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賢在夏洛言出手的時候就暗暗地打量著她,這個女子看起來是一個鬼修,難道他們到了鬼修的小千世界。[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可是,她旁邊的老者又是妖修,這就讓他不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了。


    不過,當兩人出手的時候,魏賢著實嚇了一跳。那個紅衣女子看起來是漫不經心,可是那飛出去的飛刀卻蘊含著霸道的靈力。


    他雖然看不清那個女子的修為,可是那個老者出手時他可看得真切。分神後期的修為,而且以老者對女子的恭敬來看,這個女子的修為怕更高。


    魏賢當即臉色一變,就差沒有跪下。


    “……”魏賢剛開口,就聽見地麵傳來一聲“轟”的聲音,接著榴龍栽倒在地,留下一地鮮血,死透了。


    魏賢吞了吞口水,前進一步,鞠躬道:“這位前輩,我們是玉門宗的弟子。晚輩是魏賢,這位是我的師妹,李夢瑤。”


    夏洛言茫然,玉門宗是什麽?


    沒聽過,顯然,夏洛言對玉門宗是什麽也不敢興趣,對這兩個人也不怎麽敢興趣。


    “哦,我的朋友,我總算追到你了。”頂著鳥窩的牡丹公子追了上來,他的眼睛沒有旁人,隻定在夏洛言身上。


    夏洛言嘴角一抽,輕輕咳嗽兩聲,並不打算搭理牡丹。他這人就是一個人來瘋,越理他抽得越厲害。


    牡丹兩眼一鼓起,指著後麵的榴龍,“我的朋友,那是什麽東西?”邊說整個人就衝了過去,蹲在一旁,用他的手戳了戳榴龍的屍體,不解道,“我們花界什麽時候有這種怪物了,難道是新品種?”


    牡丹自言自語,夏洛言則在一邊翻著白眼,而柏樹老伯填補好了空洞後,消失得無影無蹤。<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一人說一人聽,看起來是如此的和諧,不過,如果旁邊沒有兩人神色各異的男女就好了。


    魏賢的手僵在那裏,收也不是,繼續也不是。那個女子顯然沒有搭理他們的趨勢,他也看不出她是故意的,還是忘了。


    不管是哪一個原因,魏賢也不敢去打擾前輩。


    相對於魏賢的隱忍,李玉瑤就忍不住了,指著夏洛言道:“喂,你沒有聽見我師兄在問你話嗎?這裏是哪兒,現在快把我們送回玉門,說不定我爹爹還會賞你一些好東西。”


    夏洛言眼一斜,裝作沒有聽見。嗯,作為一個快要飛升的鬼修,她還是收斂一點,不要害人命為好。


    嗯,盡管鬼修和人修不一樣,不會有什麽血煞衝突,她還是不想了斷一人的性命。嗯,她是很尊重生命的有木有?


    “師妹,住口……”魏賢臉一變,小心地拉了拉李玉瑤的手。


    “師兄,我是在幫你。”李玉瑤不為所動,反而甩開了魏賢的手,攔住夏洛言的去路道,“喂,我在和你說話,你沒有聽見……”


    夏洛言眼一眯,“哼。”


    輕輕一個哼聲卻包含著無上的威壓,李玉瑤那個“嗎”字生生地被卡在喉嚨,接著口吐鮮血,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前輩,師妹不懂事衝撞了前輩,師妹是玉門宗宗主的獨女,請前輩看在玉門宗的份上饒了師妹吧。”魏賢見情況不好,連忙上來求情,並搬出了玉門宗的名號。


    玉門宗怎麽說也算是一個大的宗門,想必這位前輩會看在玉門宗的份上饒了師妹也不一定。


    可惜,眼前的這個女人壓根也不知道玉門宗到底在哪個旮旯?


    夏洛言翻了一個白眼,當然,這個白眼翻得很有水平,憑著魏賢的角度壓根也看不到。她現在心情不爽了,她有認識什麽玉門宗麽?幹嘛要給玉門宗麵子?


    於是,夏洛言冷冷道:“玉門宗,本尊沒有聽過。[]”


    魏賢的臉色頓時一變,冷汗涔涔,大氣也不敢出,看著師妹的膝蓋處彌漫出鮮血,還有那張美麗的容顏上麵布滿了痛苦之色,手心發涼。


    就在魏賢快要絕望的時候,耳邊傳來一個驚訝之色,“咦,他們跪著幹什麽?瞧瞧,他們臉色都蒼白了。”


    夏洛言嘴角一抽,看著牡丹屁顛屁顛地小跑而來,好奇地看著跪著的兩人,還說了一通傻話。


    魏賢用無比感激的眼神看著牡丹,相信隻要是人都看得出來,魏賢是讓牡丹向夏洛言求情。


    可惜,牡丹壓根也算不上人。


    所以,在魏賢期待的目光下,牡丹衝著魏賢一笑,接著指著他對著夏洛言道:“哦,我的朋友,你是想製作花肥嗎?我還沒有用過人肉做的花肥,要不,我先試一試。”


    牡丹一邊說還一邊撩開袖子,蠢蠢欲動地看著兩人。


    魏賢幾欲暈倒,手打著顫抖。這……這到底是什麽地方?花肥?為何這個看起來絕美的男子說起狠話來那麽輕鬆,連一點羞恥感也沒有?


    李玉瑤雖害怕,但是更多的怨恨。她腦子裏想的是,等她回去後一定讓自己的爹爹把這裏給滅了。


    李玉瑤壓根也沒有想過這個女子會殺自己,畢竟玉門可不是一個小宗門,這個女子最多隻是嚇嚇自己而已。


    可惜,她被夏洛言壓製著,不然非說出一些瘋狂的話不可。


    夏洛言摸摸鼻子,掃了兩人一眼,目光落在牡丹的身上,“如果誰用這種花肥,就自我放逐出花界,省得我看了忍不住餓了。”


    嗯,對於一個鬼修來說,她好久沒有進補了。鮮美的靈魂,真是她的最愛啊。


    夏洛言再次低頭掃蕩了兩人一眼,那赤果果的眼光不由讓魏賢一顫,最後思索再三,還是開了口,“前輩,我們師兄妹兩人無意闖入這裏,還望前輩……”


    可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洛言給打斷了,她指著死去的榴龍道:“它是追著你們來的?”


    魏賢點頭。


    “好,那麽本尊就去你的玉門宗看看。”夏洛言一拂袖,腳底開出一朵紅蓮托住她整個身體。


    嗯,夏洛言不得不承認,這樣真的很騷包。至於這朵紅蓮是哪兒來的,當然是她丹田中元嬰的那朵了。


    隻不過她想起了當初白蓮邪君那個飛行器,再加上她實在不想乘坐一柄劍,於是便暫且把紅蓮作為代步的工具吧。


    夏洛言一離開,魏賢就感覺到身上的威壓消失不見。他一把拉住李玉瑤的手,撫摸她的後背,“師妹,你還好吧?”


    李玉瑤搖搖頭,沙啞著嗓子道:“師兄,我沒事。我一定要把今天的事兒告訴我的爹爹,今日之仇我一定要……”


    魏賢捂住李玉瑤的嘴,眸子閃爍,低聲道:“師妹,慎言,前輩她……”說著小心地看了看走出去不遠的女人,搖搖頭。


    “師兄,你……。”


    “師妹,我們跟上去。”


    夏洛言倒不介意兩人跟著自己後麵,反而還默認了。嗯,她不是有暗示麽,去玉門宗?夏洛言直接去了傳送陣,將靈石鑲在裏麵,開始著手準備。


    兩人則在旁邊看著,隔著十米的距離,不近也不遠。


    當然,在夏洛言的身邊還少不了一個聒噪的牡丹公子,他一邊和夏洛言聊著,一邊打量著兩人。那熾熱的眼神真是讓人招架不住,魏賢相信,隻要那個女人一句話,這個男人一定會二話不說歡樂地扛著他們,然後弄成花肥。


    對,是扛著。


    魏賢想了想,在不久之前,他可是親眼見到了這個看起來像是女人的男人一手舉起了死去的榴龍,然後空手將其撕成了碎片,成了無數植物的肥料。


    那血腥殘暴的一幕讓魏賢臉色煞白,而他的師妹當場就吐了,什麽報仇之類的話早在看見漫天的鮮血後就隻剩下恐懼了。


    一路上,魏賢小心地觀察了那個男人,發現他的性格真是……嗯,不好說,也說不好,反正不是一般人。


    一切準備就緒後,一行四人就歡快並且顫抖著去了所謂的玉門宗。當然,這個歡快指的是牡丹公子,而顫抖則是魏賢和李玉瑤。


    玉門宗也算是一個比較大的宗門,宗門所在山峰有好幾座,弟子也是上千。不過,此時的玉門宗正沉浸在一種悲愴氣氛中。


    玉門宗的弟子誰不知道,宗主的獨女李玉瑤小姐和宗主的徒弟魏賢師兄失蹤了,而且要命的宗門根本查不出他們到底在哪兒?


    查不出位置,那麽隻有兩種可能,第一是死了,第二就是不知道死哪兒去了。魂燈沒有滅,卻找不到人,這到底有多麽詭異?


    玉門宗宗主李剛因為李玉瑤的事情大發雷霆,幾乎將滅魔同盟中的人的茬都找了一遍。李剛的性格越發暴躁,逮住一個人就是劈頭蓋腦的一番痛罵。


    玉門宗上下都籠罩在悲愴和擔驚受怕的氣氛中,壓抑得讓人踹不過氣來。


    “前輩,前麵就是玉門宗了。”魏賢恭敬地站在一旁,小心翼翼道。


    夏洛言掃了一眼前麵巍峨的山門,不屑的癟癟嘴道,“玉門宗也不怎麽樣,就是一個垃圾。”


    嗯,夏洛言也算是見多識廣了,這個小宗門還不值得夏洛言放在眼裏。說實話,這裏還比不上地清宗,盡管地清宗裏麵的人的修為真的不怎麽樣。


    魏賢哽咽,李玉瑤睜大眼睛,咬著嘴唇,一路上的壓製的氣憤就快要爆發來,卻被魏賢適當地捂住了嘴。


    李玉瑤不甘心地跺跺腳,繼續當自己的鴕鳥。誰讓這個還有一個興趣怏然的煞星呢?是實在的,李玉瑤正的不敢惹那個牡丹公子,盡管他長得十分有親和力,但是隻要看過他殘暴手段後就生不起好感了。


    一時間,四人又是一陣沉默。不過,沉默也沒有多久,因為四人已經到了玉門宗山門前了。


    兩人把手山門的弟子在看到李玉瑤和魏賢出現的時候,驚訝地揉了揉眼睛,然後仔細端詳。沒有看錯,在揉眼睛,在看。再三確定了後,兩人終於將手上的東西一扔,抱著頭大喊著衝上石階。


    “哎呀,我的媽呀。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一陣風飄過,山門處空空蕩蕩,隻剩下四個神色各異的男女。


    “我的朋友,他們跑什麽?難道是被我的美貌驚呆了。”牡丹噌到夏洛言麵前,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摸著頭頂上的圓團的羽毛,撅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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