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陽君,你知道嗎?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深深的喜歡上了你。(.好看的小說棉花糖你以為我為什麽要到地清宗,因為你,因為在哪兒有你。我想離你近點,我想看到你,我想和你呼吸共同的空氣。我知道,我不夠好,不漂亮,不溫柔,甚至不配喜歡你,是我奢求了。我隻求遠遠看著你,就好,真的。”夏洛言眼中含著淚水,那小摸樣,簡直要讓人心碎。


    上陽君似乎沒有看到她心碎般的模樣,依然冷道:“為什麽?”


    既然你想遠遠看著我,為什麽還要告訴我?


    夏洛言那抽泣的臉一僵,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上陽君果然夠狠!


    她直接撲到了上陽君的懷中,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抹在某男白色的衣服上,嘴角帶著笑意,聲音卻哭得越發淒慘,“親愛的,你知道嗎?每天多看你一眼,我就多愛你一點。我知道,我中了一種叫上陽君的毒,我不能再隻遠遠看著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你也愛我……”


    夏洛言是越哭越淒慘,她不要死,她不要灰飛煙滅,她不要成為倒黴的悲劇。嗚嗚……


    上陽君身體未動,眼睛卻瞥著懷中傷心欲絕的女人,耳朵傳來她呼天搶地的哭喊聲,然後,嘴角一抽,麵色一黑。


    “你為什麽不喜歡我?”夏洛言埋在某人的懷中,有些語無倫次了。


    她的聲音沙啞,已經把能說的台詞都說了,可是上陽君卻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她都已經把一個癡情的女人發揮得淋淋盡致了,可是為什麽他還是沒有反應?


    難道她就沒有一點魅力嗎?夏洛言一想到可能是她的魅力問題,就一陣抓狂,手死死抓著上陽君的衣服。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男的依然是泰然自若,女的是梨花帶淚,這幅場景怎麽看怎麽怪異。


    “叩叩……”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伴著那敲門聲的還有木槿清麗的聲音,“上陽師兄,你在嗎?”


    上陽君眉頭一皺,低頭看著懷中的人。[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他的衣領還被緊緊抓在某人的手上,想動也不能動,那“川”字形的字正凝聚成了一個信號:放手。


    夏洛言從聽到門口的聲音後便故意緊抓他的衣服,腦子中蹦出一個想法。她抽泣著,淚眼婆娑地無聲對抗上陽君的無情:除非你說喜歡我,否則我就不放。


    “放手。”上陽君看著某人委屈的臉,臉色更黑。


    “不放。”夏洛言堅定地搖搖頭,這麽好的機會,她怎麽可能放手,除非她不想活了。她在說話的時候,為了防止被上陽君給震出去,手一攬,掛在他的脖子上。


    上陽君黑著臉,眼睛如刀子般直射夏洛言的新房,讓她身體一軟,手差點就放開。上陽君見威脅沒有效果,於是抽出手,一伸。


    夏洛言麵如死灰,上陽君該不會想暴力解決吧?她在那手到她的臉旁的時候,眼幹脆一閉。反正她豁出去了,他就算打死她,她都不會放手。


    可是,那手卻柔和地停在夏洛言的頭上,然後一摸她柔順的長發,“乖,有人來了。”


    夏洛言感覺有一雙手溫柔地揉著她的長發,那寵溺的聲音縈繞在她的耳際。


    她驚愕地抬頭,不解,上陽君居然用這麽寵溺的口氣和她說話,莫非她出現幻聽了。她揉揉眼睛,眼前的人,依然是那個上陽君,隻是哪兒出了錯?


    難道是策略?


    夏洛言想不明白,不過還是放下了手,不過手剛縮到了他的胸前,又伸回去,“你要喜歡我?不然我就不放手。”


    “為什麽?”上陽君的手順著夏洛言的長發,然後收回去。


    “因為我喜歡你!……”得了,這個問題又繞回去了。


    “叩叩叩……”門口的人似乎不耐煩了,然後隻聽“吱呀”一聲,門被推開,然後是木槿詫異又帶著蒼白的臉,“師兄,我以為你出事了。(.無彈窗廣告)對不起,我先去大廳了。”


    木槿說完,便幾乎是落荒而逃。她的呼吸急促,心口疼得緊,腳步踉蹌:剛才她看到了什麽?師兄居然和一個女人抱在一起,那個人是那個無顏女。為什麽?為什麽?難道她不夠好嗎?


    一路上她都知道師兄對她不一樣,原來是真的不一樣。她捂著胸口,死死咬著唇,那清麗的眸子中染著點點雲霧,她手扶著旁邊的柱子,怕一放手人便會癱軟。


    “師父,你怎麽了?”華莀等人在大殿中等了一陣,卻不見師父和上陽師叔出現,於是便自奮告勇地去探個究竟,可是卻在半道上遇見了師父正扶著柱子,黯然傷神的模樣。


    “沒事。”木槿瞬間恢複了常態,淡淡道。


    華莀潛意識覺得師父有什麽心事,不過作為師父的得意弟子,不該問的便不問,所以華莀也當做什麽不知道,“師父,上陽師叔沒來?”


    木槿心一梗,腦子中又浮現出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心一痛,卻裝作什麽事也沒有一般回答道:“他稍後便到,我們先去大廳吧。”


    木槿說完移動蓮步,往大廳而去。華莀若有所思地看著上陽君的房間,腳步停頓了幾秒,最後還是跟上了木槿的腳步。


    大廳中陷入安靜,眾人都等待著上陽君的到來。今天是最後一天,明日修羅城的城主大選就將開始,他們一群人便是聚集在一起商量著明天的對策。


    夜幕降臨,就在眾人要變成“望歸石”的時候,終於門口有一青一白的人姍姍而來。他們本來鬆了一口氣的臉色變得古怪,震驚起來。


    上陽君依然是白衣飄飄,風度不凡,隻不過,夏洛言臉上的疤痕已經不見,映入眼前的是一張清秀的臉,一對漂亮的眸子。如果夏洛言的變化讓人震驚的話,那他們並肩而走,手牽手的畫麵更是雷得人外焦裏嫩。


    天一和劉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上陽師叔和夏師妹,怎麽可能?


    華莀在見到門口緩緩而來的兩人後,頭一偏,往她師父的方向看去。果然,她發現她師父的臉色有那麽一絲變化,她想她明白了。於是,她對夏洛言更仇恨了。


    上陽君到來後,便吩咐明日一大早便一同去參加選撥大會,然後又吩咐了幾句便攜著夏洛言離開。


    大廳又恢複了平靜,隻不過眾人臉色都不約而同的發生了一些變化,然後望著那漸行漸遠的背影而沉思。


    “師叔。”夏洛言吞吞口水,低頭,搓著衣角,小心翼翼地注視著上陽君。他的麵色冷峻,該不會是因為她自作主張,故意纏著他的胳膊去大廳繞了一圈,收獲了無數的震驚。


    她承認她是故意的,她隻想讓眾人都知道,他是她的。盡管,這樣做,會傷害到一些人。


    “睡覺。”上陽君臉色無變化,隻抽出手,然後清冷道。


    夏洛言順著他眼神的方向望去,門的方向,莫非讓她回房?她將上陽君的表情都盡收眼底,他似乎沒有生氣。於是,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師叔,我想和你睡?”夏洛言小心地牽著他的袖子,硬著頭皮道。


    上陽君袖中的手一抖,被夏洛言豪放的性格給嚇到,臉色也有些不自然了。夏洛言一直在暗中觀察,見此,忙伸出手發誓道:“放心,師叔,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真的……”


    她後麵的話越來越低,最後全部吞回了嘴,因為她看見上陽君的臉色越來越黑,那眼神也越來越冷冽。夏洛言抖摟身子,感到陰風陣陣,於是乎,菊花一緊,趕緊道:“師叔,我回去睡覺了,晚安。”


    說完便腳底抹油一般飛也般的逃出了上陽君的房子,隻聽見一聲大力的關門聲。


    上陽君的房間又恢複了平靜,在黑夜中,隻見上陽君的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線,眼中都染上了笑意。就在他的笑容擴大的時候,突然,門“嘭”地一聲被打開,一隻腦袋伸了進來,“師叔,記得要想我哦!晚安!”


    說完,那腦袋又縮了回去,門又“嘭”地一聲關上。


    這時,上陽君哪兒還有什麽笑臉,那臉簡直黑得和木炭有一拚。


    剛才師叔笑了?


    夏洛言摸摸自己的心口,回憶起剛才看到的一幕,如果她的眼睛沒有壞的話,那麽師叔就是真的笑了。


    可是,他在笑什麽?


    夏洛言邊走邊想,最後很自戀的認為上陽君是喜歡她的。因為,她有一萬個理由去證明:第一、上陽君吻過她,他對她是一見鍾情;第二、上陽君將她調至他的身邊,這便表示他想接近她;第三、上陽君對她不一樣,足以證明她的非同一般;第四……


    夏洛言肯定,上陽君一定是喜歡她,至於之前的矯情,或許是出於腹黑男的一種表達方式。夏洛言一想到這裏,心中如同塗了蜜一般。


    被一個高富帥喜歡,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夏洛言突然覺得前途是一片光明,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喜悅。


    她回首望了望上陽君的房間,晚安。


    她推門進了自己的房間,此時房間裏一片黑暗,她的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笑意。突然,黑暗中有光芒一閃,接著便有一把利刃直指她的心窩。


    夏洛言身子一偏,那利刃便刺在門上,接著那利刃一挑,又從門上抽出,然後追了過來,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


    夏洛言眉頭一皺,這人還真是沒完沒了了。她向前傾去,一手往利刃而去,然後一轉彎,抓住了那利刃後麵搗鼓的人,“華師姐,我不就罵過你嗎?你幹嘛這樣不依不饒,如果你實在氣不過,也罵回來,我不還口。”


    夏洛言扶額,手一個響指,房間頓時亮如白晝。


    華莀咬著牙,惡毒地盯著夏洛言,努力想掙脫夏洛言扣住的手,可是任憑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而撼動不了萬分,最後隻好哼了一聲,“夏洛言,我說過我一定會殺了你。”


    “華師姐,不就是一劍小事嗎?你何必咄咄逼人?”華莀的那雙眼讓夏洛言非常不舒服,她努力回想,自己除了進山門的時候得罪了她,也就和她沒有怨了。


    “夏洛言,你侮辱我,又搶了師父的未婚夫,你這種人就該死一萬次。”華莀惡狠狠地盯著夏洛言,尤其是看到她臉上的疤痕消失,更恨不得衝上前去毀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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