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張甲便是屬於張氏家族中的反對派,之前因為與嚴一凡有所恩怨的緣故,所以張甲一直沒有主動地對嚴家示好,當然他的骨子裏也是有點看不起這些諸侯國的實力,畢竟在張氏家族麵前那諸侯國的勢力顯得太過單薄與無助了。不過經過幾次的交手之後,他才深刻的明白這嚴家的實力雖然整體上還是不行,但是因為嚴一凡這個人的實力過於詭異莫測,接近這種人物還是有無限的好處的。張甲狠狠的拍了一下額頭,有點苦澀的笑道:“我差點就要誤了大事了。嗨,─”此時張甲已經回到了甲子拍賣行,那張穎便是速度的趕了上來,望著哥哥一臉的愁悶不戰,張穎關心的問道:“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你怎麽一點的不開心?”


    張甲有點難過的道:“今天去了一次嚴家,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情。”


    一聽到張甲是去了嚴府,張穎便是來了興致,高興的道:“嚴一凡可在?他還好嗎?”


    望著妹妹那有點驚喜有點著急的模樣,張甲的內心卻是一陣莫名的難過,他當初也是同樣的喜歡嚴一凡的姐姐靈兒,可是他們之間的關係如今卻成了陌生人,而這一切聽傳言好像是因為嚴一凡的關係。“他很好,中間出現了一點誤會,不過他再次的出手救了我。”


    張穎一聽,頓時大驚失色的道:“什麽人要對哥哥下手?這樣的人簡直太可惡了。”


    張甲有點苦澀的搖搖頭道:“自然就是那個神出鬼沒的黑暗聖殿了。”


    “黑暗聖殿?就是那個將我們張氏家族的甲寅國的生意給霸占了的黑暗聖殿?”張穎有點吃驚的問道。黑暗聖殿既然出現了甲子國的這片土地之上,這種用意是不言而喻的,他們已經盯上了甲子國這塊肥肉了。


    張甲有點激憤的道:“不是他們還能是誰呢?他們簡直就是一群混蛋!”張甲沉浸在氣憤之中,臉上的表情都是出現了一些改變,看上去頗為的猙獰。


    張穎卻是出奇的平靜,淡淡的問道:“哥哥,以你的意思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麽做?我們不能將甲子拍賣行丟失了,不然的話我們張氏家族的最後的據點也是被沒有了,那樣的話我們還在甲子國如何的立足呢?”


    張穎的話使得張甲的內心更加的堅定了,“我已經決定了,甲子買拍賣行與嚴家結盟。”


    這個結果雖然也是在預料之中,可是張穎的內心卻沒有多少的歡喜,嚴家之所以強大,完全是因為嚴一凡的緣故。不過那黑暗聖殿實力究竟恐怖到了一個什麽程度誰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從家族中那些實力強大的長老都是相當的忌憚的程度上看來,這黑暗聖殿一定時深藏不漏的主兒。與這種對手為敵雖然看上去有點不明智,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黑暗聖殿顯然是要吞噬一切。“哥哥,妹妹永遠都是支持你。”張穎還是及時的表態。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之中有一個虛幻的人影出現了,那個虛幻的人影逐漸的凝實,赫然便是張氏家族的七長老,隻見他語氣嚴厲的道:“你們剛才說什麽?與一個世俗的勢力聯手?你也太辱沒了家族的名聲了。”七長老名字叫張土,屬於保守派,他一直暗中監視著甲子拍賣行的一舉一動。在張氏家族之中總共有七個長老,分別是天地金木水火土,名字分別的叫張天、張地、張金、張木、張水、張火、張土。


    當然在甲子拍賣行也有著護法的存在,不過護法往往都是甲木神君的親信,骨子裏是服務於王朝的勢力。不過他們的情況也是十分的不妙,比如那個甲寅護法在黑暗聖殿的圍攻之下化作了肉泥巴,而甲子護法卻是被人施展了暗手,如今更是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可謂甲木神君的耳目都是被廢除了。不過那甲木神君更是無比的神秘,很久之前便是閉關了,以至於帝國王朝產生了三大家族,三大家族之間勾心鬥角,可是他楞沒有出來。居然甲木王朝不出現致命的危機,他是不會出來了。當然這僅僅隻是一種傳言,至於是否真的屬實,誰也不知道。


    張甲依舊十分恭敬的對著天空上的那個張土施禮道:“不知道七長老一直潛伏在甲子拍賣行,真是有失遠迎了。”


    張甲的這話無疑是包含著無比的憤怒,自己三番五次的麵臨生命的危機,他老人家一定也是有所感應的,可是他卻是一直不肯現身,單從這一點張甲便是對他無比的反感了。


    那個張土如何聽不出張甲的抱怨的意味,當下也是語氣絲毫不客氣的道:“這件事可是你自找苦吃!那個黑暗勢力我們張氏家族都是惹不起,你偏偏是一根筋,讓你吃些苦頭也是應該的,你如何就抱怨我了?”


    張甲連忙的道:“不敢,不敢,我如何敢抱怨你呢。張土長老難道此次現身就是為了阻止甲子買賣行與嚴家聯手嗎?”


    聞聽此言,那個張土長老頓時臉色嚴肅的道:“這件事絲毫的不能含糊,且不說這樣做辱沒了我們家族,而且會徹底的激怒了那個黑暗聖殿,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


    張甲也是憤怒的反駁道:“一直畏縮下去,是想將甲子拍賣行也走甲寅拍賣行的覆滅之路嗎?”


    聞聽此言,那個張土長老頓時大怒的道:“好你個張甲啊,你是翅膀硬了不成?告訴你,我的命令不許你反駁,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執行就可以了。”


    張甲頓時一股無名的火氣也是熊熊的燃燒起來,語氣堅定的道:“我不會按照你的命令去做的,甲子買賣行沒有你這種孬種!”張甲的口不擇言頓時使得那個張土長老十分的憤怒,頓時一股殺意也是在心裏開始湧動,手掌繚繞著黑色的氣息,一個旋轉著的巨大的帶著尖刺的盾牌便是毫不客氣的對著嚴一凡的方向飛射而去了。這帶著尖刺的盾牌威力十分的了得,即使隔著這麽的遠,張甲都是感覺一種無法躲避的難過。然而就在那個帶著尖刺的盾牌就要襲擊上身體的時候,空間的某處卻是詭異的扭曲了一陣,一圈火紅色的環形物事直接的將那個盾牌給包裹了,旋即那個帶著尖刺的盾牌居然是直接的被阻止了,然而便是一起消失在這片天地之中。旋即便是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之中一個人影也是出現了,當這個人影出現之後,所有的人都是微微的一愣,旋即臉上湧上湧上了喜悅之情,因為這個人赫然便是六長老張火,張火是主張不投降黑暗勢力的強硬人物之一,今天他出現了,那麽六長老張土的陰謀看來就要夭折了。


    六長老張土顯然也沒有料到張火會這般的出現,頓時狠聲的道:“你來這裏幹什麽?”


    張火脾氣火爆的道:“你這個禿驢都能來這裏,難道我就不能來了?是不是想找打不成?”


    張火長老的實力比張土要強大一些,如果真的要打起來的話,那麽勝敗是沒有懸念的。那七長老張土生生的將內心的不滿吞咽下去了,狠聲的道:“好,好,很好啊。既然你來了,那麽我就回去了。”七長老張土說完便是想著迅速的逃離這是非之地,然而他身形剛剛的動,那個張火也是不耐煩的道:“你走,我也走,你走到哪裏,那麽我就追到哪裏。”頓時兩個人同時消失在這片空間之中。他們的實力本身是無法在虛空之中穿行的,但是因為作為超級的家族,他們這種長老的級別手裏都是有著一種特殊的空間玉簡,這種空間玉簡的效果便是可以乘坐其中穿行虛空,說起來要比空間卷軸、八卦隧道還要便宜的存在。


    在張土張火消失之後,那張甲等人這才從震驚的表情之中回過神來,原本他隻是認為自己是主角而已,從今天的事情看來家族之中的人也是無時無刻不監視著甲子拍賣行的一舉一動,而且在家族兩派的鬥爭之下甲子拍賣行也是有著這種難得喘息的機會,張甲要做的就是把握這種難得機會然後與某些勢力建立聯盟來避免更大的風險。從目前的形勢看來,張氏家族的總部陷入了這種鬥爭的平衡之中,很難分出精力對付了。張甲作為甲子拍賣行的行長有義務保持這種清醒,有義務使得甲子拍賣行不至於淪陷。


    想到這裏,張甲頓時堅定了建立聯盟的打算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五裏侯卻是不急不緩的來了,就好像他知道了張甲的心思一般。五裏侯的這突然的造訪直接的打亂了張甲的想法,不管怎麽說五裏侯也是代表著一個諸侯國的,與之聯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那五裏侯一趕來便是有點難過的訴苦道:“有不明來曆的人攻擊公宮,你們可要加強防範了。”五裏侯此行雖然是提醒的好意,但是更為深層的用意卻是前來試探的,之前的時候的確是有人闖進了公宮搗亂,不過令五裏侯感到十分的疑惑的便是對方的實力並不高,在五裏侯的反擊之下他們都是很快死了。這種級別的人來闖公宮這不是明擺著受死嗎?這些都是五裏侯不明白的,越是不明白,五裏侯才越覺得對方話可怕,因為自己完全不知道對方的用意何在,不過對方實力如何,不知道對方的用意何在這是一件十分的恐怖的事情。


    當然張甲也是從五裏侯的話語之中體會到了一種特殊的意味,當下也是不著痕跡的道:“多謝五裏侯的提醒了。不過,我想知道五裏侯就是單單為此事而來的嗎?”張甲有意拉攏五裏侯加入聯盟,自然也是要試探一番,確定對方是友非敵的時候,才能夠坦誠相待。


    五裏侯想了一會便是笑嗬嗬的道:“我隻是很奇怪,那些闖入公宮鬧事的人實力都是丹者左右級別,這無疑是送死啊。”


    對於五裏侯這話,張甲頓時怒聲的道:“你的意思就是此事與甲子拍賣行有關了?”張甲的聲音很冷,大有一言不合就要開戰的意味。


    五裏侯自然不是來打架的,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證實一下這其中的原委而已。可是現在看來這張甲不但一點的不配合,而且還十分的警惕,看來甲子拍賣行也是不盡如人意了。然而此時那張穎的一句話卻是提醒了在場的諸位,“莫非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張穎的話不說則已,一說便是如同驚雷一般在這裏炸響,那五裏侯隻是覺得腦袋嗡嗡的一陣眩暈,大叫道:“不好!”旋即便是風馳電掣的對著公宮的方向飛馳而去了。


    張甲也是反應及時,當下便是果斷的道:“妹妹你好好的留守甲子拍賣行,我去助他們一臂之力!”


    那張穎也是毫不遲疑的應了一聲,那張甲便是帶著一些高手急速的往公宮趕去了。


    這一切似乎都是嚴一凡的預料之中了,當五裏侯、張甲趕到公宮的事情,他也是率領著家甲對著公宮馳救而去。三方的勢力大有甕中捉鱉的意味。當然更為倒黴的卻是那些闖入公宮之中以為大有殺伐可做的人了,因為現在的公宮已經是一座空城,為了提防發生意外,五裏侯在離開的時候便是將這裏的一切都是妥善的安排好了,那些殺手進入了公宮之後到處的找人殺戮,當他們發現這隻是一個奢侈的夢想的時候,他們所有的人都是有點慌亂了,領頭的一個黑衣蒙麵人大叫道:“不好,我們似乎中計了。”


    “既然來了,就不要離開了。”在那個黑衣蒙麵人大叫的時候,五裏侯、張甲以及嚴一凡的勢力都是將公宮包圍的水泄不通了。那些黑衣蒙麵人見無路可逃,一個個麵色慘白的如同白紙一般,旋即便是揮起長劍就要自刎當場。然而就在他們要自刎而死的時候,那長劍便是直接的被對方的攻擊粉碎了碎末,若他們好像是一種無形之力給捆綁了一般,絲毫的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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