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奧羅拉她距離候銳還有4-5米,馬上兩人就要匯合的之前,兩個花花公子造型的家夥卻不知從哪冒了出來,開始圍著奧羅拉的身體不停的打轉,一時間阻擋了奧羅拉的去路,並且還把候銳給隔絕到了外側。


    麵對這兩個小子,奧羅拉她大反常態的居然沒有迎合,反倒是露出了一臉不耐煩的表情,甚至於還對著候銳勾了勾手指,接著又指了指自己麵前的那兩個家夥。


    這麽一來,本打算看看熱鬧的候銳他隻能走了上去,胯骨一撞、肩膀一頂,瞬間把那兩個前來獵豔的花花公子轟走之後,拉著奧羅拉就走進了電梯。


    “呼!出點汗的感覺真好。”電梯裏麵奧羅拉不停的扇呼小手,在她的脖子與耳後位置都可以見到細密的汗珠,看樣子剛剛在夜總會裏麵,奧羅拉可是真正做到了全情投入,所以才會弄得自己香汗淋漓。


    “你還有一小時40分鍾。”但是候銳卻在看了一眼手機之後,平靜的提醒了一下約定的結束時間。


    “是嗎?那咱們更應該抓緊時間了。”說著奧羅拉就移動腳步,性急的湊到了電梯門口,等到電梯門剛一打開,立刻就起步衝了出去,領著候銳一口氣離開酒店大樓之後,正站在街邊等待服務生把跑車開過來時,驚人的意外卻又一次發生了。


    大約在2-3分鍾之後,奧羅拉正不停的嘟囔,責怪服務生動作太慢時,二人身後的酒店大樓中卻突然發生了某種騷動;


    大批神態驚慌的人們陸續衝出大樓正門,有的沿著街道狂奔而去,有的一跑出酒店大門就直接蹲在了門口的柱子後麵,但所有人都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仿佛有什麽巨大的威脅在他們背後追趕一般。


    就在這時,一個看著不會少於200斤的黑人大媽,她一隻手捂著正在流血的額頭,一隻手緊緊拉扯著一個10歲左右的黑人男孩,猶如一座肉山一般的顛顛衝出了酒店,並且還湊巧的直奔著候銳與奧羅拉站立的位置衝了過來。


    但是這位黑人大媽實在是太胖了,她堅持衝到候銳兩人麵前就再也跑不動了,於是就順勢拉扯著身後的男孩,一起藏到了街邊花壇的後麵,“呼嚕呼嚕”的不停在哪喘粗氣,眼睛一時間都緊閉了起來,嘴唇還哆嗦個不停。


    “喂,出什麽事情了?”見狀的候銳他示意奧羅拉稍等,自己湊過去之後,立刻就好奇又謹慎的問道,同時一隻手還按在黑人大媽的肩膀上,以示安慰。


    “有,有,有人在夜總會裏麵開槍,太可怕了!”黑人大媽上氣不接下氣的告訴候銳,被她緊緊摟在懷中的男孩也明顯受到了驚嚇,連哭都不會哭了,隻是把腦袋藏在黑人大媽的懷中。


    “上帝,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難道是恐怖襲擊者,他們有多少人,咱們都需要逃走嗎?”候銳臉上也瞬間裝出了一副手腳無措的表情,準備追問一下其他的細節,然後再做出決定。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隻是聽其他從夜總會中逃出來的年輕人們大叫,說是有一個女孩瘋了,開槍打死了、打傷了她的幾個朋友,緊接著我就被一個該死的家夥給撞倒了,還磕破了腦袋。”


    “原來隻是一個瘋子!隻要不是恐怖分子就好,給,你先用這個按著傷口,堅持一下,一會兒警察和救援就會趕到的。”等候銳他遞給黑人大媽一塊手絹,順勢還在受驚的小男孩頭上撫摸了兩下之後,他就返回到了奧羅拉的身邊,習慣性的在心中沉思了起來。


    看樣子是在自己和奧羅拉離開酒店大樓中的夜總會之後,那裏麵肯定是發生了什麽巨大的變故,有人開槍射擊,這也許是意外,也許是一起謀殺,不過不管是那種情況,這好像都跟自己與奧羅拉無關,怎麽也聯係不到自己的身上。


    恰恰在這個時候,動作慢吞吞的服務生終於把那輛保時捷911送來了,於是候銳他們就沒有再管這邊的閑事,由奧羅拉開車,與匆匆趕來的警車救護車擦身而過後,迅速的離開了這片街區。


    20分鍾之後,保時捷跑車就在奧羅拉的野蠻駕駛下,來到了一片中產階層的公寓居民區當中,七拐八拐了半天,最後停在了一棟占地廣闊,但是外形陳舊,好似破舊商廈的巨大建築物院子中。


    早在候銳和奧羅拉到來之前,這個院子中已經停放了數十輛昂貴、張揚的跑車與豪車,這些車子的每一輛價值都不會少於3-40萬美元,那麽候銳就大膽的推測,眼前這個破舊的建築物,應該也是另一處紐約富家子們的聚會消遣場所。


    一轉眼,停好保時捷的奧羅拉就跳出了車子,首先來到建築物側麵,一扇厚實的鐵門跟前,動手按了按門鈴之後,鐵門上的望窗就“唰”的一下打開了,一雙絕非善類的眼睛就透過望窗,上下打量起奧羅拉和候銳來。


    “我找黑老鼠?我是來看比賽的。”奧羅拉直視著那雙眼睛說道。


    “每人一千美元。”門後傳來了一個陰沉的聲音。


    “明白,早準備好了。”說著奧羅拉就順著望窗遞進去兩個早已經卷好的錢卷。


    在收下2000美元的門票之後,門後那家夥就蹬著眼珠子,先是“唰”的一下閉合了望窗,跟著在一陣兒“嘩啦嘩啦”的鐵鏈聲響之後,打開了那扇沉重的鐵門。


    等奧羅拉與候銳走進去,簡單看了一眼端著一把散彈槍,又高又壯的沉默大漢之後,接著就自顧自的往前走去,緊接著又穿過一段大約5-60米長的走廊之後,一陣陣的喧嘩呼喝聲就傳了過來,等到候銳他跟著奧羅拉最後轉過一個拐角之後,瞬間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空間巨大的格鬥場當中。


    在這個由商場改建而成的格鬥場裏麵,進門處就有兩個牽著大狗的持槍警衛,然後在這些警衛的身後,上百名打扮各異的男女正端著酒杯,猶如參加一場時尚聚會一般,隻不過在整個大廳的中央位置卻建有一個一米多高的基台,基台上麵還安裝有高高的鐵絲網囚籠,那樣子就跟候銳在髒井中經曆過的一樣。


    就在候銳他們倆踏進格鬥場的瞬間,鐵籠中一條體型碩大的黑色比特犬正撲在對手的身上,隻見它齒間猛地一撕,瞬間就從另一條對戰的土黃色比特犬喉嚨位置,扯開了一道巨大而恐怖的傷口。


    眨眼間,從傷口處飛濺出來的鮮血足足飛出了3-4米遠,透過鐵絲網的網眼之後,還去勢不止的落到了3-4個近處觀戰的男女觀眾身上。


    雖說這些觀眾的手上都舉著塑料布,估計是對類似的情況早有提防,不過這次飛濺過來的鮮血太多太突然,麵積也很廣泛,所以在猝不及防之下,依然是把他們給弄了個狗血淋頭。


    “該死!真倒黴!”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叫道,動手不停的擦拭臉上的血點,至於他身邊的女伴更是誇張,從她那血紅嘴巴中傳出的尖叫聲就一刻都沒有停止過。


    望著他們這副狼狽的樣子,周圍的其他觀眾更是哄堂大笑起來,不停的指指點點,等那幾個狗血淋頭的倒黴家夥急匆匆的去清洗時,他們那幾個距離鐵籠比較近的座位就瞬間被其他的觀眾搶占了。


    當候銳和奧羅拉走到旁邊的桌子上,從大量的美食和酒水當中,端起來兩杯香檳的時候,格鬥台上的那條黃色比特犬,它的屍體已經被工作人員用大鐵鉤拖走了,至於本場比賽的勝利者,一側嘴巴都被對手的利齒撕開、每走一步都會滴滴答答往下滴血的黑色比特犬也被人帶下了格鬥台,然後一個家夥就拎著一把拖布,簡單的把血跡清理了一下。


    看到這些景象,情況已經很清楚了,這裏肯定是一處由黑幫控製的地下鬥獸場,隻不過候銳他不明白,奧羅拉突然間把自己帶到這裏來是為了什麽,隨後都沒等候銳他問出口來,端著水晶杯的奧羅拉就又一次起步,挽著候銳的手臂、往格鬥台跟前的位置湊去。


    “夠了,你帶我到這來幹什麽?”這時,候銳的縱容終於到達了極限,他腳下果斷的一站、再也不肯往前走動了,一定要先得到一個答案再說。


    “來這裏當然是來打架啦?”誰知奧羅拉她理所當然的回答,扭頭還笑嘻嘻的看著候銳。


    “打架?”這還真是一個令候銳始料未及的答案,真不知道奧羅拉的腦袋裏麵都存著些什麽稀奇古怪的念頭。


    “是呀,我原來不知道你會功夫,可現在我知道了這個秘密,所以才決定領你到血屋來的。”


    “血屋?”候銳他本能的重複了一遍這個血腥和神秘的名字,眼中全是問詢的神情,希望奧羅拉可以給出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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