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關浩宇和呂庭筠的合作協議簽署。握手的瞬間,關浩宇忽然覺得,呂庭筠也沒那麽讓人討厭。


    仇恨這種東西,更多的時候懲罰的是自己,並不是別人。現在關浩宇消除了對呂庭筠的恨意。感覺自己心中也舒服了一些。


    夏霽在這件事中居功至偉,她有效地化解了兩個男人之間的敵對情緒,還促成了他們之間的合作,更重大意義在於,她很好地履行了一個職業經理人的責任,有效地避免了飛宏集團因為關浩宇的執意妄為而被拖入深淵。


    當她和呂庭筠分別在協議上簽字,然後交換文件並握手時,她和呂庭筠的臉上都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她們用各自的智慧,共同贏了這一局。能在合場的層麵和對方握手,她們都是真的開心。


    在呂庭筠和夏霽忙著勸功的時候,夏家正在籌備著董事局主席,夏家的當家人夏婉媛的生日宴會。


    經過在亞丁市幾年的經營,夏家已經站穩腳跟並在這個城市有了一定規模的投資,這一次借生日派對的機會,夏家想邀請一些重要的夥作合夥和政商人士聚一下。


    上次金融中心的酒會最後是導致了周雨莫名其妙地受傷。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這一次夏家重新籌辦聚會,也有要證明夏家本身能控製事態的能力。以修補上次帶來的不良影響。


    而這一次,他們專門請了夏霽。


    夏霽在執掌飛宏集團後,已經成為亞丁市最漂亮的女總裁,完全超出了夏家所有人的預料。


    原本他們認為夏霽的既定路線是拚命地嫁一個有錢人,達到那份法律文書符合的繼承條件,從而要回屬於她的一切。所以夏家也一直靜觀事態發展,在關鍵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出手攪一下局,她們隻要保證夏天不嫁給一個控製幾十億資產的人,她就永遠也不能正式地進夏家的門,也不可能成為繼承人。


    但是現在夏霽走的路線卻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她沒有嫁總裁,自己卻成了總裁!獨立自強執掌一個不小的集團公司,還做得風生水起。夏家也就看不懂夏霽的套路了。


    但有一個道理她們是明白的。那就是要成為什麽樣的人,就要和什麽樣的人在一起。夏霽現在自己是總裁,按這樣發展下去,她身邊也肯定會活動著許多的總裁,到時她要嫁一個控製數十億資產的人,那當然不是什麽難事,要知道人夏霽可是貨真價實的大美女。


    夏家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沒什麽動靜,但其實那是一直在密切關注著夏霽的動向的。夏夏霽的不按常理出牌讓她們覺得有了危機感,她們覺得也得采取措施了,不然哪天夏霽忽然發難,向她們討回自己的財產,那她們就疲於應付了。


    夏家在亞丁的新住所裏,夏晴正和夏婉媛探討著夏霽的事。


    “姨媽。從我長大起你就告訴我,說隻要我聽你的話,和你站在一條線上,那你就會把我的那一份給我,可是如果讓夏霽崛起,那還有我什麽事!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她興風作浪嗎?”夏晴在說起夏霽的時候,完全不像是在說她親妹妹,好像是在說一個陌生人。


    “你不是說你一直都在關注著她嗎?你還說她在呂庭筠和關浩宇之間搖擺,最後誰也沒嫁,這不是說明一切都還在掌控之中嗎?”夏婉媛的態度明顯有些不耐煩。


    “但是現在她自己出任了總裁,我也搞不懂,她明明都沒有和關浩宇結婚,怎麽就成了關家公司掌管人了呢?再這樣下去。她肯定要達到那個份文件裏規定的條件了。”夏晴說。


    “那你說怎麽辦?難道把她身邊的男人都幹掉?讓她一輩子都嫁不成?這樣的事我可幹不了,我也不會冒那麽大的風險去做這種事。(.無彈窗廣告)”夏婉媛說。


    “那就眼看著她這樣慢慢做大嗎?到時恐怕大家都不得安寧!”夏晴大聲說。


    “那你想怎樣?那可是你的親妹妹,你總不會想找人做掉她吧?夏家爭財產可沒爭到這份上。”夏婉媛說。


    “那可是您承諾給我的,你總不能讓人給奪去吧?我不甘心!”夏晴叫道。


    “你瞧你這點出息!你覺得這麽容易就能讓她奪去嗎?你這麽多年還一直夏家養尊處優,你看你妹妹,一個人在外麵漂,照樣混成這樣,你應該多想想自己的問題,自己強才是最有力的武器,你這副樣子,以後還怎麽和夏霽相爭?”夏婉媛厲聲道。


    “是你承諾給我的,說隻要我和你一條心,你就會把屬於夏霽的那一份都給我!這麽多年我一直都聽你的話,現在你卻說我沒出息,是不是也太過份了?”夏晴也急了。


    “好了好了。這件事不要再提了,就這樣決定了,把她叫來參加生日宴會,關世進還在的時候都有請飛宏的人,現在關世進不在了馬上斷絕往來,那不合適。她終究也是我夏家的人,常來往也能有更多溝通。”夏婉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夏晴離開。


    宏達集團的資產都是夏家傳下來的,所以夏婉媛在夏家有著不可替代的權威,凡事隻要她作了決斷,那基本上就沒有再議的必要了。以女坑技。


    夏晴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隻能是按照夏婉媛的話去做。


    夏婉媛已五十多歲的年紀,生日酒會當然不會像我年輕人那樣搞得時尚張揚。這樣的酒會主要是為了擴大和鞏固人脈,所以會辦得莊重而奢華。


    夏家在亞丁市的發展一直以穩健的方式進行,慢慢擴張,注重高效,盡量避免與其他的公司有劇烈的利益衝突,意在打好基礎後再大肆進攻。所以並沒有樹太多的敵,很多商界的重要人士接到邀請後也欣然而來。


    夏霽一出現,在場的很多男士都舉著酒杯過來打招呼。


    或許是受呂庭筠的影響,夏霽現在也偏愛黑色的禮服,高挑的身材配上露肩禮服,雪白的肌膚與黑色相襯更顯驚豔,還是招牌式的短發,還有那顆讓人過目不忘的淚痣,讓她的辨識度確實高過了所有的女嘉賓。


    今天的夏霽,也更加自信和從容,因為她不是以別的男人的女伴身份而來,而是以飛宏集團總裁的身份受邀請出席,世人隻知嫁個霸道總裁被虐,卻不知自己做個霸道總裁虐別人更有勁得多。


    夏延楓遠遠地看到夏霽進來,立刻迎了上去,這時夏霽正在和其他的賓客寒喧,扭頭看到夏延楓,微笑著向他點頭致意。


    “夏總的身份總是在不斷變化,不管怎麽變化,您還是那麽漂亮,越來越有韻味了。”一個男嘉賓討好地說。


    夏霽微微一笑,“我什麽身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直有你們這些朋友的支持。”


    “那當然,我們會一直支持你,不管你以怎樣的身份出現,你都是我們的女神。”


    夏延楓聽著這些人對夏霽刻意的討好,麵無表情。眼裏卻冷光閃動。他不喜歡夏霽和這些人應酬。於是他冷著臉走開。


    夏霽當然也發現了夏延楓的不高興,應酬完那些人之後,她就向夏延楓走了過去。


    “hi,帥哥,最近還好吧?”夏霽笑著問。


    夏延楓轉過身來,看著夏霽微笑的眼睛,清澈明亮,倔強而又憂傷。還就是,漂亮。


    “本來想做點事的,結果讓夏總給破壞了。現在媽媽都不信任我了,覺得我做不成事。”夏延楓說。


    “好吧,是我的錯,對不起了,小弟。”夏霽輕聲說。


    “我不是你小弟。”夏延楓冷著臉說。


    他冷著臉的樣子和呂庭筠不同,他這個人長得洋氣,濃濃的奶油小鮮肉的味道,不像呂庭筠那樣沉鬱和淩厲。夏延楓更偏向陰鬱。


    “你不是我的小弟,難道你是我哥?你想造反嗎?”夏霽開玩笑道。


    夏延楓冷著臉沒有說話,眼神很複雜,有不甘心,也有失落,更有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小楓,去那邊幫忙指揮一下那些工作人員做事,不要讓他們亂了方寸。”


    這時夏晴一身低胸禮服走了過來,她還是那麽漂亮,溫婉而又性感。


    “那些事不是有下麵的人負責嗎?為什麽要讓我去管?這不是我的工作。”夏延楓冷冷地說。


    “這是我們自己家的宴會,有人幫忙自己也要管,自己人都不監督,萬一有差錯不是很丟人?”夏晴的目的就是要把夏延楓給支開,自然是不到目的不罷休。


    “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夏霽說。


    “好吧。”夏延楓這才同意。


    “這是我們夏家的事,你這個外人不適合參與。”夏晴阻止了夏霽。


    “她怎麽就是外人了?如果她是外人,那你是什麽?”夏延楓說。


    “我和她當然不一樣,是為夏家認真做事的人,可她呢,這些年為夏家做了什麽?什麽也沒有做!倒是給夏家添了不少的亂。”夏晴非常不友好地看著夏霽。


    夏霽心裏有些難過,心想你好歹也是我姐姐,怎麽就容不下我?怎麽就盯著我不斷地給我找麻煩?


    “你看什麽看?難道我說錯了嗎?你本來就不是我夏家的人。”夏晴見夏霽眼裏閃過一絲痛苦,她心裏就舒暢了幾分。


    “別理她,我們走。”夏延楓準備伸手來拉夏霽的手。


    “你拉著她像什麽話?她可是人家的老婆,雖然沒名沒份,可是人家孩子那可是生了的,你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拉著人家的老婆,不怕給夏家添麻煩嗎?你辱沒的那可是夏家的名聲。”夏晴又阻止。


    夏延楓隻好放棄拉夏霽手的打算,悻悻離開。


    “你到底要怎樣?”夏霽問夏晴。


    “不怎麽樣,就是防止你在這裏搗亂。”夏晴說。


    “這麽多年,我幾時給夏家搗亂過?今天是你們請我來的,我來了又糾纏我不放,你到底想要怎樣?我怎樣才能讓你滿意?”夏霽惱道。


    “你怎樣也不能讓我滿意,除非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然你就是永遠的麻煩。”夏晴說。


    夏霽歎了口氣,“可惜我不可能滿足你的要求,從這個世上消失。失陪了,我有幾個朋友過來了,我要去打聲招呼,既然今天是夏家作東的酒會,還請夏大小姐不要過給為難,不然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夏霽說完就走開了,夏晴看著走開的夏霽,眼裏閃過一絲恨意。


    酒會過到一半的時候,夏天收到了一條信息。信息的內容是讓她到右轉角陽台去聊點事。


    夏霽看了看周圍,夏晴在現場,信息應該不是她發的。夏延楓沒在,夏霽的第一個判斷就是夏延楓又找她。


    在這裏應酬得太悶,夏霽也想透口氣,於是就走了過去。


    轉角過去的陽台很大,因為用屏風遮住,所以那邊很安靜,但還是能聽到酒會上傳來的聲音。


    但那裏卻並沒有人,夏霽以為是夏延楓約了她後正在趕過來,於是就扶著白色的欄杆坐著,向下眺望。


    夏霽所在的位置是在三樓,下麵是一個花園,樹木間有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道,花園裏一個人也沒有。


    這時夏霽好像聽到背後有動靜,以為是夏延楓過來了,正轉身和他打招呼,卻忽然感到有人從背後猛地推了一下她。


    夏霽此時是扶著白色欄杆的,按理說這麽一推也沒什麽事,但詭異的是她麵前的白色拉杆卻忽然像一道門一樣開了,夏霽整個人就向下樓下飛去。她用盡全力叫了一聲,但也就隻是叫出一聲,她已經著地,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


    在辦公室加班的呂庭筠一直心神不寧,一直感到心煩意亂,實在無法靜心工作,隻好將文件摔在一旁,準備先出去透口氣,回來再做事。


    這時手機響了,是孟珂打來的,呂庭筠不知道為什麽,心開始往下沉。


    “小珂?”呂庭筠接起電話。


    “我姐出事了!從宴會的三樓上摔下!現在正送往醫院搶救!”孟珂說。


    “什麽?從三樓上摔下?現在在哪家醫院?”呂庭筠吼道。


    “我不知道,是時寒嚷著要姐給她買彩色筆回來,我打過去,是別人接的手機,他告訴我了這件事,我問他姐在哪家醫院,他問我是不是呂庭筠,我說我是孟珂,於是那接電話的人就掛掉了。”孟珂說。


    “我現在打電話問一下關浩宇情況,你馬上開過來和我會合,這件事不要告訴孩子,以免嚇著他,就說夏霽出差了。”


    “好,我知道了。”


    賓客剛散完不久,呂庭筠就和孟珂衝進了夏家在亞丁的住所。


    門口還貼著壽字,剛才的酒宴就是在這裏的三樓進行。


    “對不起,夏家現在謝絕會客。”門口的保鏢攔住了呂庭筠和孟珂。


    呂庭筠還沒說話,孟珂已經直接開打。


    “滾你媽的蛋!把我姐交出來,不然我踏平這裏!”孟珂粗話出口。


    兩個保鏢很快被孟珂擺平,但大門緊閉,並不能直接進去。


    “開車來把門撞開!”呂庭筠冷聲道。


    回頭一看孟珂已經向車跑去,他早就想到了要用車撞門的方法了。


    這時大門開了,一個婦人站在了門口,後麵跟著兩個保鏢,婦人身上的華貴禮服還沒有換下,她正是今晚的壽星夏婉媛。


    “一來就傷人,你是不是也太囂張了?”夏婉媛努力保持鎮定,她可是夏氏的當家人,威嚴自然不能失。


    “夏霽呢,她在哪裏?”呂庭筠對其他的事情都沒有興趣,他現在隻想知道夏霽的情況。


    “她已經送往醫院救治,沒什麽大事。你是誰?為什麽闖我夏家打人?”


    夏婉媛當然是知道眼前這個高個子男人是呂庭筠,她隻是裝著不認識而已。


    “她在哪家醫院,我現在就要知道。”呂庭筠也懶得和她囉嗦,直接問道。


    “她是我夏家的人,現在她受傷了,我們要保護好她,不能讓外人知道她在哪裏。”夏婉媛冷冷地說。


    此時孟珂已經加足了油門,向夏婉媛衝了過去。此時的孟珂就是殺神一尊,誰傷了他姐,他就要誰的命。


    呂庭筠知道現在不能魯莽行事,趕緊攔住了孟珂,示意他先停下來。


    孟珂從車上下來,“和她們說什麽,直接弄死這一家人,放火燒了,給姐報仇!”


    夏婉媛卻是見過世麵的人,並沒有被孟珂嚇住,她冷冷地看著孟珂,“夏霽是你姐嗎?她是我侄女,我怎麽不知道她有你這麽一個弟弟?”


    孟珂卻沒有心思和她理這些關係,直接衝到夏婉媛麵前,指著夏婉媛的鼻子,“我不管你是誰,把我姐交出來,不然我燒毀了這裏!”


    “放肆!”夏婉媛喝了一聲。


    聽到主人放著放肆,身後的兩個保鏢立刻動手,這兩個保鏢不比之前的那兩個,身手明顯是好了許多,不過依然不是孟珂的對手,很快就被孟珂給打倒在地。


    夏婉媛知道這是遇上了野蠻之輩了,又喊了一聲來人,於是又有保鏢從裏麵衝出來。


    呂庭筠知道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阻止了又要動手的孟珂,“好了,先把話問清楚再說。”


    “你們這樣大鬧,成何體統!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夏霽是我夏家的人,我們自然會治療她,等她好了,當然會找你們,現在為了她的安全,我不會透露她的消息。你們就算是把這裏拆了,我也不會再告訴你們,警察馬上就到了,你們不要以為能打就解決問題了,這可是一個法製社會!”夏婉媛果然是威嚴不減。


    這種遇事不慌亂作風,倒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培養出來的,充分顯示了一個大集團掌門人的氣度。


    “如果夏霽有事,我會殺了夏家的每一個人,每一個都要死,我發誓。”呂庭筠冷聲說。


    “她正在搶救,我相信她吉人天相,不會有事。我也保證她會得到最好的治療。”夏婉媛說。


    “那為什麽不能告訴我們她在哪家醫院?我是她丈夫,我有權利探視她!”呂庭筠說。


    “丈夫?我怎麽不知道我侄女嫁過人了?我是她姨母,是夏家當家的人,如果連我都不知道的丈夫,那肯定不是名正言順的丈夫!”夏婉媛冷聲說。


    “我現在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我就隻是想知道,現在夏霽到底在哪裏,我要馬上見到她!”呂庭筠已經按捺不住怒火。


    “我已經說過幾遍了,她正在接受治療。”


    這時警笛聲傳來,警察到了。


    “為什麽有人墜樓,之前不報警,現在才報警?”呂庭筠冷冷地問。


    “我們夏家辦事有自己的程序和規距,這個不需要你來操心。”夏婉媛說。


    “筠哥,這老婆娘真他媽討厭,不抽她幾耳光她不老實!”孟珂說著就要動手。在他的眼裏,可沒有什麽大集團的掌門人。他要抽你就可以抽你。完全可以不計後果。


    呂庭筠當然不會讓他這樣魯莽行事,趕緊阻止了孟珂。


    這時警察已經到了,領頭的警察似乎和夏婉媛很熟悉,“夏董,是您報的警?”


    夏婉媛指了指孟珂,“這個人要開車撞我家大門,還揚言要殺人放火。”


    那警察一揮手,“銬上,帶走!”


    夏婉媛看了看呂庭筠,意思是說我隻是讓人抓他,沒抓你就已經很夠意思了。


    “警官,你看看這門可有破損?你再看看這房子可有著火?就憑她一句話你們就抓人?不需要證據的嗎?”呂庭筠冷聲問。


    那警官愣了一下,看了看呂庭筠,沒並不認識。“警方辦案,輪得到你來說話?一邊去,不然連你一起抓,對了,你是他同夥?那一起帶走!”


    孟珂準備反抗,但呂庭筠向他使了個眼色,孟珂雖然惱怒,但並沒有反抗,他得聽呂庭筠的話。


    “我可是什麽也沒有做,你要是把我帶走,我一定告到你脫了這身衣服!你最好不要動我!”呂庭筠說。


    夏婉媛似乎也沒有準備動呂庭筠的意思,她知道這個年輕人不是好欺負的,她做事也得掂量掂量。


    呂庭筠拿出了手機,站在一旁打電話。


    這時孟珂已經被押上了警車,孟珂大叫:“大哥,這他媽叫什麽事?我姐還沒找到呢,我就要進去了?”


    “沒人會讓你進去,他們馬上就會把你送回這裏來。”呂庭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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