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麽一番折騰,大家都筋疲力盡,恨不得馬上上床美美地睡上一覺,怎奈汽修廠隻有一間空房,我們幾個不得不住在一間房裏,更要命的是房間裏麵隻有一張床。<strong>.</strong>


    “安總,這裏就一張床,您就睡這裏,我們打地鋪好了。”婁金發指著屋裏的一個單人床說。


    “現在天氣冷了,睡地上會著涼的。”


    “沒事,我們都是男人,身體好的很。”婁金發笑著說。


    我從車上拿下一條毯子,讓他們三個鋪在地上,他們三個就這樣和衣躺在了地上。


    看著地上躺在的三個男人,我的心裏突然有一絲的感動,原本素昧平生的四個人由於我的原因而相聚在一起,這不能不說是一種緣分。


    回想起這一天經曆的種種艱難,我百感交集,患難見真心,在最危難的時刻他們挺身而出來保護他人,所有的隔閡和防備在這一天徹底的煙消雲散。


    燈關掉了,房間裏麵一片黑暗,但是我能清楚地聽到他們不均勻的呼吸聲,看來他們也像我一樣不能平靜下來。


    “婁哥,吳哥,謝謝你們今天救了我。”黑暗中傳來司馬健的聲音,他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些嘶啞,沒有了往日的張揚和霸氣,一種感激深深的自然流露出來。


    “司馬兄弟,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們本來就是兄弟嘛。”黑暗中婁金發說。


    “是啊,我們隻有彼此幫助才能度過任何的難關,要是沒有司馬我早就被那幾個刁民給捉住了,要不是婁哥和吳老師,司馬或許早就被那個怪物害了性命,我們現在是一個整體,一個團隊,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下戒心,給彼此以全部的信任。”我說。


    “對我們是一個整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所以我們群策群力才能發揮巨大的能量。[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吳寶寶總結說。


    聽了他們發自內心的傾訴,我剛來時候的擔心徹底的消失了,突然之間我感覺多了三個很可靠的朋友。


    “對了,司馬,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就被關在了棺材裏呢?”婁金發突然問道。


    黑暗中司馬健幽幽地歎息一聲,“現在回想起來我都覺得這件事太詭異,長這麽大我從來不信什麽妖魔鬼怪,看來有些事情由不得你不信。”


    終於他詳細地給我們講了他今天的奇遇。


    原來那天我們走了之後,司馬健就坐在旁邊的石頭上抽煙,可是等了一會兒他就不耐煩了,就在這時候,天上飄起了絲絲細雨,他正想鑽進車裏麵躲雨的時候,突然聽到從遠處傳來一聲汽車鳴笛聲,這黑暗中一輛汽車緩緩地朝他開了過來。


    司馬健本以為這是一輛過路的車,所以並沒在意,讓他意外的是汽車竟然在司馬健旁邊停了下來,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的臉,由於下著雨,天也黑了,司馬健看不清那個司機的臉。


    “喂,小兄弟,下這麽大的雨在荒郊野外做什麽呢?”那個人問道。


    “我的車壞了,正在等我們朋友們叫修理工過來。”


    “荒郊野外的車放在這裏也沒人能弄走,你看天都這麽晚了,你也不怕遇到鬼嗎?”那人用略帶玩笑的口吻說。(.)


    “嘿嘿,我還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如果有鬼的話,我一定先把他幹趴下。”司馬健笑的有些嘚瑟。


    司機也被司馬健逗笑了,“有膽量,和你開一個玩笑而已,不過我好心地提醒你一句,這山裏經常有毒蛇出沒,現在又下著雨,搞不好山體還會滑坡,你在這裏很危險。”


    司馬健當時一聽就有些害怕了,如果被毒蛇要了救助不及時會喪命的,而且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要停的征兆,山體滑坡也不是沒可能,正猶豫的時候,那個司機說:“不如我帶你一程,先到前麵和你的朋友回合,這樣大的雨,沒人會偷你這一輛破車的。”


    司馬健想想司機說的也對,說了一聲謝謝就鑽進了那個人的車裏。


    “大哥,你這車是什麽牌子的,我怎麽沒見過?”司馬健鑽進車裏之後就感覺車裏漆黑一片,好好的窗戶怎麽突然就不見了。


    “我這車是鬆木的。”司機答非所問。


    司馬健滿臉黑線,估計這司機耳背,沒聽清他說的話。


    既然如此司馬健也就不多問,隻好安安靜靜地坐在車裏,可是他感覺車裏陰冷而潮濕,用手摸摸四周,車裏竟然是濕漉漉的,而且還有腐爛的氣味彌漫著。


    “你閉上眼睛,馬上就到了。”司機冰冷的聲音裏麵沒有任何的感情。


    司馬健朝司機看去,這時候天空正好閃過一道閃電,刺眼的白光照在司機的臉上,就看他臉上的皮膚已經腐爛,還長著一層淡淡地白毛,他的眼窩黑洞洞的,發出野狼般幽幽的綠光,而司機這時候頭轉過一百八十度,對著司馬健淒慘地笑了,司馬健大叫一聲,徹底地失去了知覺。


    “然後再醒來的時候,我看到的就是你們。”司馬健說。


    “司馬兄弟,你這是著了僵屍的道,要不是吳老師請神仙幫忙,你就坐著他的棺材車飛走了。”婁金發笑著說。


    “婁哥,你別聽吳寶寶胡吹,這根本不是他請來的神仙,隻是巧合而已,他的那點道行我又不是沒見過。”我當麵戳穿了吳寶寶地老底。


    黑暗中傳來吳寶寶尷尬的笑聲,“安總,不管是真是假,至少說明司馬兄弟福大命大,暗自老天都在幫助我們啊,吉人天相,我想有司馬兄弟和我們在一起,我們遇事一定會逢凶化吉的。”


    “哈哈,吳哥抬舉了,兄弟沒有什麽本事,但是動動手腳還是可以的,以後打個架、鬥個毆盡管說啊。”看來司馬健恢複的很快,說話帶著爽快和風趣,逗得大家哈哈笑了起來。


    在輕鬆的氣氛中,我們漸漸地睡去。


    早晨我是被一陣爭吵聲吵醒的。


    “出了什麽事情?”我問已經起來的吳寶寶。


    “是隔壁的加油站,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吳寶寶說。


    婁金發頓時來了興致,“快起來,咱們去瞧瞧熱鬧。”


    加油站就在汽修廠的旁邊,這本來是一個老板開的,隻是分開經營而已,我們來到加油站的時候,就看兩個小夥子正在加油站門口爭吵。


    這時汽修廠的幾個修理工也圍了過來,可是沒有一個人上前勸架。


    我擠到前麵,笑著說:“有什麽事情好好說,幹嘛吵架啊。”


    就看一個瘦小的小夥子說:“昨天晚上是他值班,今天早晨我接班來,就看到收的錢和加油量不一致,這不是他私吞了錢是什麽?”


    “我怎麽就私吞了錢?錢在那裏我一分都沒動,你不會是偷著藏了起來要嫁禍給我吧?”另一個針鋒相對地說。


    原來是這樣的小事啊,“我來給你們做過裁判吧,你把昨天晚上的加油量計算一下,然後你再把錢數一下,最後交給我核對,沒準那個環節出錯了呢?”我說。


    果然兩個人都讚同我的建議,在大家的監督下各自忙活起來。


    加油量統計好了之後,我計算一下應該是八百元錢。


    “大姐,你過來看,這就是他昨晚收的錢。”那個白班的小夥子拿著夜班交的錢過來。我數了一下,竟然是六百。


    “到底怎麽回事?”我問道。


    這時大家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小夥子。


    那個夜班的小夥子急了,看樣子都哭出來,“我明明都把錢放在收錢盒子裏,怎麽就少了呢,我昨天晚上一夜沒睡,誰也沒來啊?”


    “是不是被風刮掉了?”我看小夥子的樣子不像在撒謊,也不禁有些奇怪。


    大家低頭尋找,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快看哪裏?”


    大家循著他的聲音看去,就看在桌子下麵有兩張紅色的人民幣,小夥子高興的衝了過去:“我說不是我偷的吧,終於可以洗清了。”


    他拿著錢看也不看就塞進了白班的小夥子手裏:“給,看你還有什麽說的。”


    那小夥子接過錢看了一眼,就哈哈大笑起來:“你是騙鬼呢,拿死人錢給我,笑死人了。”


    大家朝那兩張紙幣看去,果然是兩張冥幣,隻是他的外觀和一百的人民幣很相似,小夥子心急一時也沒看清楚,鬧的反倒說不清了。


    “安總,這件事透著詭異。”吳寶寶低聲地說。


    “這加油站不是有監控嗎?咱們調出來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提議道。


    我的提議得到了眾人的響應,大家都跟著走進了辦公室,監控打開之後,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看著畫麵,從接班開始一切正常,可是到了晚上一點多鍾的時候,畫麵中出現了詭異的一幕。


    當時夜班的小夥子突然做出奇怪的動作,不斷的揮著手好像在指揮什麽,然後就拿起加油槍朝著空中插去,完全就是加油時的正常動作,更詭異的是,加油完畢之後從半空中突然飄過來兩張冥幣,小夥子接過來放進錢箱,然後有把一份報紙扔到空中,那張報紙忽忽悠悠的飄走,小夥子還不住的朝遠方揮著手。


    “你遇到鬼了!”不知誰驚恐地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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