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夏洛言毫不知曉的情況她,她就成了花尊,然後又被柏樹老者請去了一個古怪的宮殿處。[.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麵對期期艾艾的花妖們,夏洛言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言語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花尊顧名思義,不是需要花麽?她的本體是鬼好不好,哪兒有鬼成為花尊的道理。


    但是,卻被柏樹老者給反駁了回去,理由很簡單:既然有花神的印記,那麽就是花尊。


    夏洛言苦著臉,跟隨柏樹老者到了傳說中花尊的宮殿。其實就是一個大的空地,泥土看起來比其他地方要肥碩得多。當然,這可不是宮殿,柏樹老者不知道在泥土中摳什麽,緊接著土地分成兩半,露出一個地下樓梯。


    地底宮殿,花尊到底有多見不得人?


    夏洛言抽搐著嘴角,在柏樹老伯的催促下,緩緩地下了樓梯,當然,在她身後還跟著一個甩不掉的牛皮糖,牡丹姑娘。


    話說,牡丹姑娘大的厚臉皮程度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夏洛言一向認為她的臉皮已經堪比城牆,現在和牡丹姑娘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下了樓梯,便是一個寬闊的空房,他們人走到房子中間的時候,牆壁上的燈突然盡數亮了起來,他們麵前出現一個漆黑的祭台。


    “先知,請為花尊獻祭。”柏樹老伯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揮袖子退到一旁,雙目直視夏洛言的身後。


    她是先知?夏洛言打量著麵前衣裳淩亂,盡顯狼狽的女子,感覺世界淩亂了。先知,不是一個看起來非常神聖的人麽,為何竟然是眼前這個不修邊幅,二得厲害的女子?


    “我的朋友,為何你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難道你喜歡我的衣服?”牡丹姑娘後知後覺地往自己周身一掃,然後大方地把衣服一扒,替給夏洛言,而後上了祭台。


    夏洛言手捧著沾滿灰塵的衣服,嘴角抽搐,一臉不可思議。[.超多好看小說]她剛才看見多麽驚恐的事情了?尼瑪,看人果體是要長針眼的,而且,那潔白如玉的胸上居然是胸肌。對,是胸肌,不是胸,那麽說來,牡丹姑娘應該是牡丹公子?


    夏洛言徹底被打擊到了,一個男人居然長得豔若桃李,還讓她怎麽活?


    牡丹公子可不管夏洛言的糾結,又重現換上了一套同樣的花孔雀的衣裳,站在祭台之上。柏樹老伯胡子抖動,小步移動,提醒道:“先知,該獻祭了。”


    說完退回去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他也感到奇怪,花神為何會選擇他作為先知,簡直是……


    柏樹老伯開始回憶起自從牡丹成為先知後花界眾妖的悲慘生活。牡丹一向是少一根筋,每次出門必是雞飛狗跳,妖妖大逃亡,誰讓牡丹是超級破壞大王,隻要被他看上的東西,沒有一個能逃過他的魔爪。


    偏偏他還一副不知所措,眸子清純的模樣,讓人生生對他生不起氣,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家的好東西被他給順走。不僅如此,他還偏偏一副為你好的樣子,更讓人提不起半分氣來。


    “我的朋友,我就知道你腦子不太好使,但是我不會嫌棄你的。”牡丹手拿一根奇怪的東西,看起來像是樹枝在夏洛言身上一掃,剛才還顯現出來的花神印記就被壓進了額頭中,不會隨便出來。


    於此同時,隨著他樹枝的揮動,夏洛言居然控製不住她自己的身體,慢慢地抬起了腳,飄到了半空中。


    剛開始的時候夏洛言感到極為不適應,但是隨著後來,她感到樹枝中有力量進入她的身體,腦子中又多了一些關於花界的知識和花尊的責任。


    這樣一個傳承下來,夏洛言是大汗淋漓,渾身的骨頭都鬆了,提不起半點力氣。柏樹老伯見獻祭已經完成,又帶著他們離開了地宮。


    感情這個地方就隻有一個祭台,也不知道幾百年才使用一次?


    接下來他們又回了閣樓,這次閣樓不僅是前麵的一幢塔狀物,原來後麵還有一座巨大的院子。(.棉、花‘糖’小‘說’)院子中百花紛紛開得豔麗,彩蝶飛舞,好一派生機勃勃的樣子。


    這樣的大房子以後就是自己的了?


    “風澤,圓團,來,這是我們的家,你們先去適應適應。”夏洛言一揮袖把兩個家夥給放了出來,這些日子一直忙著做任務都把兩個家夥給悶壞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府邸,就放他們出來溜溜風吧。


    風澤本來就是草本植物,雖然來自魔界,但是對於花界這種專產植物的地方簡直是如魚得水,歡喜得不得了。如果不是夏洛言怕風澤玩野了,出去闖了禍,早就把頭給放出來了。現在風澤一接觸到土地,身體迅速地伸展,往整個地界蔓延。


    圓團這個肥家夥也歡騰起來,圍著夏洛言啾啾地叫了兩聲,結果被牡丹一把撈在手中,一邊戳著它的肚子,一邊道:“我的朋友,這隻是你養的口糧嗎?難怪長得這麽好?”


    口糧?夏洛言眼一眯,還未開口回答,掌心的圓團就不樂意了。


    “啾啾啾啾……”你才是口糧,你全家都是口糧,你方圓百裏都是口糧。


    “噗”夏洛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想不到團圓還挺毒舌的嘛。


    牡丹一把揪住團圓的腳,將它倒著提著,望著夏洛言不解道:“我的朋友,你本來就很醜了,笑起來更醜了。”


    夏洛言噎住,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啾啾啾啾……”哈哈哈……圓團倒立的身體一抽一抽,笑得快要背過氣了。


    夏洛言眉頭一挑,圓團感到殺氣,本能地縮縮脖子,接著隻聽見夏洛言悠悠道:“這個口糧,嗯,如果你喜歡那麽就送給你了。”


    牡丹聽了,眉頭糾結在一起,時而看著夏洛言,時而看著圓團,一副思考的樣子。圓團可是如臨大敵,渾身的灰色羽毛都豎了起來,配合滾滾的身體,整一個憤怒的小鳥。


    嗚嗚,主人,它不要成為口糧。


    夏洛言將臉一別,剛才誰笑得那麽歡,現在就讓它哭得難看。她得要他們知道,她的笑話也不是那麽好看的。當然,她也不會承認她其實有點欺善怕惡的嫌疑,誰讓牡丹公子不太好突破呢?


    如果實在要找牡丹公子的麻煩,那麽就要隨時有抽風,抽搐而死的覺悟。


    可憐的團圓,想不到就因為剛才嘲笑了他家小氣的主人幾聲,就要落一個花肥的下場。如此看來,夏洛言的氣量有多小?


    這邊牡丹考慮了很久,終於糾結道:“我的朋友,我很感謝你送口糧給我,但是我是吃素的,不吃肉。”


    嗚嗚,圓團被嫌棄了,被嫌棄肉太多了。不過,沒有成為口糧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兒。


    可惜,團圓還沒有趁機賣萌,蹭蹭牡丹的手,夏洛言又涼悠悠地來了一句,徹底把圓團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沒事,做花肥吧。”


    嗚嗚,主人,我不要做花肥,我以後在也不嘲笑你了。如果要笑,也是偷偷的笑,不被你給發現。


    圓團淚眼婆娑巴巴地看著夏洛言,發出“啾啾”的哀鳴聲。


    “我的朋友,雖然你的腦子不好使,想不到今天居然開了竅,說出一個聰明的辦法。”牡丹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


    尼瑪,這明明是誇她聰明的話,為何到了牡丹的嘴裏就變了味。


    她到底是聰明呢?還是傻呢?


    “它的養料應該很足,做花肥一定很好。”牡丹公子嘴角裂開笑,傻傻地看著手上的肥鳥,準備磨刀霍霍,口中還念念有詞如何將它作為一個養料。


    整個過程是很暴力,有木有?偏偏他還正兒八經地詢問夏洛言,讓她老臉一僵。她剛才是在和他開玩笑好不好,她家的圓團雖然貪吃了點,廢材了點,但是好歹也是自己養大的,怎麽能做養料呢?


    於是,夏洛言在牡丹公子的手要落下去的時候奪回了圓團,將其扔進了魔園。


    “我的朋友,養料呢?”牡丹公子睜大圓圓的眼睛,看著圓團在夏洛言手上消失,上前去將翻夏洛言的手,見沒有東西,又開始扯夏洛言的衣服。


    這個二貨襲胸之後,不僅沒有羞恥之心,反而奇怪地又戳了幾下,不解道:“我的朋友,你在那裏藏著什麽,好軟呀,一定很好吃。”


    夏洛言的小宇宙徹底給爆發了,臉黑得都能當成晚上。尼瑪,夏洛言握著拳頭,對準牡丹公子的臉準備來一個襲麵,可惜在看到其好奇寶寶的樣子,徹底地敗下陣來,咬牙切齒道:“回家問你媽。”


    說完,一撩袖子,氣勢洶洶地衝出了花尊府,回了天機閣。


    “咦,她怎麽了?”牡丹看著消失不見的夏洛言,摸摸腦袋,還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最後,他想了好久,緊鎖的眉頭終於落了,嘻嘻一笑,“我的朋友一定是背著我去偷吃那裏的好吃的了。”


    “噗”不遠千裏的夏洛言口吐鮮血,嘴角抽搐得厲害。


    她一抹嘴角的血,尼瑪,這真是流年不順,火大得都要噴血了。牡丹公子是她見過最為奇葩的一個花妖,簡直是無底線,無下限。


    夏洛言走到一半後,將牡丹罵了一百遍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她似乎走錯了。剛才那可是她的地盤,要走也是他走好不好。


    但是,她真的好不想回去,誰讓那裏處著一個奇葩。她還真怕到時候他真的要來看一看她裏麵到底藏著什麽,那就糗大了。


    思及再三,夏洛言還是不準備回花尊府了,還是先去天機閣吧。她都消失了好幾天了,如果再不回去,真怕樓霄又給她耍臉子看。


    夏洛言是正確的,她剛一進門就被樓霄給叫住,然後他一手操著算盤打得拍拍響,“院子沒有打掃,扣一百塊中品靈石;貨物沒有搬運,扣一百塊中品靈石;九品靈器一件,扣一千上品靈石;八階靈草十株,扣一萬上品靈石……共扣除十二萬上品靈石,按照每一個月給你一千塊中品靈石,你還需要幹一萬年才能還清債務。”


    “啊?”夏洛言驚呼,她什麽時候差了那麽多靈石了?


    “按印,好了,以後你每個月的工錢就用來抵債,這樣算,你還要幹一萬年。”樓霄一拉夏洛言的手,然後在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按了一個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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