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遇到一個比自己更強的?棲靈在心裏假設了這種可能性,倏而唇角勾起了一絲絲的笑容。


    “若是遇到一個更強的?應該會很有趣吧!”犀利哥呢眸光含笑,朝著溟越說道。


    溟越撫額,他覺得自己是在對牛彈琴!遇到一個更強的難道不是應該有危機意識嗎?


    他覺得自己是越發的搞不懂棲靈了!這讓他一個頭兩個大,看著棲靈的眼神也微微的有些奇怪,棲靈的眸光勾出了淺淺的笑意,麵色上是蠢蠢欲動的表情。


    溟越輕哼一聲,隨即從棲靈的麵前走開,朝著窗前走去,棲靈眼尖的發現了溟越的變化,有些訝異,自己是哪裏惹到了這位?怎麽會觸了這位的眉頭呢?


    真是男人心海底針,她覺得自己怎麽就是猜不透溟越的內心想法呢……明明自己應該是他最熟悉的人哪……


    棲靈的麵色微微的浮現了絲絲的笑容,看著溟越站在窗外前,麵色倏然的變得溫和,這一瞬間的神情好似倏然回到了兩年以前,自己初見他的時候他也是那麽直直的站在窗前,麵上一副料峭的表情……


    棲靈不知道溟越在生氣什麽,隻以為他是在擔心自己所以生了悶氣,悄悄的走上前,看著溟越的目光溫和,試探著蹭了蹭溟越的手臂,卻見溟越傲嬌的將手臂移開,半晌不發一言。


    棲靈心裏著急,溟越莫非是傲嬌了?唇角的笑意卻是越來越大,半晌走到了溟越的麵前,將他的整個手臂都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乖,不生氣了好嗎?”聲音十分的柔軟,微微的有些撒嬌的意味。


    溟越的耳根子倏然的一紅,直直的紅到了脖子上,棲靈見狀輕笑了一聲,舌尖輕輕地劃過溟越的耳垂,有些惡作劇意味的輕輕一咬。


    溟越的肩頭微微的一顫,卻是沒有將棲靈推出去,隻是那耳朵卻是更紅了,直直的好似要滲出鮮血出來一樣,棲靈眼尖的發現了溟越的變化,麵上的表情越發的奇怪了,甚至還有著幾分的詭異。


    “別鬧……”溟越的聲音很小,停在棲靈的耳朵裏隱隱還有著害羞的意味,這樣的發現更是讓那個棲靈渾身湧現上了絲絲的興奮,這樣的溟越可真是少見呢……


    見慣了他臨危不亂,清冷的樣子,也見慣了他霸氣沙場,沉穩淡定的樣子,甚至連他傲嬌起來的樣子他都是經常見到的,隻是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溟越竟然在對自己害羞?在對自己撒嬌?


    棲靈隻覺得心裏都要湧起了絲絲的興奮,整個人的臉色倏然的有些發紅,絲毫不矜持的朝著溟越的懷裏倒去,溟越的心思一顫,下意識的直直接住棲靈靠過來的身體……


    該死的!棲靈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著自己的自製力,他不是聖人,在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的挑逗之下他若是還不破功,簡直就是天下奇聞!


    心神恍惚之間,溟越的舌輕巧的將棲靈的牙齒挑開,半個身子附了上來。


    棲靈的麵色一愣,她是存了幾分*溟越的心思,但是溟越他這般的模樣簡直是讓人難以忍受啊!棲靈的麵色倏然之間一陣青一陣白,溟越的雙手卻是倏然的將棲靈的後腦勺撫了上來,意思很明顯,這樣的事情竟然還不專心?


    麵色一陣子的尷尬,隻好閉起了眼睛迎合著溟越的親吻,卻是暗罵了自己一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溟越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城牆上,秋水女將軍的臉色越來越差,本來在這裏守著僅僅是為了遵循南夜非離的心思。雖然說自己也完全不相信敵人會在今天進兵,甚至就連他們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自己要麵對的對手到底是誰!


    可是南夜非離在他的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他說過的話語幾乎很少有沒有實現的,她對於他的命令自然是深信不疑,甚至在隱隱約約之中對溟越已經產生了一種異樣的心思,但是她卻是分毫也沒有發現……


    城門駐守的小兵忽然慌慌張張的跑了上來,秋水女將麵色一冷;“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此慌慌張張張?難道不知道戰場上慌慌張張是要影響士氣的?”


    她的目光淩厲,銀甲穿在身上更是英姿颯爽,那小兵並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微微的低下頭。


    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稟告秋水將軍,我們的人在樓下檢測到了有大波人馬來臨的跡象。”


    “確定嗎?”秋水女將的麵色直勾勾的盯著那小兵的目光看,在這個節骨眼上,容不得分毫的閃失。


    小兵吞吞吐吐;“確定……確定……”


    秋水女將冷哼一聲,朝著周圍的人看了看,隨即對著另外一個將軍說了些什麽,轉身離開了這裏。


    宮牆外不遠的地方,有大約上萬人浩浩蕩蕩而來,為首的人很是眼熟,是身為南夜十二驍騎的將軍之一的飛花,他身穿一身黑色的盔甲,臉上的表情微微的有些嚴肅……


    他是身為南夜十二驍騎的將領之一,也是叛亂的將領之一!雖然他現在還活著,雖然有一大部分的兄弟還跟著自己,雖然自己還可以騙自己這是棄暗投明,這是為了天下人著想,可是內心深處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著他,他飛花是一個叛徒!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叛徒!


    養了他二十年的南夜國,和他共同進退二十年的南夜十二驍騎的兄弟們,甚至那位神龍不見尾的南夜非離,在他的心中都是占據了極為獨特的地位,此時雖然是成功的留下了性命,可是一想到要重新麵的自己舊時候的主子和兄弟,隻覺得心裏微微的打鼓,說實話他是最不願意這一場爭鬥來臨的人吧!


    可是腦海之中也早已經清楚的意識到了,這樣的一場爭鬥,無關乎時間,一定是會來臨的啊!


    他的表情微微的有些煩躁,雙手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一旁一身銀甲的西陵逸凡同樣是高高的坐在馬上,他俊美的唇角勾起了絲絲的冷笑,朝著一旁的飛花倏然的問道;“怎麽?就要見到曾經的主人,很激動?”


    飛花冷冷的瞥了西陵逸凡一眼,並不答話,西陵逸凡話裏的意思他多少是聽出來了的!不就是嘲笑他飛花背叛了曾經的主子麽……這是直直的往自己的傷口上戳!不過他飛花,堂堂南夜十二驍騎之一的將軍,他才懶得和他一般的見識!


    然而飛花想要息事寧人,可並不代表著西陵逸凡有這樣的想法和好心願意給他這個機會!


    這個飛花仗著自己是南夜十二驍騎的將軍之一,甚至手下的士兵,無論是從心裏還是素質上都是比自己手下的士兵好了太多,這讓西陵逸凡隻覺得心裏有些不忿……


    他手下的士兵大多都是從南夜十二驍騎的各位將軍底下分下來的,大多數跟他並沒有什麽基礎,這兩年在自己手下的人倒是也不少,但是還是遠遠地比不上飛花,甚至也比不上死去的落夜……


    麵色倏然的全是冷意,西陵逸凡冷哼一聲;“一會兒戰場上,遇到曾經的朋友,嘖嘖,想想都是很讓人血液振奮呢……”


    飛花麵色一冷,倏然之間朝著西陵逸凡出手,這個毛頭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嗎?竟然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挑釁自己?他真的以為自己方才的默不作聲是忍讓是不敢嗎?


    他定是要讓這個男人好好的瞧一瞧自己的手段!該死的!居然敢鄙視他飛花!


    飛花出手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西陵逸凡唇角勾起的一絲了然的笑意,這個飛花就是一個大老粗,自己隨便一激就率先出手了!


    飛花出手很重,但是對於西陵逸凡來說卻不是特別的厲害,西陵逸凡隻是雙手輕請移開,整個身子朝著馬的後方一閃,整個人便已經躲過了那一招。


    飛花冷哼一聲;“算你小子運氣好!”


    西陵逸凡的唇角勾起了一絲絲的笑意,隻是他一個人出手又怎麽可以?他西陵逸凡若是不還手的話豈不是太過於無能了?


    麵色倏然冷了下來,一掌朝著飛花便扇了過去,二人本就是勢均力敵,甚至飛花的造詣還在西陵逸凡之上,西陵逸凡這一掌自然是不可能對飛花造成什麽傷害!


    西陵逸凡的麵色倏然的發冷,麵色變了幾變,冷哼一聲;“但願第一個反叛的人不是你!若是被主上知道一會兒你手下留情的話……”


    “用你多說!”飛花冷哼一聲,麵色冷冷的朝著西陵逸凡看去。


    西陵逸凡挑眉,卻是將眼神看向了麵前倏然出現的冰冰冷氣息。


    一個修長的身影,被黑色的鬥篷完全的將身體籠罩住了,來人忽然出聲;“到了?”


    西陵逸凡隻覺得心裏一悸,一旁的飛花也是麵色變了幾變;“主上!”


    秋水女將軍的臉色變了幾變,聽方才的那個小兵所說,今天是真的有南夜非離所說的事情發生了?他要先將這個消息告訴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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