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有些後悔,為什麽不信夏侯嬰,他們將殷荃軟禁起來後。[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沒兩天夏侯玨再次來到殷荃麵前,這次還帶來了一個她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夏侯嬰。


    殷荃看著被折磨的渾身是血的夏侯嬰,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夏侯嬰!你為什麽這麽傻!為什麽!我那麽對你,你還來找我做什麽!"夏侯嬰扯出一個微笑,"傻女人,你永遠是我的人啊。"


    可話還未說完,殷荃就看到夏侯嬰臉上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夏侯嬰的身子軟軟的倒下,身後是念郎嗜血的臉,他手中握著一柄匕首,上麵還在滴著鮮血。


    夏侯嬰倒在她的腳下,口中吐著血沫,"不要,不要,不要!"念郎一步一步逼近她,"你怎麽心裏能有別人呢?你隻能愛我,看著我,從此以後你隻能愛我!"殷荃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心頭的恨意幾乎將她吞沒。


    她渾身顫抖,"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她腦海中就隻有一個想法,就是一定要殺了眼前的人。


    眼前隻剩下念郎那狂肆的笑,和夏侯嬰臨死前死不瞑目的樣子,體內似乎有什麽東西馬上要爆體而出,殷荃喉頭一甜,猛然嘔出一口鮮血。


    當日她高燒不退,直到第三日,念郎終於讓人除去了她身上的繩索,他端起藥碗一口一口的喂著她,殷荃緊抿著唇,掙紮著坐了起來。


    念郎皺眉,"你總要把藥喝了。"


    殷荃冷笑,雙手摸向枕頭下麵,摸到一處冰冷的觸感,她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念郎你真的愛我嗎?"


    念郎摸著她的發絲,"當然,從你決定帶我出那陰暗的山洞那一刻,我就已經愛上你了,可咱們兩個之間不能有夏侯嬰,沒了他我們才能真正在一起。"


    殷荃笑了,甚至笑出了眼淚,她猛然拔出藏在枕頭下麵的匕首,朝著念郎狠狠刺了下去,耳邊不知為何,忽然傳來秦念焦急的聲音。<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殷荃不要!"可是已經晚了,她已經一刀狠狠的紮了下去,眼前的景色漸漸開始模糊,念郎的臉一點點消失,麵前再次變成那個黑色的山洞,她沒力氣的滑到在地,嗅著鼻尖的血腥味,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低頭就看到一柄匕首正插在她自己的腹部,黝黑的山洞內,哪有什麽念郎,她耳邊再次傳來秦念的聲音,"殷荃不要睡,那是幻境,你現在終於醒了,堅持住走出去,不然你會死在這裏。"


    殷荃這才迷迷糊糊的反應過來,剛剛那一切竟然是夢,是她自己給自己編織了一個恐怖的夢,她不敢多想,看著鮮血從她體內迅速的流失,她感到手上的滑膩感,急忙起身扶著牆壁艱難的站起來。


    她不能死,就算要死也要見到夏侯嬰最後一麵,因為她始終欠他一句話。他一定要親口告訴他,拖著殘破的身體,她幾乎是踉蹌著走出洞口,一陣刺目的白光,險些讓她栽倒,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可夏侯嬰你在哪?她真的堅持不住了。


    就在她要倒下的瞬間,熟悉的氣息,彌漫在她的鼻尖,那感覺不用看,她都知道是誰。


    "夏侯嬰……夏侯嬰……"她嚶嚶的念著他的名字,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一刻太不真實,她連死的勇氣都沒有。


    "夏侯嬰我欠你一句話,對不起……"她努力在他的懷裏拱了拱,想感受他的真實,可無奈身子昏昏沉沉已經支撐不住,看著他雪白的衣服布滿了血漬,她怕極了。


    "夏侯嬰……不要!"下一秒殷荃徹底昏倒在夏侯嬰懷中,看著渾身是血,腹部還插著一柄匕首的殷荃,夏侯嬰嚇得魂飛魄散,他抱起昏迷不醒的殷荃急忙飛奔到藥爐內,他不敢想象他的小女人到底經曆了什麽。


    那一刻他的心髒差點跳出來,他真後悔不該讓她進到那麽變態的地方去。


    殷荃醒來隻覺得鼻尖有淡淡的薄荷香,她舒服的長舒了一口氣,腦中忽然劃過夏侯嬰死在自己腳下的場景,猛然驚坐起來,"夏侯嬰!"


    夏侯嬰急忙推門進來,看到坐在床上驚魂未定的殷荃,他一把把她攬進懷中,"我在,我在你別怕。"


    她感受著這個溫暖的懷抱,呼吸著屬於他的氣息,這一切那麽真實,她的一顆心才終於放下,夏侯嬰抬起她的小臉,輕輕撫摸著她。


    "你在裏麵到底經曆了什麽?為什麽會受那麽嚴重的傷?秦念呢?他怎麽沒保護你?"如果殷荃告訴他,自己因為被男色誘惑,自己給自己捅了一刀,想來夏侯嬰一定會想掐死自己。


    "那個……沒什麽就是最後一關我沒通過考驗,受到了點小懲罰。"殷荃的眼神閃閃躲躲,夏侯嬰雖然懷疑不過看她大病初愈也不好說什麽。


    "還小懲罰,你的匕首再偏一點,小命就沒了。"腦海中閃過那個念郎的臉,殷荃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忽然她想到了鄺致。


    "是他,一定是他!該死的我怎麽會沒想到,他一定知道……"看著神神叨叨的殷荃,夏侯嬰還以為她是在裏麵受了驚嚇,心中的擔憂越發加重。


    "別怕有我在誰都不能傷害你。"夏侯嬰輕拍著她的後背,哄小孩一樣哄著她,看著他關切地眼神,殷荃越發覺得自己對不起他,怎麽會見色忘義的傷害他,自己那個時候怎麽跟著魔了一樣。


    不應該啊,不過是一個長得很像夏侯嬰的男人怎麽就會把自己迷成那樣,而且那男人好像貌似還有那麽一點點像顧樓南,尤其是黑化後簡直就是顧樓南真實寫照啊,難道自己內心深處也是喜歡黑化的顧樓南的?


    她會不會審美太受虐了點,正惆悵著打了一個激靈。門外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荃荃你怎麽樣了?"殷荃眼睛瞪如銅鈴的盯著房門,"誰來了?是不是顧樓南,夏侯嬰你別讓他進來,千萬別讓他進來,不然我會舊傷複發一定會!"


    說罷趕緊栽倒回床上,夏侯嬰不解的看著他,不過還是來到門口,武力打發了顧樓南,再次回到殷荃身邊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她還在顫抖,夏侯嬰真的很好奇,殷荃在那裏到底經曆了什麽。


    殊不知從那一刻起,殷荃對於男色已經到了望而卻步的地步,這點恐怕夏侯嬰日後還要好好感謝鄺致。


    殷荃接連修養了數日,才有所好轉,也終於漸漸從那噩夢中走了出來,不過從那噩夢的陰影中走出來後,殷荃就多了一個紮小人的愛好,每天都會在床底下拿出那個小人狠狠的紮上一通。


    當然殷荃絕對不會告訴夏侯嬰,她每天詛咒的就是他的師祖,而殷荃在六道到底進了什麽困境也成了一個謎,好在夏侯嬰並沒有追問,依舊每日隻關心她的傷勢,將她養的白白胖胖了才好上下其手。


    摟著懷中的肉球,殷荃舒服的歎了口氣,"這樣的日子真好,夏侯嬰我們以後可不可以找個小木屋躲起來,誰都不要找到我們,我們就過著這樣平靜的日子好不好?"夏侯嬰心頭一痛,他或許這輩子都沒有那樣的機會了吧。


    "秦師兄也從那裏回來了,一樣傷的很重,你們兩個今年是天機山弟子受傷最嚴重的一次,怎麽難道師祖今年下狠手了?"


    殷荃急忙轉身,"你說秦師兄也傷的很重?"夏侯嬰點頭,殷荃急忙下地,"那我得好好去慰問一下我的革命戰友,一定又是那個變態想的損招,真不知道我們哪裏招惹他了,就是孤獨久了的變態大叔!不變態幹屍!"


    聽著殷荃的碎碎念,夏侯嬰大概知道殷荃枕頭底下的小人是誰了,他攔住馬上就要衝出去的殷荃,"師傅說這幾天誰都不能去探望秦念,不然他的傷恐怕不容易好。"殷荃皺眉,"秦師兄比我還嚴重?"


    "扒皮抽骨知道嗎?幾乎相當於重造了。"殷荃聽起來就疼到不得了,果然飄然若仙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你呢?你身上的毒解了嗎?"


    夏侯嬰不急著回答,隻是擺弄著她的頭發,"我們在山上呆不多久了,衛鈞前幾天給我來信了,京城皇帝被軟禁,廢太子重新掌政。"殷荃登時傻在原地。


    一時間那個噩夢好像在現實中上演,"夏侯嬰你不要回去了好不好?那裏太危險我們一輩子留在天機山吧?"夏侯嬰刮了刮她的鼻尖。


    "你什麽時候倒比我會逃避了?就算我不回去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嗎?還有秦長安也在他的手上,我欠她一個恩情,所以一定要救她出來。"殷荃拚命搖頭。


    "不,我不讓你去,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和那個什麽秦長安扯上關係一定沒好事,京城太凶險,你身上的毒還沒解,不行我讓你去。"夏侯嬰有些神色有些悲傷,他始終不提自己中毒的事。


    殷荃忽然反應過來,"是不是你身上的毒解不了?夏侯嬰你是不是騙我?你的毒玄清子解不了是不是?"夏侯嬰不語,殷荃一把掙脫他的懷抱,"你不說我自己去問玄清子。"


    夏侯嬰有些無奈的道,"阿荃的有些時候我寧願你傻一點。"殷荃愣在原地,身子晃了晃,有些站不住,眼眶有些濕潤,她微微抬頭不想讓眼淚流下來,不知為何那場夢後,每次看到夏侯嬰總是控製不住想哭。


    隔壁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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