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樓山莊的慶莊大會不單單是他本山莊的大事,也是江湖人事聚集的盛會,殷荃扮成夏侯嬰的書童,夏侯嬰由於身上有傷,臉色頗為蒼白,戴上人皮麵具倒是一副頂好的書生模樣。<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顧長溪叫上幾位幕僚一起,幾人站在一起,明明都是一群文弱書生卻有著指點江山的傲骨,夏侯嬰果然沒說錯,雖然這批世子出身寒門,但個個都非池中物,單單看其氣質就不一樣。


    顧長溪將夏侯嬰引薦給那三人,"這位是江南文家文嬰。"夏侯嬰拱拳,三人紛紛回禮,"久聞文家大名,在下陳雲生。"陳雲生長得星眉朗目,精神熠熠讓人看一眼就忘不了。


    "在下曲長流。"曲長流長得其貌不揚,唯獨一雙眸子就像裹了一層霧,讓人探不清虛實。"在下穆勳。"穆勳五官周正,緊抿著唇一身白袍雖然不名貴,卻洗的一塵不染,半點褶子都沒有。


    五人走在前麵殷荃一個人跟在後麵,東瞅瞅西看看倒也不覺得無聊,正看街頭巷尾圍著一群人甚是熱鬧的時候,忽然前麵人腳步一停。殷荃一個踉蹌直直的撞到了夏侯嬰的背上,鼻子一酸紅了眼圈。


    "公子咱下次停下前能先吱一聲嗎?"殷荃不滿的看向夏侯嬰,夏侯嬰苦笑揉了揉她的鼻子,兩人的舉動在外人看來著實有那麽些曖昧,三人看向夏侯嬰的眼神也變了些味道。


    這時顧長溪輕咳一聲。


    "純溪你去看看方荃。"夏侯嬰與殷荃也自知剛剛的舉動有些異常,兩人不著痕跡的拉開些距離,夏侯嬰順著殷荃的方向望到了那些人群聚集的地方,皺了皺眉頭,"那不是顧飛雲長老嗎?"


    顧長溪眯著眼睛打量了片刻,"看起來家叔遇到了點困難,不如你們先去慶莊大會,我去看看情況去去就來。"曲長流笑道,"這重樓山莊境地,左右也出不了什麽大事,沒有顧兄在慶莊大會也不免無聊,索性跟你一同去看看,眾位覺得如何?"


    曲長流的建議得到了大家一致讚同,幾人腳步一轉來到那事發中心,隻見顧長雲在人群中,被一個年輕的少年緊緊抱住,那少年形容極其落魄,"我真的不認識你!你在不撒手我真的要不客氣了!"


    那長老被憋的臉紅脖子粗,可大庭廣眾之下對這個少年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一時間僵持不下。<strong>.</strong>顧長溪剛一到眾人紛紛給他讓出一條路,"二叔?"顧長雲看到顧長溪後,急忙道,"呦可算來個熟人了,你快把這小子給我拖走,這小子有病!"


    殷荃仔細看了看那少年,他身上的衣衫都已經破爛不堪,臉上也混合了些許汙泥。頭發更是髒亂不堪,到像是流浪許久的流浪漢。


    "純溪去幫幫二叔。"純溪撅著嘴一臉不情願,可無論怎麽撕扯那個男孩兒,他都不肯撒手,眼見著純溪就要一掌劈上那少年的天靈蓋,殷荃實在看不下去了。


    "住手!"眾人把目光投向這個弱不禁風的書童,殷荃看向純溪,傻笑了兩聲,"那個要不我試試?"那顧長雲已經有些不耐煩,"這位小兄弟,他是個啞巴,估計腦子也有點問題,不使點手段他是不會鬆手的。"


    純溪猶豫的看向顧長溪,顧長溪微微頷首。純溪回到顧長溪身邊,殷荃走到那小男孩麵前,她看到小男孩垂下了目光,更加緊緊的抱住顧長雲了。


    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少年禁不住一陣瑟縮,多半是曾經被嚇得不輕。


    "別害怕我是來幫你的,他們也不會傷害你,你餓嗎?"少年的眼神終於有一絲動容,缺依舊不語,殷荃從懷中掏出一個紙袋,"你看這核桃酥還是熱的呢,要不要嚐嚐?"少年死死盯著那紙袋,"餓……餓……"


    少年一開口立刻驚住了在場的人,顧長雲也有些詫異,"他……他不是啞巴?"殷荃拿出一塊糕點遞給他,少年終於送開了對顧長雲的鉗製,一把撲向殷荃手中的糕點,頭都埋在裏麵,吃的臉上頭發上都是渣子。


    殷荃看了有些心疼,順了順他的後背,顧長雲看到他終於不再纏著自己算是長舒了一口氣正打算離開,身後那個少年忽然慌了起來,又準備衝上去抱住顧長雲,殷荃急忙攔住他。


    "你不要擔心你不用找他,我這裏也有吃的。"那少年卻慌了起來,"不……不……"殷荃皺眉,不停的安撫著他的後背,才讓他平複下來,殷荃試探著問道,"你為什麽不肯讓他走?"


    "他是……他是……父……父……""父親?"少年拚命的點頭。殷荃心頭一沉,難不成讓她趕上的還是一場狗血的親子相認戲碼?會不會太巧合了一點?此話一出引起了軒然大波,顧長溪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不可胡說,我二叔與二嬸的感情一向極好,而且我二叔向來行事作風端正嚴謹的很,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殷荃看著反應過激的顧長溪心頭一股邪火也冒了出來,她冷笑的看向顧長雲,"既然顧長老行事作風端正,自然不怕有把柄,這少年我們自會好好安置就不勞你們費心了。"


    殷荃攙扶起那個少年打算回去,那少年一把握住殷荃的手,"父……父……"殷荃拍了拍他的手,"傻孩子那不是你父親,走跟我回家我會帶你找到你真正的父親!"那少年不住的搖頭,從懷中拿出一枚戒指,這下就連顧長雲的臉色都崩不住了。


    曲長流意味深長的道,"這可是長老戒指,每個長老隻有一枚……"顧長溪看向顧長雲,"二叔你不是說你得戒指在十多年前執行任務的時候丟了嗎?"顧長雲漲紅了臉,"這……這……"話音剛落,一個女子從人群中走出來,她一身藏青華服,頭戴古樸發簪。


    "你二叔的戒指的確是十多年前為了救我丟的,這孩子不知從哪裏撿來的就來冒充他的孩子,未免有些可笑。"顧長溪對那女子鞠了一躬,恭敬地道,"二嬸好不是長溪信不過二叔,隻是好奇罷了,既然二嬸都這麽說自然不會有錯。"


    那二嬸看了眼殷荃,"既然這個少年與你有緣,你就把他帶回家吧,重樓山莊是個講理的地方這孩子我們不會虧待他。"三言兩語就將原本有些失控的局麵穩住,那顧長雲也終於恢複如常,"長溪慶莊大會那裏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處理我就先走一步了。"


    看著遠去的顧長雲少年不安的掙紮起來,殷荃死死的按住他,直到顧長雲的身影遠去,顧長溪對純溪道,"純溪將他帶回家安置好,記住不可讓任何人傷害他。"純溪點頭。


    看著遠去的少年,顧長溪和夏侯嬰走在後麵,兩人借著集市的掩映說話聲壓的極低,"你給二叔送的這份見麵禮不輕啊。"夏侯嬰不語隻是笑笑,殷荃卻震驚的抬頭,這個少年是夏侯嬰找來的人?


    "顧兄我不過是可憐這孩子沒了母親,如果父親再不收留他,你讓他如何在這人世自處呢?"夏侯嬰的目光灼灼,顧長溪笑了笑,"你說的也對,隻是我這二嬸可不是普通人你也見過了,我二嬸可是當今皇後娘娘母親的侄女,身份也算的上半個皇族,從她下手未免有些冒險了吧。"


    "不急這才剛剛開始,重樓山莊的熱鬧還在後麵,你安心看好戲,我自然不會把你牽扯進來。"殷荃看著二人你來我往心頭忽然有些別扭,在這些人麵前天下人都不過是棋子,他們的喜怒哀樂就如此輕易的被操控著。


    幾人經過了這個小插曲後,打算不再遊蕩去慶莊大會,而是改乘坐馬車,抵達慶莊大會的時候那裏已經人生鼎沸,重樓山莊莊門大開,巍峨的大門上刻著古樸的文字,大門後是一處四四方方的院落,足有一千平米院落身後是懸崖峭壁,如此巧奪天工的設計簡直讓殷荃瞠目結舌。


    這技術即便在現代恐怕也未必能達到,飛鳥在空中不時排成長隊劃過,這裏將人與自然的設計達到了完美的融合,院內四周掛滿了紅燈籠,江湖上合派人士齊聚一堂,顧長溪帶領幾人一直超前走去,邊走邊介紹道,"這裏是外圍江湖人士聚集的地方,我們重樓山莊請來的客人可以進去到內圍。"


    幾人來到懸崖處,隻見霧蒙蒙的一片什麽都看不清楚,顧長溪走到懸崖邊,從袖中射出一枚小巧的銀鏢,哧的一聲打中一個金屬,幾人所在的地麵下一根鎖鏈爬了上來,殷荃心頭不免感慨,這天下第一莊的名號果然不是白得的。


    同時也感到兩人這次來的任務恐怕不會簡單,顧長溪將一瓶神奇的液體在空中一揮灑,空中的迷霧散去大半,眾人腳下出現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吊橋。"這下麵是萬丈懸崖,請各位兄台務必留心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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