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嬰雖然還是有些猶豫,不過看著近在咫尺的出口,想著或許真的是自己多心了,殷荃感覺夏侯嬰就像繃緊的弦,緊緊的攥緊自己的手,被他握的生疼,兩人小心翼翼的踏上石橋。<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一步兩步都沒有什麽異常情況,終於放下心,嘴角剛剛放平,忽然身旁衝天而起一陣巨浪,直濺的兩人睜不開雙眼,夏侯嬰一把將殷荃護在懷中,殷荃隻覺得頭頂一片巨大的陰影透了下來,一回頭就看到一個巨大的蛇頭朝自己吐著信子。


    殷荃腳下一軟,差點栽到水潭內,那大蛇張開巨口就欲將二人吞入腹中,夏侯嬰橫起腰間軟劍才將那蛇頭攔下。


    隻是巨蛇的衝擊力極大,一下就將二人擊飛出去,本以為會掉入水潭,沒想到二人的身體竟然在半空被彈了回來,夏侯嬰大喝一聲,"不好!這橋上被施了陣法,我們出不去了。"殷荃摸了摸剛剛被撞得生疼的腦門,上麵一個拳頭大的包。


    這橋上的周圍就像被透明的圍牆攔住了一般,將兩人一蛇困在了密閉的空間內,夏侯嬰行動不便,隻能堪堪防守,殷荃急的滿頭大汗,顧不上其他,將穎兒放了出來,"既然你知道這裏有這麽個東西,一定有辦法對付它是不是?"穎兒看著那東西搖搖頭,鑽到殷荃身後,"我可沒辦法,這東西看起來就大的嚇人,不過我想媽媽一定有辦法。"


    說罷還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鑽進了戒指內,殷荃此刻想哭的心都有,如果知道是這麽個東西,那她寧願選擇剛剛那條死路,在刨個動都比在這裏被吞下肚要好啊。


    "殷荃這是個陣法,想辦法找到陣眼我們才能出去。"殷荃掃視了周圍一圈除了透明的空氣意外,哪裏有什麽陣眼。眨眼間夏侯嬰手臂上的袖子已經被那大蛇撕下,好在它躲得快不然不知道死的多慘。


    殷荃驚出一身冷汗,急忙四處查看起來,由於是透明的陣法,殷荃經常撞到透明的牆壁上,不一會腦袋上就多出四五個大包,身後傳來夏侯嬰一聲驚呼,"殷荃小心。"殷荃嚇得一個激靈,本能的趴下身子。


    頭上那大蛇擦身而過,夏侯嬰急忙撲了過來,將殷荃從那大蛇身下拽了出來,"你沒事吧?"殷荃抹了把額上的冷汗,"沒事,到底是陣眼啊?我已經找了半天了,可別說陣眼了,我連這個陣法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這個陣法極為罕見,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將符咒已氣味的方式,書寫在空中,你注意留心哪裏的氣味不一樣,在那裏做上標記大概就能將陣法勾了出來,就能找到陣眼了。"那大蛇渾身的鱗片如鎧甲一般,夏侯嬰的軟劍已經是世上極為鋒利的兵器。


    都不能傷它分毫,大蛇似乎也有些累,停下進攻吐著信子盯著二人,夏侯嬰在殷荃耳邊道,"一會我去引開它,你去把陣型找出來。"殷荃微微頷首。


    夏侯嬰先發製人,奮力一躍,跳至那大蛇麵前,一劍刺向它的眼珠,那大蛇尾巴一掃帶起一陣強風,險些將殷荃刮到空中,借著這個空檔,殷荃爬到一旁,仔細的嗅了起來,果然這空間內有好幾處的氣味都不一樣,殷荃在有異味的地方做下信號。


    不一會一個奇怪的法陣顯現出來,夏侯嬰攬著殷荃的腰肢飛到半空中,借力在那大蛇身上一點,跳到了大蛇的七寸,那裏是蛇的弱點,"抓緊它的鱗片。"無論它怎麽搖頭擺尾都夠不到兩人。


    隻是被這般左搖右晃,殷荃有一種暈車的感覺,險些吐了出來,夏侯嬰皺眉看著殷荃畫下記號的幾處地方。口中喃喃自語了片刻,興奮的道。


    "我知道這個陣法的陣眼在哪裏了,在西南角,看到哪裏的有個凸起的磚塊沒有,我去將那石塊移開,你緊緊抓住鱗片不要撒手。"殷荃勉強點頭,夏侯嬰飛身落到那磚塊旁,大蛇顯然被激怒。


    尖牙上噴出毒液朝夏侯嬰射去,"夏侯嬰小心!"夏侯嬰身子如遊龍般,避開那毒液後來到磚塊旁,按住磚塊啪嗒一聲脆響,殷荃周圍的空氣扭曲起來。


    那大蛇極為痛苦的掙紮起來,殷荃手一滑從那大蛇身上跌落,這次沒在半空被攔住,而是直直落入了水中。


    那大蛇嘶鳴著,似乎極為痛苦,然後直直的朝著殷荃身上栽了下來,水下的殷荃還來不及遊走,就被那大蛇攔腰砸了下去,猛嗆了一口水後,身上的大蛇忽然漸漸變小。


    殷荃狠狠的踢了那大蛇一腳,大蛇忽然張開雙眸,朝殷荃張口咬了過來,殷荃來不及多想,將手上的箭弩對準那大蛇射出一箭。


    箭弩直刺到那大蛇的眼珠上,它周身冒出一團黑氣,殷荃也被纏進那團黑氣中,殷荃憋了一口氣,想遊回岸上,眼前忽然出現穎兒的影子,隻是這次的穎兒似乎又有所不同,她身穿黑色緊身長裙,麵上神色冷淡。


    殷荃手上的戒指再次忽明忽暗起來,那女子看到殷荃手上的戒指,神色有些激動,拉住殷荃的手,一把將她甩到岸上。


    看到被甩上岸的殷荃,夏侯嬰一把抱住她,焦急的道,"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殷荃搖搖頭,眼前漂浮著另一個穎兒的影子,她的聲音也極為冷淡,"你是誰?怎麽會有這枚戒指?你難道是媽媽?"


    為什麽每一個人看到自己都會叫自己媽媽?難不成她都長成母愛泛濫的樣了?


    礙於夏侯嬰在麵前,殷荃不好說什麽,隻衝她使了個眼神,那穎兒雖然不情願還是鑽進了戒指中。


    夏侯嬰抱著殷荃來到洞口,兩人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呼吸著久違的空氣,殷荃簡直要感謝上帝。


    出口還是密林,隻是不知道兩人現在在密林的什麽方位,"我們的衣服都濕透了,我現在這裏生火,咱們把衣服烤幹,然後吃點東西,再去找顧樓南和荊羽,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找點吃的。"


    殷荃點頭,夏侯嬰一走,殷荃急忙將兩個穎兒都放了出來,她原本以為穎兒是某個孤魂野鬼不小心流落到這裏,可看到第二個一模一樣的穎兒時,她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那麽簡單。


    殷荃對第二個穎兒道,"你叫什麽名字?"那個穎兒高傲的揚著下巴,"沒有名字,你是誰?"如此高冷的妹子殷荃可還是第一次看到,穎兒圍著那個女人打量了半天,本以為她會詫異的問東問西,沒想到她竟然笑眯眯的一把抱住那個女人。


    "你姐姐!你一定是姐姐,媽媽你竟然沒給姐姐起名字。"殷荃扶額,那個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將穎兒推開,一臉嫌棄的道,"腦殘離我遠一點。"殷荃聽到這個熟悉的話忽然神色一亮,激動的跳了起來。


    "你剛剛說什麽?你說腦殘?你怎麽會知道腦殘?"那女子被問得一愣,"我為什麽會說?我也不知道本能的就說出來。"殷荃像發現新大陸了一般,自從來到這裏,她從未想過還會有和自己一樣的人,可現在這兩個穎兒讓她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這裏絕對還有人穿越過,隻是這個人在哪,為什麽隻剩下零散的魂魄卻是個迷。


    "既然你沒有名字,不如我以後叫你冷霜吧?"


    冷霜蹙眉,"你還沒說你是誰,為什麽會有這枚戒指?"


    "這枚戒指戴到我的手上後就拿不下來了,我也不知道它的來曆,不過我是誰我可以告訴你,我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原本那個身體應該也是穿越而來,不過為什麽魂魄會被四散的放在不同的地方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找到你們其餘的魂魄就能知道你們的身份,和你們口中的媽媽了。"


    夏侯嬰捧著果子,站在殷荃時身後的樹幹後,原本他看到殷荃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有些奇怪,可湊近一聽,她說的每句話都好奇怪,越聽到後麵,夏侯嬰越是心驚,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麽,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小女人一定瞞了他一個天大的秘密。


    夏侯嬰本想衝出去問個明白,可轉念想到殷荃,瞞著自己一定有她的苦衷,遂收拾好果子,平複好心情從樹幹後麵走出來,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殷荃急忙將兩人收進戒指內,對夏侯嬰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


    "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找到吃的了嗎?"夏侯嬰也不戳破她,"沒什麽野味,不過野果子倒是有許多,我看了一下都是沒有毒的可以放心吃。"殷荃點點頭,從夏侯嬰手中接過一個果子咬了一口。


    果然脆甜多汁,兩人簡單吃點東西後,夏侯嬰生起火烤起衣服,殷荃靠在夏侯嬰肩頭,黑夜漸漸降臨,火苗輕輕的跳動,這一刻殷荃覺得難得的靜謐。


    "夏侯嬰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他捋了捋她的頭發,聲音異常溫柔。


    "說。"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不是我你還會愛我嗎?"極為矛盾的一句話,就連殷荃自己都覺得沒法回答,可夏侯嬰隻是笑了笑。


    "會我會一直愛你,哪怕有一天你不愛我了,我依然會愛你,殷荃不管你是誰,你有怎樣的過去,我都不在乎,我隻要你可以呆在我的身邊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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