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臉色微微一囧,然後便是口不擇言道:“本宮看你那慫樣就難受,到我背後抱緊我,免得煩心。”


    什麽?老子沒有聽錯吧?讓老子抱著這麽個美女?哈哈,這便宜可是占大了,其實也難怪,穀主雖然實力非凡,但是於人情世故卻是浮於表麵。


    嚴一凡便從後麵抱住了那個女人,忍不住更加的用力的抱住,真是**啊!而那個女人隻是嬌斥道:“不許亂動,你的手不想要了?”那個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在那絕情澗上麵飛翔了。真是神仙啊!估計神仙也沒有這麽的爽啊!嚴一凡閉著眼睛,甚至都在小聲的呻吟著呢。那個神秘的女人雖然不太明白怎麽回事,但是心裏卻是怦怦的亂跳,一種莫名的情緒悄然的蔓延,這種異樣的感覺使得她不由得臉色緋紅一片,燦如晚霞。剛想怒斥背後的嚴一凡,卻發覺渾身居然有一種痙攣的趨勢,她不由得加快了飛行的速度。


    某一刻感覺腳下平穩了下來,可是嚴一凡依舊抱著那個女人不放,還幸福的陶醉著。那個女人的呼吸也是有點濃重了,努力的壓製著內心的燥亂,那個女人小聲道:“已經到了。”


    可是嚴一凡正在**之中哪裏肯放手呢,那個女人不由得勃然大怒,一下子就震開了嚴一凡的懷抱,然後轉身盯著嚴一凡嬌斥道:“你就不能有點出息嗎?”忽然目光瞥見嚴一凡衣服某處的潮濕,不由得臉色微微一紅,“這裏便是幽冥洞了。”


    啥?幽冥洞?嚴一凡如同夢囈一般的嘟囔著,忽然整個人身體大顫抖,“你說啥?幽冥洞?”


    嚴一凡這一驚醒,當真是石破天驚,一鳴驚人,震耳欲聾,那個神秘的女人惱恨的望著嚴一凡,不滿的道:“你的嗓門啥時變得這麽駭然聽聞了?”


    嚴一凡有點不好意思的故意掩嘴咳嗽兩聲,嘿嘿笑道:“過獎,過獎了。這裏就是幽冥洞?可是有點名不副實啊!”嚴一凡四下望望,隻見下麵是洶湧的山澗之水,他們所在的地方乃是懸崖峭壁突兀出來的一塊巨大的巴掌似的巨石,那所謂的幽冥洞如同窟窿一般,別說人進不去了,就是一隻兔子去自殺也不會鑽這個窟窿,因為這樣會死的很難堪。


    那個神秘的女人看到嚴一凡難為情的樣子,似笑非笑的道:“這隻是光線導致的假象而已,你可以進去了。”


    嚴一凡疑惑的撓撓頭,記得前世將光線假象利用到這等程度也是有很大的難度的啊,“我試試看。”說著嚴一凡便一步一步的往那崖壁上的窟窿的方向走進了,不過他的心裏並不輕鬆,甚至很難過,試想一個隻有丹者級別的人類去殺一個十階的具備靈智的魔獸,這不是瞎子點燈白費勁嗎?更為要命的是這條小命也是嗚呼了!雖然嚴一凡曾經莫名其妙的收複了黑同齡那等十階的魔獸,但是如果要擊殺,估計那黑統領也不會答應,即使忌諱某項東西,如果對方要逃跑,嚴一凡也是望塵莫及啊。


    隻見嚴一凡走入了岩石中一般,伸手摸摸那洞口的石壁,卻是給人一種錯覺,身子居然能夠穿進岩石的錯覺。


    這個時候,那個神秘的女人一臉的莊重,鄭重的道:“你進入洞內後不可回頭,否則這所謂的假象就會變成真的,那樣你就再也出不來了。”


    嚴一凡不由得一臉的苦笑,心裏暗暗的氣憤道:咋不早說?這個時候告訴老子,豈不是增加老子的心理負擔嗎?“那你答應我的話也要算數額。”


    那個神秘的女人嘴唇微微一動,拋個媚眼,然後便是嫣然一笑道:“放心吧。本宮說話從來不會爽約。”


    嚴一凡這才不甘心的轉身,然後沒入了岩石中一般。而這個時候,在那個神秘的女人一米之前的位置突然出現幽綠色的真空屏障,然後在那幽綠色的屏障裏出現一個虛幻的影子。見到這一幕,那個神秘的女人冷笑道:“甲青,希望你支持本宮的行動。魔族的成敗就看你了。”


    那個虛幻的影子道:“你瘋了嗎?當年我們可都是立下過咀咒的,江水不犯河水!如今你又來騷擾我這是怎麽一回事?”


    那個神秘的女人冷淡的一笑道:“我並沒有違背咀咒啊,你也看到了進入的不是本宮,乃是一個人類!你這個傻瓜,當年居然對古佬立下那樣的蠢約,活該你有今日!”


    “哼!”頓時那個影子消失了。


    那個神秘的女人臉色微微一變,便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好像在催動某種魔族的口訣。


    此時嚴一凡已經在那幽深的洞裏不斷的前進著,洞壁上鑲嵌著無數的細小的發光的石頭,嚴一凡不由得想起了所謂的磷光,盡管他心性遠超常人此時也不由得頭皮有點發麻,可是如今這等形式,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


    不知道走了多麽長時間,眼前的景象豁然的開朗了,真沒有想到這洞裏還別有洞天,偌大的大廳,布置的頗為豪華,嚴一凡四下的望望,發現沒人,便從那洞口輕輕的一躍,跳了下來,剛想四下找找,看看有沒有寶貝,突然一聲濃重的聲音如同貼著自己的耳朵一般:“人類,你不該來我這裏!”


    嚴一凡唬了一跳,茫然四顧,“你是誰?躲在暗處幹什麽?”


    突然那豪華的床鋪上躺著一個青綠色的如同青蛙一般的動物,隻是體積有點駭然。嚴一凡嚇得倒吸一口氣,失聲道:“天魔蛙,我的天啊。”嚴一凡頓時想扭身就逃,嚴一凡曾經在嚴家的書閣中大致的看了一些有關這個大陸的記載,對這天魔蛙還是有一點的印象的,這十階天魔蛙如果在全盛時期,一張大口就能吞噬上千的人類生命,而且他的舌頭一伸就是幾十丈,速度比眨眼還要快,所以令人類很是忌憚。


    嚴一凡剛剛退了兩步,卻是發現那天魔蛙失神的目光,似乎病入膏肓了一般,心裏便猜想這天魔蛙一定是受了什麽大傷,然後龜縮在這裏了。於是大著膽子又前進了幾步了,那天魔蛙還是一動不動,仍舊一副失神的模樣。如今他的靈魂力量正在洞口與那個神秘的女人僵持,現在的這幅已經大病許久的軀體當真是任人宰割了。


    不過,他畢竟是十階的魔獸,骨子裏的傲氣與凶戾是存在的,隻見他目光突然又凶又毒的望著嚴一凡,似乎隻要再走近半步,他就會用舌頭將這個大膽的人類吞噬了一般。


    嚴一凡苦惱的道:“天魔前輩,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也是被逼的啊。”說完,嚴一凡從戒指裏取出一把形狀奇特的紫金匕首。


    那天魔蛙頓時眼裏變成了無奈,變成了哀求,現在的他當真是手無縛雞之力了,如果不是與那個絕情穀主當年有所咀咒的誓約,恐怕自己早就死在那絕情穀主的手裏了。當年那絕情穀主受了重傷,本不是自己的對手了,可是她卻知道天魔蛙也是受了重傷,那所謂的咀咒誓約也是有運氣的成分的。


    嚴一凡一步一步的逼近,額頭上的冷汗卻是細細密密,直到目前為之他還沒有擊殺過魔獸,所以這第一次他頗為的擔心害怕。


    忽然那天魔蛙渾身一陣蠕動,將自己包裹在灰白色的霧氣裏,嚴一凡不由得一怔,旋即捂上了鼻子,而就在這個時候,那灰白色的霧氣卻是緩緩的隱退了,床上的那個天魔蛙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英俊的男子。魔獸在十階之後都擁有化為人形的可能,對於這點嚴一凡一點也不奇怪,想當初那黑魘就是化作人形過。


    “你,真的要幫助她嗎?”那個躺在床上病入膏肓的男子道。


    “少說廢話啦,還是你主動的交出來吧。”嚴一凡說了這話後,覺得自己實在有點蠢了,那魔核乃是一個魔獸能量的來源,讓對方交出來無疑是讓對方自殺啊。


    “反正我也不想這樣的活著了,我給你,就在我的頭顱的位置,你動手吧。”那男子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不過從眼縫裏他在虛眯著嚴一凡的一舉一動。如果不是當年的自己罪孽深重,被迫的向古佬立下了從今之後不傷害任何的一個人類這等的咀咒,恐怕即使現在病重也會一口吞吃了這個冒犯他的人類了,哪裏用得著這般的囉嗦呢?


    嚴一凡緩緩的靠近著,就在舉起紫金匕首,遲疑著要不要做的時候,那天魔蛙的一隻手突然的抓住了嚴一凡的手臂,而天魔蛙的手立馬也是變成了蛙形手,冷笑一聲,“好久沒有吃到人肉的滋味了!”,便是張開巨大的嘴就要將嚴一凡送入口中。


    嚴一凡駭懼欲死,瘋狂的催動體內的真氣,想要掙脫開了,奇跡終於誕生了,嚴一凡體內的那個無形的牢籠卻是通過那個天魔蛙的手臂直接的悄無聲息的進入了他的身體。天魔蛙痛叫一聲,立即鬆開了嚴一凡的手臂,然後便是大口大口的吐出鮮血,怨恨的望著已經退避三舍的嚴一凡。


    “天魔囚籠?你這個可惡的人類!你居然用天魔囚籠來對付我!”天魔蛙怨毒的望著嚴一凡。


    而此刻嚴一凡心裏卻是恍然的道:原來體內的那個無形的牢籠乃是那個女人有意安排的啊,老子以為他是個待宰的羔羊呢,沒有想到是冒了這麽個大險!


    此時洞外的那個神秘的女人正無情的通過天魔囚籠的操縱吸收著天魔蛙的精元,然後大笑的道:“人類,此時不動手還等待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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