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是嘴巴和骨頭都很硬嗎?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的嘴巴和骨頭究竟硬到了何種程度?”鄧建國被食古不化,負隅頑抗的家夥給徹底激怒,忍無可忍便決計對其釆取嚴刑逼供。<strong>.</strong>


    敵軍班副猛地張嘴,一大口唾沫吐向鄧建國臉龐,似乎在有意激怒鄧建國對他痛下殺手。


    鄧建國閃身躲過敵軍班副吐出的唾沫,酷生生地道:”賤骨頭,想激怒老子落個痛快的死法對不對?告訴你,老子偏生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話間,他收回刺刀,從急救包裏掏出一個漲鼓鼓的塑料口袋來。


    青筋在脖子間不停地蠕動著,敵軍班副兩隻血眼詫愕地盯著鄧建國手裏的塑料袋。他當真鬧不清鄧建國接下來要用何種手段來整治自己?


    手裏的塑料袋湊近敵軍班副眼前晃了晃,鄧建國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子今天不妨就拿你來醃製人肉。”


    鄧建國竟然從塑料袋裏掏出一大把白色顆粒來。那是他專門為野外生存而準備的食鹽,如今卻要用作嚴刑逼供的刑具,當真是別出心裁。


    牢山攻防戰期間,戰友兄弟們用鮮血和生命提醒了鄧建國,對敵人心慈手軟就等同於對自己和戰友兄弟的凶狠殘忍。(.)所以鄧建國曾對天起誓,隻要是在戰場上,隻要是麵對幹戈相向的敵人,他斷然不會手下留情,那怕是對敵人采取最極端的手段。


    眼下,敵軍班副不斷罵他:”中國雜種。”嚴重挫傷了他的民族自尊心,使他再也抑製不住窩在心底的酷虐欲念。


    鄧建國狠下心腸,蹲下身子,左手立掌如刀,狠狠砍在敵軍班副的左手腕上。敵軍班副左手一陣麻痛,鄧建國乘機左手一伸,抓起他的斷手。手掌被鋒銳的刺刀削掉了,斷口平滑而齊整,能清楚地看得見白森森的骨頭上沾附著縷縷血絲,還有幾根尚裹在皮肉裏微微跳動的血筋。


    敵軍班副望著鄧建國那酷厲的眼神,自知不妙,便想鼓足勇氣作垂死掙紮。不料,鄧建國右手如電掣般將白鹽全部按到了他的傷口上,順勢揉搓了兩下,便即一個後滾翻,彈身而起,欣賞自己的傑作。


    敵軍班副不知好歹,終於惹惱鄧建國對他痛施辣手。當下便嚐到了活人不堪忍受的肉體痛苦。試想一下,一大把白鹽灑到傷口裏是什麽樣的滋味?


    那種感覺真不啻於用一把鋼刷在皮肉上來回地刷,更如同一根燒紅了的烙鐵在周身來回滾燙。(.無彈窗廣告)


    敵軍班副頓時如同殺豬一般慘嚎起來,似同發了失心瘋一樣在地上打滾。鄧建國眉頭輕蹙,冷然看著敵軍班副痛不欲生的慘樣,寒聲道:”怎麽樣?這種感覺還不錯吧?”


    敵軍班副肢體猛烈抽縮,麵色驟變成青灰,兩眼紅裏透灰,毫無生氣,嘴唇泛出紫烏,咬牙切齒地罵道:”中國雜種,天打雷劈的畜牲,禽獸不如的東西,有種你就殺了我”。


    鄧建國深知敵軍班副不堪忍受這種殘酷折磨,想激怒自己趕快殺死他,以便落個痛快的死法。心下便不在意那些不堪入耳的市井汙言穢語,隻是冷若冰霜地道:”不想多吃苦頭就老實交待剛才的問題。”


    敵軍班副嘴裏鼻裏喘著粗氣,撕心裂肺地道:”中國雜種,老子怕你就不是個軍人。”


    “你也算是個軍人。”鄧建國哂然一笑,右手在衣襟上擦拭著滿手的血汙,冷厲地道:”賤骨頭,老子好生勸你合作一點,據實交待問題,你卻如此淺薄,如此不可理喻。”


    抿了抿嘴唇,鄧建國狠狠地道:”像你這樣的人應該怎樣去改變?啊?你說啊?”


    咬了咬牙,他陰沉地道:”沒辦法,就隻有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敵軍班副孱弱的身子抖縮了兩下,咬著牙罵道:”中國雜種,你別得意,我們的民兵已經包圍了這棟竹木樓,等我們大部隊到了,你就死定了。”


    話聲甫落,他幹咳幾聲,嘴巴鼻孔裏喘出的氣息漸漸微弱,目光也隨之而暗淡得可怕。看來他已是氣息奄奄,行將就木。


    連毒刑拷打都不怕,確實有股百折不撓的硬漢氣魄。鄧建國不由得對敵軍班副一身傲骨欽佩之至。


    突然之間,鄧建國的太陽穴開始狂跳,後背一陣發緊,心髒抽搐了一下,呼吸極為不暢,四周的空氣一齊朝他擠壓過,有種大敵當前,血色將至的感覺。


    鄧建國甫始意識到有敵情正在悄然逼近,便聽到噠噠噠的槍聲破空而起,一梭子彈狠狠地撲到門板上,削刮得木屑紛飛。


    “操他媽。”


    鄧建國趕緊拋下敵軍班副,俯身撿起兩支ak-47衝鋒槍,左右手各持一支,而後彎腰湊近窗戶跟前。


    蹲下身子,他隱蔽在窗口左側,用槍管輕輕撐開窗門,慢慢地探頭,察看外麵的敵情。


    一瞥眼間,他看到有無數個衣衫襤褸,手持ak-47衝鋒槍的武裝人員,在幾名正規軍士兵的指揮下,正悍不畏死地迫近前來,妄圖包圍這棟竹木摟,誅滅或者活捉鄧建國。


    原來楊誌新一行飛離村莊後,那個敵軍班副得知有一個中國兵從直升機上滑降,落到村北班長家的竹木樓裏,當即便組織村裏的民兵一齊湧向村北。由於無法確定班長是否安好,他隻得命令民兵們先隱蔽在竹木樓周圍按兵不動,自己則率兩個正規軍士兵摸到竹木樓裏打探虛實。不料,剛一闖進竹木樓便被鄧建國逮了當著。接著被鄧建國折磨得死去活來。外麵的民兵們見他和兩名同伴多久沒有出來,而他的咒罵和慘叫聲卻不斷傳入人們耳鼓。幾餘幾名正規軍士兵料定副班長已然遭到不測,便按捺不住,指揮民兵們一擁而上,包圍竹木樓,然後衝進去消滅中國兵。


    武裝分子盡皆打著長點射和潑水似的連發掃射,竹木樓牆壁被密如飛蝗的子彈打得煙塵滾滾,碴屑紛飛,那扇木門更是千瘡百孔。


    霎時間,噠噠噠的槍聲密集若爆豆,山野荒村的冷寂再次被撕得粉碎。


    跳彈在歡快地蹦躥,流彈在舒暢地跳躍。


    武裝分子大都是些沒多大戰鬥力的民兵,對他們大開殺戒,鄧建國真是於心不忍,可是他們卻滿懷仇恨,瘋狂撲將上來。


    要麽狠下心腸,大開殺戒。要麽坐以待斃,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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