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聽聞殷荃的驚呼闖了進來,"他怎麽了?"殷荃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我也不知道,剛才還好好的轉身的功夫,人就怎麽都叫不醒了。[]"秦念搭上他的脈搏,臉上罩了一層寒霜。


    "那藥丸隻能保他一時性命,他如果還這麽不知珍惜,恐怕就是大羅神仙也沒辦就他了。"聽著秦念的話,殷荃才知道夏侯嬰這幾日在自己麵前一直都在強撐。


    這個男人為什麽總是這樣,哪怕就要死了在自己麵前都要好好的偽裝起來,他不知道該罵他傻好,還是心疼他好,堅強如殷荃,此刻竟然不自覺的流出了眼淚,她真的好怕,這個如今瘦弱無骨的男人真的會離自己而去。


    "哭什麽,他死不了,帶回天機山師傅說這小子哪天命不久矣了,就立馬把他打暈了帶回去。"從秦念的話來判斷,夏侯嬰的確不是沒有希望,可為什麽夏侯嬰的師傅要用這樣的語氣說。


    此刻她也顧不上仔細揣摩,急忙開始準備東西,"我們晚上就出發,不現在就出發一分鍾都不能耽擱了。"秦念點頭,顧樓南在門口望了望見到秦念走後,才邁著四方大步走了進來。


    "王爺這是怎麽了?"


    "沒時間了秦念要帶著我和夏侯嬰回他師傅那,正好就由你壓著那個倪世軒回京去跟皇上複命吧。"顧樓南看著像隻小蜜蜂一樣忙上忙下的殷荃,一般出現這個情況就說明,這個小女人是真的慌了。


    "你不用擔心他不會有事的。"殷荃白他一眼,"你看他現在像沒事的樣子嗎?總之我沒時間跟你廢話了,讓開在擋路信不信我拿菜刀剁了你。"顧樓南認真的抓起她的手。


    "傻女人我說的是真的,無論他傷的多重,一定會沒事的。"顧樓南的話讓殷荃有些琢磨不透,可她隻當顧樓南是在安慰自己,收拾好東西叫那縣令找來馬車,一行人就匆匆忙忙上路了。


    馬車內殷荃輕輕描繪著夏侯嬰的輪廓,他微微蹙眉,費力的睜開眼睛,殷荃眼中一亮,急忙扶起他。


    "你醒了?怎麽樣感覺哪裏不舒服?"夏侯嬰雙手成拳,湊在唇邊咳了許久,看著他差點把自己的肺咳出來,殷荃恨不得自己能分擔一些。[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我們這是去哪?"


    "去找你的師傅,秦念說了你如果再不去找他會沒命的。"豈料夏侯嬰一聽到師傅的名字,極為抵抗"我不去,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休養幾天就會好的,還有京城形勢錯綜複雜,我不能不回去坐鎮。"


    "你不去好哇,那從此以後我就和顧樓南那個二百五私奔,到時候別說你想找我找不到,就算你找到我,我也絕不會跟你回去,再說你是不是惦記著京城裏麵秦長安那個小狐狸精?"


    看著殷荃有些吃醋的撅起小嘴,夏侯嬰真的很想在那小嘴上麵好好蹂躪一番,可還沒起身就已經累倒,可見他的身體的確是到了強弩之末,罷了這個時候應該也不會出什麽岔子,隻是那個老頭子看到殷荃會不會……


    "隨我去見我師父也可以,隻有一點你少搭理他。"夏侯嬰的話莫名其妙,殷荃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畢竟讓這個男人屈服在自己淫威下著實不易,總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


    眼見著刺骨的寒風越來越重,盡管兩人蓋著厚厚的狐裘,還是冷的直打哆嗦,就更不用提夏侯嬰本就有傷在身,正在殷荃焦急的時候,前麵一輛馬車攔住了四人的去路。


    邪佛拿著草棍剔著牙,一副花和尚的模樣,"我說誰這麽大膽,竟敢連端王的馬車都敢劫?"殷荃掀開簾子,透過細細碎碎的飛雪,這次才看清來人竟是那陰魂不散的顧樓南。


    "本國師不過是去安排了一下棘手的事情,這不就追了上來,王妃可還好?"殷荃趕蒼蠅的表情看著他。


    "我說你能不能不像狗皮膏藥似的,我們沒邀請你好不好,京城那麽多事需要國師呢,我們就不打擾了,秦念不用理他,我們繼續走。"顧樓南也不急,給身後的人示意了一個眼神。


    那人立刻遞上一個湯婆子,"你說這天冷的不像話,還是有火盆的馬車坐著舒服啊。"那小廝的聲音也清脆好聞,"國師說的是,一路趕路辛苦,我們在馬車裏燜了醬花豬蹄,還準備了梅花小酥……"


    "秦念停車,我忽然想起來好想還有點事情要和國師商量一下。"顧樓南笑的像隻狐狸,這個小女人是不是也太好投降了?


    坐在舒服溫暖的馬車內,吃著入口即化的美味糕點,如果此刻夏侯嬰與顧樓南再能一左一右好生伺候著,那簡直就是想盡齊人之福了。


    "小荃荃你口水流下來了。"殷荃急忙擦了擦,才發現是顧樓南故意的,"我說你丫是閑的吧?"顧樓南立刻遞上糕點。


    看著顧樓南獻媚的模樣,秦念極為蔑視,眼看著顧樓南把糕點一塊一塊喂到殷荃口中,那姿勢從他的角度看來要多曖昧有多曖昧,秦念虛空一指,夏侯嬰忽然痛苦的皺起眉頭。


    殷荃急忙丟掉手中的糕點扶起夏侯嬰,"怎麽哪裏難受了嗎?"夏侯嬰摸了摸痛的發麻的手臂,"剛剛好像有什麽東西刺了我一下。"再環視一下四周,待看清顧樓南那張笑的恬不知恥的老臉時,夏侯嬰的臉色青了下來。


    殷荃絞著手指小聲的道,"那個……國師盛情難去,盛情難卻,況且咱們好漢不吃眼前虧不是。"


    夏侯嬰看著不爭氣的殷荃,憋了許久吐出幾個字。


    "我昏迷的時候你給我守好婦道。"


    "欸夏侯嬰你這話過分了啊,你說誰不守婦道!"夏侯嬰不再理會她,朝她的懷裏窩了窩,神智又有些恍惚。


    好在一路上有了顧樓南,一行人算是沒有遭罪,但來到天機山腳下的時候眾人發愁了。


    天機山隱藏在雪山巔,據說很多江湖人世想要拜訪都因為沒有辦法到達山頂而放棄,天機上上寸步難行,馬車更不可能上去。而一路上夏侯嬰的病情越來越嚴重,現在幾乎整日都在昏迷,清醒的時候都不到一個時辰。


    殷荃在山腳下凍得直跺腳,上山之前顧樓南給她準備了兩個狐狸皮裘,可她還是冷的直打哆嗦,寒風瑟瑟,殷荃說話都得靠喊。


    "秦念這山上白茫茫一片連山頂都看不到我們怎麽上去啊?"秦念和邪佛對視了一眼,邪佛拿出繩子將夏侯嬰結結實實的綁在秦念身上。


    "山上陣法頗多,走到裏麵自然有上山的路,這是這段路你們可要跟緊我了,不然一不小心可就是萬劫不複。"殷荃點頭,顧樓南朝著殷荃又靠了靠。


    "你隻管在前麵走,我在後麵斷後,會照顧好她的。"秦念雖不願意,但也沒有辦法。


    既然剛一踏進雪山,大雪就直接沒到腿肚子,走了不一會殷荃就感覺整個腳都凍麻了。她的速度也漸漸跟不上三人,顧樓南回頭看了她一眼,"我背你吧,這山路難行,靠你自己是走不上去的。"


    情況特殊殷荃也沒有辦法,三人一路頂著狂風大雪逆行而上,越到山上,大風吹的人甚至睜不開眼睛,殷荃整個人都埋進了狐狸毛中,她都不記得走了多久,顧樓南終於停下。


    幾人停在一處洞口,洞口狹窄一般人不注意定然發現不了,秦念背著夏侯嬰率先走了進去。一進到洞口裏麵就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刺骨的寒風散去甚至隱約還有一點溫暖的感覺。


    殷荃摘到兜帽,抖掉身上的雪,秦念將夏侯嬰放下來,殷荃看到夏侯嬰的嘴唇凍得有些發紫,殷荃急忙捧起他的手,不斷的嗬氣給他搓著手。


    "秦念到你師傅那還有多久?"秦念看了眼顧樓南道,"天機門規矩外人是不可以窺探入口,顧施主要麽自行下山,要麽秦某就得罪了。"秦念手起刀落,瞬間就將顧樓南和邪佛敲暈。


    顧樓南倒下前還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秦念的武功好他知道,他卻不曾想恐怖到如此地步,殷荃看著一地躺屍吞了吞口水。


    "秦大俠你輕點啊,我怕疼。"話落死死的閉上眼睛,秦念無奈的歎口氣,"你跟著起什麽轟,這兩人心懷不軌我才這麽做,對你沒必要,況且就算告訴你,你也記不住。"


    "欸你說話歸說話,怎麽還瞧不起人!"可當秦念帶她來到那足有兩米高的梅花樁前,殷荃終於知道所謂的記不住不是秦念瞧不起她,而是真的打死她也記不住。


    梅花樁至少有上千根,秦念飛身立在上麵,身影如鴻雁般略過,每一步踩下,梅花樁都下陷一部分,直到踩落了近一半的柱子,秦念才落到殷荃身邊。


    "這梅花樁陣步步玄機,踏錯一步就會掉落到下麵被萬劍穿心而死。"殷荃僵硬的咽了口吐沫。


    "那請問秦大俠,現在我們該怎麽越過這個無敵陷阱進去呢?"秦念朝梅花樁後麵看去,隻見梅花樁飛速移動瞬間變為平地,一個木製的小箱子通過繩索滑行到二人麵前。


    看著猶如現代電梯一樣的木箱子,殷荃覺得新鮮極了。


    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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