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三人對視一眼,將視線放在了院門口。(.無彈窗廣告)


    但見一身白衣的西陵逸凡首當其衝,身側是一身紫衣的軒轅如烈,我和莫淩風對視一眼,均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吃驚,軒轅如烈怎麽會跟西陵逸凡勾搭在了一起?


    難道一開始的判斷就是錯誤的?軒轅如烈的目的很明確,從來就不是為了爭奪西陵雅,奪得大會頭籌,而是西陵山莊!從一開始就給西陵逸凡擺了一道!


    任憑我對軒轅如烈的了解,這廝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和魔鬼談交易,但願西陵逸凡不要被啃得連骨頭也不剩!再者,若是我沒有估計錯誤,那麽想必西陵逸凡連軒轅如烈的真實身份恐怕都是不知道的吧!


    隻是梓流!他對於軒轅如烈那樣的感情,怎麽可能放心軒轅如烈一個人?


    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龍公子,請!”說話的是西陵逸凡,此刻正對軒轅如烈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看來果真如此,西陵逸凡不知道這廝的真實身份。


    軒轅如烈手中的折扇一合,嘴角上揚,是一如既往的邪魅,高傲的看了一眼西陵逸凡;“西陵三少爺真是客氣。”


    說罷臉色一變,對著西陵逸凡說了一句;“來了!”


    便見西陵墨帶著無數的家丁護衛趕來,看到眾位江湖大俠都躺在此處,臉色大變,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確定這不是夢境,大吼一聲;“這是誰幹的?”


    隨即他的視線向上,便對上了西陵逸凡似笑非笑的神情,臉色一變,西陵逸凡怎麽會在這裏?


    “雅兒沒跟你在一起嗎?”


    西陵逸凡臉色一變,自己真的是不受寵,這名義上的父親在看到自己的時候第一反應居然是問西陵雅的下落,嗬嗬,他真的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這樣的父親,這樣的西陵山莊不是活該毀滅的嗎?


    該死的!


    西陵逸凡定定的看了西陵墨一眼,隨即大笑了起來,那笑聲極大,直直的穿透整個院落,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


    他定定的看著西陵墨,掌心超前一揮,雄厚的內力勁氣直直的朝著西陵墨打去,西陵墨麵色一變,急急地躲了過去,那勁氣便直直的擊打在了門前的柱子上,一人環抱的柱子在瞬間化為飛灰,身後的亭子岌岌可危,在眾人的眼光中倒了下來,瞬間化為飛灰!


    “你!你會武功?”西陵墨顯然不可置信倒了極點,他在此刻還是沒有辦法接受西陵逸凡,名義上的西陵山莊廢物三少爺不僅會武功,而且身手極高!最不能忍受的是,自己竟然讓他白白的欺騙了二十年!


    西陵墨氣憤極了,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麵前的西陵逸凡,就連嘴唇都開始顫抖,半晌蹦出了一句;“逆子!”


    西陵逸凡一笑,“逆子?你有什麽資格說是逆子?生而不養,你算是什麽父親?憑什麽讓我叫你父親?又憑什麽叫我逆子?”


    西陵墨怒了,一掌朝著西陵逸凡而去,勁氣十足,完全是下了殺手,一點兒也看不出這二人的關係竟然是父子。


    “生而不養?你好意思說這樣的話?若是我不養你,你現在早都死了!怎麽可能好好的活到現在,站在我的麵前對我指手畫腳!你看看你吃的那一頓飯不是西陵山莊給你的?你身上穿的衣服,哪一件不是西陵山莊,不是我西陵墨賜予你的!這麽二十年來,供你吃供你住,你好意思說我西陵墨生而不養?整個江湖都知道我西陵墨生了一個廢物兒子,而我西陵墨哪一點對不起你了?你竟是在此跟我這麽說?”


    西陵逸凡別過頭不看西陵墨;“你供我吃穿,不過是為了在江湖上落一個好的名聲,若非是這樣,我還有命在?西陵雅,我名義上的姐姐,從小便將我不當人看,你說你是我的父親,你的女兒為何不把我當人看?”


    “你知不知道我在六歲時就曾經被她放蛇咬過?紅色的毒蛇赤練,我現在想起那樣的眼神都不寒而栗,而你的女兒說了什麽?她說我是廢物,留在山莊也是浪費糧食,當我被蛇毒侵入體內快要死去的時候,你可有半分在意我的死活?”


    西陵逸凡越說越怒,卻被西陵墨打斷了他的話語;“逆子啊逆子!雅兒呢!你把雅兒怎麽了?”


    “雅兒雅兒,你一口一個雅兒,真是讓我不開心啊!”


    西陵逸凡說著,輕笑道,慢慢的踱步到了西陵墨的麵前,身後的家丁侍衛在西陵逸凡的逼近中舉起了手裏的長劍,而西陵逸凡看也不看一眼,那些家丁還沒有出手,便被西陵墨製止了,而此刻西陵逸凡已經到了西陵墨的身前。(.無彈窗廣告)


    “西陵莊主,難道此刻的形勢你還沒有看明白嗎?參加盛會的各路俠客在你西陵山莊做客,而此刻全部被迷暈了,你覺得若是等到他們醒來,你西陵山莊的正道之名還會在嗎?”


    西陵墨冷笑一聲;“逆子!是你幹的?”


    “你覺得呢?”


    該死的!西陵墨右手揚起,就要朝著西陵逸凡的臉上一巴掌扇去,而西陵逸凡直直的抓住了他的手臂,隨即輕輕的笑道;“西陵莊主,你老了。”


    西陵墨一怒,手裏的巴掌再次不甘心的朝著西陵逸凡而去,毫無意外,這次又被西陵逸凡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說了,西陵莊主,你老了呀。你怎麽就不服輸呢?”


    他說著,右手狠狠的抓住西陵墨的手臂,讓他再動不了一分,隨即狠狠的說道;“西陵莊主,讓位吧!將西陵山莊交給我,西陵山莊才能夠得以正名,不然呢,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西陵墨這會兒才算是完全看清了麵前自己廢物兒子的所作所為;“逆子啊逆子!一直以來你都是裝的!”


    “從你的武功是裝的,你的房間的痕跡是裝的,就連魔血穀也是你一手栽贓嫁禍的是不是?你就是非要見西陵山莊搞垮才甘心是嗎?”


    西陵逸凡大笑;“西陵莊主還真是英明。”


    “哼!想我西陵墨明白一世,竟然會在你這個龜孫子手裏吃了虧,不過你真的以為,你能奈我何?”


    西陵墨說著臉色大變,被西陵逸凡抓住的手臂猛然的掙脫了出來,腰間的軟劍不知道何時被抽出,一個華麗的轉身,長劍在手,場麵在瞬時間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哈哈哈,真是好手段,父子相殘,真是讓鄙人漲了見識。”隨著這句話響起,一襲紫衣的軒轅如烈從後方走出,臨摹著青鬆的扇子在他的麵前猛然打開,唇角不深不淺的上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你是何人?”西陵墨的長劍猛然揚起,直直的指在軒轅如烈的麵前。


    軒轅如烈輕輕一笑“西陵莊主不要緊張嗎,鄙人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保住這西陵山莊百年聲譽,你說對吧!”他說著,指尖輕觸長劍,將長劍從自己的麵前移開,隨即對著西陵墨一個奇怪的笑容。


    西陵墨冷哼一聲,不再有動作,方才軒轅如烈用指尖將自己的長劍移開,看起來十分輕鬆,自己卻知道能夠以指尖撼動自己的西陵十三劍的勁氣,是多麽的不容易,是怎樣的高手!


    猶如螳臂當車,根本就是白費力氣,那自己何必呢?更何況麵前的紫衣男子,態度還沒有標明不是嗎?


    “照鄙人的意思,如今西陵山莊已經將眾位俠客迷暈了,那現在要麽破罐子破摔全都殺了的好,要麽你們覺得怎麽能夠讓西陵山莊正名?”


    他輕飄飄的說著這樣的話語,麵上毫無愧色,卻見西陵逸凡臉色猛地一變;“龍公子,我們說好的,這些人都是無辜的,隻迷暈,不殺人的!”


    軒轅如烈唇角上揚一個好看的弧度;“西陵三公子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人在江湖飄,萬事需謹慎,龍某隻答應了你迷暈這些人,不親自動手殺了這些人,可是龍某沒有保證別人就不會殺人啊!”


    話說著,他的長袖一揚,“例如魔血穀,你們西陵山莊這麽大的聲勢,當真以為魔血穀會放過你們嗎?照龍某來看,若是不將迷暈的這些人殺了,到時候這些俠客知道了事實跟著魔血反水,才是你們有的受的!”


    “媽的,真是個人渣!”我忍不住唾罵了一聲,卻在瞬間被莫淩風捂住了嘴,他眼神充滿了警告,分明寫著;“女人,別衝動啊!”


    不是我衝動,這軒轅如烈的心裏,人命如草芥,甚至連雜草也不如,那麽多的人隨意的就殺了,他是真的沒有一點兒的愧疚之心嗎?我朝著莫淩風瞪眼睛,示意他放開我,他的手卻捂的更緊了。


    “該死的!”我在心裏暗罵著。


    這邊的動靜已經很小了,卻被軒轅如烈注意到了,他麵前的羽扇輕輕擺動,幾枚銀針朝著我們幾人所在之處而來,在這種生死危急時刻,但見魔血冷冷的手臂一揮,麵前的銀針在瞬間化為飛灰,而我恨恨的瞪著軒轅如烈的扇子,媽的,抄襲創意,扇子裏出來銀針這樣的暗器,可是本陛下獨有的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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