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敢闖皇子妃的竹香閣!”


    朱七冷聲嗬斥道。(.無彈窗廣告)。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


    如果換做平日裏,朱七才懶得跟對方廢話,要麽直接殺了,要麽直接扔主子麵前,讓主子處置。


    之所以對這個男人多那麽幾句廢話,那也是因為他感覺對方跟自己招數上有幾分相似。


    鍾懷倔強得瞪了朱七一眼,有些懊惱的開口:“我是三皇子妃的人!”


    “哈!”


    這下,朱七忍不住冷笑了,自己好歹是守在主子身邊的人,什麽時候主子身邊多了這麽一個人了,難道當自己是死人嗎?


    還有,都是手下敗將了,竟然還敢這般不知所為。


    “你當我傻啊?你說是三皇子妃的人,有何證據?”


    可是,鍾懷卻是很著急,對於朱七的問話,他自然是覺得朱七有些多事,倔強得開口道:“我沒有證據,但是隻要能夠見到三皇子妃,你就知道我是真的!”


    “你憑什麽覺得你有機會見到三皇子妃,你認為三皇子妃是什麽人,是你想見就能夠見到的嗎?再這麽傲,小心小爺我就這裏要了你的命!”


    朱七一臉不悅開口,那手裏的劍配合著他說的話,直接往那鍾懷的脖子上重了幾分。


    “住手,你要是殺了我,你付不起這樣的後果!”鍾懷有些氣惱得開口,似乎對於那脖子上的傷口一點都沒有在意。


    被人這麽搶了白,朱七看著鍾懷眼裏的決絕,也有了幾分猶豫。


    “朱七,什麽事情?”


    慕容藍鳶耳力驚人,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冷哼問道。


    朱七心裏正猶豫著,聽著主子問話,轉而一琢磨,開口對慕容藍鳶說道:“抓住一個男人,說是主子你的人,非要嚷著要見你!”


    慕容藍鳶皺眉,對於朱七的處理也有些不滿,“將人帶上來吧,既然人都在你手上了,見見又何妨!”


    聽到慕容藍鳶帶著內力傳來的話,鍾懷原本有些絕望的眼神,此刻染上了希望的光輝,直直地盯著慕容藍鳶所在的房間。


    見某人一副“‘色’狼”般地眼神,朱七非常不爽,那手裏的動作一用力,脖子上立馬傳來了痛處,鍾懷雖然不悅,卻也並沒有多說什麽,然後直接被朱七帶到了慕容藍鳶的麵前。


    對於鍾懷,慕容藍鳶還是有些陌生的,她有些疑‘惑’,但是看麵前的人,眼神清涼不閃爍,她便也相信了對方幾分。


    “聽說你要見笨皇子妃,還說是本皇子妃的人,如今見到了本皇子妃,可是本皇子妃印象裏,卻是並沒有你這個人,你怎麽解釋?”


    因為還不確定對方的身份,所以慕容藍鳶一直都是以皇子妃身份自稱。


    朱七此刻放在鍾懷脖子上的劍早已經在進來的時候便被慕容藍鳶眼神示意放了,雖然有些擔心,但是朱七相信慕容藍鳶的能力,最後瞪了鍾懷一眼,收回了慕容藍鳶的劍。


    而鍾懷聽了慕容藍鳶的問話,卻是噗通一下,直接跪在地上。


    “主子,屬下叫鍾懷,是鍾平的侄子,屬下這會來也是迫不得已,滿香樓出事了!”


    慕容藍鳶聽到鍾懷的話,差點人都站起來了,不過臉‘色’也是直接變了‘色’,眼神也多了幾分淩厲。


    “滿香樓出了何事?”


    慕容藍鳶一直很相信鍾掌櫃的能力,從來對於滿香樓也沒有過多‘花’心思,滿香樓好歹在赤國也開了幾年,從來沒有事情,怎麽會突然出事呢?


    鍾懷以讓恭敬得回答道:“太子帶著一群官兵將滿香樓所有的人以通敵叛國的罪名給抓了起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慕容藍鳶皺眉,想起那個戾氣而討厭的男人,她眼裏已經閃了殺意,不過對於鍾懷的話,慕容藍鳶還存在疑‘惑’。


    “既然都被抓了,你又是如何逃出來的?”


    “叔叔讓屬下躲進天字二號樓的暗閣裏!”鍾懷知道,自己回答了這個問題,主子便不會再懷疑自己了。


    果然,慕容藍鳶對於鍾懷的懷疑全數消除,因為那天字二號雅間是自己親自設計的,除了自己便隻有鍾叔知道了。


    而之所以是設置的天字二號樓為自己的辦公點,也是因為這樣可以掩人耳目,造成假象。


    這次倒是派上用場了。


    隻是,慕容藍鳶腦中有太多的疑‘惑’,而且,這件事情還有些辣手,她絕對不相信滿香樓會通敵叛國,要知道這泓鳴教都是自己在背後管理,通敵叛國這事情有沒有,她比誰都清楚。


    “現在情況如何?”


    慕容藍鳶緊鎖眉頭,掃向鍾懷,眼神深沉,臉‘色’雖然看似平靜,但是從她眉角微跳便可以看出,她也很在意滿香樓。


    笑話,當然在意了!


    且不說那裏的小到夥計,老到掌櫃的,哪一個不是自己當初培訓‘精’挑萬選的,現在出事了,自己‘花’費的人力物力,那可都受到了嚴重的損失。


    況且,她名下每一個商鋪,那可是都是日進鬥金,如今被一下這樣抓了起來,那就意味著每天將少了那麽多銀子。


    她心疼啊!


    “那太子帶了好官兵,一進來嚷著通敵叛國,而且,我們下麵的人,反抗的便慘烈死了,最後還是叔叔讓大家都不要輕舉妄動,放棄反抗,屬下知道,叔叔是想讓屬下回來告訴主子,屬下求主子一定救救他們!”


    鍾懷再次跪下,言語間也有幾分悲切,慕容藍鳶很能理解,所以,她點點頭,讓對方起來。


    轉頭,看向朱七,臉‘色’帶著煞氣開口道:“你,發信號讓孽回來,我當初就覺得那些異族的人出現的時機不對,所以早已經派了孽去調查一些事情!”


    一聽主子恐怕也早有對策,雖然沒有料到事情發生這樣,但是能夠盡快彌補,果然也隻有主子這樣的人有先見之明。


    “鍾懷,你現在帶著這些東西去一趟吏部,找一個叫李雲章的人!”


    慕容藍鳶從懷裏直接拿出一塊金牌,上麵有著泓鳴教的標誌,加上她表情認真嚴肅,竟然讓鍾懷心中大驚,沒有想到主子竟然早就在朝堂上安‘插’了人,也對,如果不是如此,泓鳴教如何能夠有這般穩固的勢力,除了武力之外,還要有人力和計謀。


    “屬下一定不負所望!”


    鍾懷似乎已經看到了希望,想著叔叔很快能夠救出來,他麵‘色’也隨之緩和了下來,麵上帶著喜‘色’。


    慕容藍鳶點頭,揮一揮手,被安排做事的人一下消失在了屋子裏。


    不過,慕容藍鳶也並沒有閑著,她迅速在自己的儲物櫃裏拿出平日裏很少穿的夜行衣,冷落換上。


    “小姐,讓奴婢也跟著去吧!”


    見他們都有事情,千雁在旁邊也有些著急了,雖然主子麵‘色’依然淡定,但是千雁就不會傻傻的認為這件事情很簡單,隻不過好在主子有著良策。


    慕容藍鳶將臉‘蒙’好,準備好一切,這才抬眼看了千雁,目光中帶著少有的嚴肅和威嚴。


    “你守著這屋子,如果真有人來,屋子裏必須有人,到時不用我教,知道如何應付吧?還有,此次我要去的是天牢,雖然天牢對於我來說,也算是形同虛設,但是如果兩個人一起,目標‘性’太大,而且你的功夫雖然也不算不錯,但是我依然不放心!”


    慕容藍鳶說完這話,轉身就要準備離開,千雁張了張嘴,慕容藍鳶一個眼神,仿佛再警告千雁,不必多言。


    最後,千雁也被慕容藍鳶那淩厲地眼神一掃,便再也沒有勇氣違背小姐的意思。


    太子自然也不會是傻子,而且,他一直認為,那滿香樓是自己三皇弟的產業,所以,自然的,如果滿香樓出了事情,自己的三皇弟自然有反應。


    隻是,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判斷,見三皇弟竟然還有閑情逸致聽詩賞‘花’,他臉‘色’也‘陰’沉得有些不好看。


    於是,他開始將心思打到了滿香樓的關押手。


    冷冷一笑,似乎早已經看到了某人自投羅網,太子尉遲項目光‘陰’冷,甚至像是淬了毒一樣。


    當慕容藍鳶剛剛在天牢外圍的時候,她倒是並沒有著急直接進去,而是觀察了那些人換班情況,還有其中特別把守的地方。


    經過她一觀察,她也發現了其中換班的班次及時間。


    第84章解決問題步驟


    不過,對於皇宮的天牢,慕容藍鳶雖然算不上常來,但是卻也依然早讓人做了調查,因為曾經她看上的一些有才能的人,被太子以各種罪名關起來,慕容藍鳶幫助對方離開,讓對方為自己做事,後來發現,她所救的人果真是比之一般的人能力強。


    隻是,她倒是不知道的是,滿香樓到底哪裏出了事情。


    此刻,見那每次換班時間,又原來的一刻鍾變成了半刻鍾,慕容藍鳶就知道,看來對方是料定今日自己會來。


    看來,自己果然還是低估了太子的能力。


    不過,想要攔住她,也太過低估了她的能力吧。


    她飛身上去,趁著對方‘交’班前的時間,鬼魅一樣大身影一閃,快到有人即使察覺有異動,也會猜想是自己的幻覺。


    而慕容藍鳶成功破解第一個關卡,然後看著那些暗器可能藏於的地方,她小心的躲過,而且為了不被發現,她是每走一步都非常的小心。


    這樣一次次躲開對方的監視。


    慕容藍鳶臉上也微微有些出汗,卻因為如此,那燈光昏昏暗暗的照‘射’下,依然能夠看到她臉頰處有些紅暈。


    不過,氣‘色’卻是看起來依然紅光滿麵。


    隻是,當看到天牢內的情形的時候,她自認為不好的情緒,此刻是真的差點失控了。


    眼神一凜,她心中泛著冷笑,看來,太子是真的嫌他的位置坐著太穩了,如此,自己恐怕就不會那麽讓他如願才對。


    他什麽人的主意不打,偏偏打到自己的‘門’下,果真是太過天真了。


    “鍾叔,鍾叔,你醒醒!”


    慕容藍鳶看著鍾叔那淩‘亂’蒼白憔悴的臉,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昏‘迷’中,而他的身上到處都是血,手上甚至疤痕累累,甚至連同他的‘腿’也受過酷刑。


    這群‘混’蛋!


    掩飾不住地憤怒,慕容藍鳶冷聲罵道。


    鍾叔整個人也是充滿警覺,剛剛是真的太過疲憊才會睡了過去,其實當初鍾叔想要逃,那其實也很容易,但是逃過之後,那滿香樓的罪名恐怕就擔下了。


    慕容藍鳶努力掩飾住自己的平靜,眼神微微有些發紅看著鍾叔,她自然知道鍾叔如何想的,在鍾叔醒來那刻,她開口道:“鍾叔,以後這樣的事情不要再做,我們泓鳴教不是那般冷漠無情的地方,自然的,不會拿自己的手下去當擋箭牌,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呢,你離開了,我才能夠更加放手去做,這次辛苦你了,你忍一忍,我會盡快帶你出去的!”


    “主子,有你這句話,屬下便覺得值了!”


    鍾叔見小主子竟然自己冒著危險來見自己,還告訴自己這番話,鍾叔也是頗為感動的,他聲音中沙啞中壓抑地哭泣,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悲戚。


    慕容藍鳶點點頭,倒也不再多說什麽,她知道時間不多,說了一句保重,那所有的感情化成這兩個字,隨後她快速消失在了天牢中。


    而此刻的太子府,一直在等消息的太子,卻是並沒有有半點動靜,這讓他整個人都顯得狂躁不安起來。


    而為他出謀劃策的人,此刻卻也恭敬而膽怯地站在他的旁邊,生怕他一個不高興,自己就遭殃了。


    不過,即使方奎什麽話也不說,卻也依然要承受太子的怒火。


    “方奎,你不是說很有把握那商鋪是本宮的三皇弟的嗎?為何現在他都還沒有動靜?”


    尉遲項麵‘色’‘陰’沉,聲音更是帶著‘陰’霾。


    整間屋子裏,仿佛全部都置於那種仇恨的‘陰’暗中。


    方奎戰戰兢兢一下跪在了地上,眼裏滿是害怕,甚至說話中也有些忐忑,“太子,屬下能夠確定那東西的確是帝曄煌的,不過,他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太子可以向皇上提一提,到時在朝堂之上明示暗示,讓三皇子自‘亂’陣腳,那樣的話,他便會再次出擊,到時太子就可以……”


    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方奎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


    對此,太子聽著這話,頓時臉‘色’好看了許多,他眼神閃過‘陰’冷,不過,似乎已經預兆著未來的成功一般,他張揚狂傲地笑了。


    仿佛那房間因為他的笑聲都要震一震。


    慕容藍鳶穿著夜行衣,本來準備離開的,隻是臨時她又改變了意思,然後轉身往太子府飛去。


    然後趁著夜晚,直接抓住一個奴才,對方膽小如鼠地告訴了自己太子所在的地方,她‘陰’沉冷笑,然後一個飛身,越過幾個地方,直接來到了太子所在的書房。


    她剛剛想要趁機給對方一記‘藥’,不過,聽到裏麵傳來對話。


    慕容藍鳶臉上一喜,或許能夠聽到什麽有用的東西,她一個躍身上了房梁,然後接開了一張瓦,看到了裏麵的情形。


    當聽到太子的真正想法是對付帝曄煌時,她莫名覺得心情不爽,至於為何不爽她不知道,隻認為這是自己因為有人竟然敢對她的男人這樣算計,雖然隻是她名義上的,但是那也在自己離開前,隻有她可以算計,其他的人,休想。


    緊接著聽著那個站在尉遲項旁邊的人,慕容藍鳶眼裏閃過詫異,她向來有著過目不忘的記憶,那個人就是在滿香樓見過的人。


    本書來自l/31/3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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