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汶用一種難以表明的眼神看了蘇明一眼後,咬著濕潤的嘴唇閉上了眼睛,身體緩緩下沉,直到碰到那層代表著貞潔的薄膜後,一聲如娟啼般的嬌呼,從一個純潔的少女完成了誠仁的過程。


    萬惡的雷神仍然在來回不停地追逐著四散逃逸的敵人,搖來晃去的樣子象是喝醉酒了一樣,時而東奔時而西跑,如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詭異的行動方式,多變的行進方向,讓躲避他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蘇明把百分之九十九的精力都用在享受陳慧汶嬌嫩的肉體上了,那裏還顧得控製好雷神,不能歪倒在地上就不錯了,而陳慧汶雖然是第一次享受這個過程,卻也無師自通地在配合著蘇明的動作。


    兩個人將混亂的戰場變成了享受的樂園,渾然忘卻了周圍的戰火,忘卻了這是在大庭廣眾、光天化曰之下,一群敵人好不容易躲過了雷神的追殺,繞到了雷神的身後,卻沒有想到雷神突然一個旋轉,又來到他們的麵前,然後眼睜睜地看著火舌噴在了自已的身上,將自已撕成碎片。


    緊張而又**的刺激,激烈而又誇張的動作,讓初次經曆人事的陳慧汶很快就達到了終點,隨著她全身從外到內,從內到外都開始緊緊箍住蘇明的身體,蘇明也不失時機地將自已推向了巔峰,兩個人一同走向了極樂,這個時候雷神突然靜止地停在了街中心,半響沒有任何的動作。


    就在旁觀的人紛紛猜測著它的下一步行進方向時,雷神突然衝天而去,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讓人摸不著頭腦,還好現在敵人已經被打的四處逃散,剩下的零星敵人也沒有膽子再去體育中心那裏搔擾。


    珍姐也跟幫助她們的人見了麵聊了起來,心裏卻在奇怪這個蘇明要把阿汶直接帶走嗎,怎麽連個招呼也不打,這就要把我們扔到這裏嗎,正在這個時候,雷神突然又飛了回來。


    等座艙門打開以後,蘇明扶著陳慧汶從中跳了下來,落到地上的時候,陳慧汶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腳下一酸差點摔倒在地,還好蘇明在旁邊將她牢牢地抱著,才不致於摔倒在地。


    “艙內空間太小,她的腳麻了。”看到珍姐疑惑的眼神,蘇明急忙替陳慧汶解釋著,而陳慧汶則強忍著兩腿間的不適,蹲下來按摩著自已的腳踝,珍姐懷疑的眼神在他兩個人身上轉了幾圈,也沒有想到他們會在這麽緊張的環境中去幹那種事。


    雖然這個時候陳慧汶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一身輕便的服裝,不過想到兩個人擠在那裏狹小的空間裏麵,說不定擠的一身大汗也有可能,那麽兩個人後來又去換了換衣服,這個也是可以的,珍姐倒是沒有往更大膽的方向去想。


    “蘇先生好,陳小姐好。”這個時候一個麵皮白淨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向著兩個人熱情地打著招呼,而明顯對蘇明的熱情比對陳慧汶高了一個級別,不過一開始他的目的卻是對著陳慧汶而來的。


    “這位是?”蘇明把疑惑的目光看向珍姐,雖然明顯知道這個家夥一身的草莽之氣,身後數個帶著長短槍支的手下,肯定是剛才幫了阿慧汶她們的人,蘇明還是這樣問道。


    “這是鮑春來鮑公子,剛才就是鮑公子剛好帶著人路過這裏,見義勇為,幫助了我們。”珍姐急忙給蘇明他們介紹道,能夠帶著一百多名荷槍實彈的手下隨便路過的,肯定不是什麽小人物,不過對於他的具體身份,她也沒有摸清楚呢。


    “鮑公子?”現在都什麽時代了,還有這個稱呼,蘇明表示很是不明白,看著對方的眼神也就有點不善。


    “家父鮑有祥。”鮑春來帶著一點微然自道的口吻說道,可是說完之後,卻看到在場的眾人都是一臉的納悶和不解,禁不住被羞的一臉通紅,尷尬不已。


    不是看到他的表情,蘇明差一點脫口來一句:“鮑有祥是誰?”看到對方這麽尷尬,再加上這個名字象是個中國人的名字,蘇明就沒有問下去。


    “家父是佤邦的主席。”鮑春來隻好自已主動開口解釋,心裏雖然有點不爽快,卻也知道怪不到人家頭上,自已的父親雖然在緬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畢竟隻是一個地方割據頭子,別說放到世界上了,就是在亞洲也算不上什麽了不起的人物。


    “原來是鮑主席,久仰久仰。”蘇明裝作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心裏卻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這個佤邦是什麽勢力,不過他既然出現在緬甸,大概是緬甸的一股勢力吧,從他兒子就能拿著一幹人來回亂跑,勢力肯定不差。


    鮑春來勉強笑了笑,明知道蘇明言不由衷,心裏卻禁不住開始反思,自已最近是不是隨著手中的權力增長開始坐井觀天了,自已的誌向可不是這麽一個小小的佤邦,不說放眼全球,至少應該立足於緬甸放眼東南亞才對。


    “來吧,裏麵坐吧,還真的要好好感謝鮑公子的仗義相助呢,不然的話這次阿汶就危險了。”不管怎麽說,人家也是幫了陳慧汶,而且沒有他的幫助,光憑陳慧汶手下那幾個人根本堅持不到這個時候,所以蘇明對這個家夥還是有一定的好感,大家總不能站在這裏一直說話,蘇明就招呼著他往裏麵走去。


    “叫我春來就行,鮑公子不敢當,這個就這麽放在這裏嗎?”當對蘇明,鮑春來真的沒有什麽可自傲的,就是他父親過來,麵對蘇明也不敢說平起平坐,論地位人家在中國國內也是高層之一,論影響力,比他一個地方割據軍閥強出幾條街,論財富,整個佤邦的錢加一起,也沒有人家一個人多,看到雷神就著這麽打開著艙蓋隨意地扔在這裏,禁不住出言提醒蘇明。


    “沒事,放這裏吧。”蘇明連看都沒有看,雷神要是誰都能夠開走的話,那也不叫雷神了,更不用說添加了全能控製模塊後,還可以識別艸作人員,不是設置好的人進了裏麵,就等於自殺。


    到了裏麵之後,鮑春來根本不敢坐到蘇明的對麵,而是坐到了蘇明的下首,蘇明也不跟他客氣,拿過來兩瓶水遞給他一瓶,咕咚咕咚喝了起來,陳慧汶咦了一聲剛要阻止,又想到了不適合,趕緊閉上了嘴巴。


    還是她的美國上學的時候,聽一個舍友說的,男人做過這種事之後,不能立即喝涼人,不然的話會影響這方麵的功能,並且舉出若幹例證,她xx男友就是,xx男友也是,雖然弄不明白做這個跟涼水之間有什麽科學上的聯係,但還是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蘇明對於這個鮑春來卻是很感興趣,就這麽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就能帶著一百多人馬在緬甸亂闖,看來緬甸也夠亂的呀,還以為緬甸是軍政斧當道,一定控製會非常嚴呢。


    通過交談蘇明才了解到,原來這個佤邦就是一個自治領的形式,原來屬於緬共的一部分,後來從緬共脫離了出來,自立為山頭,組建了佤邦聯合軍,再加上通過跟軍政斧合作,消滅了原來占據金三角地帶的坤沙集團,形成了一片夾在中國、緬甸、老撾三國之間的大三角區。


    有他們做為緩衝地區,三方都樂見其成,再加上佤邦和軍政斧之間還有一個撣邦,軍政斧的勢力也不好延伸過來,所以佤邦就成了一個讀力的地區,不管目前除了跟中國那邊交易比較頻繁外,經濟的主要收入還是來源於出售毒品,這也是讓國際社會無比詬病的地方。


    “你們真的想徹底鏟除罌粟的種植嗎?”蘇明聽到他在那裏說,他們對於種植罌粟也非常不情願,可是這裏的人已經習慣於種植罌粟了,罌粟的收成也就比糧食稍強那麽一此,毒品本身在這裏並不算是什麽價值昂貴的東西。


    “我們也知道這個是害人的東西,我們也是堅決不吸食這個的,可是下麵的民眾已經習慣種植這個了,不種植的話,他們就會沒飯吃的,而且他們也不會種植其它的。”鮑春來本人倒是確實反對種植罌粟,他曾經親自考察過很多種經濟作物,可是因為種種原因都不適合在這裏推廣。


    “這樣吧,我給你們介紹一種作物吧,你們種植這個,我向你們保證絕對不會次於種植罌粟,而且我保證收購或給你換成糧食,你看怎麽樣?”蘇明想到上次自已找的生物燃油作物裏麵就有一種適宜在緬甸這種氣候裏麵生長的,這種野草一樣的植物種植起來也是非常簡單,而且效益足夠高,自已正好趁這個機會把勢力延伸到這裏來。


    “可是我們也不能控製這裏所有的地盤,有人願意種罌粟,我們也沒有辦法呀。”金三角地區毒梟眾多,不是隻有坤沙一個,這些人通過收購罌粟,再轉出向外國出售,賺取的利潤肯定比種什麽都強,肯定不會願意放棄的。


    “嗬嗬,我自有辦法,你就問你父親,願不願意真的放棄就行了。”蘇明卻是另有妙計,根本不怕有人陽奉陰違,更不怕有人拒不執行命令。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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