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女子弄清楚文駿跟美女警察之間的關係後,笑著勸道:“警官,不是我說你,小情侶之間紅個臉、鬧點小矛盾什麽的,那是在所難免的,但像你這樣抹黑歪、曲中、傷文醫生,就有點過了。”


    周曉蕾被她這幾句話氣得幾欲吐血!右手不自覺的往小蠻腰摸去,差點就掏出那把“四兩鐵”來!哪有這樣的人啊,我是警察耶,好心提醒你,你不聽也就算了,還反過來這樣汙蔑我,真是好人難做哦。


    “哼!”周曉蕾撅著花瓣似的嘴唇,氣呼呼的輕聲啐道:“我呸!誰跟這個朝三暮四、狼心狗肺的狗屁醫生是情侶啦?”


    文駿巨汗!自己怎麽就成了“朝三暮四、狼心狗肺的狗屁醫生”?“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孫,遠之則怨。”老祖宗這話說得,真是入木三分。


    他不想跟周曉蕾再繼續胡攪蠻纏,催促道:“這位大姐,如果你想要治療的話,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青年女子看了看四周,指著臨時搭起來的帳篷,低眉羞臉輕聲說道:“文醫生,我們去那裏麵針灸,是不是好些?”


    她被這病折磨了整整一年。夫妻生活的不和諧、四處求醫的痛苦……原本一個美滿的家庭,眼看就要支離破碎了。


    為了自己的健康,為了這個家,她已經豁出去了。即使被文駿揩揩油、吃點豆腐,她也心甘情願。


    俗話說,“哪個女人不愛俏”!像文駿這樣一等一的小鮮肉,誰看著不喜歡呢?


    一愣之後,文駿忙不迭的點頭說道:“當然,當然。”


    為女性治病,有很多禁忌,不但不能在公共場所,更不能電視直播。袒…胸露…乳,成何體統?電視台的攝像機很識趣的調轉了鏡頭。


    青年女子率先走進帳篷,文駿緊跟其後。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他驀然回頭,看到撅著一對花瓣似的嘴唇的周曉蕾。


    文駿愕然道:“曉蕾姐,你怎麽跟來啊?”


    周曉蕾撅著小嘴,蠻橫的說道:“我是警察,我怎麽就不能進去?”


    文駿啞然失笑,這種事也有警察份呀?


    “曉蕾姐,聽你尊重病人的隱…私好嗎?”


    周曉蕾嘲諷道:“隱…私?在陌生的男人麵前脫衣服,她還有什麽隱…私可言?”


    文駿自欺欺人的說道:“我是醫生,在我眼裏隻有病人,沒有男女之分。”


    周曉蕾對他翻了翻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鬼才信你呢。”


    這時,美女主播崔靚穎淺笑著走過來,拽著周曉蕾的小手,取笑道:“你們這對小冤家,打情罵俏也得等到回家之後吧。”


    周曉蕾一陣麵紅耳赤,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文駿一眼,這才在崔靚穎的拉扯之下,坐回了椅子上。


    慕容溫柔那張桃花一般的俏臉露出一絲不悅之色,蹙著眉頭低聲問道:“娘,那個女警察怎麽老纏著駿哥哥?”


    慕容文瑤莞爾一笑,揶揄道:“可能是你駿哥哥太招人喜歡了吧。”


    慕容溫柔俏臉一紅,撒嬌道:“娘,你還有心思說笑啊?”


    慕容文瑤摸了摸女兒的秀發,淡然說道:“放心吧,別人是搶不走你駿哥哥的。”


    “娘,你瞎說什麽呀?”慕容溫柔桃花般的俏臉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帳篷裏麵擺著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桌子上放著一盒銀針,一瓶消毒用的碘酒。


    文駿走進帳篷,青年女子背向著他,已經在脫著上衣。


    “文醫生,小……小衣也要解……解開嗎?”


    “嗯。”


    當青年女子麵紅耳赤、遮遮攔攔的捂著胸部麵對文駿時,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文駿坐在椅子上,眼睛被一塊手絹給遮掩住!


    青年女子不知所措的問道:“文醫生,你這是怎麽啦?”


    文駿笑道:“這樣,你會不會覺得自在些?”


    “哦。”青年女子快要蹦出胸膛的小心肝慢慢的平靜下來,捂在胸前的一雙手也不自覺的垂到了身體兩旁。


    青年女子的心情剛剛平靜下來,卻又蹙起了秀眉:“可是,你這樣怎麽給我紮針呀?”


    文駿笑笑:“你放心,我會盲針。”


    “盲針?”青年女子不解的問道,“就是閉著眼睛給我紮針?”


    “嗯,是的。”


    “啊!會不會有危險啊?”想起肩周炎患者倒地那淒慘的一幕,青年女子仍心有餘悸,要是在發生那一幕,豈不是雪上加霜?


    她羞澀的說道:“文醫生,你可以把眼睛上的手絹摘……摘下來,我不……不介意。”


    自從走進這帳篷裏,她已經做好了讓文駿揩油、吃豆腐的心理準備。


    文駿安慰她道:“大姐,不會有危險的,你就放心吧。”


    青年女子擔憂的問道:“意外呢?”


    文駿摸了摸挺直的鼻梁,笑道:“也不會有意外的,我比那個牛鼻子道士強多了。”


    “那好吧。”不知為何,青年女子的心裏有點矛盾,對他的行為既讚賞又有點失落,“文醫生,你是個君子。”


    “嘿嘿,大姐,你是第一個說我是君子的人。”文駿訕笑著說道,一雙手卻沒有閑著,擰開碘酒的瓶蓋,取出幾根銀針,深入瓶內,針尖在碘酒裏蘸了蘸……


    看著文駿蒙著眼如行雲流水一般的完成了這一係列的高難動作,壓在青年女子心裏的那塊巨石終於放了下來,她全身放鬆,坦然笑道:“文醫生,我已經準備好了。”


    文駿點點頭,深呼吸一口氣,排除心中的一切雜念。幾個呼吸之後,文駿出手了。


    用“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來形容他施針時矯健的身影恰如其分,五根銀光閃閃的銀根先後迅速精準的刺入到青年女子胸前的天池穴、俞府穴、中府穴、乳中穴、乳根穴,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青年女子眼花繚亂,隻看到一片晃動的虛影,感覺一陣微風拂過自己嬌嫩的肌膚,心中蕩起一絲異樣的情愫,不禁輕輕的“喔”了一聲。


    文駿手腕一轉,“淑女金針”赫然出現在手中!


    丹田氣海之中的真氣隨心所動,迅速灌注於拿針的手腕之處。“淑女金針”探入碘酒瓶內,輕輕的蘸了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進青年女子的膻中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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