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黃州最為繁華的崇明區所有娛樂場所,也遭到了強烈破壞,亂作一團,全部如同地震來了那般,嚇得客人捂著腦袋蹲在地上,鬼哭狼嚎。


    黑風猛,張晉也不弱。


    衝進伍思德名下最為著名大浪淘沙洗浴中心,二話不說,一棍子扔掉最上麵的中央大廳的吊燈,看見東西就砸,但凡還在裏麵洗浴服務的人全被直接從樓上轟了下來,光著身子。


    不走?好辦,一棍子砸斷腿,就永遠的在這兒躺著吧。


    張晉沒有散彈槍,但在黃州跑江湖這麽多年,自從喬國棟被幹掉之後,他的槍支也被喬若冰收走了,生怕他惹事兒。


    然而,都是天生不安分的主兒,誰會真的老實?


    在沙石料場那段時間,張晉沒事兒自己找來幾根無縫鋼管,弄上炸藥,研製土槍,因為這個還出現過不少次卡殼,且國內最大黑槍市場青海化隆造,當年在沒有被國家幹掉時候,很多黑槍都是從那裏出來的。


    但是化隆造有個極大風險,就是容易出現炸膛。


    有了這個經驗,張晉無意中認識一個從軍工廠出來的老夥計,在他的幫助下,研製了一把完全不屬於軍工廠製造的單爆。


    那一槍下去比散彈槍還要猛,直接能讓把人的內髒給打出來,當場斃命。


    大浪淘沙洗浴中心瞬間變得地獄一樣,一群衣不遮體的男女捂著隱蔽部位到處跑,大廳中央橫躺著幾個斷了腿的保安,哼哧哼哧的痛吟著。


    二樓,接到消息的負責人叼著煙,直接從抽屜裏抽出來一把手槍,帶著人風風火火趕了下來,槍口直接對準一名張晉兄弟的腦袋,硬生生從二樓樓梯口逼著退下來了:“馬勒戈壁的,作死是吧?全他媽給我跪下,砸老子的場子,反了你們了。”


    這名男子相比73度空間的負責人更為年輕些,光頭,三十歲左右,腦袋上有一道刺眼的刀疤,半個腦袋似乎都被開瓢過,看樣子也是個命大的。


    看到這一幕,張晉臉都變了:“單虎,草尼瑪的,放了我兄弟。”


    “我當他媽是誰呢?原來是張晉這個逼崽子。”


    叫單虎的光頭男獰笑著咧咧嘴,冷笑道:“砸了老子的場子,還想要好是吧?老子今天就給你開開葷,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我老虎的毛碰不得。”


    “臥槽尼瑪。”


    張晉速度飛快,箭步一般衝了上去,大吼一聲:“蹲下。”話音未落,猛然舉起手裏的單爆直接對射。


    砰!


    那名被單虎挾持的兄弟一個激靈蹲下了地上,也在同時裝有炸藥的子彈脫膛而出,直接射中單虎的心口窩,咣地一聲轟然炸開,血淋淋的腸子都被幹出來了。


    單虎連呻吟的聲音都沒有,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殺紅了眼的張晉朝上去,一腳踹到那名蹲在地上的兄弟:“把槍給我撿起來,別他媽慫了,把人拉走,裝車上,快。”


    真的是完全瘋了。


    上來兩名小青年架著單虎的屍體直接除了洗浴中心大門,張晉偷摸給兩人說了句:“送火葬場,直接化成灰。”


    頃刻間,整個大廳內安靜如斯的,所有人臉色蒼白,再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說話。


    洗浴中心被砸的很快,短短幾分鍾,該處理的處理了,尤其是三樓的休閑場所,玩什麽撲克、台球和擺放洋酒地方,全被幹碎。


    完事兒後,張晉走出大門對準大浪淘沙閃著霓虹燈的招牌狠狠摟響了扳機的,淘沙兩個大字被幹了下來。


    “行了,都他媽上車,下一家。”


    說完,張晉第一個跳上麵包車副駕駛,一拉車門,回頭看了下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吩咐司機狠踩踩油門,車子揚長而去。


    一時間,整個黃州市都陷入了極度惶恐當中,公安局的報警電話恨不得已經被打爆了,接警中心的值班人員忙個不停,剛掛了這個,又來了那個,還沒等安排出警,另一邊又傳來消息說什麽發生命案了。


    剛進入夢想的公安局局長沈誌平不得不從被窩裏爬起來,罵了句媽拉個巴子的,誰他媽也都別想跑,老子今天全他媽幹了你們,說完一頭紮進車裏。


    半路上,手機又來了電話,這特麽剛充滿電的手機,這一會兒光接電話就接的快沒電了。


    “又他媽怎麽了?我現在已經趕往單位的路上了,別他媽催了。”


    也不能怪沈誌平發火,因為他居住的地方距離天河區不遠,剛才槍響他也聽在了耳朵裏,說不震驚,那特麽才是假的。


    “沈局長,我可是在替您老人家清理一些毒蟲,怎麽?你不高興了?”手機聽筒裏傳來李麟的聲音。


    聞言,沈誌平一個急刹將車子橫在了路邊,破口大罵:“李麟,你他媽反了是嘛?公然在市區開槍殺人,你他媽找死呢?老子管你是誰呢,隻要今天晚上我找到一點證據,我他媽明天就槍斃你。”


    “沈局長,你這麽說可就不厚道了啊?”李麟笑嗬嗬的說道:“你想想,要是沒有我,這伍思德還得逍遙法外到什麽時候對吧?”


    “放屁。”


    沈誌平氣的麵色通紅,一拳狠狠砸在轉向盤上:“不管是誰,隻要犯了法,由公安機關來處理,你他媽算老幾?混賬東西。”


    “沈局長,別怪我沒提醒你,以後說話的時候最好長點心眼,下車看看你車底盤上麵是什麽?我李麟做事,還他媽沒人敢阻攔。”說完,李麟啪嗒一聲掛了電話。


    沈誌平錯愕一愣,呆呆望著手機看了看,最後如夢初醒那般,迅速跳下車,跪在地上俯身看向車底盤,瞬間倒吸一口冷氣。


    隻見底盤的保險杠上幫著一捆紙筒,全被膠帶纏繞著,紙筒上麵有一個紅色顯示器,閃爍著時間倒計時的。


    沈誌平不傻,知道那叫炸彈,急的起身狠狠一腳踹到輪胎上,沒辦法,再開車趕路可就是找死了,他沒那麽大膽子。


    無奈之下,沈誌平隻好從後備箱的工具袋裏找出來千斤頂,從路邊撿來幾塊板磚扔到桌子底下,液壓式千斤頂,倒是很輕鬆,沈誌平猛按把手就是了,幾分鍾後,整個後車廂都被掀起來了。


    將車子頂到一定高度,沈誌平這才鬆開手,從駕駛座找來手電筒,檢查炸彈是否有什麽牽引線。


    他倒不擔心時間問題,因為上麵顯示的是還有兩個小時,同時這還是一個遙控炸彈。


    然而,當沈誌平趴在車底下準備去檢查炸彈的時候,卻發現這他媽就是一個玩具,非常輕盈,除了那倒計時專用的顯示器,其他全是假的。


    類似於雷管筒的上麵寫著一組字體:“沈局長,諒解一下,迫不得已。”


    “李麟,臥槽你大爺。”


    一把將“炸彈”給拽了下來,沈誌平狼狽的爬出車底,直接將那破東西給扔到了垃圾桶裏,他可不認為憑借這玩意能抓住一個具有超強反偵察能力的特務連教官。


    …………


    天河區、崇明區正在被黑風和張晉席卷的時候,求救電話撥打出去的方向不僅僅是公安局,也有人打給了自己的親屬,還有人打給了自己的老板,伍斌。


    深夜,臥室內的電話叮鈴鈴響個不斷,剛從會所折騰完三個娘們兒渾身發虛的伍斌掀開被子,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拉著臉問道:“什麽事兒?”


    “伍……伍少,出事兒了,張晉帶人砸場子了。”


    “伍總,虎哥被人幹死了。”


    頃刻間,求救電話源源不斷的打來,意識到出問題的伍斌瞬間睡意全無,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穿上衣服,走進客廳衝著樓上大喊:“羅伯特,傑克,都他媽別睡了,別睡了……”


    聲音洪亮,幾聲怒吼下去,客廳裏的燈亮了,樓上兩個房間裏也走出了羅伯特和傑克的身影,揉著惺忪睡眼:“嘿,伍,幹什麽啊?”


    “幹你大娘,快點,姓李的他媽開始瘋狂殺人了,趕緊走。”說完,伍斌第一個衝出客廳,拉開車門準備跳上去。


    “伍少,不著急吧?”


    突然間,一道聲音忽然從背後冷不丁的傳來,伍斌猛然一驚,下意識轉身看了過去,隻見一把冰冷的手槍正對著自己腦袋。


    順著持槍的手臂抬頭看去,正是李麟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嗬嗬……李麟,主動上門了!”


    伍斌不愧是條漢子,腦門上架著手槍依然波瀾不驚,歪了歪腦袋看了下站在李麟身後的喬若冰:“喬總,別來無恙啊,我可是天天晚上都在想你啊。”


    “我也想你。”喬若冰在李麟麵前一股白癡的樣子,但是在敵人麵前,她是個比誰都冷靜沉著的女人。


    “喲,那我可真是好福氣。”


    伍斌得意的聳聳肩,再次看向李麟:“怎麽著兄弟?是殺是留?還是就這樣一直拿著槍,不打算坐下來聊聊?”


    “連你老子都沒資格,你有嘛?”


    李麟說著忽然調轉槍口,頭都沒扭,直接衝著剛從客廳裏跑出來的羅伯特和傑克兩人一槍扣動了扳機,砰砰兩聲,子彈擊中膝蓋,伴隨著幾股血液飆出,兩人痛叫一聲跪倒在地。


    動作迅速,轉眼槍口又對準了伍斌的腦袋:“章馨予、沈娟,還有喬爺,伍少,你身上背的孽債可真多啊。”


    兩名同伴的倒下,才讓伍斌意識李麟的強大和變態,臉色巨變:“知不知道這裏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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