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不用睜眼給知道,她在想什麽,於是,他睜開眼睛,深邃的眸子落在夏洛言竊喜的臉上,讓她猛然一僵,“你似乎很高興?”


    夏洛言一臉諂媚的笑,上前挽住上陽君的手臂,“夫君,你說什麽呢?我終於成為你的妻子,我當然高興了。(.)”


    丫的!說什麽也不能讓上陽君知道,她其實是因為他掉了階,才得意的。


    “哦?”上陽君沒有動,隻是眉頭一挑,便讓夏洛言有點心虛,不過,好在她的臉皮比較厚,一直都保持剛剛的笑容,“我還以為是因為我的修為掉了,你才高興呢?”


    “夫君,你怎麽能這麽說,我對你的心可是日月可鑒,天地可表,你怎麽能冤枉我呢?”夏洛言猛然撲到上陽君的懷中,那大力的一撞,讓上陽君不由悶哼一聲,果然是不吃虧的主。


    上陽君的嘴角一抽,不過很快便壓製了下去,恢複清冷,“我說過本君修煉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攪。”


    這言下之意是:喂,你該識相點,打哪兒來回哪兒去了。


    夏洛言抿著嘴,如果手上有帕子之類的東西,一定將其攪碎,不過,現下她手上什麽也沒有,也隻好憤恨地一扯,上陽君的衣服。


    “嘶”一聲美妙的聲音,上陽君的袖子應聲而斷,露出大半的手臂。


    “夫君,我不是故意的。”夏洛言一捂嘴,接著撲了過去,扯著那塊袖子,本來已經撕碎的袖子,在夏洛言這連拉帶扯之下,終於不負眾望扯得稀爛。


    上陽君的眉一挑,眼睛從那裸露的手臂移到了夏洛言抽搐的臉上,他的嘴角隱隱掛著陰森的笑容。


    “夫君,這衣服的料子也太不怎麽樣了。我去重新給你拿一件。”夏洛言見情況不妙,縮回自己的手,腳底抹油,一溜煙便回了飛船上。


    上陽君那陰森的笑容伴隨著夏洛言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然後便轉過頭望向身後的烈焰,“烈焰,很好。”


    烈焰從身後飛了出來,落在了上陽君的前麵,頭低得緊,“主人,烈焰錯了。<strong>.</strong>”


    “哦?錯在哪兒?”上陽君嘴角露出笑意,不過這笑容看在烈焰的眼裏,如臨寒窖。主人從來都是不言苟笑,現在笑了,他一定要倒打黴了。


    “主人,烈焰不該將女主人的果園毀了。”烈焰頭垂得很低,隻差沒有把喙給碰到地上。這副模樣,哪兒還有半分的鳳凰氣勢,簡直連雞都不如了。


    “嗯。那知道該怎麽做了嗎?”


    “知道。”烈焰垂頭喪氣,卻見正得意地翹著腿的風澤,一口便叼著他,飛去了果園。哼哼,怎麽樣,烈焰也要拉一個墊背的,而這麽墊背的,順理成章便就是風澤這個倒黴的孩子。


    夏洛言回到房間後,有一陣後悔,她剛剛明明是要找風澤它們算賬的,怎麽反倒變成自己落荒而逃了。要搞清楚,現在她可是金丹中期,可比上陽君金丹前期要強的多,她那麽還怕他?


    夏洛言挺著胸,告誡自己從此要翻身農奴把歌唱,她可不再是那麽小小的鬼了,現在可是一個,嗯,大鬼了。她再也不用懼怕上陽君了。


    夏洛言決定要把上陽君吃得死死的,一展穿越女的彪悍風格。


    夏洛言拿出一匹上好的布,布身是錦白,摸上去手感十分好。這東西可是由靈蠶吐的絲織成,一匹布可花了她不少錢呢。


    夏洛言不會做衣這點兒是肯定的,不過,她可是開了金手指的女主,再加上是修真,這一件衣服也不在話下。夏洛言手拿著大剪刀,便指揮著它不斷地剪著布,裁好後,又指揮著剪刀縫。


    這種活簡直比現代機器操作還要簡單。


    等那衣服完工後,夏洛言一看,心中還頗為高興。怎麽說,也是他第一次用靈力操控來做衣服,想不到還真成了,不過,不知道穿上會怎麽樣?


    夏洛言將衣服放好,便又去忙和著其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嫁人的關係,夏洛言覺得自己特別忙,看到什麽都想去弄一弄。[.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夫君,你回來了。”夏洛言忙完後,剛坐下休息,便見上陽君依然穿著白天時被某女扯爛的衣服,便迎了上去,“夫君,我給你寬衣吧。”


    上陽君一挑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過,他也很樂意夏洛言的服侍,於是,盛開手臂,一副大爺的樣子。


    胃疼,夏洛言憋著氣,賢惠地給上陽君將舊的衣服給脫了下來,又換上了她做的新衣。這衣服雖然穿起來有些別扭,不過,還是挺合身的,夏洛言不由為自己的手藝而高興。


    她的手輕輕地整理著新衣,從上至下,嘴上樂嗬之際。突然,她的眼睛一花,然後身子一沉,便被壓在了圓桌上。


    夏洛言很快便回過神來,管它什麽,還是包子要緊,於是便火熱的開始回應起來……


    一個月過去了,妖精打架打得骨頭都要散了,她的包子還是沒有成功。沒有包子,她的命都要沒有了,這可急刹了夏洛言。


    怎麽辦?


    夏洛言眼巴巴地算著日子,三天,她在魔園還有三天的時間了。


    夏洛言趴在床上,神色沮喪地望著房門。她都和上陽君成親一個多月了,也摸清楚他的性子。白天他就是一個高貴不可侵犯的仙人,晚上,哼哼,白天和晚上簡直是判若兩人。


    夏洛言摸摸自己的肚子,她好想要一個包子了。如果在沒有包子,她就要死了。夏洛言咬著牙,從床上翻身而起,穿上自己的衣服,便直接去老地方找上陽君。


    魔園中的丹藥樹都被風澤和烈焰重新種了起來,至於他們用的什麽辦法,夏洛言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現在沒有什麽比包子更重要。


    “夫君,瞧你每天都修煉,也不閑累得慌。”夏洛言上前去,很自然地蹲在了上陽君的旁邊。


    其實她挺想誘惑他的,不過,相處那麽久了,夏洛言也知道,白天上陽君是正人君子,她就是使出渾身解數都沒有用。


    果然,上陽君頭也沒有抬,繼續閉眼打坐。


    夏洛言也不說話了,安靜地看著上陽君的側臉,剛毅,輪廓分明,想不到她能有一個麽好的老公,她真的蠻開心的。


    她陷入了沉思,腦子中回想著和他的事跡。第一次見麵,其實就挺崇拜他的,夏洛言也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很他扯上什麽關係。


    她喜歡他麽?夏洛言伸手,滑過上陽君的側臉,他的眉總是那麽好看,不悅的時候,總是會輕輕挑起,不怒自威,讓人膽怯。


    夏洛言不知道自己是喜歡他,不過,如果就這樣和他過一生其實也不錯。她賺到了,他就是一金龜婿,誰釣到誰開心,想不到她在最後時間還能有這般桃花運。


    夏洛言差點輕笑出聲,她現在都快掛了,居然還笑得出來,莫非是做鬼久了,這心態都發生了變化。


    夏洛言在現代也談過幾次戀愛,不過男主都在中途被甩了,這也就罷了,如果某一天,在街上,夏洛言遇見他,怕是連名字都叫不出來。作為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夏洛言是非常成功的。


    現在,夏洛言又不免有些感傷起來,上陽君屬於腹黑犬科,夏洛言則屬於抽風神經質,兩個明顯不搭的人最後居然走到一起,真是奇跡。


    “夫君,你真是帥,我夏洛言這一生能嫁給你,不枉此生了。”夏洛言縮回頭,猛然在上陽君嘴上一啄,唇間帶著淺笑,話後便又離開了。


    等夏洛言離開後,上陽君猛然睜開眼睛,手指緩緩碰到他的唇。那裏,有她的氣息,不過,他總覺得夏洛言有些奇怪,不,應該說從進入魔園便有些奇怪。


    答案,就要揭曉了麽?


    上陽君嘴角帶著笑意,又將手攏回了袖子,重新坐地修煉。


    夏洛言離了上陽君,便直接去了丹藥樹林。斷壁殘垣之景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小的樹苗。好在,那天它們也沒有把所以的樹都毀掉,不然,怕是連一點吃食也沒有。


    風澤和烈焰和睦共處地吃著丹藥果,經過這次植樹事件,兩人的感情是突飛猛漲,有突破禁製之嫌。搞不好,這兩個還真成為了一對兒了。


    夏洛言手一撈,便將還在吃草的兔子抱在懷中,傷感地撫摸著它的毛皮,“美美,姐姐的日子不多了,以後你要好好和它們相處。”


    美美兔窩在夏洛言的懷中,寶石般的眼睛打量著夏洛言,然後,腳一蹬,掙脫出來,逃得遠遠的。


    在美美兔看來,夏洛言怕又是哪根筋不對了。它一點也沒有興趣聽她的長篇大論,於是,便拔腿就跑。它活了那麽久,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麽聒噪的女人。四分聒噪,三分陰險,三分無恥。


    夏洛言苦著臉,敢情現在連一隻兔子都不待見她了。果然是人到了囧途,沒有最囧,隻有更囧。


    夏洛言現在哀莫大於心死,也不在意了,走到風澤所在的地上,丟下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又飄走。她輕輕的來,又輕輕的走,隻留給風澤一頭霧水。


    “臭鳥,主人在說什麽?”風澤停止了進食,繞繞自己的頭,抓不到邊兒。


    烈焰抬起頭,展翅,一副鄙夷地看著風澤,停在風澤的身上,“她叫我們多吃點吧。”其實,她說什麽,他也不是很明白。


    “是嗎?”風澤歪頭,有些不相信。


    主人有那麽好,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咦,不對,魔園是沒有太陽的,除非是魔園中有了太陽。


    “我騙你幹什麽?”烈焰從風澤身上下來,飛到樹枝上,一啄丹藥,揚頸吞入腹中,掃過還傻傻的風澤,“愣著幹什麽,不信拉倒。”


    “哦!”風澤回過神來,管主人刮的是什麽東西南北風,先吃了再說。


    話說,夏洛言從丹藥園出來後,就逛遍了整個地上,走一路,便要和一路的花花草草到一個別,一副行屍走肉的樣子。偏偏口中又念念有詞,又和瘋子無異。


    不得不說,她其實真的舍不得死,心中有上陽君一點點地位置。可惜,她才成親一個月就要掛了,也不知道自己死了上陽君會不會在娶,會不會忘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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