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與彩兒又是行了半個時辰,方才來至這座南陽邊關城下。<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肖林仰望高約三十幾丈的厚重城牆,不由回想起昔日自己隻身前往天元城時的情形,不由回想起雲靈山宗,道祖及六位師兄,一種他鄉淒涼之感頓上心頭!片刻,微歎一聲,便欲邁步進城。


    此時彩兒對這眼前高大城牆並無太大興趣,倒是一瞥之間見到肖林臉上落寞之色,心中不解,又見肖林微微垂首自顧欲進城池,忙上前一把抓住肖林之手,貼身緊跟。


    “嗯?”肖林頓感手中柔潤舒心,忙回首觀望,見彩兒此時竟與自己兩手相牽,心中一蕩,忙輕輕甩開彩兒之手,輕聲道:“不許胡鬧。一會便是進得城池了。你沒見那城門口有重兵把守嗎?那城內定是人群密集,人多眼雜,你我拉拉扯扯成什麽樣子啦,你要聽為兄的話,不可亂了禮法!”


    “亂什麽法呀?”彩兒頓時柳眉一蹙:“你不領著我,我走丟了怎麽辦?我,我長這麽大沒有出過門,沒有離開過古豐山呢!人多,我,我心煩!”


    “嗯?”肖林聞聽心中一驚,:“你沒出過古豐山?那這些年日常供給,從何而來?總不能全部都是爺爺一人所創吧?”


    “當然了!自從我得到爺爺的獵術真傳後,我隻管打獵,其餘的都是爺爺辦理的。我還不會造飯呢!但我會把凶獸分屍!”說著,彩兒紅唇一翹,甚是得意,但此刻在肖林眼中盡顯天真。彩兒見肖林微有好奇之色,頓時話語多了起來:“這有什麽奇怪?我記得我在很小的時候,有好多次都是在家等爺爺出山將所得的獵物進城換吃的,喝的,還有穿的。記得有一次,爺爺進城喝酒回家晚了些,那時我自己在家等爺爺,我才十歲吧,那天家裏還來了匹野狼呢!多虧我天生聰慧,及時把門反鎖,那匹笨狼在屋外氣得嗷嗷叫,就是吃不到我!後來爺爺回來將它殺了。嗯,從此爺爺再也不在天黑後回家了。就是現在我也隻負責打獵,進城換家裏用的,都是爺爺去,爺爺說我一個小姑娘家自己不宜什麽行走,說外麵的人比凶獸,妖獸還要狠毒呢!臨行前,爺爺告訴我,要跟緊你,不能離開你的!怎麽了?”


    肖林聞聽望向彩兒,心中頓時一絲酸楚升起,這彩兒自出生後父母雙亡,被南陽帝王所害,實為孤苦伶仃。有幸被獵王收養,爺孫相依為命。那獵王又是日漸功衰,自是心中甚苦。彩兒今年已是二八年歲,竟是十六載隱山,不見市井,多年山中打獵能見幾人?花季胭脂又能幾染?童年少年皆無夥伴相嬉,少於常人之幾多色彩?天生麗質,周身卻無一件飾物彩花,且又身中奇毒,命運實是多舛,令人憐惜不已。肖林微微一笑:“好!你要跟緊為兄。從現在開始,隻能聽我信我一人,進城之後,為兄給你買幾件好衣裝,吃好吃的。”言訖,伸出一手拉住彩兒,並肩行去。


    本是不通禮法的彩兒見肖林承諾自己皆是好事,心中又是好奇,又是興奮,滿意一笑,手上用力緊抓肖林,貼身跟行。


    片刻,兩人來至城門前,城門口盡是官兵把守,此時並無有一人進城出城,甚是安靜。肖林與彩兒來至,那城上城下官兵頓時皆是望向二人。幾百雙目光頓時一亮,二人皆是品像非凡,兩手相牽,儼然一對青年愛侶,羨煞旁人。


    肖林仰望城樓,上書一匾:‘東陽關’。<strong>.</strong>肖林頓時心中回想南陽地圖所繪,這‘東陽關’正是遙對天元白馬關百裏開外。天元與南陽此次一戰,想必南陽軍隊有大批兵甲回撤此關,心中思索,從此言行須萬般小心。


    “站住!”一名南陽兵士,上前幾步攔住二人去路,打量片刻道:“從什麽地方來的?”


    肖林忙向兵士微微躬身道:“兵大哥,你好。我們從古豐山來的,是獵戶,進城買些日用的零雜物品。”


    “獵戶?”此時又是圍上十幾名兵士,皆是打量二人,一名兵士道:“可有憑證?”


    “嗯?”肖林心中微驚,但麵上依然微笑,轉過頭來望向彩兒。彩兒此時臉上有些陰沉,兵士的語氣,心中微有火起,見肖林望向自己,柳眉一蹙:“什麽憑證?”


    肖林頓時心中一凜,心道,這南陽國民莫非有什麽國民憑證?當初我走出天元帝國步入天聖帝國時,那邊境無人把守,自是也沒人向自己索要什麽憑證。此時,這南陽兵士又要的什麽憑證?想到此處,向兵士一笑道:“兵大哥,我們是獵戶,沒什麽憑證,不知您要的是什麽憑證?”


    “嗯?看看!”那兵士手指點著肖林的鼻子望向其他兵士道:“看見沒?這是個雛,還獵戶?獵戶家養的廢物吧!細皮嫩肉的,肯定是長期在家靠養著!規矩都不懂!”


    那近前的十幾名兵士聞聽皆是哈哈大笑,片刻,那為首兵士又是望向彩兒:“哎呦,這小丫頭這個水靈!她也是獵戶嗎?也是嬌生慣養的吧!我說,”那兵士嬉笑著望向肖林道:“你這一對小情人是不是離家私奔了。這邊關城外的野民,小崽子都這麽放蕩,我說,身上帶多少錢幣跑出來的呀!夠不夠日後你們倆生娃娃過日子的?”話音一落,這城上城下近有百餘名兵士一陣哄笑。


    彩兒此時柳眉一蹙,臉色陰冷:“閉上你那張臭嘴,他是我哥哥!”


    “哎呦!這丫頭還挺厲害的!”那兵士更是放肆,上前一步,伸頸看向彩兒嬉笑道:“他是你哥哥!情哥哥吧!還什麽都不懂呢!哈哈!”


    彩兒頓時火冒三丈,剛欲上前動手,肖林忙用力一拉彩兒手臂將之擋於身後,向那兵士微微一笑,:“兵大哥,我們身上錢幣不多,等下次再來時,定然交些錢幣於兵大哥。”肖林心中此時已明,這兵士所謂的憑證便是借機搜刮錢幣。肖林納戒中確有錢幣,但此時無法拿出,那些皆是天元錢幣。如上交必遭來懷疑盤問。


    “沒有,沒有就回家吧!沒錢私奔什麽呢!一對小情人那是跑不了路了!”那兵士雙手一攤。


    肖林此時轉首望向邊關側向兩方,心道,若不是怕馭氣飛天被五大監判發現,若不是無馬匹代步,到可避官走古。心中一歎,拉著彩兒猶豫片刻,轉身欲走,心中思索先是離開此地再做計劃。


    肖林拉著已然憤怒的彩兒轉身剛走出幾步,那兵士見兩人知難而退,心中頓生調戲之心,持手中長矛,矛尖竟向彩兒身後挑去,口中笑道:“這丫頭身材不錯,倒是命苦了。”


    那矛尖距彩兒身後約一尺間時,肖林突地止步,悠然向後伸出一臂,頓時將矛尖抓住,緩緩轉身望向兵士,臉沉似水。


    那兵士見手中長矛竟被眼前青年抓住,心中不悅,便往回帶。但用力回拉數次,紋絲不動。[]頓時,身邊十餘名兵士持矛將肖林與彩兒圍在當中。


    那兵士雙眼一瞪:“怎麽?臭小子,你要反抗軍爺嗎?鬆手!”


    肖林突地一笑:“你是我迄今為止所見過的最雜碎的官兵,給臉不要臉!”


    那兵士頓時大怒,一句反了你,剛說出口,肖林抓住長矛往懷中一帶,那兵士頓時雙腳騰空飛向肖林,待至身前,肖林一記前蹬,正中那兵士胸口,那兵士頓時如離弦之箭射了出去。足足在空中橫飛兩丈有餘,如一坨泥巴狠狠撞在城牆之上,一聲悶響後,摔趴於地,頓時昏迷。肖林此次出手如電,心中早已火衝於頂。強行壓製,並未運使真氣,但也用上了三成力道。眾人隻覺眼前一花,這兵士便在城牆下臥倒。幾息之間方才回轉心神,頓時喊聲一片,那城門口數十兵士持矛皆是衝向小林與彩兒二人,城樓之上兵士或是衝下或是張弓搭箭。


    片刻,肖林與彩兒被圍了個水泄不通。起此彼伏的喝罵聲不絕於耳,皆是嗬斥肖林放下手中長矛。


    此時,肖林手拉彩兒,一手將長矛扔下,微微一笑:“在下聽聞南陽為虎狼之師,攻城略地勢如破竹,想必這軍威定是嚴明肅整。真未想到,這邊關將士竟是如同市井潑皮,不知廉恥,欺壓百姓,不難看出此次被天元完勝,實乃自然之事。”肖林講到此處,突發覺言語有些饒舌,未知符不符這南陽國語,心中微有顧忌,心思一動,話語轉變:“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兵賴賴一頭,將賴賴一軍!南陽算是完犢子了!”言訖,垂下頭來,不由一笑。把那長矛亮刃所指毫無掛在心上。


    彩兒此時望向肖林,十六載來首次心中升起異樣波動,不由一時心如小鹿亂撞,心神竟是有些呆了。眼前這哥哥竟是為了保護自己在眾多鋒壓下毫無畏懼,那垂下頭時還奇怪一笑,好親切,好好玩!


    或是肖林方才攻擊那兵士舉動一時震懾住這眾多南陽軍,雖是大呼小叫,但並未有一人敢衝上捕殺二人。片刻,肖林向彩兒一笑道:“妹子,出師不利啊,咱們要不先回家吧?”


    那彩兒被肖林話語驚醒,頓時眨動雙眼道:“回家啊,那你說話不算數啦,你剛才還答應我要給我買好看的衣裝呢,待我去吃好吃的呢!你說話不算數,那我也說話不算數啦!”


    “嗯?”肖林此時已是無奈,本是逃亡之旅,路遇劫難,頓時心生厭倦,心中強性萌動,如有突發便是見招拆招罷了。但肖林此刻絕未想到彩兒會如此神經大條,在這被包圍之時,竟然和自己耍起性子,一時哭笑不得。


    此時,眾兵士聞聽肖林出言侮辱,下至軍兵上帶帝國,頓時皆怒,雖有顧忌但又見這青年竟然將眾人毫無放在眼中,談笑風生,猖狂至極,立時一眾憤然出擊。立時十幾把長矛向肖林與彩兒二人圍刺而來。此刻肖林與彩兒正被圍在核心,周圍刺來的十幾把長矛盡把八方封死,觀之,二人岌岌可危。


    彩兒見狀,柳眉倒豎,杏眼圓翻,便欲上前拚鬥,怎奈一隻手已然被肖林牢牢抓住,竟是不離肖林寸步。眼看這十幾把長矛即刻刺在二人身上,又氣又急,不由猛然望向肖林。


    那肖林仍然麵帶微笑,但眼底盡是冰冷,本來對這南陽帝國軍隊侵略天元就心生憤慨,今日守城軍兵潑皮之舉更是無比厭惡,見南陽兵士向自己與彩兒竟攻擊而來,早已心中憤怒,這十幾把長矛肖林並未放在眼中,正欲帶著彩兒運使真氣向上升空,但一聲暴喝從城牆上傳下,使得眾兵士的攻擊戛然而止,片刻皆是向後退出數步。


    肖林瞬時循聲望去,隻見那城牆上正有一將軍裝扮模樣之人俯視自己,片刻,城上拋下一條繩索,直至城根,那人竟從三十幾丈高的城牆上單手抓繩快速滑下,飄然落地,雙膝微蹲,身形穩健。幾息後,大步向肖林與彩兒處行來,圍住肖林與彩兒的一眾兵士立時長矛指天,讓開一路,麵上皆是恭敬之色。


    肖林頓時打量此人,見這人生得高大威猛,劍眉豹眼,闊鼻方口,一身烏黑盔甲甚顯凜然,腰間掛一把極寬的長刀,握刀之手猶如虎爪。肖林見此人相貌不凡,微微一笑,將彩兒拉向身後,平心靜氣而對。


    這人打量肖林片刻,雙眼微眯道:“年歲不大,好力氣,好身手。你是獵戶?本將軍看你不像,倒像是外來奸細。打傷帝國兵士實是不赦之罪。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讓本將軍將你就地處決?”聲如洪鍾。


    “嗯?打傷帝國兵士?”肖林向那趴臥在地的兵士一指道:“就這德行的也配做帝國兵士?丟人啊!調戲平民是何之罪?搜刮勒索又是何之罪?觀你這相貌還可稱之中正之像,哎,沒想到一路貨色。也罷,有這德行的兵士這領軍也是好不了。走!”肖林微微一笑,拉著彩兒轉身欲走。


    “哎呦!小子,真是狂妄,目中無人!那就煩勞本將軍教訓教訓你這小子吧,以免日後禍亂人間。”話音未落,這將軍迅速上前,一隻大手向肖林後頸抓去,五指如鋼筋般,其表青脈暴凸。


    肖林聽得腦後風聲,本能一手向後拍去,並未運使真氣,隻憑力量相拚。瞬間,肖林一掌與這將軍一抓相碰,那將軍五指頓時勾在肖林掌麵之上,那將軍前衝身形頓止,手臂猛然一顫,竟立時倒退數步。立即覺得五指疼痛鑽心,方才那一抓之下,猶如抓在一塊頑石之上,反震得臂膀發麻。


    那將軍被肖林隨意一揮間震得倒退,不怒反笑:“好!好力氣!再來!”言訖,竟飛躍身形再次撲向肖林。


    彩兒此刻已是氣得幾乎爆體,肖林死死抓緊自己,使得沒有出手成功,這邊關從兵士到軍官皆是如此無賴,欺人太甚!彩兒此時半轉身形,一手雖被肖林拉住,但雙腳可動,猛然抬起一腳向撲來的將軍胸口蹬去!彩兒已是暴走,意圖蹬死這眼前的討厭鬼,用盡全力,那修長身姿伸展,令人養眼舒心。豈不知那腿上之力卻實是大得驚人。


    但未待彩兒這一腳蹬到對方身上,肖林早已後發先至,平平打出一拳,正迎那將軍一抓之手,“呯”的一聲響,肖林原處未動,那將軍頓時被震得向後快速退出一丈之遠,身形一晃,險些栽倒在地,頓時一手捂住出招手臂,冷汗流下,臉色發青,劇痛難忍。


    此時,肖林已是轉過身形,眼露殺機,麵沉似水,望向那將軍雙眼微眯。而彩兒一腳蹬空,若不是肖林拉住,險些栽倒,立時望向肖林,氣上心頭:“幹嘛?不讓我踢死他!氣死姑奶奶了!”說著怒視眼前眾南陽兵士嬌喝道:“一群野狗,有誰不服,來找姑奶奶打架!今天我把你們全殺了!看看你們體內有沒有人丹!”


    城門上下頓時鴉雀無聲,這將軍吃癟,令得眾南陽兵士大驚失色,這將軍正是南陽十大名將之一,以力氣聞名整個南陽帝國的焦耳達。傳言雙臂可舉千斤,力扳九牛之驅行。今日竟在一二十有餘的青年手中兩次受創,怎不叫人驚歎!


    彩兒喝罵後,頓時發覺眼前這些南陽兵士竟無一看向自己,隨目光而尋,皆是交集在肖林一人身上,忙側身上前擋住肖林,一手指向眾南陽軍嬌喝道:“怎麽?姑奶奶剛才的話,你們都沒聽到嗎?”


    而南陽眾兵士隻是瞥過一眼彩兒,皆是歪首望向肖林。


    肖林在彩兒身後,頓見眼前一根衝天小辮晃來晃去,哭笑不得,正欲拉開彩兒,隻聽那將軍一聲朗笑:“好!好小子!我們南陽帝國竟有如此奇子,我焦耳達非常高興!好!小子,我方才在城牆上聽說你是古豐山的獵戶,你有如此本領,想必你定是受過這名師傳授,高人指點!南陽帝國有你這樣年輕的勇士可喜可賀!我叫焦耳達,是咱們帝國十大猛將之一!小子,你有如此本領,你日後無須隱埋山林了,你可願加入南陽軍中,我定向帝國推薦你!正好現在我帝國十大猛將已是有空缺,你定能位列其中!來,請府中敘話,先請閣下先進城吧!”說著,向身後大手一揮,城門上下眾兵士急忙收好兵器,列隊讓出一路。


    肖林聞聽焦耳達話語,頓時臉色和緩,雙眉微蹙思索片刻道:“原來是帝國名將,在下失禮了!將軍謬讚了!在下並無大能,隻是空有一身蠻力而已,將軍無須垂憐,將軍盛情在下心領,但在下隻有一個願望,便是進城購買些日常用品而已,還請將軍行個方便。”


    焦耳達聞聽,眼中波光一閃,又是端詳肖林片刻道:“這個,那好,先請閣下進城隨意,待閣下辦完事情,望閣下賞光到我府中一敘,我焦耳達生平不羨慕那些排兵布陣,有名無實的人,最敬仰的就是力大無窮之人!還望閣下賞光。這時辰已是不早,先請閣下進城吧!”


    肖林聞聽心中一笑,心道,這南陽十大猛將之一的焦耳達竟是個莽撞悍將,隻羨慕力氣一說,這排兵布陣實為戰爭首要因素,竟然在他心中一文不值。但見此人甚是誠懇,不計前嫌,也算個義氣性情之人,心中微有好感,向焦耳達一笑道:“那在下與妹妹先進城了,事後再議。將軍盛情在下心領了!”


    “嗯?”彩兒頓時不幹了,向肖林道:“不行!他見打不過咱們了就討好咱們!不行!我要踢死他!”說著就要向前衝去。


    肖林無奈一笑,立時拉住彩兒,向焦耳達笑道:“我這妹妹沒見過世麵,望將軍海涵。小孩子脾氣,將軍莫要在意。”


    焦耳達望向彩兒哈哈大笑:“這丫頭,好倔強的性子!我喜歡!我要有這妹子,我得天天開心死!好!那就先請閣下進城吧。”


    肖林一邊拉住彩兒,一邊向焦耳達微微躬身,片刻在彩兒耳邊低語幾句,那彩兒臉上怒色稍減,指著肖林的鼻子道:“說話算數啊!”肖林忙頻頻微笑頷首。兩人私下商量好,便向城中行去,焦耳達在前帶路,頗為恭敬。這‘東陽關’城上城下眾兵士皆是驚奇不語。


    肖林邊走心中邊是思量,恐怕這焦耳達今日必會邀請我與彩兒到他府中做客,絕不會放我與彩兒遠行,是得想個對策脫身。想到此處,肖林心中一歎,這荊棘之路才剛剛開始,不知日後或有幾多驚險劫難。轉而一想,自己實是逃亡,一切順其自然,再多顧慮亦是無用,首要隻求解彩兒之毒便好!肖林不由側頭望向彩兒,此時彩兒臉上盡是興奮,毫無怒氣,方才肖林附耳承諾給自己進城要買好多好看衣裝,心花怒發,方才不快早已拋在腦後。自古女子有幾人不喜裝飾?彩兒此時沉浸在幸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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