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不要停哦,這是魔法盾,待他用完此處空間的雷元素,他就脫殼完蛋蛋了!”那地麵又是傳來安博叫聲,隻是聞其聲不見其人。(.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肖林此刻已全神貫注,不敢有一絲停頓,驅使雲靈劍式玄道輪回與雲譎波詭拚了命瘋狂攻擊,不給對方絲毫吟唱調整時機。


    片刻,那白衣男子驅發的魔法盾表色逐漸開始暗淡,幾息後,顫抖欲裂。肖林與安博見狀,皆是咬緊牙關,全力而攻。


    那白衣男子此時顫抖之手緊握法杖,頭上青筋崩起,五官挪移,眼露凶光,突猛咬舌尖,一口血箭噴在護罩內壁之上,片刻,那魔法盾竟漸漸重新凝實起來,瞬間口中艱難的再次開始吟唱開來。手中法杖緩緩的上下揮動。


    肖林與安博二人見狀大驚失色,片刻突感周身外溫度驟然下降,幾息間竟寒冷刺骨。肖林眼中波光一閃,暗道不妙,借白衣男子莫名攻擊尚未成形,電閃般俯衝地麵,口中疾呼:“師妹,抓我手掌!”一道流光先是俯衝隨即幾乎貼地而飛。那隱身中的安博頓時憑空現出手臂,瞬間與肖林相握。肖林如海底撈月抓起安博瞬間淩空爬升,飛出幾丈開外。而此時這處戰場方圓數丈之內,突現異變。空中頓現幾百冰錐垂直落下,而地麵則詭異的浮升起百餘冰錐。那冰錐冰晶尖銳,表泛寒光。頃刻,上下兩處冰錐扣合。一聲巨響,千萬碎片四處崩開,轉眼消散,但這處地麵頓時留下幾百孔洞。


    肖林單手緊抓安博已飛出戰圈,二人空中回顧皆是倒吸冷氣。肖林猛然望向空中白衣男子處,隻見他身形在空中搖晃數次,周身外魔法盾瞬時消散,立即望向肖林,隱隱間口中又起吟唱。


    “我了個去!”肖林渾身一凜,心道:“這牲口沒完了!”手中加力緊握安博之手轉身欲逃。


    正當此時,突一破空之聲響起,隻見一道流光由下方一處地麵向白衣男子射去。<strong></strong>


    那白衣男子正值吟唱,猛覺一道尖銳勁風向自己襲來,頓時心驚,中斷吟唱,空中橫向滑閃。電閃間,一道流光劃過。白衣男子猛然追蹤目尋,瞬間發現那是支羽箭射過。驚奇間立時向下方望去。片刻見十幾丈外地麵之上一軍兵穿著模樣之人正二次開弓搭箭瞄向自己。


    白衣男子此時麵上微有倦色,但向那地麵開弓瞄射自己之人嘴角翹起,口中一聲輕哼,隨即吟唱,法杖瞬時隔空指去。可正當吟唱一息間,頓覺頭頂勁風來襲,感其力道頗猛。頓時又驚又怒,口中吟唱不止,空中再次橫向暴閃,意欲躲過這上空奇射。可哪曾料到,那上空襲來勁風突地在白衣男子感應中突然消失,白衣男子瞬間觀望,頓時一驚:空中距自己丈許的一支羽箭正詭異的變幻軌跡後,電光火石間竟自動轉向再次向自己射來。


    白衣男子此時口中吟唱結束,那法杖頂端處的蛇口瞬時噴出一半月形薄如蜂翼而其表布滿火焰的急速旋轉的刀片向地麵上射箭之人襲去。而詭異射向自己的羽箭已至眼前,此刻吟唱作法已然不及,白衣男子緊急間本能的將法杖橫在麵前抵擋羽箭。


    隻聽得“叮,叮”兩聲接連脆響。白衣男子那法杖將羽箭崩飛,但瞬時後仰從空中下墜。而白衣男子所發的火焰刀正打在那地麵舉射之人的頭盔之上,火花暴閃間頭盔瞬時打飛。那射箭之人瞬間後仰摔倒在地,而同時手中二次瞄射羽箭射出。


    “肖林,快上!”此時安博看得真切,也來不及偽呼肖林師姐,瞬時提醒肖林。


    肖林心神飛轉,瞬間真氣運轉,一手拋下安博,手持無極隔空向正下墜的白衣男子刺去。


    此時白衣男子隻覺三道勁風向自己襲擊而來,驚奇間顧不得細想,將手中法杖蛇口麵向肖林方向而來的攻擊擋去,左手平展,口中急速吟唱。[]


    隻見那肖林所發劍氣瞬間射進蛇口,又是一聲嗡鳴盡數化解。肖林頓現失落神色,不待再次揮劍攻擊,瞳孔瞬間緊縮:此刻一支羽箭由上而下穿透那白衣男子身前隱隱間即將成形的藍色護屏後,隨即箭穿當胸。那白衣男子還未及呻吟,由下而上又是一支羽箭幾乎同時射至,從腰間透體而出。


    半息間,白衣男子摔落地麵。而肖林下方傳來一聲“哎呦”叫喊後,四周瞬間沉寂。


    肖林手持無極電閃般瞬時向白衣男子墜落處俯衝攻去。外放劍氣近至那白衣男子隻丈許時,異變突起,一聲爆響,一團煙霧瞬間由白衣男子法杖蛇口處噴出,頃刻白衣男子消失不見。肖林所發劍氣隨即刺向白衣男子消失處,終是擊空,那地麵處隻留下幾滴血跡。


    肖林隨即落入地麵,持劍在手,全神警戒,紋絲不動。


    足足半柱香光景,四周仍是寂靜無聲。


    肖林猛然長長呼出一口濁氣,緊繃神經漸有放鬆,猛然想起,方才進攻白衣男子時,自己又是將安博從空中拋扔而下,那聲“哎呦”叫聲定是安博所發。忙拔地淩空向原處尋找。


    片刻,一聲微弱聲音響起,“小死弟弟哦,我在這裏哦。”


    肖林聽聲辯位,向一處落去,隻見一隻手掌詭異的懸浮出現,向肖林連連揮擺。肖林瞬間一閃緊握其手,順勢摸觸將隱身衣從安博身上脫下,仰躺於地張開大嘴連連呼喘的安博立現眼前。


    肖林頓時一呲白牙,臉上苦澀:“嗯,一時急切,把你丟下,沒摔壞吧?”


    “你。”安博聞聽緩緩抬起手臂指向肖林,呼吸急促道:“你,你真狠哦!你這會摔,摔我幾次了!你,你是何居心?”說著,吞咽下口水又欲指責。


    肖林急忙扶起安博坐起,“情急之下,萬不得已。嗯?你這隱身衣是怎麽穿的?我突然想起,你這手掌顯露在外,當時仿佛也是隱現了,還有,你的腦袋怎麽能一起隱形呢?這隱身衣並無帽冠,你這是如何做到?”


    安博緩解片刻,又是吞咽幾次口水,“你懂,懂什麽,哎呦。”安博又是一咧嘴:“這隱身衣可不是那麽簡單。這衣服讓那個南陽頭頭穿敗家了。不然起初那吊在峭壁上的手也不會顯露了,我自然也很難發現他了。哎呀,這些以後我再教你!那,那個法師死了嗎?還是跑了?”


    肖林聞聽雙眉一蹙,回望向白衣男子消失處,“還是跑了。嗯,對了!”肖林猛然想起方才突然出現助戰之人。回想片刻,斷定就是那曾經射傷自己的天元國婿無疑。隨即向安博道:“你先在此調養,我去看看那個助你我攻殺白衣男子之人。”


    安博聞聽亦是想起,對肖林微微頷首。


    肖林辯尋方位,瞬間尋找。片刻,發現正仰躺地麵已然昏迷的天元國婿。肖林立即回想起那白衣男子曾向此人發過攻擊,那攻擊之物如同一半月帶火彎刀,估計攻勢亦是頗強,然而觀其這國婿模樣並未受傷,心中驚奇,莫非此人身懷異能,一時迷惑不解。


    肖林伸手觸及其脈,果真發覺此人並未受傷,隻是現處昏迷。感其相助之舉,一絲真氣瞬間灌入其體,幾息間離手微退。


    片刻,一聲呻吟,天元國婿緩緩睜開雙眼,頓時發現肖林,一對小三角眼立即一瞪:“仙姑!敵人擊退啦?”


    肖林一笑,微微頷首:“多謝相助,日後必報。敵人已退。你沒受傷吧?”


    天元國婿頃刻雙手扶地坐起,伸手撫摸頭部,一咧嘴道:“沒事,沒事。就是有些頭暈。嗯?我的神盔呢?”瞬間伸長脖頸四處目尋,猛地望向肖林:“嗯?仙姑,你怎麽講話聲音是個男子聲音啊?”


    肖林一愣,猛然想起方才並未偽音而語,頓時尷尬一笑,立時變幻音調:“嗯,可能方才打累了吧,一時口幹喉痛。”


    郭坤聞聽小三角眼緊盯肖林,滿是驚奇,心道:這仙姑不會是兩性之人吧。一時愣住。


    肖林見郭坤凝視自己,臉部竟現痙攣,輕咳一聲:“嗯,你方才講,你的頭盔丟了,本仙姑這就幫你去尋,你在此稍後。”言訖,瞬間離去。


    半晌,肖林手持一特大號頭盔,來至郭坤麵前,蹙眉端詳片刻,又是望向郭坤道:“這是你的頭盔?”


    郭坤此時頭暈漸消,忙起身雙手接過頭盔,微微點頭道:“是啊。這是本國婿的神盔,是有些大,但能擋住任何攻擊。啊,仙姑你太是神勇!簡直和我天元帝國的龍爺不相上下了。仙姑,你如此大能,有你助天元帝國,南陽不日就會敗退,仙姑,你如有閑暇,這就和本國婿一同回關城吧,我家大帥定會重謝仙姑的。”


    “龍爺?布衣城的龍爺?”肖林頓時回想起昔日曾下山覲見天元帝君時,路過布衣小城,打抱不平,教訓欺負一小乞丐的兵士。後在一家名為客悅小店的酒館聽掌櫃講起。


    “你認識龍爺?”郭坤聞聽肖林自語,驚奇問道。


    肖林回轉心神,頓時一笑,“不認得,倒是以往曾聽說過。”


    郭坤哦了一聲,小三角眼頓時放光,望向肖林道:“仙姑,我看你還是隨我回關城吧。此處南方不遠便是清幽關,本國婿這是押送仙姑的師妹所擒的敵軍主帥前往清幽關的南方武靈關。仙姑可隨我一同回武靈關,一則可以見大帥,也好表達對仙姑的感激之情。二來,有仙姑幫忙押送這敵軍主帥,路上定然萬無一失。如那剛才的會飛的敵手折回搶奪,本國婿率領的一千多兵士也不是其對手啊。仙姑可幫人幫到底,再說,仙姑打了半天也累了餓了吧。回到武靈關,本國婿定大擺宴席,感謝仙姑。三則向仙姑賠誤射之罪,四則謝仙姑押解之勞,五則讓仙姑吃飽,不知仙姑意下如何?”


    肖林頓時被郭坤一番話講得愣在一處,心道,這瘦小幹枯之人怎麽這麽能說?首次聽人講話從一則到五則。心中盤衡話語間竟也有些道理,不由向安博歇息處望去,一時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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