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來到公園的門口,夏霽正準備去取車,呂庭筠又叫住了她。“你還沒吃晚飯吧?”


    “你要請我吃嗎?”夏霽的心情也已經好了起來。


    “去小麵館吧。”呂庭筠笑道。


    “ok。”以貞場技。


    夏霽覺得自己真是沒出息,心裏竟然好高興好高興的感覺。


    小麵館生意依然那麽紅火。夏霽心裏有些感慨,這個小麵館好像見證了這一年來她和呂庭筠感情的各種插曲和波折。她們這些衣著鮮亮的所謂豪門人士,還不如人家這些開個小麵館的來得幸福。


    夏霽往桌上一坐。一揮手,示意呂庭筠去排隊買麵。呂庭筠瞪了她一眼,乖乖去了。


    呂庭筠一身名貴衣服站在一群人後麵排隊,卓然的氣質還是那樣醒目。和以前所在和他在一起的場合一樣,店裏的女食客們的眼光紛紛向他身上招呼。然後又回過頭來看看夏霽,似乎在評判一下夏霽是不是高攀了那位排隊的高個子。


    夏霽心想,這個男人實在太出眾,要和他走下去,以後還不知會冒出多少像胡蝶一樣的潛在情敵,真是覺得心累。


    這時呂庭筠已經端著麵走了過來,他心情很好,臉上的表情也柔和許多,“其實我一直想問,大晚上的吃麵你不擔心會長胖麽?”


    夏霽好像神經錯亂似的又問出一個奇怪的問題:“像胡蝶那樣的明星,是不是從來也不吃麵條這種東西?因為擔心會長肉?”


    呂庭筠往夏霽的麵碗裏倒了一些醋。故意說話氣她:“回頭我幫你問問她。”


    夏霽知道她故意氣自己,也不介意,“那你記得要幫我問問,再順便幫我問問,如何能成功勾搭別人的老公。”


    這話呂庭筠可不愛聽了,孩子氣地將夏霽的麵碗端到了自己的麵前,“自己去買,不要吃我買的麵,吃飽了你還想著去勾搭別人的老公呢?”


    夏霽一笑,“瞧你那小氣樣兒,你可以說著逗樂,我憑什麽不行?把麵還給我。不然我把這一瓶醋都倒你碗裏!”


    說著就拿起了桌上的醋瓶子,作勢要倒。


    呂庭筠趕緊將麵端回來,“別鬧了,趕緊吃吧。對了,時寒最近好嗎?”


    “他好不好你不會自己去看?憑什麽要問我?”夏霽沒好氣地說。


    “你這是在邀請我回去住嗎?我可記得我是被人給攆出來的。”呂庭筠說。


    夏霽不想再聊那些過去的事兒。難得好心情,她不想又被破壞了,其實那些不愉快的話題,好像又都是她主動提起的。


    兩人就這樣默默把麵吃完,然後各自駕車離開。夏霽本來以為有了之前的和解,呂庭筠會提出和她一起回家,但沒想到呂庭筠竟然沒有這種意思。


    回到白樓的夏霽發現家裏竟然來了客人,客人就是關浩宇,而且是喝醉了的關浩宇。


    關少爺一向是夜店金腰帶,自然不會輕易喝醉,這麽早就把自己給喝醉了,還真是少見,喝醉了還找到白樓來尋事。那更是讓夏霽意外。


    此時關浩宇坐在白樓小花園的木藤椅上,時寒在旁邊一邊啃蘋果一邊和他說話。


    一個不懂事兒的小孩和一個喝醉酒的男人之間的對話,注定是很有創造性的。


    “關爸爸,你喝酒的時候為什麽不一起喝水,這樣你尿尿的時候就把酒給尿出來了,你就不會醉了。”


    “小屁孩懂個屁!酒不能和水一起喝,不然就沒味兒了。”關浩宇擺手。


    “沒味兒不是更好?酒可辣了,要是沒味兒了,那就像喝飲料了,才好喝呢。”時寒覺得關浩宇實在弱爆了,這樣的問題都想不明白。


    “誒,你不懂,懶得和你說。大人之所以要喝酒,就是因為辣才喝,不然還喝什麽勁。”關浩宇覺得頭很沉,一邊說話一邊用力托下巴,以防頭往下沉,樣子很是滑稽可笑。


    “你才不懂呢,如果辣就好喝,那為什麽不直接放辣椒,那就更辣了。”時寒也很不屑。


    夏霽在旁邊聽著這無厘頭的對話,心裏也暗樂。


    她不準備打擾那兩人之間的對話,走進房裏,看到孟珂和陳姐兩人在吃晚飯。


    陳姐趕緊站起來準備給夏霽拿碗筷,夏霽表示自己已經吃過了。


    “姐,你去哪了,我們一直等你吃飯。但打不通你的電話,打你辦公室的電話也沒人接。”孟珂說。


    “我和一個朋友出去吃飯了,關浩宇醉成那樣,你們就把他扔在那兒不管?”夏霽皺眉道。


    “怎麽管啊,這貨一來就要找你,還直接往二樓闖,我趕緊攔住,不然他就要大鬧天宮了。我們怎麽說都不聽,還是時寒把他給穩住了,讓他先自己呆會兒,醒會酒再說。”孟珂說。


    夏霽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孟珂,“你沒揍他吧?”


    “我倒是想來著,隻是擔心你生氣,就沒揍,他畢竟是你老板嘛。”孟珂說。


    這時時寒進來了,“你們快去看,關爸爸睡著了!”


    “睡著就睡著唄,就讓他在那兒睡,涼快。”孟珂無動於衷。


    “還是去把他扶進來吧,一會得著涼了,浩宇是我們的朋友,不要這樣對待他。他肯定是心情不好才去喝酒的。”夏霽有些於心不忍。


    “反正我不去扶,你們要是心疼他就自己去弄,他當初報警抓我的時候,可沒把我當成朋友。”孟珂一動不動。


    夏霽當然不方便去扶關浩宇,而且她也扶不動,這事隻有孟珂幹得了。於是向時寒使了個眼色。


    時寒心領神會,走過抱住了孟珂的腿,“舅舅,你去扶關爸爸嘛,他睡在外麵會生病的。你去嘛,你去嘛……”


    “他又不是你親爸,你管他幹什麽?要是你親爸喝醉了,我肯定會管,但那小子我才不管呢。他和我有仇。”孟珂說。


    時寒不知道如何講,隻是依然堅持著讓孟珂去。


    “人孩子都有愛心,你這麽小家子氣,不怕孩子跟著學壞麽,快去。”夏霽說。


    孟珂無奈,隻好站起來小花園裏走去。


    關浩宇已經徹底睡著,還發出了鼾聲。


    孟珂攙起他一隻手,準備將扛進屋裏去睡,沒想到關浩宇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夏霽,你聽我說,這是個誤會!”


    “誤會你妹啊!男女不分你還是不是人了?我是你孟爺!”孟珂趕緊甩開關浩宇的手。


    “我知道你為公司做了許多,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不過我一定不能敗給呂庭筠……”


    “我靠,你這睡著了還想著對付我大哥呢?看來我是不能扶你了,你丫自生自滅去吧。”孟珂又將關浩宇給放回了藤椅上。


    站在一旁看著的時寒又不幹了,跺著腳要孟珂把關浩宇給扶起來,孟珂歎了口氣,隻好又將關浩宇扶起。


    第二天關浩宇酒醒後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本來是想找夏霽談公事的,沒想到喝多了。


    其實他是白天的時候和夏霽吵了幾句,擔心夏霽會生他的氣,趁著酒興就想來找夏霽認個錯,沒想到喝得太多,竟然睡著了。


    夏霽倒也覺得沒什麽,她心裏還要感謝關浩宇,要不是昨天和他爭執,那或許她不會去公園,也不會遇上呂庭筠,也沒有昨天那一段愉快的時光。


    看著關浩宇喝第三碗粥,孟珂坐不住了,“你丫餓死鬼投胎呢?連喝三大碗?我姐還沒開始吃呢,一會都讓你吃完了我們都看著不吃了?”


    關浩宇確實是餓壞了,胃裏又空又酸,非常的難受,吃了很多還是沒有解除那種空虛感。


    “那我再吃個煎蛋。”


    關浩宇伸出筷子準備去夾雞蛋,又被孟珂給攔住。


    “那是我姐的份兒,你的已經吃完了,不許再吃了!你還第一敗家仔呢,第一餓死鬼還差不多。”


    關浩宇隻好無奈地放下了筷子,“那給我來杯咖啡吧。這總可以了吧?”


    夏霽將自己的那一份粥端到關浩宇的麵前,“你吃吧,我回頭再吃。你昨天來找我有事嗎?以後不要喝那麽多的酒。”


    孟珂看著夏霽輕言細語地對關浩宇說話,心裏老不爽了。心想這小子就是趁著我大哥不在的時候來白樓,擺明是想趁虛而入,我才不會讓他如願呢。


    “我就是想說,昨天我有些衝動,對不起。”關浩宇說。


    孟珂一聽,心想這貨對我姐做什麽了?有些衝動?


    夏霽笑了笑,“沒事兒,都是為了公司好嘛,有分歧是很正常的,溝通才能解決問題。”


    孟珂一聽說為了公事,這才放下心來。


    “我是不會輸給呂庭筠的,對塑膠廠的收購我是勢在必得的。”


    “靠,你還在想著對付我大哥呢?你覺得他要是下狠手,你是對手嗎?”孟珂又跳了起來。


    “這件事咱們先不說了,回頭再說吧。你今天有沒有安排,我們去玉宴樓吃飯吧?”


    夏霽想起了呂庭筠要讓她製造一個和關浩宇偶遇的機會的事。她相信隻要呂庭筠見到關浩宇,他肯定有能力說服關浩宇。


    “好啊,我們好久沒一起出去吃飯了。”關浩宇欣然答應。


    ――


    又是忙碌的一天,夏霽終於把手裏的文件處理完,一看時間,已經離正常下班時間晚了一個小時。


    這才想起今天約了呂庭筠和關浩宇吃飯。拿起手提包走出辦公室,看到關浩宇一身正裝,正在過道裏走來走去,似乎是在等她。


    “我知道你在忙,不敢打擾你。”關浩宇展顏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自從關世進去世以來,關浩宇憂鬱了許多,很久沒有看到他這樣陽光地笑了。


    “在這裏我可是你的雇員,你這個黑心老板,是巴不得我加班一直為你幹活吧?”夏霽開玩笑說。


    “哈哈,事實上一直都是你在作主,我這個董事長大多數的時候都是聽總裁的調遣好吧?”關浩宇也笑著說。


    今天夏霽主動約他吃飯,這讓他很開心,他甚至一廂情願地認為,夏霽或許已經改變主意,準備要支持他的塑膠廠的項目了。


    雖然離正常下班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小時,但公司裏還是有很多員工在加班。夏霽上任後給公司帶來了新的氣象,也對薪酬製度進行了一係列的改革,讓能者多勞,多勞者又多得,而且還開通了升職通道,員工們的工作積極性都很高。


    夏霽和員工區裏加班的同事揮手,“大家也不要太累了,都回家休息吧,可以帶回家幹的活,可以回家吃完再幹。”


    “夏總,今天是董事長請您吃飯嗎?董事長一直鬼鬼祟祟地在通道裏走來走去,我們一看就知道他是想約你。”一位員工開玩笑說。


    “誰鬼鬼祟祟?你們這些人都是被夏霽給慣壞了,沒大沒小的了。”關浩宇有些尷尬地說。


    “董事長那不叫鬼鬼祟祟,那叫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員工調侃道。


    有夏霽的撐腰,她們知道關浩宇這個董事長不能把她們怎樣,一個個倒也囂張了一下。


    現在的飛宏集團確實充滿了活力,董事長是年輕的帥哥,總裁更是美得花兒似的,整個工作環境也輕鬆了許多。不像以後那樣讓人壓抑了。員工們自然開玩笑也就更加大膽了,反正大家都是年輕人,她們也認定關浩宇不會因為一句玩笑而解雇她們。


    “董事長說我天天加班辛苦,要請我吃飯呢,我本來是要帶上大夥兒的,不過大家開玩笑開得這麽過,董事長已經生氣了,隻有改天再帶上你們了。”夏霽也開玩笑說。


    “哎呀,那早知道我們不說話就是了,都是嘴賤,把一餐美食給說沒了。”


    “是啊,下次看到董事長我們一定要三鞠躬,再三呼萬歲,這樣董事長出去吃飯就會帶上我們了。”


    在員工們的調侃聲中,夏霽和呂庭筠走進了電梯。


    “這些夥計是越來越大膽了,對我各種調侃。她們似乎對你還有點畏懼,對我就直接當根白菜,想怎麽欺負就怎麽欺負。”關浩宇說。


    “這樣寬鬆的環境中才能有活力,有活力才能有創新,要是公司一潭死水,那肯定效率低下,你看國企那些員工就知道討好上級,整天想著搞好人際關係,就能往上爬,結果效率低下,半死不活的。”夏霽解釋道。


    “那倒也是,現在公司確實比以前更好了,這全部利益於你的功勞,其實咱們倆結合在一起也挺好的,我雖然沒有呂庭筠那麽強勢,但我肯聽你的,也願意給你更大的展現自己的空間。在幸福感方麵,我能給的,絕對不會輸給呂庭筠。”


    這一類的話關浩宇以前是經常說的,不過自從關家出事後,關浩宇很久沒有再和夏霽說這種有些曖*昧的話了。沒想到他今天心情很好,竟然又重新提起。


    夏霽聽到這話,感覺怪怪的,她又想起了以前的關浩宇,無憂無愁,每天隻做一件事,那就是花錢。雖紈絝卻不低俗,對她更是癡情不變。


    往事如煙,轉眼他們認識幾年了,各自的處境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但他依然還站在她這一邊,依然想著有一天他能和她真正走到一起。


    或許這已經隻是一個玩笑的話了。他們都曾經住在了一幢房子裏,都還是沒能發生點什麽。這已經充分說明了他們之間確實是沒有那種緣份。


    “你別不說話呀,大家都是老相識了,這麽多年我一直守著你都沒結果,我也早就明白這件事兒這輩子是不可能完成了,我也就說說而已。”關浩宇說。


    夏霽一挑眉,“你猜我剛才在想什麽?”


    “不會想著幹脆嫁給我得了?”關浩宇笑道。


    “浩宇,我的孩子已經三歲了,馬上就會打醬油了,你就別在我這樣的媽媽級人物身上打主意了,我剛才在想,上哪裏給你弄個軟妹子去,那種青春又漂亮的軟妹子,最喜歡你這樣的帥大叔了。”夏霽笑著說。


    “事實上我還年輕,最多也隻能說是帥哥哥,不能算是大叔。”關浩宇臭美道。


    兩人說笑間來到停車場,關浩宇向一輛長城suv走去,夏霽有些奇怪,他怎麽會開這種國產車了?


    關浩宇轉身笑了笑,“我把悍馬和蘭博基尼掛到二手車交易網上了,準備出售,現在公司的資金緊張,我準備把那些奢侈品全賣了。”


    夏霽知道他是要拚盡全力和呂庭筠爭那塑膠廠的項目了,他這樣揮霍習慣了的富家公子能放下身段開普通的國產車,夏霽也不知道是替他高興呢,還是為他感到遺憾。


    “那還是開我的車去吧。”夏霽對關浩宇說。


    夏霽的車是關世進還在的時候給她配的,是一輛奔馳,雖然配置普通,但好歹是輛奔馳,比呂庭筠的長城要好多了。


    “怎麽?看不起我的破車?”關浩宇笑道。


    “先上車再說吧。”夏霽說。


    “那我來開,給你當駕駛員。”


    夏霽要想著要怎麽勸一下關浩宇,但又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勸他是否合適,因為擔心如果現在就惹惱了他,一會再見到呂庭筠,那肯定談不出什麽好話來。


    “我記得以前我們去吃麵的時候,你說你不是放不下麵子,而是擔心狗仔拍到你去那樣的地方吃麵,會懷疑你們關家的生意不行了,這個說法是對的,如果現在有記者拍到飛宏集團的董事長和總裁共乘一輛長城車去吃飯,那人家肯定不會說我們是節約,一定也會說飛宏肯定是不行了。對嗎?”


    夏霽盡量說得委婉一些,避免刺激關浩宇。


    “其實你說的這個問題我是想過的,不過目前為止我確實想不到其他的方法籌集到資金,隻能出次下策了。”關浩宇說。


    “事實上你就算是把房子和所有的車一起買了,也還是杯水車薪,根本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反而會向外界傳遞一個我們已經窮途末路的信號,這可不好。”


    關浩宇沒有說話,他似乎是在思考著夏霽的話。


    玉宴樓。


    呂庭筠來是想在這裏製造一個‘偶遇’關浩宇的機會,然後和關浩宇聊一下那個塑膠廠的事情,可他沒想到關浩宇他們還沒到,先是偶遇了胡蝶。


    這還真是偶遇,他完全沒想到胡蝶今天也會和朋友約在這裏吃飯,聽胡蝶說,她約的是亞丁市的一名著名導演,好像另一位是製片人。總之就是娛樂圈的大腕。


    不過胡蝶話鋒一轉,“幸虧他們還沒有來。”


    呂庭筠有些不明白地看著胡蝶,心想她該不會是不和那些人吃飯了吧?


    “既然你來了,我就不和他們吃飯了,你在這裏,我哪裏還有心思和別人吃飯?”


    呂庭筠笑了笑,“你的意思是我得回避?不然會影響你的食欲?”


    本來以為隻是玩個玩笑而已,沒想到胡蝶真的就拿出了手機,打給了她本來約了的人。說改天再聚。


    胡蝶雖然是演藝圈的人,但大多數的人都知道她和周梁棟關係甚密,那些大腕們也得給她麵子,既然她主動取消飯局,那些人也不好說什麽。


    這邊呂庭筠心裏暗暗叫苦,心想自己和胡蝶是真正的偶遇,一會夏霽來了,姑奶奶要是因為此事而生氣,轉身就走,那該如何是好?


    這事兒貌似很難解釋,因為這看起來實在不是像是巧合,可恰恰就是巧合。真是冤家路窄啊。


    胡蝶看出了呂庭筠的心事重重,半開玩笑地說,“怎麽了,你不樂意和我一起吃飯?大不了我買單就是,呂先生何必這麽小氣?”


    呂庭筠也隻好笑了笑,“其實你也知道,一個人肯定是不會獨自來這樣的地方吃飯的,我也約了朋友的。”


    沒想到胡蝶卻是一點也不介意,“我知道啊,正好介紹你的朋友讓我認識,我相信你的朋友也不會介意多一個人入席吧?啊,我知道了,難道你約的是女朋友?那也沒關係啊,我正好幫你參考一下,把把關什麽的,你放心,我絕不會做讓你女朋友吃醋的事。我保證!”


    呂庭筠真是哭笑不得,心想這事可怎麽辦?胡蝶一副不達目的勢不休的樣子,要把她趕走看起來是不太可能了。隻是不知道夏霽真的會不會吃醋?


    而且胡蝶如果在,那和關浩宇的事是不是就談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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