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城市有多繁華,背後必定有多肮髒。<strong></strong>.訪問:.。


    國內的京都、位於南方的國際大都市魔都,算的上華夏首屈一指的國際城市,可是在這遍地是金的背後有著太多殘忍和見不得光的事情。


    美國的華盛頓、紐約,法國的巴黎、英國的倫敦等等,這些多少人向往而又垂涎的都市,其中不為人知的黑暗和心酸,也隻有生活在最底層的人群才能領教。


    納粹黨曾經的領袖阿道夫希特勒剛進入維也納的時候,衣衫襤褸,坡坡坎坎,流落街頭而又要飯,然而,當時的維也納是那個時期最美麗最著名的城市,可是那些如螻蟻渺小卻又像蛆一樣生活著的基層人群硬生生將他們襯托起來。


    曆史,永遠是勝利者的曆史。人們記住的、知道的都是勝利者自己譜寫的,永遠沒有客觀和真實的說法。


    萇砂,就是如此!


    這座在國內有著美食故鄉之稱的城市,這一刻也上演著讓人心驚‘肉’跳的一幕幕。


    坐落於萇砂市北城區一片不算繁華卻也不至於太過破舊的地方,是一片加工廠,生產美食、飲料以及化工品等東西,可是,就在這些城市的地下,正演繹著一幕幕全然沒了人‘性’和公平的說法,在這裏,如古羅馬角鬥場一樣的殘忍,如阿修羅地獄那般的血腥。


    正如所料,地下黑市拳。


    不下於三千平方的地下室內,光線不算‘陰’暗,與很多電影小說裏描寫的完全不同,唯一類似的地方恐怕就是坐落在舞台中心的鐵籠子,足足有五米高,指頭粗的鋼筋‘交’織在一起。


    下午剛過,這裏便開始上人了。


    因為據說今晚要上演一場泰國地下拳王對陣河東省少林寺打工仔的拳賽,雖然打工仔這三個字的名聲遠沒有泰國拳王聽起來震撼,可是道聽途說的人們並不這麽認為,那小子可是堪稱湘潭一霸,年齡不大,身材不高,可出拳非常猛,曾經秒殺過阿富汗前基地組織的教練。


    地下全場的設施比較高檔,與武林風的拳場差不多,不是一群人在這兒群魔‘亂’舞的大叫,而是有正軌的觀眾席,位於觀眾席的最後麵的房子是一排排透明防彈鋼化玻璃,是湘潭一代很多有錢的官紳來此觀戰押注的。


    這些有權有勢的官老爺或者富豪,日子也過得無聊,娘們兒玩膩了,總想找點刺‘激’,聽說這邊有個地下拳賽,而且還是吳瘸子的老七開設的,紛紛都來湊熱鬧,押注。[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揮金如土,一擲千金,隻要那人不爭氣,害自己輸了錢,基本上是沒能力活著走出去的。


    漸漸地,隨著傍晚來臨,從四麵八方趕來的觀眾都是一群小痞子,但知道七爺這兒的規矩,來了之後在比賽還沒開始前,沒人敢大吵大鬧,都得老實呆著,比賽開始後,隨便他們怎麽叫喚。


    啪嗒啪嗒,幾聲開關的響動傳來,偌大的地下拳場燈火通明,光線明亮到刺眼,紅‘色’觀眾席上絕無虛席,全都是滿員,一場比賽至少要進行三五個小時,而且今天可都是從預賽活著出來,準備的半決賽。


    這錢可有的賺了。


    這裏的保安可都是千裏挑一的高手,客觀來說,就李麟那邊的高手放在這裏,真是菜鳥,縱然拿出來黑風的情報組,估計都不是對手,一個秒倆絕不是胡說。


    清一‘色’的黑‘色’西裝,雙手背後,像鋼鐵一般的身子骨立在那裏,比軍人還軍人的站姿,目視前方。


    距離拳賽的鐵籠裏位置最好的一麵玻璃板後麵,正是老七觀戰的好地方,裏麵擺設著十把椅子,清一‘色’休閑轉移,舒適度很好,有轉‘門’的應召‘女’郎負責他們的飲食和按摩。


    居高臨下,一眼看去,角度完美的爆,鐵籠裏站個人,連對方的汗‘毛’都可以清楚看到。


    此時,一名年齡二十五六的男子一臉痞笑的坐在椅子上,手裏拎著一罐紅牛,啪嗒一聲打開,甩了甩那板寸頭後麵僅有的一根辮子,對,你沒看錯,就是辮子。


    老七長得有點像一個綜藝節目《中國好聲音》裏麵出來的歌手張瑋,小眼睛,身材顯瘦,個頭一米七五,中等,不算出眾,身上的痞子氣太濃厚了,脖頸裏紋著一隻八爪魚,用他的話來說,幹爹就是這個魚,他們弟兄八個就代表這八隻爪子。


    當當——


    身穿又‘肥’又大的灰‘色’哈倫‘褲’,上身‘露’肩背心,在這已經略顯寒冷的季節,他腦‘門’上竟然還有些汗漬,這可不是地下室內開了暖氣的原因,而是他體質的厲害。


    一名身穿黑西裝的男子敲了兩下房‘門’,恭敬道:“七少,大少和六少來了。”


    “喲,大哥來了?”


    老七名叫石鐵,動作十分麻溜,一個轉身從椅子上起身,正要說話,便看到韓誌軒帶著雲飛、吳香玲從‘門’外走了進來,上去衝著老七肩膀上一拳:“你小子,還真過上了少爺的生活,不怕幹爹找你算賬。”


    “哈哈,大哥,你不知道幹爹就喜歡這口味嗎?”


    老七咧嘴大笑的跟老六打了個招呼,扭身抬手一抱吳香玲的肩膀,順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下:“大姐,還這麽豐韻,姐夫是不是不行啊?看來我得給他說道說道去。”


    “怎麽?你行?”


    畢竟不是親姐弟,吳香玲也不害臊,很自然的抬手捏了下老七的‘褲’襠,略顯詫異:“謔,你小子這兩天******吃什麽了?”


    “我說了,上次是我沒準備好,有能耐今天晚上別跑。”老七滿臉自豪的‘挺’了‘挺’腰肢,很牛叉的揚言道。


    對於兩人這種過分的玩笑,老大和老六都見怪不怪,吳香玲本身就是‘騷’出名了,老七又痞又邪,天生就不是好貨,不知道給吳香玲的老公帶了多少次綠帽子,更好玩的是都不在乎,他們也就懶得管這事兒了。


    “行了,跟你說點正事兒。”


    韓誌軒捏著手套拍了拍麵前的椅子,示意坐下,一指雲飛說道:“老六那邊出情況了,幹爹的意思讓你過去搭把手。”


    “那個叫什麽……李什麽……什麽林的對吧?”老七滿不在乎仰頭灌了口紅酒,身子往軟椅上一載,踢了雲飛一腳:“我說六哥,你可真是越來越廢物了,讓一個小b玩意兒騎在脖子上拉屎撒‘尿’,還回家找幹爹,你臉臊得慌麽?”


    “你小子,怎麽越來越沒大沒小來了?”韓誌軒虎目怒瞪,佯裝生氣道:“你以為事情有那麽簡單?憑你那點本事,在你六哥跟前連三十招都過不了,他不行你就行了?”


    “誒,大哥,這話你可就說的不地道了。”


    老七捏著紅牛飲料罐伸出手指搖了搖,撇嘴:“就是因為他是哥哥,我這弟弟不好把事情鬧得太過,不然,你真以為六哥這身板是我的對手?三拳就能把他幹趴下,草不死他。”


    雲飛是個在家裏本分憨厚的人,很多時候不願意和這些兄弟計較,也隻是無奈的苦笑:“義安社現在有五六撬心人員,零零碎碎加起來那些腦子發熱的年輕人,差不多有一萬多。”


    “蒼蠅多了你就甘心把一盤菜扔掉?”老七不屑的冷聲一笑:“六哥,退一萬步來講,你們不就是擔心這李麟背後有政fu的人嗎?”


    謔,有料!


    就連韓誌軒都有些詫異:“看來你調查過?”


    “我調查過j吧‘毛’。”老七腦袋一甩,鄙夷的說道:“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這姓李的在東南興風作‘浪’,殺了那麽的多人,從伍思德再到王蠻子,而且連江淮集團這麽根深蒂固的坐地虎都給拔了牙,如果後麵沒政fu,傻b才信呢。”


    話糙理不糙,說的幾人臉‘色’一紅。


    “那你說怎麽辦?”雲飛沒好氣的問道。


    “打唄,擒賊擒王,把這姓李的孫子直接幹掉,腦袋卸下來扔進廣南省政fu去,他們不是想破案嗎?讓他們破案去。”


    老七話說到這兒,韓誌軒和雲飛都表現出不認可的表情,石鐵倒也不著急,跐溜了一口紅牛繼續說道:“你們想那麽多幹嘛?擔心他背後的人來對付我們?幹爹後麵就沒人了嗎?先把這行李的孫子直接‘弄’死,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們去考慮的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


    韓誌軒暗暗倒吸冷氣,自己的確想的有點多了,眼前一亮:“老七,這事兒可是你說的,你去做。”


    “我不去。”老七卻腦袋一偏,壓根沒興趣:“踩****我還怕髒了我的鞋呢,這麽一個廢物,讓六哥自己對付就行了。”


    “廢物,你怎麽知道是廢物呢?”雲飛凝眉道:“你可是連麵都沒見過他?”


    “這傻b的戰略從一開始就有問題,要不是腦袋愚鈍,早他媽把整個南方都給攻下了,而且,對付一個伍思德就磨蹭那麽久,據說曾經還和江懷兵的虎將老魁對決過,倆人能力在伯仲之間,大哥,六哥,老魁那貨是啥啊?當年可是被幹爹一拳給打住院三個月的廢物啊,就這麽一個貨,李麟還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你說他能有多大能耐?”


    老七將喝完的紅牛罐往垃圾桶內一扔,抬‘腿’翹起二郎‘腿’,伸手按響了旁邊的一個按鈕:“行了,這麽一點小事,你們還好意思費腦子,看比賽吧,今兒可是我壓了三百萬呢,麻痹的,那孫子要是給我輸了,老子草的他娘生五胞胎。”


    吳香玲忍俊不禁的笑笑,她就喜歡老七這鬼主意最多而且又狂妄的腦袋,還有那堅‘挺’不倒的某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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