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勝利了,可錦晚唐對判處結果不是很滿意,李依玲那麽惡毒的女人居然隻判了兩年,而何啟明居心叵測,害的爸爸有可能一輩子醒不過來,卻隻判了七年。


    如果她們在監獄知錯能改還好。如果變本加厲等出獄以後找爸爸報複那可怎麽辦?


    她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呢?


    不過還好,隻要她和顧良辰結婚,顧良辰一定不會讓爸爸身處危險之中的。


    見顧良辰跟高岑在說話時,錦晚唐走過去微微笑了笑,“高律師,謝謝你……”


    高岑搖了搖頭,“你該謝的人是良辰和……”說著,他頓了頓,轉移了話題,“邪不勝正,這是真理,證據確鑿,他們就算再投機取巧,還是會輸,當然,律師費一分都不能少。麻煩顧總全額打到我卡裏,謝謝……”


    “好,這是應該的!”


    見張良宇過來跟高岑說話,顧良辰和錦晚唐識相地離開了。走出法院的時候,錦晚唐下意識地在四周找了一下,卻沒有看到想看到的身影,心裏有些疼也有些失望,他果然說到做到,除非意外再也不打算出現在她麵前了。


    明明這是一直以來的期盼,可現在她的心卻疼的厲害。


    “糖糖……”


    季羽西見錦晚唐出來,立刻走向了她,錦晚唐微微笑了笑。“西西,我們勝利了,害我爸爸的凶手終於伏法了。”


    一個孩子和刑非池換來的證據,終於勝利了。


    “嗯嗯,恭喜糖糖,惡有惡報,這都是他們的報應,糖糖,我們去把這個消息告訴錦叔叔吧。說不定錦叔叔一高興就醒來了呢?”


    錦晚唐也正有此意去看爸爸,便點了點頭,“好啊……”


    “我送你們過去……”


    季羽西無語地犯了個白眼,“別介啊顧大總裁,我想跟糖糖說說悄悄話,你一個大男人跟著幹什麽?”


    “我……”


    知道顧良辰在擔心自己,錦晚唐安撫地抓住了他的胳膊,“良辰,沒關係,我跟西西在一起,不會有事兒。”


    “可是……”


    “別可是了,從靜養院出來我給你電話。”


    “好吧。”雖然知道季羽西有可能會在錦晚唐麵前提關於刑非池的事兒,但他相信錦晚唐。也好,剛好大姐叫他回家一趟。


    就在這時,一大群記者蜂擁而上,將錦晚唐和顧良辰團團圍住,相機按快門的聲音和一個個爭先恐後發問的聲音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


    “錦總,對於勝訴你有什麽想說的?”


    “錦總,唐鼎的前任董事長rhard就是刑非池這件事,你是很早就知道還是今天才知曉?”


    “錦總,之前爆料你和唐鼎前任董事長rhard已婚,可最近你和顧總卻要訂婚,這中間的原委,你能不能簡單的跟我們說一下?”


    “錦總,很早以前爆料過刑總六年前拋棄相愛的女友去了美國,那個女友就是你對不對?現在他卻以rhard的身份接近你,請問你是不是很恨他,所以跟他離婚毅然決然地嫁給顧總?”


    “錦總,rhard把唐鼎轉讓給你的真正原因是什麽?是想補償還是你才是唐鼎真正的董事長,他開始幫你打理,現在隻是還給了你而已?”


    “錦總,刑非池賣了創始集團,又把唐鼎給了你,他現在相當於一無所有,對此,你有什麽想說的嗎?”


    “顧總,你知道錦總和rhard也就是刑非池的過往嗎?據說你和刑非池還是好友,現在你和錦總訂婚,會給刑非池發請帖嗎?”


    “顧總,據說你跟錦總訂婚是商業圈的強強聯手,你是不是因為錦總成了唐鼎的董事長才選擇跟她訂婚的?”


    一個個犀利的問題讓錦晚唐和顧良辰的臉色變了又變,問題大多與今天的案子無關,全是刑非池,錦晚唐和顧良辰三人之間的緋聞。


    雖然顧良辰護著錦晚唐,可因為人多,錦晚唐還是被擠的往後退了兩步,季羽西見狀,有些惱怒,剛想說話,顧良辰的聲音就先響了起來。


    “這些話我隻說一遍,如果今後誰還敢騷擾我和錦晚唐,我定不饒他。”


    頗有威脅性的話讓眾記者都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下一秒,顧良辰冷冷地開口。


    “第一,我和錦晚唐之所以訂婚,是我們彼此相愛,並不是你們口中所謂的利益聯姻,強強聯手。


    第二,訂婚的時候,我們肯定會給刑非池發請帖,他來不來是他的事情。


    第三,刑非池的確是糖糖的初戀,可誰t規定每個人這一生就該跟初戀白頭到老的?我才是錦晚唐此後的依靠和幸福的來源。


    以上三點,你們給我牢牢記住了!”


    說完,顧良辰扶著錦晚唐打算離開,卻有一個不怕死的繼續發問,“錦總呢?顧總說的你都認同嗎?”


    顧良辰氣的不輕,下意識地想去打人,卻被錦晚唐拉住了衣角,轉頭看向錦晚唐時,她朝他搖了搖頭,隨後麵對一眾記者緩緩開口,“良辰說的真是我想說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我和良辰都不希望我們的私生活被打擾,以後,請你們別再報道我們,不然,你們也不希望良辰發火吧?”


    俏皮由帶著威脅性的話語讓眾人又受用又害怕,一個是唐鼎,一個是顧氏,他們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胡來啊。


    於是,就這麽眼睜睜都目送著顧良辰摟著錦晚唐越走越遠。


    ……


    原本計劃錦晚唐和季羽西去靜養院看錦水生的,因為這一插曲,顧良辰死活不讓兩個女人單獨行動,見錦晚唐妥協,季羽西也不好再說什麽,便坐上了顧良辰的車,順便給老黑發了一個“別等了”的短信。


    車子離開後,刑非池才從角落緩緩走了出來。


    滿地的煙灰,開了多久的廳,他就抽了多久的煙,看到那些記者將她團團圍住,而她滿臉驚慌的某樣,他很想上去將她護在懷中,可是她身邊已經有了保護她的人了。


    “我們訂婚是因為我們彼此相愛。”


    “訂婚的時候會發請帖給刑非池,他來不來是他的事兒。”


    “誰t規定,人這一生就必須和初戀白頭到老的,我才是錦晚唐伺候的依靠和幸福的來源。”


    “嗯,良辰說的就是我想說的!”


    嗬嗬……是啊,誰規定人這一生必須和初戀白頭到老呢,他苦苦堅持了這麽多年,真心累了,一輩子那麽長,以前是他自己太固執了。


    轉身離開,毫不猶豫!


    ……


    將錦晚唐和季羽西送到錦水生的病房之後,顧良辰千叮嚀萬囑咐了一番錦晚唐後離開了靜養院回了家。


    顧良辰走後,季羽西撇了撇嘴,“婆婆媽媽的,跟個老媽子似的。”


    錦晚唐輕笑了一聲,“你不覺得這樣的男人很好嗎?時時刻刻都在關心我。”說完,也不再理會季羽西,直接走向了錦水生的病床。


    季羽西還想說什麽,見錦晚唐隔著被子握住錦水生的手在說話時,歎了口氣閉上了嘴,一會兒還有時間,慢慢再說……


    “爸爸,給你下藥的何啟明和李依玲都受到了法律的製裁,何啟明被判了七年,李依玲被判了兩年……”


    說著,錦晚唐頓了頓,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道:“原先我打算放過李依玲的,畢竟他是你妻子,還照顧了你那麽多年,可她執迷不悟,不但跟何啟明有一腿還打算害你,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不配做你的妻子。錦玉琳今天離開法院時看我的目光,我至今還記得,她恨我,恨不得我死,爸爸……錦玉琳,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就算她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她……”


    得不到任何回應,錦晚唐微微歎了一口氣,“這些話我原本不打算跟你說的,想了又想還是告訴你一聲,我和錦玉琳勢不兩立,如果你哪一天醒來,見不到或者見不到錦玉琳,別傷心,這些都是命……”


    站在一旁的季羽西聽著錦晚唐淡淡柔柔的聲音,心裏酸澀得要命,為什麽糖糖的語氣那麽悲傷呢?好像她隨時要離開一樣。


    “錦叔叔,你快點醒過來吧,壞人已經被抓了,糖糖很需要你,隻要你醒來,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你是不知道,糖糖現在瘦的隻剩下一副骨頭了……”


    錦晚唐滿臉黑線,轉頭白了季羽西一眼,又看向了錦水生,“爸……你別聽西西瞎說,我吃得多,誰的好,身體要多棒有多棒,等你醒來,我還是你那個最漂亮最可愛的女兒。”


    季羽西:“……糖糖,你睜著眼說瞎話的功力越來越深厚了。”


    跟錦水生聊了一個多小時後,錦晚唐就被季羽西拉著出了門,說好久沒見,想跟她吃頓飯聊聊天,錦晚唐知道她要聊什麽,猶豫片刻之後,陪著季羽西下了樓。土布莊號。


    天空飄了細小的雪花,兩人沒打傘,緩緩地散步走出了靜養院,季羽西轉頭看了看錦晚唐,醞釀了許久還是忍不住問出口,“糖糖,你和刑非池真的沒可能了嗎?”


    身子一僵,雖然知道季羽西會提刑非池,可聽到刑非池三個字的時候,錦晚唐的心還是顫了一下,良久之後,她才苦澀開口,“嗯,沒可能了。”


    “為什麽?這一個月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西西,別問了好嗎?我不想在提關於刑非池的事兒……”


    季羽西又無語又糾結又懊惱,問刑非池,他就跟個悶葫蘆似的什麽都不說,要不就是:“我和錦晚唐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問錦晚唐,她又說這樣的話,她想幫忙都幫不上了。


    “那你真的要跟顧良辰訂婚了?”


    錦晚唐頓了頓,點了點頭,“嗯……他對我很好,我沒理由不選擇他。”


    “是嗎?”挑了挑眉,季羽西甩了甩胳膊,“也挺好的,你選擇了顧良辰,而刑非池貌似也有了新歡,我以前就不讚成你和刑非池在一起,現在你們倆各自找到了各自的幸福,真挺好的,你好,他好,我好,大家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對嗎?”


    季羽西在說話的同時眼睛瞄了瞄錦晚唐,見她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腳步停下來時,心裏微微一喜,果然,糖糖還是在乎刑非池的。


    剛想繼續刺激刺激她,就見她又若無其事地走了起來,“是啊,挺好的……”


    季羽西:“……”什麽情況,難道她判斷失誤了?糖糖對刑非池根本就沒感情可言了?


    這一路上,季羽西不管說什麽,錦晚唐除了點頭就是回答:“嗯,哦,好……”之類的話,搞的季羽西異常的挫敗。


    吃飯期間,季羽西被接二連三的幾個電話打的直接飆起了髒話,“我靠……一年四季那麽多日子,為什麽要在過年的時候去巴黎演奏?我不去,我要罷演……好機會?我t演奏了這麽多年,去了這麽多地方都沒能出頭,去個巴黎我就能一炮而紅了?不去……你t說誰不知死活呢……”


    見季羽西越說越激動,錦晚唐無語地從她手裏接過了電話,“對不起,西西失戀了,心情不好口氣有些重,你別跟她介意,巴黎歌劇院是吧,她會去的……嗯,好,麻煩你了……”


    掛上電話,錦晚唐有些無語地將手機放進了季羽西手裏,“西西,別任性,去巴黎歌劇院演出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你不能眼睜睜地錯過啊……”


    “不想去,跑了這麽多年,我也累了,什麽出名不出名的,我不在乎!”


    聽著季羽西賭氣的話語,錦晚唐歎了一口氣,“西西,人可以什麽都沒有,就是不能沒有夢想,你努力了多少年才等來了這麽一個機會,別任性去吧,過年你每年都可以過,何必糾結今年呢?”


    錦晚唐不說還好,一說季羽西的眼眶就紅了起來,“糖糖,哪年都可以,就今年不行,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錦叔叔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醒,錦玉琳肯定不會放過你,還有那個藍眼珠的athrn……她們都不是省油的燈,我不能……”


    話未說完,被錦晚唐打斷,“西西,她們不是省油的燈,難道我就是?我還有顧良辰在背後罩著我,還有整個唐鼎在背後支持我,她們就算想動我也動不了,你別為我擔心,我會好好的等你凱旋歸來……”


    “可是……”


    “別可是了,你想讓我成為千古罪人,你想讓我自責一輩子嗎?聽話,乖乖去巴黎,回來的時候給我買香水買化妝品。”她已經活不了多久了,她不能因為自己而耽誤了季羽西,此生,能有她這個朋友,她已經知足了。


    季羽西再也忍不住一邊哭一邊抱住了錦晚唐,“糖糖,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很不安,我怕我去了巴黎之後,你會出事,我真的不想去巴黎,我想陪在你身邊。”


    錦晚唐緊緊地捏了捏拳,控製住了即將奪眶的眼淚,她伸手拍了拍季羽西的後背,安慰地笑道,“你丫這是在詛咒我嗎?好端端的,我怎麽可能會出事兒呢?”


    “哎呀,呸呸呸,我是烏鴉嘴,呸過之後的話作廢作廢!”


    “嗬嗬……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等你回來,你也別讓我失望,這次去一定要把握好機會,不然拉不好,我可饒不了你……”


    季羽西猶豫糾結了許久,終於點了點頭,“好,我去……那你一定要好好的啊,你的訂婚典禮,我肯定參加不上,結婚的時候,我一定要當伴娘。”


    “嗯,好……”如果她還能活到結婚的哪一天,季羽西一定是她最美的伴娘。


    季羽西走的匆忙,走之前,想給老黑打電話,被錦晚唐攔住了,“一會兒顧良辰會來接我。”


    季羽西無奈,隻好尊重錦晚唐的選擇。


    其實,錦晚唐沒有給顧良辰打電話,季羽西走後,她滿腦子都是刑非池有了新歡的事兒,原來,他這麽快就能忘記她投入一段新的戀情,看來,她是高估了他對她的感情,也低估了他恢複的能力。


    本以為他那天那麽傷心欲絕的離開,肯定會花一段時間才能慢慢恢複,現在這樣……挺好的,她放心了。


    可是,明明這一切都是她想看到的,心裏卻疼的在滴血。


    想去看看他的女孩是誰?最後又忍不住了。


    ……


    自從贏了官司後,顧良辰敏感的發現錦晚唐除了從法院出來後開心了一會兒,其他時間要麽站在窗戶邊發呆,要麽就躺在床上睡覺,唐鼎的事兒她全權交給了brn,錦氏的事兒,她全權交給了黎小嫚,一副生無可戀的某樣,顧良辰看了就覺得心疼心酸,問她她又不說……


    最終,打聽到刑非池最近跟他店裏的一個女員工走的比較近時,顧良辰才找出了錦晚唐此症狀的原因。


    心裏超級不爽,但顧良辰並沒有表現出來,倒是拿了一個請帖給錦晚唐。


    “糖糖,還有五天我們就訂婚了,該發的請帖我已經發了,但是這個賓客,我覺得還是你自己去發比較好。”


    錦晚唐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看向了顧良辰,“是誰?”疑惑的接過請帖打開看到刑非池的名字時,她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


    緊緊地盯著請帖看了好久,她才點了點頭,“好……”


    聽到她答應的那一刻,顧良辰突然有些後悔了,他不知道讓錦晚唐和刑非池再次見麵是好事還是壞事兒,雖然他知道錦晚唐不可能把她患病的事兒告訴刑非池了,可他就是有些怕……


    哎,僅此一次吧,要是錦晚唐知道刑非池和他店裏女人過的幸福,錦晚唐也該真正的死心了吧?隻是這樣,她會不會更痛苦?


    長痛不如短痛,這次他賭了。


    ……


    去見刑非池之前,錦晚唐化了一個淡妝,還穿了一件純白色蓬鬆的羽絨服和厚厚的打底褲後,不為別的,她不想讓刑非池看出她的異常。


    天空很藍,太陽很大,照著人身上的時候暖烘烘的特別舒服,錦晚唐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了一會兒暖日的愛.撫後,才打車去了刑非池的餐店。


    顧良辰沒有送她,不知道是糾結還是糾結,錦晚唐也並不在意,畢竟,是個男人都不想讓自己的未婚妻來給前任送請帖,可顧良辰就這麽幹了,所以說,顧良辰才與眾不同啊!


    下了車,錦晚唐醞釀了許久,深呼了幾口氣後,才推開門走了進去,餐廳的暖氣開的適宜,一進去,頓時讓人身心都舒暢,餐廳的裝潢是刑非池的風格,簡約大氣又單調。


    因為是早上十點,餐廳裏還沒有人,錦晚唐算是第一個客人,她的心又忐忑又緊張,沒在第一時間看到刑非池時,她稍微鬆了一口氣。


    “歡迎光臨,請問小姐是一個人嗎?”


    抬頭看到了一張嬌俏的笑顏,聽著她悅耳溫柔的聲音,錦晚唐壓下心裏的不安,笑著點了點頭,“嗯,一個人。”


    “好的,請這邊坐吧。”


    “好……”


    錦晚唐跟著那女孩走到靠窗戶的一個位置後,才抬頭看向了她,這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工牌號,“夏如雪?名字很好聽哦……”


    “是嗎?我們老板也這麽說呢?小姐,你想吃點什麽?”


    聽到“老板”二字的時候,錦晚唐微微頓了頓,想著既然來到了他的店裏就嚐嚐他店裏的東西,於是笑道,“你們店有什麽招牌菜嗎?”


    “我們店的招牌菜很多,不過回頭客最多的是香蕉粥,香辣雞翅,辣子雞,包子……”


    夏如雪說了很多,錦晚唐的臉色卻變得有些蒼白,招牌菜都是她愛吃的。


    “嗯,一樣來一份吧!我剛好沒吃早飯,這個點早飯和午飯一起吃。”


    “好的,你請稍等……”


    見夏雨雪要走,錦晚唐叫住了她,“對了,我想問問你們老板什麽時候來?”


    “哦,你找我們老板啊?他一般是下午來,要不要我給他打個電話?”


    錦晚唐搖了搖頭,“不用了,麻煩你先上菜吧……”


    他不在也好,一會兒吃完飯,她就把請帖放在這裏,來不來……還是希望他不要來了。


    剛想著,門突然被人推開,一道欣長的身影就走了進來。


    錦晚唐心裏一跳,下意識地抬頭看去,隻見那個叫夏如雪的服務員衝過去抱住了他的胳膊,“老板,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啊?”


    刑非池笑了笑,將手裏的奶茶遞給了夏如雪,“你昨天不是說你想喝原味的奶茶嗎?今天跑步剛好路過,就給你買了。”


    “哇……老板,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謝謝你……”


    夏如雪激動地抱住了刑非池,刑非池下意識地想推開她,最終想到了什麽,卻沒有推開,“快喝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嗯嗯……”夏雨雪將吸管插進去,喝了兩口像是想到了什麽,指了指錦晚唐的方向,“老板,那位小姐剛剛在問你什麽時候來,她好像找你有事兒。”找本站請搜索“6毛”或輸入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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