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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大奎身軀為之一僵,壯著膽子說道:“屬下愚昧,還請門主明示,我究竟犯了什麽罪?”


    牛大爺怔了怔,沒想到一向唯唯諾諾的屬下竟敢頂撞自己。惱羞成怒的他冷哼一聲,破口大罵道:“謝大奎,你好大的狗膽,竟敢如此跟本門主說話!”


    牛大爺一向不在下屬們麵前直呼他們的名字,為的就是防止他們相互認識,彼此勾結。情急之下,又犯了自己的大忌。


    謝大奎以前見到牛大爺時大氣不敢出,更不要說出言頂撞,身上的蠱毒雖然已經解除,但習慣使然,聽到他的怒斥時,身軀難免會瑟瑟發抖。


    謝大奎正不知所措時,忽然聽到文駿的隔空傳音:別怕,我在你背後。於是,他麵容一整,不吭不卑道:“屬下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牛大爺忽然感覺到一絲異樣,心想這貨哪來這麽大的狗膽?難道就不怕我催動他體內所中的蠱毒?又或者是另有隱情?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頓了頓,冷冷道:“謝大奎,你想實話實說是吧,好啊,我就幫你數一數所犯的幾宗罪。”


    謝大奎垂著頭,說道:“屬下洗耳恭聽。”


    牛大爺眼神灼灼的盯著他,說道:“其一,讓你在蘇城的紫水河裏下毒,這事你辦砸了,你得承認吧。”


    對於這個問題,謝大奎跟文駿早就擬好了對策。隻見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慌不忙,娓娓說道:“門主,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將那包毒蟲投入了紫水河的取水口。”


    牛大爺冷笑道:“是嗎,那蘇城怎麽沒有傳出一點動靜呢?”


    謝大奎兩手一攤,說道:“我的任務就是投毒,至於結果如何,不是我能掌控得了的。”


    牛大爺臉色鐵青,冷冷道:“誰知道你投了沒投呢?”


    謝大奎將手舉過頭頂,有模有樣的說道:“門主,我可以對天發誓。如若有假,我謝大奎不得好死。”


    牛大爺目光如冰,冷冷的盯著謝大奎,好像要將他看穿似的。


    這要是在以前,謝大奎早已嚇得跟“金龍使”那般,匍匐於地,搗蒜般的磕著響頭。可如今,攻守移勢,謝大奎的表現完全出乎牛大爺的意料之外。


    牛大爺忽然在神案上重重一拍,怒道:“謝大奎,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毒蟲有問題了?”


    謝大奎小聲說道:“屬下可沒這麽說。”


    牛大爺怒道:“那你是什麽意思?”


    謝大奎直了直身軀,說道:“據我了解,自來水公司對每次抽上來的水,都要做水質檢測的,也許他們在水裏發現了毒蟲。”


    牛大爺怒道:“你騙三歲小孩啊。即使他們發現了毒蟲,也沒辦法解毒。”


    謝大奎忽然笑了笑,說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門主能配製出解藥來,難道其他人就不能?”


    牛大爺氣得臉色陣青陣白,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他在心裏暗暗思忖,謝大奎這廝也太可惡了,竟然還能在我麵前笑得出來,這是誰給了他這份狗膽?


    時間在死寂一般的沉默中悄悄過去。


    牛大爺忽然又道:“好,這個問題我們暫且不說,那麽寶物呢?謝大奎,你可是很久都沒有給我敬獻寶物了。”


    謝大奎歎了口氣,說道:“門主,這可怪不得我呀。”


    牛大爺氣極,不怒反笑,譏諷道:“不怪你,難道怪我不成?”


    謝大奎做出很無奈的模樣,說道:“我在前麵辛辛苦苦的挖寶,竟然有人在後麵挖我的牆角。門主,你來評評理,這對不對?”


    牛大爺詫異道:“還有這種事情?誰挖你的牆角?”


    謝大奎舔了舔幹燥的嘴唇,說道:“我帶著衡山派的眾位弟子,輪流在太湖的水底下,不分晝夜的掘墓,好不容易才讓‘霽山旅行圖’重見天日,沒想到還沒將它捂熱,就被人搶走了。”


    牛大爺怔道:“‘霽山旅行圖’是你挖掘出來的?”


    謝大奎委屈道:“正是我從太湖幫已故幫主慕洪鳩的墳墓中挖掘出來的。”


    牛大爺皺眉道:“你說是你挖掘出來的,可有人作證?”


    謝大奎朗聲道:“我的副手衡山派掌門丁全敏可以為我作證。”


    文駿隻好直起身軀,說得:“門主,是我丁全敏,‘霽山旅行圖’是我和銀龍使一起從太湖水底下挖掘出來的。”


    牛大爺盯著文駿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問道:“謝大奎,你可知道是被何人搶走的?”


    謝大奎瞥了“神龍使”潘強一眼,說道:“那就要問‘神龍使’了,他敬獻給門主的那副‘霽山旅行圖’是怎麽來的。”


    牛大爺那雙眼睛在潘強和謝大奎之間來回的溜了溜,然後問道:“潘強,你說吧,這幅‘霽山旅行圖’是怎麽到你手上的?”


    文駿一聽,心知不妙,下一步勢必會把段鵬牽扯進來,這可如何是好?他可沒有跟謝大奎說這段話,純屬謝大奎自己臨時編的。


    他暗自忖度,謝大奎說這段話,究竟有何用意?


    潘強思索了片刻,說道:“門主,無論是‘銀龍使’發掘的,還是我敬獻的,反正這幅古畫都在您手裏,至於其他的細節問題,我看就不必過多的追究了吧。”


    謝大奎急忙道:“那可不行,這幅畫究竟算誰的功勞呢?”


    牛大爺點頭道:“銀龍使說得有道理,潘強,你還是說清楚為好。”


    潘強無奈,隻得說得:“這副古畫是我的副手文駿敬獻給我的。”


    謝大奎一怔,心想文駿這個兔崽子,果然背著我還有其他的陰謀。


    牛大爺沉吟道:“你的副手現在哪裏?”


    段鵬沉聲說道:“稟報門主,屬下正是文駿。”


    謝大奎呆了,他若是文駿,自己身後跪著的,又是何人呢?


    牛大爺說道:“文駿,將你的麵具摘了吧。”


    段鵬毫不遲疑的摘下了麵具。


    頓時,謝大奎傻了,那不正是文駿嗎?無論聲音,還是模樣、身材,都找不出一絲破綻。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似的。


    這個文駿,唱的究竟是哪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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