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抱住了對方,蘇明卻沒有起什麽邪心,迅速將其扶起來後,順勢放開了對方,蘇明瞬間還在想著如果對方用德語向自已說謝謝或對不起的話,自已應該怎麽回答,沒有想到對方卻是狠狠地瞪了蘇明一眼,一句話沒說就轉身離去了,而且還象是很生氣的樣子。


    你自已跌了難道還怨我,蘇明不解地搖了搖頭,感覺有點奇怪,又不是自已讓她跌倒的,自已好心好意扶了扶,事後也沒有什麽沾便宜的舉動,難道慌亂中手碰到不該碰的部位了,蘇明回憶了一下手感,沒有呀,最多碰了碰她**的手臂,不可理喻。


    走到洗手池邊準備洗手的時候,蘇明突然發現手臂上麵好象少了點什麽,稍一打量立刻發現原來手邊的那塊浪琴表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不翼而飛,怪不得前臂上麵一直有點異樣的感覺呢。


    什麽時候丟失的呢?蘇明回想了一下,立刻就想到了那才那個突然摔倒的女子,似乎摔倒的姿勢有點異常,象是身體早就做好的要摔倒的準備,想到這裏,蘇明立刻微笑了起來。


    肯定是對方下手的無疑,就是不知道她是那一方派過來的人,還是單純為了發財,不過一個技術這麽精良的竊賊,不會認不出真假來吧,看來還是專門衝著這塊表過來的,可惜呀,就是自已早有準備。


    蘇明也不著急,就這麽光著手腕又回到了宴會之上,等到宴會臨近結束的時候方才走到德方負責保安的人員麵前晃了晃手腕子,那個人還以為蘇明是想動手呢,立刻做出了戒備的姿勢,不過很快想到蘇明是宴會的客人,就問蘇明什麽事。


    “剛才在洗手間的門口,有一個紅衣女子碰了我一下,我手上的手表就不見了,你們能不能幫我追查一下?”說完蘇明再次晃晃手腕。


    “先生,這個?”對方覺得蘇明說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手表,不是錢包或其它物品,它是束在手腕上的,那有別人一碰就能把手表碰走的,再想到前麵說的紅衣女子,他就猜測到蘇明肯定是被美色所迷,跟人家肢體交纏的時候被人家摸走了,還洗手間的門口,怕是在洗手間的裏麵吧。


    “你不會讓我報警處理吧?”蘇明見對方用異樣的目光猜測地看著自已,嘴裏又推推諉諉的不爽快,就不滿地問。


    “不用,先生你能不能形容一下你說的那個人,還有你失蹤的物品和個人的聯係方法能不能留下來,我們會盡快進行追查到底,給你一個答複。”這個人本來就想說這種事你應該找警方處理,可是轉瞬之間又想到能來參加今天這個宴會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上層人士,眼前這個小夥子雖然年輕,但也有可能是什麽大人物,還是問清再說吧。


    蘇明說完之後就離開了,剩下這個保安主管在這裏追查,由於這個宴會的安保要求非常嚴格,沒有邀請名單的根本不可能入內,稍一追查就查了出來,確實有一名紅衣女子出沒,但可惜的是誰也不知道對方的來曆,鬼知道安保這麽嚴格的會場是怎麽混進一個她來的。


    在有國家領導人參加的宴會上麵出現這麽大的漏子,被盜賊混了進來,這簡直就是安保人員的奇恥大辱,而且如果不出事就算了,現在已經出事了,而且知道蘇明的身份後,他們也不敢小視這件事,就把這件事層層報了上去。


    特勤部本來就是半保安半情報姓質的一個部門,這一發動力量追查不要緊,很快就有了結果,不過結果卻讓這些人不是那麽高興,因為一封致歉信加一塊手表被送到了他們的大門口,就差沒有直接放到辦公桌上了。


    致歉信很簡單,帶著香氣的信箋上麵寫著本來隻是肚子餓了,看到有宴會就混了進去打算填填肚子,可是在參加宴會的貴客之中發現一個戴著劣質假表的人,還以為他是冒充進去準備行竊呢,就打算給他一個教訓,沒有想到卻引起了你們的注意,不好意思,原物奉還。


    當他們看到這塊表的時候,就開始左右為難了,這塊表很明顯一看就是假的,看起來就象信中說的那樣,戴著這種表參加這種層次宴會的,肯定是竊賊無疑了,可是現在已經驗證了蘇明的身份,以人家的條件,怎麽也不可能戴這麽明顯的假表,如果把這塊表給人家送過來,人家肯定會以為自已是在侮辱對方,可是不送過去的話,這件事又不算完結,而且這邊這麽神通廣大,再追查下去,可能會得罪得罪不起的勢力。


    怎麽辦,這是一個擺在麵前的問題,不回複,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這是不可能的,對方如果循著外交途徑再次提出來的話,那就不是一塊假表的問題了,但怎麽回複,拿著這塊假表過去,人家肯定會以為自已等人腦子進水了。


    “用我的特別經費,給他買塊真的送去吧,記得把外表弄的舊一點,免得被人家發現了。”部門上司聽完了情況介紹之後,鬱悶地讓下麵人去給蘇明買塊真表,經費還不夠自已花呢,竟然還得給人家買表,自已的表還沒著落呢。


    當蘇明收到這塊表的時候很是吃驚,明明被盜去的是塊假的,怎麽還回來的成了真的了,是那方搞了這個以真換假的勾當,看到送表過來的人不等蘇明細問就急忙離開的樣子,蘇明立刻明白了過來,大概是他們搞的鬼,追查不到就買了一塊送給自已,想不到堂堂的德國人也玩這種弄虛作假的名堂。


    人都走了,蘇明也沒有辦法,隻好把這款真表戴上,老是拿假貨蒙人,估計也早有人發現了,不過不好意思告訴自已罷了,蘇明滿意地看了看手上的真表,不勞而獲的感覺真好。


    蘇明不知道這個時候鬱悶不止一個德國特勤部,中情局那邊也在鬱悶的不行,明明上次的情報顯示的是他手上的超科技物品絕對是這塊手表,除此之外,他身上並沒有什麽其它的物品,好不容易花大力氣請了歐洲最著名的姓感女盜賊出馬,將這塊手表偷了過來,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塊假的,而且還是那種假的不能再假的假貨,連歐洲的假貨都比不上。


    無論他們用盡所有的方法去鑒定,都可以肯定這是一塊普通的假表,再加上德國情報的追查,他們就把這塊表又給送了過來,兩天之內,這塊表從歐洲飛到了美洲,曆經幾十種高科技的儀器鑒定之後,又飛了過來,光是這一切的消耗就抵得上幾萬塊真表的價值,卻是為了一塊假表,最後卻被特勤部的人當成垃圾檔案封存進了級別最低的倉庫。


    中情局的人已經夠鬱悶了,卻不知道他們的行動又引起了另一幫勢力的注意,他們請來的姓感女盜賊在任務完成之後,在歐洲轉了幾個國家之後,意外地飛到了冰天雪地的愛沙尼亞,在那邊見了一個人之後,不到半個小時,一份情報就擺到了聖彼得堡第一副市長弗拉基米爾.弗拉基米羅維奇.普京的麵前。


    雖然他已經脫離了克格勃,但是當年他在東德布下的情報網卻沒有脫離他的掌握,而奧莉威娜就是他最為出色的部下之下,兩個人當初還曾經有過一段露水情緣,普京也是她的第一任教官,燕子進入克格勃參加培訓之前,一般都是處女,而終結她們處女生涯的,通常都是她們的第一任教官。


    接到了這份奇怪的情報,普京的大腦立刻高速運轉了起來,中情局的人不會無緣無故花費這麽高的成本去盜竊一塊表,他們又不是沒錢花,更不是一個盜賊組織,肯定是這塊表上麵有什麽珍貴的東西,或許這個手表是一件間諜裝置,記錄了什麽東西,中情局很需要,但卻又拿不回來,想到蘇氏出產雷神和奧丁的神秘和奇特,普京立刻覺得這個猜測肯定離事實不遠,肯定是中情局通過某種方式讓目標戴上了這塊表,記錄了有用的數據但卻拿不回來了,最後隻好讓奧莉威娜出馬。


    可是既然沒有成功,那就說明對方也有了提防,看來這個蘇氏也不能小看,通過什麽方法能拿到這種高超的科技呢,普京習慣姓地開始策劃起來,可是想了半天之後又想到,自已已經不是情報部門的人了,現在自已的政治生涯還不知道在那呢,想這麽多有什麽用,總不能再派奧莉威娜去接近對方吧。


    普京不知道未來不到三年的時間,他就成為了俄羅斯聯邦安全委員會的主席,現在他能做的,隻是把這個情報記在心裏,不管有什麽思路,他都無能為力,現在隻能蟄伏。


    蘇明不會知道自已被這麽多人掂記,他現在正在猶豫,不知道該不該離開這裏,這次丟表事件雖然說中情局的人吃了個暗虧,但他們既然敢偷偷行動,就說不定也敢使用暴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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