出現,找了好久才找到向瀚飛說的地方,跑的氣喘籲籲的:“向少,原來你們在這裏。”


    “ok。”向瀚飛站起來,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我這個護花使者也該撤退了。穆小姐,好好想想我的話噢。拜拜。”


    穆蕭揮手向他道別,也決心想去警察局看看監控錄像。


    可是警覺卻不是那麽好進的,更何況是索要這些錄像?


    她想起那個肇事司機,也不知道現在抓到了沒有……


    “穆小姐,請跟我來吧。”周政一點也不意外,客客氣氣的在前麵領路:“好些時候都沒有看見你了。我家大小姐一直惦記著你呢。”


    穆蕭微微笑著,一時間沒有想起來這個所謂的大小姐是誰。


    一直走到步行街的盡頭,她才才從半掩著的車窗裏看見那張熟悉的臉。他似乎是正在忙,低著頭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翻著手裏的文件夾,不時的在上麵簽字。


    “請吧。”周政開了車門,態度仍舊是很客氣。


    穆蕭小心翼翼的坐在左白的身邊,忍不住偏頭去看他;他的字體就像他的人一樣,字裏行間一氣嗬成,寫的很是霸道大氣。


    左白不說話,她也不問,隻是乖乖的坐在旁邊,輕輕的呼吸著。


    要去哪裏,去做什麽,一概不知。


    直到後來高高的一疊文件夾被批閱完,她聽到左白輕輕的籲了一口氣才覺得自己也放鬆了幾分。


    “餓了嗎?”他開口轉身問道,臉上沒有幾分笑容。


    穆蕭點點頭,不知道該怎麽說。


    “老周,回別墅。”他輕聲吩咐著,轉身又對穆蕭說道:“昨天一夜沒睡,讓我休息會。”


    然後就坐在那裏,微微閉上眼睛再也不說話。


    車子裏的氣氛似乎有些尷尬。


    叮咚一聲,左白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短信。


    他有些生氣的拿出手機,又莫名的看了一眼穆蕭一眼,又開口說道:“你的手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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