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論道
庶難從命：世子請繞道 作者：墨四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她一愣，是誰那麽快出手？沒有一點聲息。
殿門口，有一抹身影出現。
南九寒眸光也是淩厲，看了刀城主一眼，“想不到這千刀城的城主居然還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想要暗中傷人！”
君雲奕和春娘都鬆了口氣，幸好是有南九寒，不然慕淩煙可真是要出事兒了。
慕淩煙對著南九寒淡淡一笑，“我沒事。”
“我知道你沒事。”南九寒說，“若是你有事兒，那傷的可不是他的一隻手了。”
君皇帝也是有點震驚，因為南九寒……武功之高，完全也可以將他暗殺了。
他忽然就有點不敢說話了……
刀城主額頭都沁出了汗珠，怒道：“你……南九寒你……居然斷了我的手筋！”
眾人一愣，沒想到南九寒如此精準！
刀城主傷的是右手，那他的高深刀法以後就用不到了！
南九寒輕蔑一笑，說：“是啊，本世子賣身娶了小煙兒，現在小煙兒差點被你傷了，我自然是要護主了，回去可是有賞賜的呢。”
慕淩煙被他逗笑，說：“你剛才都聽見了？”
他略微點頭，“聽見了，心情還不錯。”
看得出來，南九寒的心情其實是很愉悅呢。
刀城主已經是恨不得殺了南九寒！他向來五天無法慣了，沒想到南九寒比他更甚！
“皇上！”刀城主轉而就向君皇帝哭訴！這個時候，自然是這樣了。
君皇帝還有點恍惚，倒是想起慕淩煙剛才那一句話來。
他目光沉了沉，瞥了南九寒一眼，就說：“你說話的確是欠缺！居然在殿上如此羞辱南世子，甚為不妥！：”
刀城主麵色青白，道：“難道這樣就斷了我的手筋！？皇上！這太過分了！”
可君皇帝隨即說：“之前南世子也傷了三皇子的手，朕也沒追究什麽。”
也就是說，他這一次也不會追究，刀城主這是自取其辱呢。
刀城主快要吐血了！！！
不過君皇帝還算是有一點良心，傳召太醫來給刀城主止血包紮。(.)
現下，刀城主記恨南九寒，更是不會放過蔣家了。
李哲賢輕輕搖頭，今日還真是有點胡鬧呢。
他拱手說：“皇上，至於千刀城被盜一事，現在看來一時三刻也不會有結論，不如就讓刑部查清楚吧，免得浪費了皇上的時間，讓皇上耗損過多的精力。”
君皇帝也覺得是煩心了，因為除了那一批珍寶之外，還真是沒有什麽證據。
這也是不好判罪，他就點點頭，“好，就讓刑部審理這件案子，太子就暫時囚禁東宮！至於蔣家……”
他頓了頓，看了看慕淩煙，“按照太子說來，就算是太子有意盜竊，也不會是跟蔣家有關係，不然春婉也不會等有了密旨才會行事，那密旨的玉璽印章做得極為逼真，可能春婉也是一時被蒙蔽，蔣家先不用幽禁，一切照常吧！”
慕淩煙和春娘倒是一怔，君皇帝居然是聰明了一回。
刀城主還有意再說，可君皇帝根本就不聽了。，
殿中每個人的心思都不一樣，想著君皇帝這一次輕易放過了蔣家，究竟是意欲何為？
眾人退下的時候，君皇帝忽然就喊道：“慕淩煙，你留下。”
慕淩煙停下來，看了看南九寒。
南九寒輕聲道：“放心，我在外麵。”
她嗯了一聲，就留了下來。
這偌大的殿中，君皇帝連宮人都屏退了，顯得更加的空虛。
君皇帝依舊是坐在那龍椅上，顯得他甚為有威嚴。
可有時候威嚴隻是表麵的，他更是覺得自己的權力收不回來。
他盯著慕淩煙，說：“剛才聽你說的，看來你不僅是有幾分生意的頭腦，對治國之道，似乎也頗有心得。”
“不敢。”慕淩煙說，“自古以來，女子不是都不可以參政嗎？”
“朕許你說！”君皇帝道。
“不說。”慕淩煙直接拒絕。
若是她說錯了一句話，君皇帝發怒了，那可就是自己沒事找事幹了，她才不願意呢。
君皇帝皺著眉頭，冷哼了一聲，“你這脾性倒是像南王府的兩父子！怪不得你入了他們的門！”
“謝皇上誇獎。”慕淩煙道。
“你……”君皇帝一時間被氣到……
慕淩煙麵色無懼，倒是平常樣子。
她又說：“皇上還有什麽事兒嗎？若是沒事的話，那我就退下了。”
“你不說，朕就不許你退下！”君皇帝說，“你今日不說，朕就等到明日！你一日不說，就一日不得離開皇宮！”
慕淩煙皺著眉頭，也是無奈，這根本就是強迫啊！
她說道：“皇上，你這樣真的妥當嗎？”
君皇帝忽然就歎了一聲，說：“朕……朕想要收回一些兵權，想要削權，可是南王就直接拿出了兵符，威脅朕！你說，朕是對還是錯？”
慕淩煙更是不解了，問道：“為什麽皇上這樣問我？難道皇上做了出來，不是覺得自己是對的嗎？”
君皇帝微微一愣。
這對嗎？
若是不對，為何這事兒一出，就有一些官員上奏，讓他別削了南王的權呢？因為這會動搖了天鳳的根基。
他回頭一想，南王隨著先皇打拚天下，擴大了天鳳的版圖。
雖然在他還未登基之時，南王對他沒有任何的一點幫助，但是他登位之後，南王也是效忠於他。
也就是說，南王隻會是效忠天子，不會參與黨爭。
所以，他這想來想去，似乎覺自己不妥。
但是作為皇帝，很多時候都不願意承認自己做得不對。
君皇帝揉了揉額頭，說道：“可現在這個時候，朕也不知道如何了。”
慕淩煙道：“看來皇上是想要說很久。”
“沒錯。”君皇帝說，“朕剛才聽你之言，你似乎說中了重點。”
慕淩煙隨即便是搬來了凳子，也就坐下來，“我的腳太累了，我已經站了一早上了。”
軍皇子嘴角抽了抽，不過這也是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了，這都快是中午了。
他就任著慕淩煙坐著，他接著就說：“難道你覺得，朕不維護南王？或者是，為臣者，不應該是以君為重？”
慕淩煙隻是聽著，不說話。、
這一下子，軍皇子就沒心情說了，他皺著眉頭，到：“你怎麽不說話！？朕跟你說著呢！”
“皇上性情如此善變，我怕我說錯了什麽，這造了什麽罪，那可就麻煩了。”慕淩煙說，“所以，皇上想要說什麽，那就說吧，我聽著就是，也不會回去告訴南王。”
“朕不是想要這樣！”君皇帝說。
同時，這也是顯得他有點蒼老了，有點疲倦了。
現在擁護南王的人極多，所以他才覺得事態嚴重，是不是自己有所不妥，還是南王想要造反？
可是他讓人去查，南王根本沒有這個跡象，就連南九寒，之前也是追著慕淩煙離開京城了。
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慕淩煙沉吟了一下，便是說：“那這樣吧，皇上有沒有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君皇帝喃喃念著，“好，朕明白你的意思。朕就寫一道聖旨給你，免死的！”
這不等慕淩煙回應，他就已經到了底下的書桌那兒，刷刷的寫了一道聖旨。
慕淩煙湊近過來一看，說：“這不行，不能是免我一死就算了，應該是免南王府和蔣家一幹人等一死。”
君皇帝說：“你倒是得寸進尺！”
“這個自然，因為難保皇上以後會遷怒呢。”
“你外公還真是有眼光！將蔣家交給你！之前朕也是懷疑，他是不是老眼昏花了，現在看來，他倒是有慧眼。”君皇帝說道。
慕淩煙輕輕一笑，說道：“這應該是謝謝皇上誇獎了。”
君皇帝隨即便是寫好了，蓋了玉璽，就交給慕淩煙。
慕淩煙這有了聖旨，倒是覺得自己賺到了一筆。
君皇帝道：“那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慕淩煙點點頭，“皇上剛才說什麽了？”
君皇帝又是嘴角一抽，道：“看來你還真是……罷了，朕隻是想聽聽你剛才那句話後邊還有沒有言論。”
“這能有什麽言論，隻不過是為人處世之道罷了。”慕淩煙說，“蔣家生意做大了，這要跟許多人打交道，雖然蔣家財大，可也不會目中無人，該尊重的還是會尊重，大家禮尚往來，這才能夠繼續合作做生意，更加融洽，賺的銀子也就會更多。”
“可……”君皇帝一想，就擺擺手，“朕為君，這怎麽可以跟你蔣家這種商賈之家相比。”
向來，執政者都不喜歡商人，這也是正常的。
慕淩煙沒有介意，就也是說道：“能不能相比，這個皇上自己定奪吧。”
君皇帝見慕淩煙如此，又是想了想，說：“你是指，蔣家這個大財主好比朕，與蔣家合作做生意的小商家，好比朝中大臣？”
她不點頭，也不搖頭。
她繼續說：“這個還是皇上自己思慮吧，皇上應該明白，一個帝王也需要大臣擁護的，沒有大臣擁護，這個帝王，一般都不會走得太長遠。其實朝中，自然有蛇鼠，可也有忠心一心一意為皇上辦事的人。”
“可是南王！時常與朕反駁！他甚是不將朕放在眼裏！”君皇帝說。
“其實我倒是覺得南王想要做的，不是一直一心一意替皇上辦事，他是想要替百姓辦事。”慕淩煙說，“至少，南王府在百姓的眼中一向都很有威望，這一點，皇上應該自行判斷，為何會這樣。然而有的人，皇上便會覺得他很是忠心，可他如果隻對皇上忠心，可百姓卻是差極了，此人又怎麽算得上一個好官。民為水，君為舟，這道理，皇上應該是明白的。”
殿門口，有一抹身影出現。
南九寒眸光也是淩厲，看了刀城主一眼，“想不到這千刀城的城主居然還會在眾目睽睽之下，想要暗中傷人！”
君雲奕和春娘都鬆了口氣，幸好是有南九寒，不然慕淩煙可真是要出事兒了。
慕淩煙對著南九寒淡淡一笑，“我沒事。”
“我知道你沒事。”南九寒說，“若是你有事兒，那傷的可不是他的一隻手了。”
君皇帝也是有點震驚，因為南九寒……武功之高，完全也可以將他暗殺了。
他忽然就有點不敢說話了……
刀城主額頭都沁出了汗珠，怒道：“你……南九寒你……居然斷了我的手筋！”
眾人一愣，沒想到南九寒如此精準！
刀城主傷的是右手，那他的高深刀法以後就用不到了！
南九寒輕蔑一笑，說：“是啊，本世子賣身娶了小煙兒，現在小煙兒差點被你傷了，我自然是要護主了，回去可是有賞賜的呢。”
慕淩煙被他逗笑，說：“你剛才都聽見了？”
他略微點頭，“聽見了，心情還不錯。”
看得出來，南九寒的心情其實是很愉悅呢。
刀城主已經是恨不得殺了南九寒！他向來五天無法慣了，沒想到南九寒比他更甚！
“皇上！”刀城主轉而就向君皇帝哭訴！這個時候，自然是這樣了。
君皇帝還有點恍惚，倒是想起慕淩煙剛才那一句話來。
他目光沉了沉，瞥了南九寒一眼，就說：“你說話的確是欠缺！居然在殿上如此羞辱南世子，甚為不妥！：”
刀城主麵色青白，道：“難道這樣就斷了我的手筋！？皇上！這太過分了！”
可君皇帝隨即說：“之前南世子也傷了三皇子的手，朕也沒追究什麽。”
也就是說，他這一次也不會追究，刀城主這是自取其辱呢。
刀城主快要吐血了！！！
不過君皇帝還算是有一點良心，傳召太醫來給刀城主止血包紮。(.)
現下，刀城主記恨南九寒，更是不會放過蔣家了。
李哲賢輕輕搖頭，今日還真是有點胡鬧呢。
他拱手說：“皇上，至於千刀城被盜一事，現在看來一時三刻也不會有結論，不如就讓刑部查清楚吧，免得浪費了皇上的時間，讓皇上耗損過多的精力。”
君皇帝也覺得是煩心了，因為除了那一批珍寶之外，還真是沒有什麽證據。
這也是不好判罪，他就點點頭，“好，就讓刑部審理這件案子，太子就暫時囚禁東宮！至於蔣家……”
他頓了頓，看了看慕淩煙，“按照太子說來，就算是太子有意盜竊，也不會是跟蔣家有關係，不然春婉也不會等有了密旨才會行事，那密旨的玉璽印章做得極為逼真，可能春婉也是一時被蒙蔽，蔣家先不用幽禁，一切照常吧！”
慕淩煙和春娘倒是一怔，君皇帝居然是聰明了一回。
刀城主還有意再說，可君皇帝根本就不聽了。，
殿中每個人的心思都不一樣，想著君皇帝這一次輕易放過了蔣家，究竟是意欲何為？
眾人退下的時候，君皇帝忽然就喊道：“慕淩煙，你留下。”
慕淩煙停下來，看了看南九寒。
南九寒輕聲道：“放心，我在外麵。”
她嗯了一聲，就留了下來。
這偌大的殿中，君皇帝連宮人都屏退了，顯得更加的空虛。
君皇帝依舊是坐在那龍椅上，顯得他甚為有威嚴。
可有時候威嚴隻是表麵的，他更是覺得自己的權力收不回來。
他盯著慕淩煙，說：“剛才聽你說的，看來你不僅是有幾分生意的頭腦，對治國之道，似乎也頗有心得。”
“不敢。”慕淩煙說，“自古以來，女子不是都不可以參政嗎？”
“朕許你說！”君皇帝道。
“不說。”慕淩煙直接拒絕。
若是她說錯了一句話，君皇帝發怒了，那可就是自己沒事找事幹了，她才不願意呢。
君皇帝皺著眉頭，冷哼了一聲，“你這脾性倒是像南王府的兩父子！怪不得你入了他們的門！”
“謝皇上誇獎。”慕淩煙道。
“你……”君皇帝一時間被氣到……
慕淩煙麵色無懼，倒是平常樣子。
她又說：“皇上還有什麽事兒嗎？若是沒事的話，那我就退下了。”
“你不說，朕就不許你退下！”君皇帝說，“你今日不說，朕就等到明日！你一日不說，就一日不得離開皇宮！”
慕淩煙皺著眉頭，也是無奈，這根本就是強迫啊！
她說道：“皇上，你這樣真的妥當嗎？”
君皇帝忽然就歎了一聲，說：“朕……朕想要收回一些兵權，想要削權，可是南王就直接拿出了兵符，威脅朕！你說，朕是對還是錯？”
慕淩煙更是不解了，問道：“為什麽皇上這樣問我？難道皇上做了出來，不是覺得自己是對的嗎？”
君皇帝微微一愣。
這對嗎？
若是不對，為何這事兒一出，就有一些官員上奏，讓他別削了南王的權呢？因為這會動搖了天鳳的根基。
他回頭一想，南王隨著先皇打拚天下，擴大了天鳳的版圖。
雖然在他還未登基之時，南王對他沒有任何的一點幫助，但是他登位之後，南王也是效忠於他。
也就是說，南王隻會是效忠天子，不會參與黨爭。
所以，他這想來想去，似乎覺自己不妥。
但是作為皇帝，很多時候都不願意承認自己做得不對。
君皇帝揉了揉額頭，說道：“可現在這個時候，朕也不知道如何了。”
慕淩煙道：“看來皇上是想要說很久。”
“沒錯。”君皇帝說，“朕剛才聽你之言，你似乎說中了重點。”
慕淩煙隨即便是搬來了凳子，也就坐下來，“我的腳太累了，我已經站了一早上了。”
軍皇子嘴角抽了抽，不過這也是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了，這都快是中午了。
他就任著慕淩煙坐著，他接著就說：“難道你覺得，朕不維護南王？或者是，為臣者，不應該是以君為重？”
慕淩煙隻是聽著，不說話。、
這一下子，軍皇子就沒心情說了，他皺著眉頭，到：“你怎麽不說話！？朕跟你說著呢！”
“皇上性情如此善變，我怕我說錯了什麽，這造了什麽罪，那可就麻煩了。”慕淩煙說，“所以，皇上想要說什麽，那就說吧，我聽著就是，也不會回去告訴南王。”
“朕不是想要這樣！”君皇帝說。
同時，這也是顯得他有點蒼老了，有點疲倦了。
現在擁護南王的人極多，所以他才覺得事態嚴重，是不是自己有所不妥，還是南王想要造反？
可是他讓人去查，南王根本沒有這個跡象，就連南九寒，之前也是追著慕淩煙離開京城了。
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慕淩煙沉吟了一下，便是說：“那這樣吧，皇上有沒有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君皇帝喃喃念著，“好，朕明白你的意思。朕就寫一道聖旨給你，免死的！”
這不等慕淩煙回應，他就已經到了底下的書桌那兒，刷刷的寫了一道聖旨。
慕淩煙湊近過來一看，說：“這不行，不能是免我一死就算了，應該是免南王府和蔣家一幹人等一死。”
君皇帝說：“你倒是得寸進尺！”
“這個自然，因為難保皇上以後會遷怒呢。”
“你外公還真是有眼光！將蔣家交給你！之前朕也是懷疑，他是不是老眼昏花了，現在看來，他倒是有慧眼。”君皇帝說道。
慕淩煙輕輕一笑，說道：“這應該是謝謝皇上誇獎了。”
君皇帝隨即便是寫好了，蓋了玉璽，就交給慕淩煙。
慕淩煙這有了聖旨，倒是覺得自己賺到了一筆。
君皇帝道：“那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慕淩煙點點頭，“皇上剛才說什麽了？”
君皇帝又是嘴角一抽，道：“看來你還真是……罷了，朕隻是想聽聽你剛才那句話後邊還有沒有言論。”
“這能有什麽言論，隻不過是為人處世之道罷了。”慕淩煙說，“蔣家生意做大了，這要跟許多人打交道，雖然蔣家財大，可也不會目中無人，該尊重的還是會尊重，大家禮尚往來，這才能夠繼續合作做生意，更加融洽，賺的銀子也就會更多。”
“可……”君皇帝一想，就擺擺手，“朕為君，這怎麽可以跟你蔣家這種商賈之家相比。”
向來，執政者都不喜歡商人，這也是正常的。
慕淩煙沒有介意，就也是說道：“能不能相比，這個皇上自己定奪吧。”
君皇帝見慕淩煙如此，又是想了想，說：“你是指，蔣家這個大財主好比朕，與蔣家合作做生意的小商家，好比朝中大臣？”
她不點頭，也不搖頭。
她繼續說：“這個還是皇上自己思慮吧，皇上應該明白，一個帝王也需要大臣擁護的，沒有大臣擁護，這個帝王，一般都不會走得太長遠。其實朝中，自然有蛇鼠，可也有忠心一心一意為皇上辦事的人。”
“可是南王！時常與朕反駁！他甚是不將朕放在眼裏！”君皇帝說。
“其實我倒是覺得南王想要做的，不是一直一心一意替皇上辦事，他是想要替百姓辦事。”慕淩煙說，“至少，南王府在百姓的眼中一向都很有威望，這一點，皇上應該自行判斷，為何會這樣。然而有的人，皇上便會覺得他很是忠心，可他如果隻對皇上忠心，可百姓卻是差極了，此人又怎麽算得上一個好官。民為水，君為舟，這道理，皇上應該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