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我好了,你不去告我還想告你吃白食呢,識相的就趕緊掏錢走人,事情弄大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好看的小說”胖女人把巨大的屁股往椅子上一座,大有不給錢不罷休的架勢。


    這裏山高皇帝遠,即使當地派出所來人也不會向著我們的,看來我們隻好認栽了。


    我正要掏錢,司馬健突然上來把錢奪過來,“安總,什麽樣的人我沒見過,你現在服軟根本就是助紂為虐,我就不怕把事情鬧大,我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胖婦女見司馬健軟硬不吃,上來就要搶他手裏的錢,嘴裏還憤憤地說:“老板都說給錢了,你個臭跟班的逞什麽能?”


    司馬健胳膊一揚,身體一閃,胖婦女撲了一個空,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弄得桌子上的盤子碗筷稀裏嘩啦撒了一地。


    胖女人渾身沾滿了菜湯,臉上還帶著一絲的燒茄子,紅綠相間,異常的滑稽狼狽。


    見自己吃了虧,胖女人一把拉住司馬健,殺豬般的嚎叫起來:“快來人啊,有人打人了。”


    司馬健用力的一甩,女人順勢倒在地上,我們衝出雅間,就在這時兩個身材魁梧的小夥子手裏抄著棍棒迎麵飛奔而來。


    司馬健二話不說,還沒等兩個人動手,就左右各是兩個邊腿,把兩個人踢翻在地。


    “我們快跑。”他大吼一聲。


    我們跑出了飯館的門口,吳寶寶和婁金發跑在最前麵,司馬健墊後以防有人追上來好抵擋一番,這時我的腳下突然一滑,人就重重地摔在地上,而這時幾個小夥子帶揮舞著家夥從四麵跑了過來,我心中大驚,如果被他們追上可就慘了。


    這時司馬健飛快的跑了過來,迅速的把我背在後背上,這麽一耽誤,一個跑在前麵的小夥子已經追了過來,他揮舞著棒子迎頭就朝司馬健砸下來。[]


    “司馬,小心!”我趴在他的後背大喊一聲。


    司馬健此時也感覺到了撲麵而來的風聲,他低頭飛快的躲避,可是為時已晚,雖然他的頭躲過了棍子,肩膀上卻重重的挨了一下,本來他可以躲過的,由於我的拖累讓他受傷了。


    司馬健徹底的被激怒了,他飛起一腳狠狠的朝那人的胸口踹去,那人本能的一躲,身體繞道了我的一側,我拿起書包用力的朝他頭上砸去,小夥子沒防備我這一招,他被我重重的打了一下,人竟然意外的暈倒了。


    趁著這個時候,司馬健背著我一路飛奔,很快我們就上了車,發動汽車,加大油門,用最快的速度朝前衝去,再看後的一幫村民,隻能遠遠的握著武器望車興歎了。


    車子開出了幾十裏地,看村民們再無追上來的可能,我才把車速減慢,拿起手機給後麵的司馬健打電話。


    “司馬健,你怎麽樣?”我關切地問。


    “我沒事。”對麵的司馬健非常虛弱地說。


    我急忙讓把車停在路邊,司馬健的車也緊跟著停了下來。


    我來到司馬健車裏,就看他臉色發白,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小的汗水。


    “脫下衣服我看看。”我說。


    “安總,我沒事。”司馬健執拗地說。


    “這是命令,你必須服從。”我嚴肅地說。


    司馬健無奈,隻得把上衣脫了下來,他的身材精壯有型,一看就是受過專門的訓練,就在他的左肩上,我赫然看到一條十幾厘米的紅色傷痕,正是那個棍子留下的。


    此時那個傷痕泛著紅色的血漬,高高隆起來,看上去非常的讓人擔心,那個人用的力氣太大,也不知道傷到了骨頭沒有,可是現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這可怎麽辦?


    “你怎麽樣?”我擔心地問。(.無彈窗廣告)


    “沒事,就是皮外傷。”司馬健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傷勢這麽嚴重,怎麽會沒事呢?他分明是不想讓我擔心而已,想到這裏我更加的愧疚了,要不是我拖累他,他也不會受傷的。


    就在這時,吳寶寶和婁金發走了過來,看到司馬健的傷勢也非常的擔心。


    “安總,正好我這裏有外傷藥,您給他敷上會好些。”婁金發把一個小瓶子送到我的手裏。


    讓我奇怪的是那瓶子上根本沒有任何的商標,和婁金發接觸才一天,我不可能完全的信任他。


    婁金發果然是老油條,當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笑著說:“安總,您放心用吧,這是一個高人交給我的治療外傷的秘方,比什麽紅花油、萬金油好用多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再看婁金發和吳寶寶已經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靜待我們了。


    這兩個貨,根本就不知道過來幫忙,我看著司馬健精壯的軀體暗自吐槽。


    無奈之下,我隻得親自上陣了,長這麽大除了和李浩哲之外,我再也沒有和其他任何人有過身體上的親密接觸,麵對著司馬健,我一時有些猶豫了。


    看著他蒼白的臉和豆大的汗滴,我心一橫,把藥水倒在手上,朝著司馬健的肩膀上抹去。


    可是這一慌亂,我的手一下子戳在了他的肩膀上,疼的他大叫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急忙控製住自己,不讓自己再心猿意馬,認真地給他上藥。


    他的肌肉結實而富有彈性,高高隆起的肌肉形成完美的線條,手感真的不錯,塗著塗著,我的心就又神不思蜀了。


    好不容易上好了藥,再看司馬健的臉,已經從蒼白變成了通紅。


    “我弄疼你了吧?”我抱歉地說。


    “沒有。”司馬健尷尬地說。


    “對不起,我對這方麵根本沒有經驗,下一次讓婁哥來好了。”我急忙解釋,話說完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還有下次,這不是咒人嘛。


    果然司馬健的嘴角一抽,臉也沉了下來。


    “那你哪裏不舒服,怎麽臉這麽紅?”我繼續追問道。


    司馬健終於忍無可忍了,“我從來沒被女人這麽摸過,有點反應不正常嗎?你還一個勁的問!”


    汗,暴汗啊,原來男人也會不好意思,我怎麽就這麽傻!


    氣氛頓時變得怪異而尷尬起來。


    司馬健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對不起安總,我不是故意衝你發火的。”


    “嘿嘿,沒事,不過你這一說我好像知道了些什麽。”我壞笑著說。


    這次輪到司馬健滿臉的黑線了,果然是遇到女漢子傷不起啊。


    “安總,你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我本以為你是一個柔弱的千金大小姐,沒想到你這麽勇敢,剛才要不是你那一書包,我肯定會被打殘的。”司馬健笑著朝我豎起大拇指。


    “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的。”我感激地說。


    “安總,周哥說了,我這次出來的主要目的就是保護你,周秘書對你真好,你們是不是一對情侶?”司馬健突然不懷好意的笑了。


    看著他那張欠扁的臉,我對他的感激頓時飛到爪哇國去了,看著挺俊朗的小夥子怎麽也這麽八卦呢,果真是八卦無處不在啊。


    “你想多了。”我黑下臉,淡然地說。


    說來也奇怪,用了婁金發給的藥之後,司馬健的肩膀果然不那麽紅腫了,看來真是有奇效。


    “怎麽樣?還能開車嗎?”我問,眼看著天漸漸的黑了下來,我們必須在天黑之前趕到下一個城市,否則我們就要露宿荒郊野外了。


    “沒事,咱是鐵打的身板。”司馬健拍著胸脯說。


    看著司馬健無大礙,我們繼續趕路。


    車繼續朝前行駛,隻是越往裏走,氣溫就越來越低,兩旁是巍峨的高山聳立,參天大樹影影綽綽,氣氛突然就凝重起來,讓我奇怪的是,開了這麽半天竟然沒有遇到一輛車,更別提人了。


    “吳老師,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你發現沒有?”我問坐在後座的吳寶寶。


    “剛才我的靈魂探測儀就不斷地在響,估計這裏鬼魂不少。”吳寶寶凝重地說。


    一旁的婁金發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這裏是荒郊野外,有些孤魂野鬼也是正常的,他們最喜歡這種陰氣重的地方,咱們不招惹他,趕快趕路,大白天的他們還敢怎麽樣了咱們?”


    “我倒不是怕鬼,隻是覺得有些詭異。”我急忙笑著解釋。


    婁金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估計此刻正在暗自腹誹我在裝。


    說來也奇怪,原來的天還是亮著的,進到山裏麵之後天就暗了下來,而在群山之巔,隱隱的有一層黑氣,不知道是烏雲還是什麽東西。


    我正憂心忡忡地開著,突然麵前司馬健的車停了下來,還不住地閃著尾燈。


    我的心裏一驚,急忙掏出電話問道:“怎麽了,司馬健?”


    “安總,我的車拋錨了,不知道什麽地方出了毛病?”


    我們很快下車,司馬健認真地檢查了一遍汽車,竟然發現不了任何的問題,看來隻能找專業的人士了。


    我看了一下導航,發現在前麵十幾公裏的地方有一個村莊,在村口就有一個汽修廠和加油站,看來隻能找他們幫忙了。


    “司馬健,你在這看著車,我去前麵汽修廠叫人過來修車。”我說。


    “好叻,快去快回啊。”司馬健爽快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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