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一切,李麟鄙夷的冷笑了下,邁著腳步走進去一把抓住馮凱那肥胖臃腫的脖子單手提了起來,翻過身推到牆壁上,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抓著槍托先是凶猛的一下砸過去。


    砰地一聲,馮凱臉膛子當場被打腫,兩顆牙齒崩落,滿嘴冒血,惶恐的舉起手求饒:“誒誒,兄……兄弟,別……別,這事兒……這事兒我真不知道,我……我也是剛從外麵回來,也……也剛剛知道他們打了……打了你的人。”


    “誰他媽跟你是兄弟。草!”


    說著,李麟又是一拳掄過去,哢嚓一聲抓緊手槍抵在馮凱眼窩子裏,獰笑道:“姓馮的,你給老子聽好,我兄弟明天要是從公安局裏出不來,老子讓你全家陪葬。甭他媽給我玩你那些花花腸子,我不是伍思德,也他媽不會走伍思德的老路。”


    “誒誒,我……我懂,我懂。”


    馮凱粗喘著呼吸,不敢去擦臉上的血跡和汗水,不住地點頭如搗蒜:“兄弟,咱……坐下好好談……好好談成吧?你……你們看上我的公司事情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否……否則,我……我肯定想都不想就答應。”


    “現在給我裝孫子呢是吧?”


    李麟笑著撇了撇嘴:“聽好,一天時間把人給我從公安局裏撈出來,撤銷控告也好,動用其他辦法也罷,但我他媽明天必須看到人,否則,耽誤一天,老子廢你一條腿,耽誤兩天,我讓你這輩子都站不起來。還有,公司的事,我隻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後我看不到宏達易主換名,嗬嗬……後果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知道。”


    馮凱連考慮都不考慮,他不是高坤,背後沒有鬼王罩著,現在沒了伍思德,他也如同喪家之犬那般,考慮個蛋,先保住自己性命要緊。


    “姓馮的,知道就好的,我今兒也不給你廢話,把事情給我規規矩矩做圓了,咱們皆大歡喜,否則,我讓你成為第二個伍斌。”


    話畢,李麟抬手握著槍托又是狠狠一下砸了出去,轉身喝道:“走。”順手將槍支塞進腰間,領著杜城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下樓,上車,囂張的來,瀟灑的走,沒有一個人敢阻攔。


    馮凱滿臉絕望的坐在地上,狼狽萬分,一腦袋的血,嘴巴被打已經沒了直覺,就是不停地冒血,怎麽擦都不管用。


    “馮……馮總,我……我們報警吧。”那名腦袋謝頂的主任腳步微微顫顫的從外麵走來,緊張的說道。


    馮凱繃著嘴一腦袋汗水,費了半天勁才從地上爬起來,一手撐著桌子招了招手,那主任也傻了吧唧的湊過去,低頭等待命令,卻被馮凱上去啪啪兩巴掌一頓猛揍:“報警,我他媽讓你報警,我他媽讓你報警。”


    “馮總,馮總我錯了馮總。”主任連忙捂著腦袋接連後退,這才幸免沒有被馮凱當出氣筒揍死,一臉委屈的問道:“那……那馮總你說怎麽辦?”


    “怎麽辦?想辦法撈人唄,還他媽能怎麽辦?非得和這姓李的孫子死扛怎麽著?你他媽玩的過他嘛?他連二炮、鐵狼和伍斌都能整死,你覺得你命大還是怎麽著?”


    黃州很多事情,馮凱都是清楚的,717濠江大酒店殺人案,連帶著二炮在內十三條人命,鐵狼被打死直接鬆進火葬場,皇家一號裏麵那麽多保鏢,都沒保住老八的命,伍斌和兩個國外雇傭兵殺手被發現的時候,屍體都燒成烤肉了。


    這一筆筆慘不忍睹的血案,外界或許有所猜疑,但作為內部人的馮凱都了解的清清楚楚,警察找不到證據,不代表他們不知道。


    就憑這個,再結合李麟一上來就針對自己,很明顯,自己的名字已經人家那裏掛了號,再想玩花花腸子那真是嫌自己命大非要作死了。


    沒辦法,李麟這是要鏟除所有和伍思德有關係的餘孽,一來是為了防患於未然,二來也是想將義安社的名氣打出去。


    從宏達公司出來,李麟讓杜城上了車另外一輛車,雙方分道揚鑣,他驅車直接前往了另一個地方,公安局局長沈誌平的家裏。


    孫潔那娘們兒腦袋缺根弦,認死理,黑風和張晉被逮進去,如果不盡快想辦法,很有可能孫潔就會成為別人手中的一杆槍,借助她除掉了黑風和張晉。


    此時,已經臨近傍晚,華燈初上,忙活了一天的警察不少人已經下班,隻留下少許人員參與對黑風、張晉等人審訊工作,其他的已經陸續離開。


    公安局家屬大院門前,李麟駕駛著獵豹軍車,換了套牌,車子停都沒停直接進了大院,路過小區保安處的時候,這貨不知道從哪兒整來的一件警官證,毫無阻攔。


    車子徑直的來到沈世平所在的樓下,下了車,李麟左右看了看,瞅到了沈誌平的專車,很顯然,他是在家的,神秘一笑,轉身上了樓。


    黑風來過一次,李麟還是第一次來,至於地址是怎麽搞到的,這種幼稚的問題還是不要問的好。


    此時,沈誌剛到家不過十分鍾,忙活了一天,從李麟失憶好了之後,黃州這段時間就他媽沒安靜過,他這個公安局局長的頭都快炸了,夾縫中求生存,跟著兩邊跑,到現在都不知道李麟是在誰鬥?


    若是省政府官場兩派,可官場兩派又是誰?自己在為誰幹活?也不知道。


    717專案到現在毫無頭緒,每天上班都跟進入生命倒計時一樣,披著警服的一線兄弟們沒日沒夜的忙碌,這個月幾乎都在喝方便麵,省公安廳和政法委上麵不時來兩個電話,詢問自己案件如何了?


    每每這些問題堆積在心頭的時候,沈誌平就窩著一肚子怒火,多少次想罵娘,還有孫潔那傻了吧唧的娘們兒,意氣用事,一意孤行,權力大,誰也管不住。


    當當——


    正想著,外麵傳來的敲門聲將躺在沙發上的沈誌平從意識中拉回現實,眉頭一皺,連忙起身看了看,趿拉著拖鞋幾步來到房間門前,也沒多想,隨手拉開了房門。


    然而,入眼便是李麟那張讓他多少次做夢都想掐死的相貌,臉色當場就黑了:“你怎麽來了?”


    “沈局長,辛苦了。”李麟淡淡一笑,自顧自的走了進來,隨手帶上門:“我兄弟被你們請去喝茶,我要是不來看看你沈局長,顯得多不好意思。不過,來的太著急,沒帶什麽禮物。”


    “怎麽,你也想學那個黑風?威脅我?”


    沈誌平就沒給他好臉色,冷冷哼了兩聲鼻子:“李麟,我告訴你,別一而再挑釁我,老實人也有火氣的。今天這件事兒,他們打了人,就算你有通天本事也沒用,該怎麽判,是法院那邊的事情,你找我沒用。”


    “誒,沈局長,這麽不近人情可不好。”


    李麟像回到自己家一樣,手法嫻熟的倒了杯水,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笑著說道:“你想想,孫潔那女人的話你能信嘛?年紀輕輕就坐上了副廳長的位置,到底是怎麽來?你們公安內部應該知道吧?輪能力,我看她孫潔遠不如你沈局長有能力,輪學曆,你也不低啊。”


    “行了行了,你甭給我玩這些虛的。”沈誌平不耐煩的揚起手揮了揮:“除了今天的事兒,其他的有事說事,沒事你趕緊走。還有,我這裏是公安局家屬院,不是普通小區,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地方。”


    “嘿嘿,沈局長,瞧您說的。”李麟知道這事兒還真的非沈誌平不可,沒辦法,該低頭的時候還得低頭。


    …………


    就在李麟為了黑風和張晉安全費盡心思的時候,黃州,國內最為出名的富人區,奢華貴氣的一棟棟別墅樓房,優雅幹淨的環境,麵朝大,傍晚的夜幕從東方籠罩過來,港口上的汽笛聲悠揚傳來。


    沿海的建築物上發出微弱朦朧的霓虹燈光投射到海麵上,形成一副微妙安靜的畫麵,絢美極了。


    其中,最大一處奢華別墅內,鐵欄門,一眼望去便是一條幽長的道路,兩邊載滿香樟樹和法國梧桐,綠蔭夾道,一路延伸過去,直到最裏麵的地方是三五棟歐式風格的別墅樓房。


    院子很大,比歐洲古堡莊園小不了多少,院內有私人遊泳池、籃球場、活動區,也有竹林、假山小溪,典型的富豪居住地點。


    院子內停滿了車輛,限量版血紅色萊肯超跑,全球隻有七輛,被稱為地麵上移動的古堡的勞斯萊斯幻影,賓利慕尚、保時捷、以及賽車中實力旗鼓相當的蘭博基尼和法拉利,角落裏橫放著一輛套著車罩布加迪威航,足以看得出,這家人的富有和實力。


    或許,已經有人猜到了這富可敵國的莊園是誰的居處,沒錯,正是國內最為著名漢唐珠寶集團董事長唐正龍的家。


    三十年前,有名叫趙雅萍的女人在這裏做私人醫生,天生麗質,如戴旖旎那般漂亮可人,作為成功人士的唐正龍妻子那段時間卻離世了,按耐不住一個男人的欲火,與趙雅萍共赴巫山一番雲雨享那魚水之歡,纏綿不止。


    正和戴禮處於戀愛期間的趙雅萍最終選擇了分手,不顧一切撲到了唐正龍的懷裏,然而,事業正處於上升期間的唐正龍是不會做出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自己一切的,況且,趙雅萍還僅僅是個保姆。


    (ps:兄弟們,燃燒能弱弱的求個月票麽?這個更新雖然很欠揍,但燃耗也在盡心心力的寫著對不?還慪氣的咱也慪氣完了,該罵的你們也罵了,差不多了就給個月票唄?我現在都快被人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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