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師父一看就是一個腹黑攻,牡丹公子這種性格就是那個傲嬌受了。據說,花係植物可以無性繁殖,他們就不用擔心後代問題了。


    冥界王後居然是一個男人,簡直是一件奇聞。嗯,如果記下來,一定會大賣。


    於是乎,在牡丹公子念念叨叨中,夏洛言拿出玉簡,奮筆疾書,記錄冥王和花界先知不得不說的愛情。其情節委婉,曲折,頗有狗血的味道,中間還夾雜著肉戲,肥而不膩,異常爽口。


    夏洛言有信心,冥王和先知不得不說的愛情故事一定會風靡整個修真界,興起一股腐女風潮。


    嗯,主角有了,怎麽說也要加入一個配角什麽的吧。於是,夏洛言偷偷地瞄著樓霄的背影,大手一揮,將樓閣主同樣寫了進去。


    樓閣主就是一個愛慕著冥王的神秘身份的人,為了解除冥王,潛伏在冥王的天機閣中,做了一個小小的閣主。本以為近水樓台先得月,哪兒知道最後突然殺出一個二貨的先知,搶去了他的愛人。


    吼吼,好狗血了。


    夏洛言越發覺得她這個故事就是事實,否則樓霄為何甘願在天機閣這個小小額地方呆著。


    於是,夏洛言不斷地觀察樓閣主的後背,那火熱的眼神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來。樓閣主打了一個寒戰,總覺得夏洛言的眼神詭異,不懷好意。


    當然,如果樓閣主知道夏洛言現在的真實想法,一定會寒光一掃,像提小雞一樣把夏洛言提起來,狠狠地教訓她一番。


    這一路三人都各懷心思回到了花界天機閣中,春光滿麵的牡丹公子被夏洛言直接打發了。當然,牡丹公子那麽黏糊夏洛言,又怎麽會輕易離開呢?


    所以,夏洛言是用了一個大大的計策的,至於是什麽,嘿嘿。


    夏洛言一回到天機閣後恰好遇見了天機閣的界使,界使是為了方便天機閣運送貨物的人,嗯,也有可能是獸。


    “少主,既然回來了,就開工吧。”樓霄大手一揮,將玉簡扔給了她,自己則敲打他的算盤去了。[.超多好看小說]


    夏洛言雖然不樂意,還是拿著玉簡去裝貨了。哼哼,鑒於吐槽,夏洛言壞心眼的將剛才的故事略微修改後複製了幾百張玉簡放進了界使的收納袋中,還美名其言曰:“這是新發行的故事,賣價就在五百塊中品靈石吧。”


    界使點頭,對於少主的話深信不疑。


    修改版的故事就是將人物的身份修改了一下,屬性不變,相信熟人都能看出寫的是誰?不熟的人,嗯,沒有知道的必要。


    夏洛言其實隻是想打擊一下樓霄,娛樂一下自己的便宜師父,哪兒知道這則故事出現在修真界後,立馬風靡了整個修真界,嚴重影響了仙子們的三觀。


    此後,無論走到哪兒俊美的男子都會發現仙子們用一種曖昧的目光打量著。這種詭異的目光下,男修們終於奮起尋找根源,找到了根本的原因,一本名叫這才是真愛的男男相愛的小說。


    男修們怒了,吩咐委托天機閣找出寫這本書的人,於是,在夏洛言不知道的情況下,她的身價簡直是一天一個價,“噌噌”地往上飆升。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來著。


    “小嬌,你知道樓閣主是什麽人嗎?”夏洛言回了房間,思索了半天,也解不開樓閣主的身份之謎。


    為了了解樓閣主,她還故意去翻了一下玉簡,結果也沒有他的信息。


    小嬌歪著頭,擺著水果拚盤的手一頓,奇怪道:“少主,你怎麽突然問起了樓閣主。其實我也不清楚樓閣主的來曆,我被主人救之前,樓閣主就在天機閣了。如果少主實在感興趣,可以去詢問主人。”


    夏洛言點點頭,咬了一口小嬌遞來的冰瓜。小嬌也算是她的師父身邊的貼身婢女了,連她都不知道,隻能說明他真的很神秘也。


    夏洛言真的很想知道樓閣主到底是什麽人?於是在一番詢問沒有結果後,決定蹲點,小心地查看,以作分析。


    這等事兒夏洛言也不好去問她的便宜師父,再說了,現在去冥界還不是肉包子打狗,給自己找麻煩麽。她現在躲他還來不及,才不要去參與那些事情。


    於是,天機閣就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景象,凡事樓閣主出現的地方,總會不經意地看見夏洛言的身影。


    如果一次是巧合,兩次也是巧合,三次就算也是巧合吧。夏洛言一天二十四小時的蹲點,都不知道巧合了多少次了,那麽巧合加上巧合就是預謀了。


    樓閣主呆在前台撥打算盤,其不遠處則會有一個紅衣女子假意地施展除垢術;樓閣主呆在臥室,夏洛言則會爬到房頂,美名其言看星星,盡管天上烏雲密布,有下雨的趨勢……


    樓閣主的眉頭抽了抽,撥打算盤的手一頓,不經意一抬頭,剛才還觀望中的人立馬低下頭,隨手拿起個剪刀,假意給花修枝,嘴中還唱著不成調的曲子。


    等樓閣主低下頭的時候,她的剪刀立馬一扔,繼續觀察樓閣主。據她這些天的觀察,樓閣主實在沒有異常之處,唯一異常的就是太正常了。他難道不覺得每天生活那麽有規律,是一件多麽無趣的事情。


    幾天下來,也不見有什麽人來找他,他房間也沒有什麽異樣。神秘的樓閣主,你到底是誰呀?


    夏洛言抓耳撓腮,一想到自己幾天下來都沒有挖出一點有用的信息,內心苦悶不已。


    就在夏洛言沒有注意的時候,樓閣主嘴角一揚,綻放出一抹笑容,宛如冰山上開出一朵豔紅的花,迷醉人心。


    空曠的屋子中突然一陣波動,一隻五彩斑斕羽毛的小鳥停靠在了窗邊,喙角在窗沿上一啄,又展開了翅膀飛走了。


    樓霄手一動,窗沿上似乎有東西就到了他的掌心。等他再次攤開掌心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塊玉簡。樓霄手指一點,玉簡上的禁製被破除掉,裏麵的信息湧進了他的腦子。


    這才是真愛?


    什麽亂七八糟的?


    可是越往下看,他的臉越黑,眉頭皺得越漸厲害。終於,樓霄手一蓋,“啪”地蓋在桌子上,梨花木桌子便化成了粉末。


    夏洛言的心“咚”一跳,悄悄的後退了一步。樓閣主怎麽了?為何將桌子給打碎?難道是知道自己在偷窺他?


    夏洛言一點兒也沒有認識道,她的偷窺之行早在很久之前就被看穿了。隻不過每次樓閣主都用鼻孔看她,對她不理不睬,讓她產生了其實她藏身得很好的想法。


    好,很好!


    樓霄的心情現在已經不知道怎麽去形容了,他拽拽自己的手,最後又鬆開,冷冷地瞥向窗子外麵,道:“夏洛言,進來。”


    他都沒有稱呼為少主了,這能看出現在他到底有多憤怒。


    夏洛言手腳發涼,果然被發現了。怎麽辦?


    夏洛言在樓閣主冰涼的目光之下,像一隻蝸牛一樣緩緩地爬到了樓霄的房間。


    “樓閣主,其實我可以解釋的。”夏洛言還未等樓閣主開口,就搶先地說道。她必須要在樓閣主發怒之前好好地整理一下情節。


    樓霄冷眸一掃,夏洛言心跳了跳,強安奈住自己緊張的心,嚅嚅道:“樓閣主,其實我沒有惡意的,這對你也沒有什麽影響,你就當做沒有看見過。不要介意了。你一個大男人和我一個小女子動真格不是有失風度嗎?”


    夏洛言心惴惴不安,明明她是該理直氣壯的好不好,為何遇到樓閣主氣勢就弱了一半呢?嗯,一定是因為他長得一張冷麵的原因,太不討喜了。


    好,真的很好。


    夏洛言每說一句,樓閣主的臉就黑一分。


    “額,樓閣主,你不用那麽小氣吧,看一下又不會死人。”夏洛言不高興了,不就是偷窺了幾天麽,不就是每天蹲點打擾了他的作息時間麽,也用不著黑臉吧。


    不就是把你寫成了愛戀邪風的人麽,至於那麽小氣麽?


    樓閣主歪曲了夏洛言的說法,臉更黑了。


    夏洛言一件樓閣主黑臉,吞了吞口水,有種暴風雨來得太猛之感,“樓閣主,我保證每次下次了。”


    還想要下次?


    樓閣主抿嘴,眼睛冒著幽幽的寒光,讓夏洛言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自然。終於,樓閣主指著大門,冷冷道:“出去。”


    “我……”


    “出去。”


    於是,夏洛言灰溜溜地出了樓閣主的房間,她的腳剛邁出房間門,木板做成的門就“嘭”地一聲關上,接著裏麵傳來了東西碎掉的奇怪聲音。


    額,夏洛言不敢停留,一個箭步跑回了自己房間,大口呼吸。嗯,剛才樓閣主居然隻是冷冷地叫她出去,沒有加上一個滾字。


    那麽他到底是憤怒呢?還是不憤怒呢?


    不過,樓閣主的心眼也太小了吧。不就是偷窺他麽,也不用氣得摔瓶子什麽的吧。如果換成是她,止不住有多開心呢?


    想一個美女每日蹲點關注他,簡直就是一樁美事。


    一番腹誹後,夏洛言又歎了一口氣。她其實是想了解樓閣主到底是誰來著,可惜把他給惹到了,想來去打聽簡直不可能了。


    此後,夏洛言每次見到樓閣主都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唯恐一個不小心引起樓閣主的不快。她發現,樓閣主看她的目光總是陰森森的,好嚇人。於是乎,夏洛言更是小心翼翼起來了。


    為了逃避,夏洛言幹脆鑽進了魔園,閉關修煉。靈氣在丹田上轉了一圈又一圈,隨著每一次靈氣的運轉,丹田中的元嬰都會微微地動一動。這種感覺,就像是嬰兒要翻身一樣。


    大概是缺了點什麽,夏洛言一直卡在了合體後期,明明靈氣都飽和了,卻晉不了級。最後,夏洛言放棄了打坐,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其實,她魔園中的丹藥一直都沒有用處,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拿出去買靈石外,現在基本上都是給風澤它們當成零嘴來吃了。以前的普通丹藥樹都被拔去了,重新換上新的丹藥樹。現在的夏洛言,她又不缺錢,也不需要靈石。


    夏洛言出了魔園後,剛打開門,就看見小嬌一臉喜色地衝了過來,“少主,你出來了。主人已經等了你好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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