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夥計,我們喝完馬上就走,保證不會增加你的麻煩,再說了,你們不是也需要時間來處理那些廢物嗎?多拿點消費有什麽不好。”


    迷霧他對揣摩酒保的心理,那實在是太熟悉了,於是他一邊說話、一邊摸出一張50美元的鈔票就換來了自己需要的啤酒。


    一轉眼,等男酒保他幹脆從吧台後走出來,然後和就把的保安相互配合,去將那些老酒鬼一一的架起來、跟著再扔出酒吧去時,候銳和迷霧卻趁這短暫的時間,小聲的交談了起來。


    “我進門前還在想,你會不會已經走了。”迷霧這時左手酒瓶、右手香煙,一副醉生夢死的形象。


    “大人你說過,要和我們聊聊,所以我相信,在閃電之後、一定會輪到我的。”候銳異常平淡的回答。


    “嗬嗬,我果然沒有看錯,野狗你真的是一個聰明人。”


    “……大人,咱們還有5分鍾時間,不然就得到大街上去聊了。”


    “5分鍾已經足夠了,我要跟你說的話並不多。”迷霧他說著就把瓶子中最後一點啤酒倒進肚子,接著又把煙頭扔進了空酒瓶裏麵,然後就專注的看著酒瓶中沒有燃盡的香煙,那白色的煙霧一絲一絲的從啤酒瓶口飄散出來。


    “大人,我在仔細的聽。”迷霧他此刻表現的越是怪異,那候銳這邊卻越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大群”任務進行到今天,98%以上的部分都完成了,咱們所有人聯手,製造了一個巨大的泥潭,接下來的任務環節就是,如何在西方各國政府下泥潭去捕獲時,咱們要怎麽樣逃掉、並且讓軍團成為他們的戰利品。”迷霧他舉了一個很生動的例子。


    “大人,這好像並不容易呀。”候銳小心翼翼的回應著。


    “的確不容易,要不然鏡麵也不會專門把我找到。”


    “大人,那你希望我怎麽做?”


    “第一,我要你盡快處理好自己的私事、然後全身心的投入任務。第二,我要你在開普敦市區內轉幾圈,等把聯合調查團的幾支戰力都吸引出來後,交給睡神和紅皮他們去應付。”


    說到這,微微的停頓了一下,跟著迷霧他專門瞧了一下候銳的反應,接著才繼續往下說道:“第三,我要你尋找一個適合的時機,自然的落到軍團手上,好來掩護閃電去完成他所負責的那部分內容。”


    沉默了幾秒,候銳這才忽然間反問道:“大人,這些事情我都可以做到,但是我心裏有疑問,帶著疑問,恐怕我沒辦法做到全情投入。”


    “既然有疑問,那就說說看吧!”


    “……在我進入軍團總部之後,我要如果出來?有誰會對我提供支援嗎?”


    “很遺憾,我手上每一個人都十分忙碌,你隻能靠你自己走出來。”


    “那麽走到“大群”任務的最後那,我不會也好像其他的那些參與者一樣,也變成您證據鏈中的一環吧?”


    事情都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那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了,候銳他眼看著骨瓷、濕婆神等等一個又一個搭檔,不是倒在自己人手上,就是死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如果這樣還不能引起候銳的警覺,那他就未免太過遲鈍了。


    “嗬嗬……,野狗,就算我現在給你一個答案,一個你心裏想要的答案,那你就會心安了嗎?”可是迷霧卻殘酷無情的反問了候銳一句。


    “……”結果候銳就此沉默了起來,是呀,想讓迷霧撒謊那太容易了,關鍵是候銳他走進軍團總部之後,在這世界上還有什麽力量足夠督促迷霧他來實現承諾嗎?


    “看在這三個月的合作份上,我在多說一句,在咱們的這個世界裏,一個人能在自己人手上活多久,主要看你具備多少的價值,明白嗎?”


    “……”


    “哈欠……”抬手先揉了揉稀鬆的眼睛,接著又扶了扶後腰,迷霧他終於是露出了一絲倦容,然後依然站起來就離開了候銳的身邊。


    在迷霧離開酒吧後,候銳他隻坐了一分鍾,然後就被酒吧保安給轟到了街上去,於是在那之後的幾個小時裏麵,候銳他就一直在開普敦陌生的街頭上徘徊,可是在候銳他漫無目的轉圈時,黑暗中卻一直有一輛黑色的大suv尾隨在他身後……


    直到第二天一早,候銳他才返回到自己居住的酒店,在房間中洗了個涼水澡振作精神後,先打了幾個電話,然後拿起相機就離開了酒店,花了一整天的時間來從事自己的正職,在開普敦市中心參加了一個時尚圈的展覽與一個午餐酒會。


    匆匆6-7個小時過去,當身在展覽大廳的候銳,他在舉起相機之餘、忽然感覺到有人悄悄出現在自己身邊,往如他那一年在東京的生活時,候銳這才找機會給金姍姍打了個電話,和她約定好了晚上六點**進晚餐


    等工作結束之後,候銳他就連衣服都沒有換,拎著相機就直奔自己和金姍姍約好的那間餐廳,可誰知候銳他卻比意料中晚到了一些,結果當他被餐廳經理引領到他預定的位子前麵時,看樣子好像等了有一會兒的金姍姍就俏生生的站了起來。


    為了這頓晚餐,金姍姍是精心打扮過的;此刻她穿著一件寶藍色的抹胸晚禮服長裙、頭發燙著大卷、臉上畫著淡妝,整個人看上去猶如盛開的鬱金香一樣璀璨奪目,悄然吸引著周圍男士們的注視。


    在南非這個國家、白人和黑人混居,並且黃種人的數量也不少,可是在這間一般化的西餐廳裏麵,居然會突然間出現如此一位耀眼的女士,那自然是連帶著候銳也受到了不少的矚目。


    既然有心在公共場合碰麵,那候銳也早就預料到了這些可能發生的情況,雖然說過分曝光對他而言是一種危險,不過此時此刻也顧不上了,候銳他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之後就搶先叫了起來:“抱歉抱歉,我來晚了,沒想到開普敦的交通也這麽糟。”


    “沒關係,我也才剛剛到。”金姍姍隨口回答,不過隻要看金姍姍麵前的半杯水,特別是杯旁桌布上的那幾點水痕,這就說明侍者已經為金姍姍續過一次水了,她在餐桌上至少已經等了2-30分鍾。


    “姍姍,你今天打扮的好漂亮,相比之下我就失禮多了。”等坐下來之後,候銳他打量著金姍姍的造型,那是由衷的讚美道。


    “這也不全是為了你,有機會打扮打扮,我自己的心情也會變得很不錯!”金姍姍微微一笑,顯得是非常的嫵媚,一舉手、一投足間全然是成熟女人的風範,時間和經曆果然可以徹底的改變一個人,使其褪去青澀的感覺。


    “……我突然間感覺好餓,你想吃點什麽?鮑魚怎麽樣?我聽朋友說這家餐廳的鮑魚和龍蝦都不錯。”內心感慨的候銳,他悄悄改變了一下話題,打算先說點輕鬆的話題,然後再尋找機會轉入正題。


    “海鮮?難道就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嗎?”


    “南非的海鮮最出名,但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嗯……還是讓我先看看菜單吧。”說話間,恰巧餐廳的侍者湊了過來,立刻將兩份精美的菜單遞給了候銳和金姍姍。


    “今天有什麽主廚推薦?”匆匆掃了掃菜單,一臉從容的金姍姍微微仰起頭,對著侍者問道。


    “女士,今天的主廚推薦菜色是五花牛肉和卡魯羊排。”穿著利落小馬甲的男侍者躬身回答。


    “那就五花牛肉吧,膽固醇相對低一點,在受傷之後,我的血管變得脆弱了,所以醫生嚴格限製我的膽固醇攝入量。”金姍姍大大方方的、甚至還帶有點自嘲意味的解釋道。


    “……”可一聽到受傷這個詞,候銳就馬上警覺了起來,看樣子他有心先緩和一下氣氛,但金姍姍卻好像並不是這麽想。


    “既然如此,那還是吃點白肉吧,我要一客咖喱龍蝦,請給她一份鮑魚,然後給我們陪一瓶白酒吧!要好一點的。”想了想,候銳感覺實在不能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於是就強硬的直接做出了決定,不過這次金姍姍也在沒有表示反對。


    等侍者收起菜單,離開候銳他們的桌邊後,金姍姍這才一邊用手指擺弄著麵前的高腳杯、一邊好似尋找話題的問道:“你的工作怎麽樣了?”


    “還不都是老樣子,沒完沒了的展覽、沒完沒了的派對、沒完沒了的香檳和音樂。”候銳他說著說著還順手拿起自己的相機,對著桌對麵的金姍姍,迅速的拍了一張照片。


    大概是沒有料到候銳他會做出這樣的突然的舉動來,金姍姍第一時間就愣住了,然而當候銳這邊第二次按下快門時,金姍姍她這才一臉無奈、羞澀的低下了頭,接著當候銳又第三次按下快門,金姍姍那邊已經是重新仰起頭,對著候銳展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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