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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葛清遙怦然心動,剛想開口呼叫時,忽然想起了什麽,趕緊用手掩著小嘴,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那雙有些慌亂的大眼睛暗暗地四下瞥了瞥,待發覺沒人注意到自己時,一顆迷亂的芳心才漸漸安靜下來。


    像是著了魔似的,諸葛清遙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卻再也沒有離開過文駿的身上,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手,準確的說,是盯著他手上的那枚“禦龍戒”!


    諸葛清遙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這一切都被周曉蕾悄悄的看在眼裏。


    周曉蕾不是習武之人,對這些武林前輩沒有一絲興趣,自然就把眼光對準了在座的另外一個女性。況且,諸葛清遙絕代風華,她的一顰一笑,同樣也深深地吸引著周曉蕾的眼球。


    周曉蕾也是一個初為人婦的女人,她的眼裏隻有文駿,即使像楊劍鳴這樣的偉男子,也很難引起她哪怕是一絲的關注;她的思念就像三月裏的青草地,柔柔的,濕濕的,沒日沒夜的瘋長;她的情像蜜一般的濃,像酒一樣的烈,像潮一般的綿……


    而作為一個剛剛新婚的女人,諸葛清遙卻神情落寞,沒有一絲初浴愛河後女人的溫柔、羞澀、嬌媚,坐在新婚丈夫的身旁呆若旁人,兩人沒有一點互動,哪怕是一絲眼神的交流,根本不像一對郎情妾意的新婚夫妻。


    難道這段婚姻的背後也是一樁交易?英武灑脫的楊少掌門不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但無論如何,諸葛清遙也不該眼神灼灼的盯著文駿呀,他們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麽交集!


    諸葛飛揚是何等人物,他不露聲色的聽著秦浩然和楊山嶽言語上的暗戰,焉能聽不出秦浩然的話綿裏藏針?又怎能不明白楊山嶽那點小聰明?


    他能坐上華夏武術協會會長的寶座幾十年,一是諸葛世家顯赫的家世。自祖先諸葛青雲自創“斬龍訣”,創建華夏武林聯盟以來,諸葛世家人才輩出。幾千年來,諸葛世家為曆代朝廷所推崇,樹立為忠君愛國的標榜;二是他渾厚的武術功底和寬闊的胸懷。雖然“斬龍訣”早已失傳,但諸葛世家的絕技又何止這一門?


    但畢竟楊山嶽是他的親家,楊劍鳴是他親手選定的女婿。常言道,胳膊肘不往外拐。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點私心,古今中外,概莫例外。


    諸葛飛揚忽然說道:“文助理,聽說你也報名參加了此次武術競賽?”


    文駿摸了摸挺直的鼻梁,淡淡一笑道:“文駿雖然不才,但值此舉國盛世,又恰逢在家門口舉行,怎能錯過與同行們切磋交流的機會?”


    諸葛飛揚那雙清明的眼睛猛地一睜,綻放出逼人的威嚴,眉頭一揚,說道:“如此說來,你和鳴兒的決鬥也許會提前上演了。”


    文駿忽然想起“秦武門”和“楊家劍”明年六十年一遇的決鬥,心中倍感好笑,這些名門世家真是心口不一,嘴上說的堂而皇之,骨子裏卻對身外之物的名譽看得何其重矣!


    風逸真人感歎道:“能一睹天下無雙的‘強坤劍法’和傳說中的‘金剛一指禪’對決,那將會是何等的盛事!”


    善清方丈笑道:“果真如此,我想這屆武術競賽將會因此而載入史冊,流芳百世。”


    隻聽到“哐當”一聲,嶽不吝放下手中的紫砂杯,輕哼道:“如今的武林,新人層出不窮,老一輩又何嚐甘拜下風?無論誰進入最後的決賽,這場比賽都將會精彩絕倫。”


    楊山嶽笑道:“嶽掌門所言極是。誰人不知華山派千年秘技‘紫霞神功’的威力?敢問嶽掌門,華山派此次有幾成把握奪魁呢?”


    嶽不吝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連罵娘的心都有了。


    武林中有誰不知華山派的“紫霞神功”已失傳好幾百年,楊山嶽這時提及它,不是故意在打自己的臉嗎?


    他仰天長歎一聲,冷笑道:“我華山派‘落日劍法’的精妙絕不比你‘楊家劍’的‘強坤劍法’差強人意,若不是……若不是……”


    楊山嶽奚落道:“若不是五百年前柳掌門及其攜帶的掌門信物‘華山令’一起神秘失蹤,‘紫霞神功’就此失傳,‘落日劍法’仍可以與我‘強坤劍法’一較高下,是吧?”


    嶽不吝臉不紅心不跳,恨聲道:“正是如此。”


    文駿一怔,忽然想起在“死亡穀”中發現的那枚玄鐵令牌,心想楊山嶽口中所說的掌門信物難道就是它麽?


    文駿眨了眨眼睛,說道:“嶽掌門,不知道貴派掌門信物是不是一塊手掌般大小的青色令牌,它的正麵鑄了一個隸書的“令”字,反麵是“華山”二字?”


    嶽不吝點頭道:“不錯,文助理說得極是。我雖然未曾見過此信物,但我華山派曆代掌門在世之際,對此物都有詳盡的交代。”


    他那雙冷漠的眼睛忽然睜得大如銅鈴,一眨不眨的盯著文駿,聲音冷得仿佛是從地獄裏冒出來一般,陰森森的說道:“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眾人也是一怔,仿佛聽到了某種號令一般,詫異的眼神齊刷刷的看向麵前的年輕人。


    文駿笑了笑,走到嶽不吝的跟前,從懷裏摸出那塊淡青色的令牌,隨手遞了過去,說道:“嶽掌門,這塊令牌是我偶然所得,不知道是不是就是你所說的掌門信物?”


    嶽不吝出手的速度很快,好似從文駿的手中搶過來一般。灼灼目光停留在那塊令牌上,前後不斷翻動著,到最後,竟然把它貼在了心窩上。


    良久,良久。


    一滴老淚忽然滴落在青色令牌上。嶽不吝喜極而泣道:“蒼天呀,我華山派終於有救了!”


    就在眾人還滿臉錯愕之際,嶽不吝忽然跪了下去,跪在了文駿的麵前,老淚縱橫道:“恩公在上,請受我嶽不吝三拜。”


    文駿慌忙扶住他雙臂,惶恐道:“嶽掌門折煞晚輩了,休要如此。”


    嶽不吝長跪不起,說道:“此恩情同我華山派再造父母,我嶽不吝唯有如此,才能表達心中萬分之一的感激。”說完竟不顧文駿的勸阻,咚!咚!咚!連磕三個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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