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


    這是什麽稱呼?


    煙龍貞怔怔,驚訝的看過去,脫口而出,“這位公子,你是認錯人了吧?這裏是月老廟,按說能有認錯情人的,也不可能認錯公主的啊!”


    這簡直就是怪異的莫名其妙,她要是公主,那豈不是當今皇帝的‘女’兒了?


    可她壓根就不是,她還與那大周帝王有深仇大恨呢!


    “嗬!公主的‘性’子果然與靈姨一模一樣……”


    儒雅男子似是早就料到她的這一番驚訝,抿‘唇’笑了一下,也並不在意,低首從地上撿起那張小紙條,隻輕輕一晃,便煙消雲散,不複存在,煙龍貞看著這一幕,莫名覺得詭異,“我想你大概是認錯人了,你說的靈姨,我也不認識她……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走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wщw.更新好快。”


    最後目光同情的看了一眼這眼男人,倒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隻是可惜,癔症了啊!


    搖搖頭,邁步而行,身後男子一臉怪異看著她的背影,好半天,哭笑不得的道,“小公主,對於你娘的身份,你真的從來就不好奇了嗎?”


    “我娘?”


    煙龍貞猛的回頭,目光倏然銳利,喝聲道,“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怎麽會知道我娘的事?”


    她本身非常人,不止記憶中有著前世的一切,這一世的所有一切,也都在她的腦海之中清清楚楚的全部保留著。但唯獨奇怪的是,她從來就沒有自己娘親的記憶。


    無論是前一世,還是這一世,她的記憶,都十分模糊,每當她用力去想,就會覺得很茫然,久而久之,便也不問。而她不問,那煙老頭也是會主動告訴她,說她娘早就不在了……不在就是死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既然娘早已死了,她也就不想再提,卻是萬萬沒有想到,竟會在今日今時,又會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告訴她,原來她還有娘?


    目光猛的銳利,如刀箭般直刺而過,儒雅男人袍服微動,目光略有幾絲讚許的意思,卻是頷首道,“不愧是她的‘女’兒,單就憑這份領悟之力,天下也是少有人能夠比肩。”


    他這到底是在誇她,還是在氣她?


    “喂!我不管你是誰,但是今天,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來錯了,所以,哪來兒的,還請你回哪裏去吧!”


    微微眯起的眼底,再‘露’幾許鋒芒,她不願再聽他廢話,轉身就走。


    而她身後的男人又再度笑了起來,“那麽你既然不信,又為何看了紙條就來呢?”


    紙條早已在他手中化為灰燼,這有什麽證據嗎?


    嘴角向上揚了起,‘露’出一個慵懶的弧度,頭也不回道,“我是好奇心害死貓,不行嗎?”


    風揚起的裙擺,將她如火的裙衣飛舞而起,就如同太陽的光芒,照在海麵上的顏‘色’,火熱得幾乎能燒起來。


    “好奇心也是一種心意。小公主,如果我告訴你,你娘還活著呢?”


    男人在身後又問,像是非要喚回她的心意不可,煙龍貞隻勾‘唇’一笑,已經要邁出了月老廟,“我娘已經死了。”


    “不!她還活著!”


    男人堅持,她終於邁出了月老廟,依然是走得頭也不回,沒有半點拖泥帶水,男人終於是無奈,放軟了許氣道,“好,我不‘逼’你,可你能否聽我講一個故事?”


    講故事嗎?


    這倒是可以。


    她揚了揚‘唇’,再度狡黠一笑,停了足,回身,依然一副任何事都不放在眼底的表情,“說吧,我在聽著。不過先要聲明的是,我現在的任務,隻是聽--你來講故事,其它一切,都與我無關,明白我的意思嗎?”


    故事就是故事,與她這個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而且,如果她不高興,她可以隨時走人。


    “唔!你呀,好吧。進來坐。”


    儒雅男人終於點頭,月牙白錦袍先行而入,足尖踢起的光澤,輝照著天上的太陽光,越發顯出一種亮眼的光澤。


    煙龍貞不由多看了一眼,便也沒放在心上,隻是目光環視一圈四周,點點頭道,“這地方太破,不適合聽故事。”


    男人笑笑,小公主果然不同凡響,麵對如此昂貴的一身錦袍,她竟像是司空見慣,“那麽,就依小公主之意?”


    “好!那就去聚仙酒樓吧,聽說最近店老板新啟了‘女’兒紅來賣,我們也去嚐嚐這味道。”


    煙龍貞抬步就走,說話倒是幹脆,男人依然再笑一下,一切隨她。


    彼時,溫哲烈出了瀟湘樓,出‘門’就迎上了納蘭城,兩人相視一眼,倒是有致一同的不發一言,又同時去了酒樓裏喝酒。


    大早上就喝酒,這樣真的好麽?


    依然是坐慣的位置,用慣的包間,店小二哈欠連天的將兩人迎上二樓,便又打著哈欠下去了。


    納蘭城笑,“也沒什麽好不好的,隻要喜歡了,便要開懷暢飲,王爺,納蘭記得,王爺之前可是極為灑脫聯羈的……”


    “那是以前。”


    溫哲烈懶洋洋打斷,視線透過窗子看著下方街頭,才是初起的早上,朝陽也不過剛剛出來,他本是要應召入宮去上早朝的,不過他現在不想去了,也就不去了。


    他是大周王爺,他願意放‘浪’形骸,這是他的權利。


    “是啊,那是以前……不過現在,也依然可以如此的。王爺,來,這店家也才剛剛開‘門’還沒開火,涼茶先就著一些吃。”


    麵對王爺的冷臉,納蘭城也並不在意。


    依然笑笑,將眼前的酒杯滿上,“王爺嚐一下這壇子珍藏了十八年‘女’兒紅。”


    酒漬倒下,酒香撲鼻而至,那如流水一般潺潺的聲音落到酒盞中,溫哲烈一雙目光卻是似笑非笑盯著這男人在仔細的看著,納蘭城恍不在意,永遠都是一副溫潤如‘玉’的俊逸公子,你泰山崩於眼前,他都可以絲毫不改麵‘色’。


    溫哲烈看了半晌,慢悠悠的說道,“看來這聚仙酒樓,納蘭公子卻是常來的,若不然,這樓裏十八年的‘女’兒紅,本王怎是不知呢?”


    這話,莫名就隱了幾分敵意,納蘭城像是沒聽到,兩杯酒斟滿,這才將酒壇一放,“王爺說笑了,所謂‘女’兒紅,自然是這家店老板的‘女’兒,今日剛剛滿了十八生日,且出嫁歸來省親,老板一時高興,這才拍了封,又送了王爺一壇的。”


    納蘭城含笑而語,一切都說得不‘露’聲‘色’,溫哲烈哼了一聲,算是應下了這份情,“他知道本王要來?”


    抬手拿起這酒盞放在鼻下輕嗅,是有種濃鬱清香的味道撲鼻而至,十八年的‘女’兒紅,很好。


    慢慢品嚐一口,又看一眼桌上的小菜,基本全是這酒樓裏的一些早就醃好的小菜了。


    也難怪,這酒樓向來是夜裏打烊的晚,白日開‘門’的也晚,像他們這兩個,天一亮就跑出來喝酒的人,不是神經病就是瘋子。


    可偏巧,這兩個都是正常的好。


    “去,將這裏的事情,告訴給主子。”


    店老板一早起來就覺得眼皮子直跳,莫名的不太好,趕忙打發了夥計就出去,樓上納蘭城將這一切收在眼中,不動聲‘色’,隻是依然含笑與對麵的王爺慢聲道,“王爺要來這裏,是給足了他們麵子,就算不知道,也是要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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