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程問了‘春’香一句:“甄美人住哪兒?”


    ‘春’香回道:“茴香居。(.無彈窗廣告)。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Щ.。”


    宋雲程便帶著人趕緊往茴香居去,此時,茴香居裏已經有不少嬪妃在聚著,一見宋雲程過來,便都跪下行禮請安。甄氏帶進宮的貼身宮‘女’正跪在甄氏屍首前哭著。


    何靈雅起了身來,向宋雲程道:“臣妾沒敢讓人動甄美人的屍首,怕破壞了凶手留下來的痕跡。”


    宋雲程點了頭,宮人將那個哭成淚人宮‘女’給拉開,才蹲下來檢查了一下甄氏的屍首,的確跟先前的孫采‘女’一樣,是被人用細長的銀針打入腦後而死。宋雲程檢查了一遍周圍,並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甄美人死後,便就是倒在這樣的方位?”宋雲程起身來問。


    “應當是這樣,臣妾到的時候,沒讓人動過。”何靈雅回道,隨後看向一旁正傷心哭著的宮‘女’,問:“可有人動過甄美人?”


    那宮‘女’連連搖頭。


    ‘春’香拿了‘毛’巾過來給宋雲程擦手,低聲道:“主子您懷著身孕,離這些晦氣事遠些吧。”


    宋雲程搖頭說沒事,又問那宮‘女’:“甄美人是怎麽死的?你將事情經過仔細說給本宮聽聽。”


    那宮‘女’如實稟道:“主子剛從屋子裏出來,要帶著奴婢去看看新封的容主子,才剛一出‘門’,主子就突然的到底沒了氣息。”


    出‘門’,然後才倒地,應該是從屋子裏的方向‘射’過來。宋雲程進屋子裏仔細檢查了一遍,倒是發現‘門’對著的窗欞格子上糊的窗紙有個細小的破‘洞’。


    隻是,宋雲程還得來得及深查,就有小太監匆忙慌張的跑過來稟道:“不好了,不好了,容才人聽說甄美人出了事,要趕過來看甄美人,在路上的時候,突然就死了!”


    這又緊接著容才人又出事,在場的嬪妃均都慌了神,生怕下一個死的人就是自己,個個慌張恐懼的就差大叫起來了。


    來不及去看容才人,宋雲程吩咐宮人將茴香居給保護起來,讓在這裏的嬪妃們不要‘亂’動,她則是帶著人去看容才人。


    新嬪妃才入宮,吉天逸就接二連三的動手,這無疑是想引起後宮的恐慌,以及讓朝中送了‘女’兒進宮的大臣對沈越生怨。<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一路往容才人那兒過去,宋雲程一邊問‘春’香:“甄美人和容才人在這些嬪妃之中家世如何?”


    ‘春’香回道:“甄美人和容才人都是出自將‘門’,甄美人的家世是這批嬪妃裏算是最好的,容才人的家世也是能排上前五的。”


    宋雲程似是想到了些什麽,又問:“新嬪妃之中,還有誰是出自將‘門’的?”


    “還有元才人和石才人。”‘春’香回道。


    “快,立即派人去保護這兩位嬪妃!”宋雲程一急,立即吩咐了句。


    ‘春’香便和如塵分別去安排人去這兩位嬪妃的屋子裏保護。


    因著宋雲程及時猜到了吉天逸的用意,保護了元才人和石才人,才使得她們二人未曾遭到吉天逸的毒手,後宮裏這兩日也沒再死人。


    不過,宮裏出了這麽玄的事,新嬪妃才進宮就死於非命,也沒抓著凶手,後宮裏倒是生起許多宋雲程是妖孽的傳言來,因為宋雲程與已故的太後實在是太像了。


    宮裏的這些話越傳越邪乎,覺得是因為宋雲程的出現,才使得原本好好的太後突然就染了重疾過世,之後又害死了孫采‘女’,害死了甄美人,害死了容才人……


    如今,不管是嬪妃還是宮人,都是見著宋雲程就避開了走,還有人說在月圓之夜的時候,見到宋雲程喝血吃人‘肉’等的場麵,連著朝中大臣也有不少的上書懇求廢皇後,打掉宋雲程腹中的小妖孽,否則妖孽橫行,大齊江山危矣。


    “朝中大臣真是越發的過分了!”沈越氣得將折子扔在地上,近來倒是不見朝中大臣稟報其他地方的事,呈上來的折子都是在說宋雲程是妖孽的事,要求廢後、除妖孽之類的。


    宋雲程過去將地上的折子撿起來,笑著道:“皇上何必為了這麽點小事動怒,我是不是妖孽,皇上讓欽天監的人算一卦不就可以堵了朝中大臣的嘴了。”


    “我已經吩咐劉諱去讓欽天監的人算卦了。”見到宋雲程過來,沈越消了些氣,隨後又歉意的跟宋雲程道:“我已經暗中派人去盯著吉天逸,等‘摸’清了他所有的底細和手段,就能將他徹底拿下,他興風作‘浪’,擾得皇宮裏人心惶惶,我饒他不得。”


    宋雲程過去,遞給沈越一張紙條,道:“明日吉天逸又要在宮裏下手,對象是靜姝,他不會殺死靜姝,而是下毒,讓我去解毒。”


    宋雲程過來,便就是告訴沈越,吉天逸有下一步動作,可是宋雲程有些疑‘惑’,吉天逸為何是對靜姝下毒?這宮裏應該很少有人知道現在的靜姝郡主就是之前的絳雲,而且即便吉天逸知道靜姝是絳雲的話,也不會選擇對靜姝下手,而是選一個對宋雲程而言,更重要的人。


    宋雲程想到的是沈越。


    “我是擔心吉天逸隻是在聲東擊西,給我留紙條說是要給靜姝下毒,將我們的注意力全都往靜姝那兒引過去,然後會向你出手。”宋雲程憂心道。


    沈越示意宋雲程放心:“一國之君若是能讓他那麽容易得手,大齊天下早就‘亂’了。相信他不會把心思動到我的身上來。”


    宋雲程點著頭:“近來宮裏防守森嚴,吉天逸對誰都不好下手,可能會在宮外動手傷害對我重要的人。”


    “宋梁成,名義上,他是你的兄長,而起宋老將軍和婉心都已經死了,宋梁成算得上是你唯一的親人。”沈越立即想到宋梁成。


    宋雲程點了頭:“可能會是宋梁成,不過也可能是蔣家的人,吉天逸跟我下戰書,肯定是知道我便是當初的太後,可能會去對蔣家的人出手。”


    “我速派人去保護宋梁成和蔣國公府,以防吉天逸出手。”沈越當機立斷的道。


    宋雲程搖了搖頭:“最主要的還是要抓住吉天逸,下毒比行刺更難以讓人察覺,再多的人保護,恐怕都難以攔得住吉天逸。”


    雖說如此,沈越還是派了人去保護宋梁成和蔣國公府。


    隻是,到夜裏的的時候,宋雲程和沈越才歇下,就聽得劉諱匆忙的叩‘門’稟道:“皇上,皇後娘娘,不好了,宮外傳了消息進來,宋將軍和蔣尚書、小蔣國公都中毒了!”


    果然是防不住。


    宋雲程和沈越趕緊的起了身,宋雲程穿著衣裳,換了‘春’香和‘春’霞進來,吩咐她們準備一下立即出宮,又與沈越道:“皇上趕緊歇著,您明兒早上還得上朝呢。”


    “你懷著身孕,又是這深更半夜的出宮,外麵也冷得很,我不放心你一人出宮。我隨著一塊出宮去看看。”沈越道,已經喊了吉祥進屋子裏來伺候他穿戴。


    宋雲程仍是拒絕道:“你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萬一宮裏再‘亂’起,你我都不在宮裏可怎生是好?”


    說完,便就匆匆的出了屋子。沈越也隻好在宮裏等著。


    夜裏的風尤為寒涼,這都還沒到二月呢,寒風呼呼的刮著,冷得人直發抖。


    馬車匆忙的從宮裏往宮外駛去,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兀。等著宋雲程到蔣國公府時,已經過了子時,蔣國公府一片燈光明亮,府裏‘亂’得很,小廝丫鬟婆子全都慌了神,連著蔣家旁支不少人也都匆匆的來了府裏。


    他們見著宋雲程過來,均恭敬的行了禮,引著宋雲程去見蔣成霸和蔣弘。宋雲程去給他們二人診脈後,雖查不出中的是什麽毒,不過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隨後她又匆匆忙忙的去了宋府,給宋梁成也診了脈,從中毒的症狀來看,應該和蔣弘、蔣成霸中的毒一樣。


    等再從宋府裏出來,天已經亮了。


    “皇後娘娘,您還是在府中歇息吧,等將軍和蔣尚書、小蔣國公的毒解了後,您再回宮去。”宋府的下人與宋雲程道。


    宋雲程應了下來,吉天逸不會給她太多的時間,每天來往皇宮和宋府、蔣國公府也太麻煩和‘浪’費時間。


    下人領著宋雲程往早就準備好的房間裏去,眼睛濕潤的道:“將軍早就在府裏給皇後娘娘準備好了房間,就想著哪日皇後娘娘就回府裏來住了,沒想到您好不容易來府裏住,將軍卻是中毒,生死不明。”


    宋雲程看著這房間的布置,很用心,與宣寧宮的很多布置都相似,宋雲程記得宋梁成隻去過宣寧宮幾次而已。


    正在宋雲程發愣的時候,突然有個聲音響起:“你果然是沒死。”


    房‘門’被推開來,晏之命走了進來。宋雲程訝異的看著他,愣了許久才問:“你怎麽回了京城?”


    晏之命回道:“這段時間,我遊曆天下,在西寧的時候聽說大齊的太後薨逝了,我想著你怎麽也不是短命的相,可心裏還是擔心你,就特意的回來看一看,你若真是死了,我是該去你墳前給你燒些紙錢的。”


    “你倒是盼著我死。”宋雲程無語道了句。


    “自然不是,我給你算過卦,你沒這麽早死,我隻是……想給自己回京城來看你找了個借口罷了。”晏之命急著解釋道。


    本書來自l/30/3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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