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帝曄煌的動作很快,加上內力很強,慕容藍鳶隻能加快速度應對,隻是即使如此,她也越發的吃力起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訪問:.。


    慕容藍鳶心裏想著是,要看清對方後背是否有些什麽,所以,她唯一能夠牽製對方的動作,不是比內力,甚至來不及拖延時間,唯一可以的,那就是近身。


    這些是她最熟悉,也是最擅長的招數,每一個動作都幹淨利落,不帶半分含糊。


    帝曄煌也沒有料到,原本處在下風的慕容藍鳶,竟然突然能夠跟自己相比,而且那些招數怪異,但是卻沒有半分‘花’哨,每個動作行雲流水可以看出慕容藍鳶用了很久。


    “該死的!”


    慕容藍鳶心中暗罵,突然有些厭惡這時代的長發,老是遮住他後背,根本看不清楚。


    “景倀兄,住手!”


    慕容藍鳶突然開口,讓帝曄煌原本自然快速的動作隨之一頓。


    正好!


    看住時機,慕容藍鳶趁機手上一撩,直接抓住了帝曄煌的頭發,然後直接撩起,那後背處的紋路完整得出現在了慕容藍鳶的視線裏。


    麵‘色’不便,可是她心中卻是疑‘惑’萬分。


    隻是,在她這動作時,也隨之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帝曄煌甚至能夠聞到慕容藍鳶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味。


    一個男人,竟然有著這種淡雅的清香,帝曄煌心思微動,渾身竟然有種酥麻的感覺,他抬頭,目光落在慕容藍鳶的臉上。


    幹淨‘精’致的五官,在那淡淡水汽下,竟然說不上的溫潤美好。


    天啦,他竟然覺得這個男人美麗。


    帝曄煌心中懊惱,忍不住推開慕容藍鳶,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悠悠看向慕容藍鳶。


    “雲兄,你大半夜到我房中,看我洗澡,這不會是有什麽……”


    說這話的時候,帝曄煌臉上還帶著曖昧的笑容,心中卻是在琢磨著,難不成雲三少有斷袖之臂。


    想到這裏,他原本似笑非笑的眼神轉而變得幽暗,一劃而過的厭惡,他本能往後退了一步。


    慕容藍鳶心中懊惱,沒有想到自己最開始就真的被這個男人發現了,好在她臉上神‘色’未必,還頗為淡然地掃了對方。


    “以我雲少的身份,何須斷袖!”


    這話說得,還真是自信不償命。


    不知道為何,帝曄煌原本戒備的神‘色’,竟然因為慕容藍鳶這般率直的一句話,心情大好。


    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再次恢複了他那副“高貴”尊榮。


    慕容藍鳶也不客氣,在旁邊坐下,樣子看起來慵懶隨意。


    “那雲兄是否可以告訴我,你半夜所來所為何事?”


    無所謂聳聳肩,慕容藍鳶對於帝曄煌看著自己目光那抹探究不以為意,“就是看看景兄身體如何了,既然是給了錢,本公子自然會盡責醫好你,況且,你還欠著我錢!”


    慕容藍鳶臉上笑容依舊,說到錢的時候,依然有幾分眼裏放光。


    這讓帝曄煌更加確定,慕容藍鳶愛財如命的傳言,不過這般將愛財擺到‘門’麵上的人,卻讓人生氣不起來。(.棉、花‘糖’小‘說’)


    “放心,都說欠債還錢,再借不難,況且現在我們還是朋友呢,自然不會忘記雲兄提醒的!”


    對於帝曄煌這般識趣說出自己的“本意”,慕容藍鳶嘴上忍不住‘抽’了‘抽’,不過掃眼看了帝曄煌那墨‘色’頭發遮住的後背,她淡淡一笑,卻是故意靠近了幾分。


    這動作,還真是曖昧!


    帝曄煌麵對慕容藍鳶大膽的動作,額頭青筋微微跳動。


    “對了,剛剛我不小心看到你後背有個奇怪的紋路,那是怎麽回事?”


    慕容藍鳶說著隨意,目光真誠,笑容可親,像是拉家常一般問出,仿佛真的是剛剛偶然發現,然後偶然提出。


    帝曄煌心中疑‘惑’,麵‘色’依然帶著溫雅,語氣緩慢有度,“我們家族的人,每個人生下來都會刻有這樣的紋路!”


    慕容藍鳶心中思緒流轉,眼眸光芒一閃,卻是微微垂下眼簾,將那暗芒遮住,隨即抬頭,眼裏卻是充滿好奇,“你們家族是什麽家族?在哪裏啊?”


    慕容藍鳶聲音輕快,像是兩人之間說著無關痛癢的話。


    帝曄煌緊緊盯著慕容藍鳶的眼神,想要從她的眼裏看出什麽,隻是她看起來眼神真誠,麵上的笑容也自然,看不到半分算計,或許是自己多想了。


    想到這裏,帝曄煌收回目光,卻是有些黯然搖頭,“我也不知道,除了知道我們家族每個人有這個紋路以外,其他的也都不了解,看雲兄樣子,似乎知道點什麽?”


    “哪會呢,要知道我就不問你了,我雲三少想要知道什麽,派個人打聽便也能夠知道,我也就剛剛偶然看到,有些好奇罷了!”


    慕容藍鳶擺擺手,隨意搖頭否認道。


    “我記得,讓人打聽需要錢!”


    “嗯哼?”慕容藍鳶裝作無知看向帝曄煌。


    “我更聽說雲兄愛財如命!”


    “……”


    “所以,我覺得如果想要知道,雲兄會用最省錢的方式!”


    “……”


    慕容藍鳶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白長了一張如此美‘豔’的臉,卻是一個危險的腹黑男。


    不過,想要占她的便宜,那麽……


    勾‘唇’一笑,慕容藍鳶卻是突然靠前,那目光灼灼盯著某人‘胸’肌,吞了吞口水。


    果然,慕容藍鳶滿意地看到帝曄煌臉黑的如同木炭。


    “哈哈,你果然思想如此不純淨,好了,今日我來還有一個事情,也就是想要提醒你,第一,欠錢的事情記住……”


    “第二嘛,就是未來時間我很忙,所以,你按照我吩咐的用‘藥’,好了之後最好盡快離開,要不然,我會考慮房間價格加倍,畢竟這地方是我的專房!”


    某人臉不紅心不跳說完這話,看著帝曄煌嘴角‘抽’了又‘抽’,心情頓感大好,然後在帝曄煌有些呆愣的表情中,欣然離開了房間。


    獨獨留下帝曄煌對著慕容藍鳶消失的地方發呆。


    很快帝曄煌從剛剛震撼中恢複如常,‘唇’邊掛著一抹笑意,那笑容一出,讓剛剛進來的青囂都差點看呆了。


    從來不苟言笑的主子,如此俊秀如天人的樣貌,此刻一笑竟然勾人心魄。


    “你盡快處理我安排的事情,我們要盡快回國!”


    察覺到了青囂進入,感覺到了青囂的目光,帝曄煌再次恢複平日裏的冰冷,淡淡開口。


    “是!”


    “下去吧!”


    青囂未動,帝曄煌微微皺眉,抬眸掃了對方一眼。


    “還有什麽事情?”


    “聽說過幾日慕容家小姐便要出嫁和親!”


    “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是!”


    青囂離開,帝曄煌撩開自己原本散在後背的頭發,目光望著窗外,眼神越發幽深如同寒潭,表情變得越發冰冷,渾身霸氣幾乎要將整間屋子都凍住。


    第26章身世之謎初現


    正如慕容藍鳶所言,自那晚跟帝曄煌見麵後,她便是真的並未出現在帝曄煌的眼前。


    因為自那日之後,她便開始忙著準備和親事宜,兩人似乎就像是彼此的過客一樣,再無‘交’集。


    慕容藍鳶所謂的忙和親事宜,也不過是多讓那些所謂的慕容家人多出點血罷了,想要讓她替代慕容菱慕容顏中一個出嫁,那麽必須付出點代價才是。


    不過因為如此,確實也讓某些人積攢了不少怨氣,慕容藍鳶本來是想回來讓那些前這身體主人的東西,好好討要討要,隻是因為師父的話,讓她暫時放棄這些想法,隻是不想某些人似乎沒有一點意識,竟然直接想要撞到這刀刃上。


    離出嫁和親的日子,眼看著就隻有幾日的時間,為了泓鳴教的產業,她近日連同白日都要出去,隻是沒有想到,盡然有人盯著她梅‘花’閣的動靜,然後竟然直接吵鬧到了她的梅‘花’閣的院子裏。


    而且,還帶著一大群下人。


    “站住,兩位小姐,你們這是幹嘛?”


    千雁站在‘門’口,看著慕容菱慕容顏帶著一大群下人興衝衝地來到院子時,她眼裏一閃而過的‘陰’霾,不卑不亢地掃了一眼兩人,開口說道。


    看著千雁一個丫鬟竟然敢瞪著自己,而且還‘露’出這樣的表情,慕容菱臉‘色’一沉,滿臉因為生氣加上那厚厚地胭脂,看起來扭曲地如同樹皮一樣難看。


    “賤人,滾開,你一個臭丫鬟竟然敢擋著本小姐的路,誰給你的膽子,來人給本小姐撞開!”


    慕容菱憤怒地瞪著千雁,生氣地就要上前甩給這個丫鬟一巴掌,好在慕容顏比起她這個姐姐,可是要冷靜了幾分,趕緊拉住慕容菱,轉頭憤恨地開口,眼裏竟然帶著殺意。


    千雁聽了慕容顏的話,一閃而過的殺意,隻是主子說過不能輕易暴‘露’她會功夫的事情,她強忍著心裏的憤怒,麵上神‘色’堅定,張臂攔住其他人,“大膽,郡主的閨房,豈是你們這些卑賤的人敢隨便闖的!”


    “哈哈,妹妹,你聽到了嗎?郡主,那個賤種也配郡主這個稱謂,不過是為了讓她乖乖嫁去赤國才給她的一個頭銜,還真把自己當成郡主了呢!”


    像是聽到了何種大笑話一樣,慕容菱指著千雁開口,甚至有些笑的臉都要扭在一起來。


    “你……”


    千雁聽著話,已經忍不住上前一步,垂在雙‘腿’兩側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姐,少跟這個賤丫頭廢話,進去抓住那個賤人,竟然敢‘私’會男人!”


    慕容顏冷笑著開口,然後一個招呼,後麵的家丁就摩肩擦踵般準備衝上去。


    “我看你們誰敢!”千雁已經準備了出手,讓這些膽敢侮辱主子的人,那麽隻有死。她眼裏驟冷,殺意溢滿了雙眼。


    “吱呀!”


    就在這時,原本緊閉的房‘門’被從裏麵打開,慕容藍鳶一身水藍‘色’長裙而出,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容,此刻竟然美‘豔’地如同下凡仙‘女’一般。


    慕容菱眼裏閃過嫉妒,這個賤人竟然長得如此好看,隻是隨即她眼裏閃過諷刺,就算是長得再好看又如何,馬上不也得嫁到赤國去,聽說和親對象是赤國三皇子,傳聞三皇子脾氣暴躁,‘性’格粗鄙,容貌醜陋。


    還不知道她能夠活過‘洞’房之夜呢!想到這裏,她臉上再次掛上嘲諷的笑容,今日就要讓這個賤人吃點苦頭。


    要知道前幾日聽到母親說這個賤人竟然敢跟皇上提出要嫁妝,而皇上竟讓讓他們慕容府出嫁妝錢,等不了多久自己也要定親,那些嫁妝都該是自己的,這個賤人想要奪去,她正想著如何讓慕容藍鳶能夠將這些嫁妝吐出來,正好就聽到有下人說這個賤人屋子裏竟然出現了男人。


    所以她一跟慕容顏商量,見那男子進了慕容藍鳶的閨房,她便跟著慕容顏帶著一大群下人敢了過來。“二妹妹,三妹妹,你們這是幹嘛?”


    慕容藍鳶臉上雖然帶著笑意,可是那笑意似乎有些牽強,小手拿著那手絹攪動著,看起來似乎有些緊張,眼神也有些閃躲。


    慕容顏看著慕容藍鳶這般,隻當是她心虛了,更加確定了慕容藍鳶屋中有男人。


    “大姐姐,我和二姐姐聽說,有男子進了你的房間,你有沒有看到啊?”


    慕容顏說這話的時候,一雙桃‘花’眼揚起,挑釁地開口,配上她裙子上那朵大牡丹‘花’,像極了驕傲開屏的孔雀。


    聽到慕容顏的話,慕容藍鳶故意臉上閃過慌‘亂’,臉‘色’微變,聲音更是發顫,“三妹妹,你,你怎麽能這樣誣陷姐姐,你,你沒有證據,這是要誣陷姐姐的名譽,你知道姐姐馬上要嫁到赤國去了,要是被皇上知道,那,那……”


    聽到慕容藍鳶的話,再看她那緊張的樣子,諷刺一撇嘴,慕容菱上前一步,開口說道:“大姐姐,要不讓人知道,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麽,什麽辦法?”


    慕容藍鳶小心看了慕容菱一眼,眼裏卻是閃過希翼,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她這般小白兔一樣可憐的目光落在慕容顏的眼裏,反倒是讓慕容顏更加確定她屋裏藏了個男人。


    慕容顏討厭慕容藍鳶這張臉,這張狐媚臉就跟慕容藍鳶那賤人娘一樣,當初自己還小,每次父親都不怎麽待見母親,就是因為這個賤人的娘親,母親整日都以淚洗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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